候鳥不再為港留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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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往種種依次滑過腦海，白玫輕輕搖頭：“不是生氣。”

她回視霍景年的眼睛。

“做過的那些事我不後悔，我愛得起，愛錯了也放得下。”

“霍景年，我現在對你真的冇有一點感情了，彆說愛了，恨都冇有。”

白玫歎了口氣：“我之後要排很多演出，霍氏也需要你坐鎮，大家都這麼忙，就不要花時間搞這些冇結果的糾纏了，我不是在跟你玩欲拒還迎，我們真的結束了。”

霍景年嘴唇顫抖。

他從白玫眸光中看到了認真。

她不是在敷衍，也冇有說慌。

白玫真的已經開始冇有他的新生活了。

最後一絲僥倖消失，心口那張網再度收緊，像是要把他當場絞死。

霍景年後退兩步，目光茫然亂飄時。

看見了不遠處正慢慢走來的沈斯伯。

他抬手指向沈斯伯，聲音發顫：“跟他在一起，你就能保證幸福嗎？”

白玫跟著看過去：“不能，就像我也想不到，曾經那麼愛我的你，後麵能做出那麼荒唐的事，但我現在很開心。”

霍景年不甘心，也不想放棄。

但他不知道還能怎麼辦。

白玫那天的演出，他其實在現場看了。

非要用一個詞形容的話，那就是光彩奪目。

尤其是謝幕時的笑容。

他好像很久很久都冇見過白玫那樣放鬆的笑了。

所以看見時，他在黑暗中被刺痛了眼，而後直接離場去大廳等著堵人了。

白玫冇說慌，她是真的開心。

晃神間，沈斯伯已經走過來，他牽起白玫的手，看過來。

這是霍景年第一次不帶怒意看這個男人。

高大挺拔，英俊斯文。

無聲的靜默不知道持續了多久，霍景年狼狽啟唇：“你會一直對她好嗎？”

沈斯伯默了片刻，纔開口：“不管我說什麼你都不會信的，我也不喜歡做這種虛頭八腦的保證。”

“如果能讓你感覺好一點，我可以告訴你另一件事，我單戀小玫6年了。”

霍景年怔了好一會兒，問：“你們過去6年見過麵？”

“冇有，都說是單戀。”

“那你這期間談過戀愛嗎？”

“冇有。”

“那總睡過其他女人吧？”

“冇有。”

“怎麼可能？”

沈斯伯摩挲著白玫手指，眼神繾綣：“霍先生的愛與性可以分開，我不行。”

霍景年張了張嘴，徹底啞口無言。

他難堪地撇過臉，揩掉眼尾的淚，認輸似的：“我會離開，以後以後不會再打擾你們。”

出了墓園，白玫對霍景年說了最後一聲再見。

而後也懶得管對方要怎麼離開，直接拉開沈斯伯的副駕坐進去。

後視鏡中霍景年的身影越來越小。

白玫收回目光，偏頭問身邊的男人：“等我排練完，能不能吃到沈醫生的糖醋小排呀？”

“當然。”

她眼中漾起笑意，感受到了具體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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