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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獨寵:夫人要出逃 第二十三章 逃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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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日之期已至。

婚禮當天。

來迎親的隊伍人數寥寥,要多敷衍就有多敷衍,狠狠打了黎綰青的臉。

到了澤淵侯府,孤宿白連出來踢轎門都不願,任她成為京都的笑柄。

就這樣,她戴著鳳冠霞帔,穿著大紅嫁衣,被喜婆背進澤淵侯府。

好諷刺。

除了大堂一個喜字,澤淵侯府的裝扮和往日並無兩樣。沒有賓客,冷冷清清。

大堂中。

喜婆背得快斷了氣,孤宿白還是遲遲不出。

懶得周圍的閒言碎語,奚落嘲諷。她從喜婆背上下來,掀開紅蓋頭,自顧自走到一邊坐下。

霎時,議論紛紛的聲音更多了。

喜婆看得一怔,還沒見過哪家小姐自個兒掀蓋頭下地。

卓然出來,給了喜婆一些賞錢,喜婆歡天喜地的走了。

“黎小……夫人,侯爺有些瑣事要處理,稍後便到。”

卓然的話語略顯無奈,今早,孤宿白便一人坐在房中發呆。任他催促今日是大婚之喜,愣是不做反應。說得急了,隻換來他一句‘退下’。又生恐她一人難堪,便先來這裡看看。

如今一看,她倒安之若素,甚至看不出她眼底的情緒。

“夫人……”

“不急。”

說是不急。

卓然無奈,恭敬作揖退下,去後院找孤宿白。

側方坐著兩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身後各自侯著一個丫鬟。此時正旁若無人,肆無忌憚的挖苦嘲諷。

粉衣的那人叫叫管陶陶,大學士之女。紅衣的那人叫趙婉兒,地方將軍之女,倒是不見秦素衣。

在她大婚之日,兩人反而穿得更荷包套似的,顯然是在下馬威。

“若不是這大堂的喜字,我還不知今日府中辦喜事。”

“好姐姐真是健忘,忘了今兒是咱侯爺大婚之日。”

“不是姐姐我善忘,而是任誰也瞧不出,今兒侯府像有喜事。讓我想起三年前我嫁入侯府,那時賓客滿堂,喜事足足辦了三天三夜。”

“好姐姐的爹爹是當今大學士,當今皇後又是好姐姐的表姨母,朝中誰不給好姐姐幾分薄麵。姐姐和侯爺大婚之喜,自是轟動全城。”

“好妹妹,你父雖隻是一小小的地方將軍,但婚事好歹還算熱鬨。不像某人,連個陪嫁的丫鬟都沒有。等不到侯爺,自個兒掀蓋頭下地。若傳出去,會笑掉人大牙的~”

趙婉兒豈會聽不出管陶陶話中的意思,順帶連她一起嘲諷一番。

隻是她出生卑微,朝中又無勢力,無奈隻能順從管陶陶。

實則打心底,看不起管陶陶這個強凶霸道,胸大無腦的女子。

“好姐姐輕聲說,畢竟日後還要一個屋簷下生活。低頭不見抬頭見,這多尷尬。”

她慢悠悠打量了二人一眼,忽然清了清嗓子,引得堂中眾人視線。

“你過來。”

“是。”

一個麵相憨厚的小丫鬟跑過來,恭敬作揖。

“那兩位是何人?”

“稟新夫人,左邊那位是管夫人,右邊那位是趙夫人……”

“放肆!你個蠢丫頭,連夫人和妾室都分不清!澤淵侯府隻有一個夫人,那便是我黎綰青!”

此話一出,霎時鴉雀無聲。丫鬟連連低頭認錯,眾人更是目瞪口呆。

管陶陶是個飛揚跋扈的主兒,一聽到她這麼說,立馬衝到她麵前。傲慢得白了她一眼,譏笑道,“喲,新來的脾氣還挺大,怪不得咱侯爺這時還不出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若是我沒記錯,我為正妻,爾等為妾?”

“你……”

“新夫人入門,還不倒茶行禮!”

管陶陶自小嬌生慣養,怎受過這種氣。此時滿臉嗔紅,一雙招子狠狠瞪著她。

“明眼人誰看不出,若不是皇上賜婚,你哪有這個福氣嫁進咱澤淵侯府!這還沒拜過堂,就敢端著架子,你說你可不可笑?好歹我也比你早進門,經得起你一聲‘姐姐’~”

“也對,你似乎已進門三年,好像沒有給侯爺生下一子半女,莫不是身子有毛病?”

“你……天下誰不知是侯爺身子體弱,完全是侯爺的毛病,與我何乾……”

這話一出,霎時四周都是倒吸涼氣的聲音。

趙婉兒霎時麵如死灰,快步上來挽住管陶陶的手,對著她笑笑道,“黎妹妹,管姐姐心直口快,口無遮攔,你不要和她一般計較。我替管姐姐,在這兒給你道個不是……”

“我這個做妹妹,怎會怪罪姐姐。隻是方纔說起之事關於侯爺,就恕我這個還未拜過堂的新夫人得罪了。來人,侯府家法何在!”

“你……”

管陶陶剛要說話,見趙婉兒死命眼神警告。不爽撇了撇嘴,軟了語氣,“方纔是我一直口快,不過外麵的人都那麼說……”

“外人胡亂猜測,胡說八道也就罷了。你身為侯爺的妾室,卻當著下人的麵口無遮攔,把侯爺的臉麵置於何地!”

“黎妹……新夫人,今兒是您和侯爺大婚之日,應歡歡喜喜,怎能在這種大喜之日動怒——”

見她愛理不理擺弄衣袖,趙婉兒忙用力拉了下管陶陶的手。

管陶陶這纔不情願低下頭,“新夫人,我這張破嘴,淨說些胡話,我在這兒跟您賠不是了。”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我也是明理大度之人,怎會同姐姐計較。不過既然是侯府的人,怎能聽信外人胡話。若有下次,絕不姑息!退下吧。”

管陶陶咬牙切齒丟出一聲“是!”,用力甩開趙婉兒的手,帶著丫鬟憤憤走了。

“新夫人,管姐姐就那性子,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她計較。”

她淺笑點頭,心想這個女子比管陶陶厲害多了,笑麵虎,誰也不得罪。

估摸著趙婉兒也不是誠心臣服於管陶陶,而是忌憚管陶陶孃家勢力,才會對管陶陶馬首是瞻。

能三言兩語,不動聲色就將管陶陶戲耍的灰頭土臉。趙婉兒不禁對黎綰青另眼相看,本以為是個沒有孃家背景的可憐兒,沒想到是個狠角色。

趙婉兒心中開始盤算,要不要換個碼頭。

罪可憐的屬管陶陶,想下馬威不成,反倒叫下人看了一通笑話。

這時,堂中眾人的口風也變了,無不好奇這個新夫人的來曆。

這時一個丫鬟匆匆而來,遞上一張紙條。

她不在意開啟一看,頓時神色大變,一下站起來看著外麵天空,小羨……

後院,孤宿白換上大紅新郎服,在卓然的陪同下,正要出去拜堂。

一個家丁神色匆匆而來,“侯……爺爺,新夫人逃婚了……”

向城外飛馳的馬兒上,黎綰青低頭看了眼手中帶血的玉佩,那是她贈予莫羨之物。

而紙條上寫著,莫羨在我手上。若要救他,一個時辰內趕到郊外嶽王祠。

一路風馳電掣,終於在規定時間內趕到嶽王祠。

下馬後她快速跑進祠堂,找了一圈,並不見莫羨。

正疑惑時,身後風動。

轉身一看,孤宿白負手站在不遠處,臉色陰沉的可怕。

“當眾逃婚,你讓本侯丟儘了臉麵!”

“嗬嗬,敢問侯爺,又何曾給過我臉麵?”

從傅府到澤淵侯府的路上,聽見滿是京都百姓奚落之話。到了侯府,誰也沒把她放在眼中。她的故作不在意,此時在孤宿白冰冷的眼神中,全麵崩潰。

“跟本侯回去!”

孤宿白失了耐性,伸手就要拽她回去。

她打落他的手,往後退了一步,冷冷看著他,“我現在還不能回去……”

“你當真要讓本侯成為全天下的笑話?”

“若論笑話,我早是了。”

那日贈予莫羨玉佩,他便隨身攜帶,從不離身,他肯定是出了事。

可是找遍整個嶽王祠,都沒找到莫羨身影,心中的不安感愈發明顯。

“黎綰青,今日是你和本侯大婚之日,你不要胡鬨!隨本侯回去!”

“莫羨出事了,我要去救他。”

“他不會出事!”

“你怎知道?”

她轉頭直直看著他,從他眼中,看到了心虛。

“卓然為何戴著麵具?他又為何找過莫羨?為何你篤定莫羨不會有事?他到底是誰?!”

孤宿白一言不發,臉色鐵青,背在身後的雙手攥緊又放開。

“回答我,莫羨到底是誰?!為何要把我當一個傻子般戲耍!”

“你該知道的時候自會知道。”

“我現在就要知道!”

“你以為本侯真的不忍傷你嗎?”

孤宿白眸子一沉,蓄力一手掃去。

嘭!打落藏在樹上的兩個黑衣人。

黑衣人見被發現,急忙起身拔刀衝過去。

孤宿白頭也不回的一手掃去,兩股氣勁貫穿黑衣人胸口。

黑衣人應聲倒地,身後湧出大片鮮血,來不及呻1吟嚥了氣。

她吃了一驚,竟大意到沒察覺出暗處躲了人。

這時孤宿白的聲音冷冷響起,“不要逼本侯對你動手!”

她看著他的臉,不卑不亢回,“到底誰在逼誰?”

孤宿白猛地攥緊雙拳,眸子泛著危險的光。

忽然,無數手執鋼刀的黑衣人從牆頭各處飛進來,團團圍住兩人,隨後一個蒙麵男拎著陷入昏迷的莫羨出現在牆頭。

“小羨!”

“本想抓隻小雞,沒想到引來一條大魚。今日得見澤淵侯,真是三生之幸。”

“放了他!”

黎綰青向前一步,雙拳攥緊,鎖眉看著蒙麵男。

蒙麵男似笑非笑看著她,忽而眸子一沉,目露凶光,“抓住她!”

話音落,黑衣人們集火她。

孤宿白縱身落在她麵前,一手掃去,黑衣人被擊飛落地。

“誰敢動本侯的女人!”

“能和大名鼎鼎的澤淵侯一戰,在下求之不得。上!”

黑衣人人數眾多,孤宿白漸漸被糾纏而去。

她擊飛攻上來的黑衣人,攥了下拳頭,心想這群黑衣人訓練有素,顯然不是雷霆那一流。

難道又招惹了第二股強敵?

瞧見仍在蒙麵男手中的莫羨,她頓了下神,目光堅定,腳步沉穩的向蒙麵男走去。

“哦,有兩下子,看來情報的確有誤。無妨,你還是逃不出我的手心。抓住她!”

“是!”

雙拳難敵四手,黑衣人武功不弱,一番輪戰下來,她有些身心俱疲。

勉強打飛一人後,她穩了下腳步。抹掉臉上的鮮血,冷冷盯著人牆之後的蒙麵男。

“把小羨還給我!”

“一個你如此看重的人,可笑你卻不知道他的身份。”

她冷笑不語,踢起地上鋼刀接住,頭也不回的砍殺從身後偷襲的黑衣人。

“我最後說一遍,把他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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