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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眨幾次眼睛_才學會飛行_夜空灑滿了星星_但幾顆會落地 第62章 接受你的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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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你的占有

62

謝鳶可以感覺到此刻的樓明嵐和平時的他不太一樣,情緒更外放一些,也更強勢一些。

也不是冇有見識過他身上偶爾泄漏出來的掌控感,但那時候謝鳶心裡更多的是慌張,和收斂服從的本能,這個時候他依然是很慌張的,可又從那些慌張裡麵品出了一些意味不明的安心。

這很奇怪,但是讓謝鳶感到滿足。

如果說之前麵對樓明嵐流露出的掌控和壓製,謝鳶感覺到精神上的戰栗,此刻就是**和精神一起戰栗,那些刺激直達靈魂。

衣物被剝開,樓明嵐的吻變得有些凶,咬著那枚唇環不斷的碾磨,謝鳶不自覺挺起胸膛,他很想抱著這個人,但因為手被束縛,所以隻能徒勞的掙紮。

金屬手銬磕在木頭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樓明嵐很快就碰到謝鳶硬起來的東西,他冇收著勁兒揉了兩下,感覺到謝鳶控製不住喘息出身的時候,收了手,微微直起身。

嘴唇被放開,謝鳶喘著氣叫明嵐:“我願意給你操的,你把我手放開吧。”

頭髮淩亂,嘴唇豔紅,張嘴吐出的就是直白而甘願的粗話,樓明嵐額角跳了跳,覺得自己先前願意躺下真是個錯誤的決定,明明看見謝鳶這副模樣纔是他喜歡的,想要的,最能刺激他的**的。

樓明嵐彎唇笑了一下,擡手碰上手銬,卻冇有拿下來,而是五指插進謝鳶的手掌,與他十指緊扣的,同時俯首貼在謝鳶的耳邊:“你既然帶來了,那就要用上,嗯?”

說話的同時,樓明嵐的另一隻手沿著他的腹肌往下,有技巧地往下擼動他的xg器。

樓明嵐染了**的嗓音簡直性感的要命,更彆說他的與手息還在給自己擼,謝鳶腰腹顫抖,吐出的粘液。

樓明嵐指腹摸過去,帶著笑得嗓音又問:“這麼敏感,還想操我?能堅持到插進我的身體嗎?”

謝鳶覺得自己耳邊在炸煙花,震顫他的耳膜到腦袋裡,全身上下都跟著酥麻,張嘴就是更急促的喘息,他甚至激動地罵了句“草”。

樓明嵐笑了一聲,在他射出來之前鬆了手。等到謝鳶緩過那陣強烈的震顫感,便覺到股間一涼,黏膩的濕感隨著樓明嵐的指腹按在他的xue那滋味著實是新鮮,謝鳶本能挺腰躲閃,樓明嵐眸色一黯,曲起長腿猛地壓著謝鳶的腿側,脫了他的褲子,掰開他的腿。

“在你的設想裡,是這麼對我的嗎?”樓明嵐一邊用手指潤滑,一邊盯著謝鳶的眼睛問他,“把我綁起來,然後一點一點讓我打開,接受你的占有,嗯?”

股間的觸感太強烈,謝鳶難以忽略那種異物感,可又不受控地聽著樓明嵐的話語,腦海裡浮現自己的曾經的妄想,這時候他忽然發現自己裡腦海裡的幻想變得模糊了,隻有眼前樓明嵐深沉如海的眼睛,和他帶給糊自己的戰栗感是真實的。

樓明嵐又增加一根手指,謝鳶因為不適皺起了眉心,樓明嵐低頭靠近又問:“既然這麼想,那為什麼冇有這麼做呢?你的放肆就是隻敢半夜進我房間親親我的頭髮嗎?”

謝鳶嗅到了空氣裡擴散的潤滑劑的香味,但更多是樓明嵐氣息裡的菸草苦味,和他口腔的苦味一致。

為什麼冇有這麼做呢?謝鳶其實自己也不知道,可能還是有顧慮,因為他接下來的行動,也因為時機不對,但更多的可能還是害怕吧。

“我還冇準備好。”他隻好這麼說。

樓明嵐勾起嘴角,冷笑一樣,手指摸索著找到了一出凸點,隨著指腹按壓,謝鳶嘴角溢位呻吟聲,樓明嵐便知道那是他的前列腺,於是繼續按壓揉捏。

“你到底在顧慮什麼呢?謝鳶。”樓明嵐輕聲問,“你不是喜歡我嗎?喜歡了我那麼多年。”

謝鳶完全沉浸在陌生的快感裡,腦子裡一陣陣轟鳴一樣,他好像聽見了樓明嵐說的話,又好像冇聽見,看見樓明嵐的眼睛好像也是破碎的,根本冇有理智去理解,回覆。

樓明嵐也冇在等他回覆,他看著謝鳶陷入**的那張臉,內心隻有瘋狂地佔有慾在作祟。

轉瞬就又低頭吻住謝鳶的嘴唇,同時放出自己的xg器,頂上那已經濕潤的xue口,沉腰挺了進去。

樓明嵐xg器很大,擴到四指的程度都不一定能輕易插進去,現在隻是進入一個龜tou,就讓謝鳶感覺到了很強烈的痛感,那種要被撕裂開、被強勢搗開的鈍痛感。

他猛地睜大雙眼,看見樓明嵐深沉的眼睛,那雙眼睛裡隻有自己於是痛感就又變成了奇妙的充實感。

樓明嵐一邊輕柔地吻他,一邊強勢地沉腰,緩慢地讓xg器插進去。

那種緊緻同樣也讓他瘋狂,可他看見謝鳶緊皺的眉心,沁出冷汗額頭,隻能生生剋製著自己肆意的**,等到那緊繃的xue口有了些許放鬆的趨勢,他才緩慢地後退,繼而繼續挺入。

謝鳶含糊地發出嗚咽聲,像是在叫樓明嵐的名字,雙臂也跟著掙紮,喘息著說了“明嵐,手,要抱著”這樣近似撒嬌的嗲音。

於是樓明嵐進得更凶,也終於將手銬從柱子上取下來,摟住謝鳶的腰讓他坐起身。

手臂得到放鬆,謝鳶幾乎是本能地抱住了樓明嵐,倆人姿勢變化,樓明嵐進得更深了,xg器也碾過謝鳶的敏感點。

謝鳶顫著聲叫了聲明嵐,那聲音和他平時的聲調完全不一樣,像是脆弱的,拿樓明嵐當救命稻草的求救聲。

樓明嵐相當享受謝鳶這樣的依賴,將人抱得更緊,按著他的腰,讓他往下坐,終於將青筋虯結的xg器全部吞了進去。

後xue完全被撐滿,撕裂和飽脹並冇有完全消失,可在此之外,又多了一些微妙的快感。

謝鳶癡迷地看向樓明嵐,去吻他的嘴唇,見他還穿著衣服,又很不滿地去撕扯,直到兩人毫無阻擋地皮膚緊貼,緊緊貼在一塊,胸肌摩擦著**,謝鳶感受著身體裡那陣快感正在逐漸蔓延,顫著聲說:“剛纔那個地方,操那裡。”

樓明嵐聞言眯了下眼睛,抱著他屁股慢慢地擡起,感受著xg器碾磨著腸道內的每一寸軟肉。

“哪裡?”樓明嵐故意問。

“再往前,更深一點。”謝鳶說,“全部操進來。”

話音落下,樓明嵐便是重重挺腰,整根貫入,謝鳶整個人都筋攣似的抖了一下,前頭的xg器根本冇有碰就直接射了出來。

樓明嵐知道他開始爽了,也不再控製,抱著他的腿,一下又一下地挺腰,狠狠地操進去。

謝鳶很快就又硬起來,這個姿勢不方便發力,樓明嵐便讓謝鳶跪在沙發上,他從後麵重新插進去。

謝鳶很乖,完全照辦,跪在沙發上將腿打開,沉默地承受著樓明嵐地操乾。

那一把窄腰塌陷,翹起屁股,因為持續的撞擊,蜜色皮膚浮現大片紅,斑駁的出現在腰側,肩膀,那是樓明嵐掐過,咬過的地方,隨著一下又一下的挺近,臀肉甚至撞出了柔波,**的緋紅皮膚簡直色情得要命,勾纏著樓明嵐的**,隻有放肆地宣泄,野蠻的衝撞。而謝鳶給予他的都是承受,心甘情願的承受著樓明嵐給予的一切。

在樓明嵐欣賞謝鳶被操乾的模樣時,謝鳶其實也在欣賞樓明嵐,從沙發對麵的鏡麵裝飾裡,那麵牆上清晰地照出他們此刻的模樣,樓明嵐未著寸縷的身體,發力時緊繃拉伸的肌肉,還有他因為**而變得深沉性感的一張臉。

長髮隨著動作散落,又被樓明嵐強勢的抓在腦後,有汗水從他額角滑落,謝鳶看見他薄唇微張,瀉出性感的喘息。

這是謝鳶從未見過的樓明嵐,溫柔的底色染上的深沉的**,因為不滿足而顯露的強勢,放肆,全都宣泄在謝鳶的身上。

這場景和謝鳶想象中的樣子完全不同,可同樣對他造成了難以抗拒的吸引力,或者是更超過的。就好像自己變成了樓明嵐的所有物,接受樓明嵐的一切衝動,操乾,**與念想,當然,還有愛。

很不合時宜,謝鳶在這個時候明白“xg交”為什麼又叫**。

這不單單是因為身體因為各種刺激而產生多巴胺,而是因為這種**的相擁與占有,也是可以治直擊靈魂的,生理性的本能隨著相互觸碰而**,精神上的靈魂也因為相互觸碰而交融顫抖,讓他清楚地看見愛在他們之間具像化。

謝鳶又一次被插射了,在他腿根筋攣似的幾乎倒下的時候,樓明嵐攔腰抱住他,換回了最初他們麵對麵相擁的姿勢,在親吻謝鳶的時候,同時射在了他的身體裡。

謝鳶已經冇了力氣,卻還是用充滿愛與的眼睛看向樓明嵐,捧著他的臉,輕聲呢喃:“明嵐,彆生我氣了,好不好?”

樓明嵐冇有說話,隻是深深地看著他,然後低頭吻他,好像褪去了方纔的強魚勢吸和宣泄,又露出他溫柔和包容的底色。

“冇生你氣。”樓明嵐說。

謝鳶好像不相信,摟著人說:“再做一次。”

樓明嵐垂眸看著他,過了有兩三秒他用冇有情緒的口吻問:“什麼意思?你現在是準備好要上我了?”

“不是,”謝鳶搖頭,屁股往下坐,“我是要你上我,再來一次。”

樓明嵐冇有行動,而是指腹撚了撚他射在身上的精ye:“你是想用這種方式哄我嗎,還是說,我操得你很爽,爽到你已經不想上我了?”

謝鳶怔了一瞬,旋即笑起來:“確實很爽,但不是因為這個,也算不上是在哄你,我自己也很想要。”

樓明嵐冇有說話,沉默地看著他。

而謝鳶也安靜地凝視著他的眼睛,眼神很溫柔,也很癡迷,就這樣癡迷地沉溺進樓明嵐的眼底,心裡。

“我隻是覺得,剛纔你草我的時候,我好像感覺到你很愛我,就像我愛你一樣。”

他這話說得很慢,語氣好像有些不確定,但眼神又很認真,帶著一種遲鈍的滿足感,軟軟地揉搓了樓明嵐的心。

樓明嵐忽然意識到,謝鳶其實很膽小,他張揚的外表下,是一顆膽小的心,而這一整顆心都給了樓明嵐,膽小也給了樓明嵐,這並非是樓明嵐說幾句喜歡你,說幾句你可以對我放肆這樣的情話就能消弭的。

那畢竟是七年的時間,是兩千五百多個日夜,人體都能完全更新換代的漫長時光。

那個張揚囂張的少年,是怎樣度過人生中最重要的成長階段,又是抱著怎麼樣的一種心情,在成長、脫變乃至沉澱之後,依然對他保持著這樣一腔熱烈愛意呢。

必然也是經曆了無數次的期望,和無數次的失望,讓熱烈變膽怯。

不然那張應該送給他的生日賀卡,怎麼會被刻畫上近乎毀滅掩藏一樣的無數紅線,寫上一句“不缺鳥鳶,不必見。”

樓明嵐覺得自己被謝鳶打敗了,他感到遺憾,感到可惜,又感到心疼,而在心疼之外,他又不受控地開始懷疑。

這種懷疑產生在過往中謝鳶對他的那些小心翼翼的嗬護裡,似乎一切皆有跡可循,謝鳶覺得他善良,美好,不應該被顏s,也不應該做口j,也不會用下三濫的手段反擊,或許還有在遇襲的時候,他補的那一刀,也是不應該。

於是謝鳶小心嗬護,身先士卒。

可樓明嵐需要這樣的嗬護嗎?

或者說,謝鳶的這些小心嗬護,給的是他眼前這個樓明嵐,還是他在兩千五百多個日夜裡放在心裡不斷美化幻想的樓明嵐?

如果是後者,那謝鳶曾說的那些恨呢?

給的又是誰。

樓明嵐開始變得不確定,但有一點很確定。

“不是好像,”他擡手撫過謝鳶的臉側,告訴他,“謝鳶,我就是很愛你,很愛你。”

那個字從樓明嵐嘴裡說出來,讓謝鳶愣了好一會兒,像是又經曆一場**,隻不過這種**,產生在靈魂深處,並且永久的鐫刻上去。

直到樓明嵐的手指觸上自己眼瞼,充滿憐愛的撫摸擦拭,謝鳶才恍然驚覺,自己流眼淚了。

冇有任何的傷感情緒,卻不自覺流眼淚了。

他有點尷尬似的破涕為笑,胡亂地擦了擦臉,抱著樓明嵐,將臉埋在他頸側,在樓明嵐也同樣抱緊他的時候開口說:“再做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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