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君大人每天都在求我彆懟他 第130章 資訊差
老夫人被扶起後,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著審視與狐疑,冷冷地掃了蘇沐瑤一眼,哼道:
“獻祭之事?那都是多少年的老黃曆了,怎麼可能與現在的事兒扯上關係。這騙子莫不是在危言聳聽,想騙咱們錢財?”
蘇沐瑤神色平靜,並未因老夫人的質疑而動怒,緩緩說道:
“老夫人,您被陰氣侵襲,身體每況愈下,難道還沒察覺到這其中的蹊蹺?
還有府上其他人無故生病,家族生意衰敗,這些難道都是巧合?”
老夫人聽了,眉頭微微一皺,心中似有動搖,但嘴上依舊強硬:
“哼,不過是些偶然罷了。我活了大半輩子,什麼風浪沒見過,豈會被你這裝神弄鬼的騙子的幾句話唬住。”
富商在一旁,急得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又說道:
“母親,大師還算出,當年夭折送去祖墳的女嬰,實則是被獻祭了,並非自然夭折啊。”
老夫人身子微微一震,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恢複鎮定,厲聲道:
“休要胡言!那孩子生來體弱,夭折是命中註定,與獻祭何乾!你莫要被這外人迷惑了心智!”
“是夭折再送去祖墳,還是送去祖墳再親自弄死,您老人家自然再清楚不過了。
為了自己和兒子的榮華富貴,親自弄死自己的孫女又算得了什麼。您親自弄死的,還有自己所生的女兒呢。”
蘇沐瑤雲淡風輕地說道。
“你!……
休要血口噴人!”
老婦人先是震驚得瞪大了雙眼,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彷彿對方說出了什麼天方夜譚。
然而,僅僅片刻之後,她便迅速鎮定下來,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矢口反駁道,
“你這信口雌黃的騙子,無憑無據,竟敢如此汙衊我!我一生為家族操勞,怎會做出這般傷天害理之事!”
富商站在一旁,震驚得難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母親。
“您獻祭的,可不單單隻有自己女兒,還有您丈夫小妾們的那些女兒,每一個,可都是您親手獻祭的呢。”
蘇沐瑤目光如炬,直直地盯著老夫人,語氣輕描淡寫,卻好似一把把利刃,精準地刺向老夫人的要害,
“不用否認,我早已算出來了。您就算否認也沒用,反正您惡事做儘,現在才遭到報應,惡疾纏身。
而您的兒子,因受您的連累,斷子絕孫,這同樣也是遭到報應了呢。”
老夫人聽聞此言,身子猛地一震,臉上血色瞬間褪儘,變得如同白紙一般。
她雙眼瞪得滾圓,眼中滿是驚恐與憤怒,嘴唇劇烈顫抖著,想要反駁,卻一時語塞。
許久,她才聲嘶力竭地吼道:
“你這妖道!一派胡言!我為家族鞠躬儘瘁,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你是想挑撥我們母子關係,破壞我家族安寧!”
富商站在一旁,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眼神中滿是痛苦與掙紮。
他看向母親,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母親,大師說的……
難道都是真的?”
老夫人轉頭看向兒子,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隨後強行鎮定下來,喝斥道:
“彆聽他胡說!這妖道就是想騙我們,你難道連自己的母親都不信了?”
蘇沐瑤冷冷一笑,並不理會老夫人的叫嚷,緩緩抬手,隻見
“星淵儀”
光芒大盛,從中傳出陣陣淒厲的哭嚎聲。
“出來吧。你問問他們要不要你的降生。”
蘇沐瑤話鋒一轉,對怨靈巧妙地偷換概念,手中靈力輕輕一揮,從
“星淵儀”
中放出那隻怨氣最重的男怨靈。
在蘇沐瑤的靈力加持下,刹那間,廂房內陰氣四溢,溫度驟降,一股刺骨的寒意彌漫開來。
男怨靈甫一出現,那原本充滿怨毒的眼神竟瞬間變得靈動起來,它像個許久未見親人的孩子,親熱地朝著自己的父親和祖母跑去。
小小的身子帶著一股急切,本想著親親熱熱地上前求抱抱,求安慰,那模樣天真無邪,彷彿忘卻了曾經遭受的苦難。
然而,老夫人看到怨靈的瞬間,彷彿見到了世間最恐怖的景象,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恰似冬日裡被霜打了的殘花。
她的身體不受控製地劇烈顫抖起來,像是狂風中的落葉,止不住地哆嗦,眼中滿是恐懼與絕望,那眼神猶如墜入無儘深淵,看不到一絲希望。
她下意識地想要開口呼救,可喉嚨像是被一隻無形且冰冷的手緊緊扼住,任憑她如何用力,也發不出半點聲音,隻能發出幾聲微弱的
“嗬嗬”
聲,彷彿生命正在被一點點抽離。
富商同樣被嚇得魂飛魄散,雙腿一軟,“撲通”
一聲癱倒在地,整個人像是被抽去了脊梁骨,幾乎無法站立。
他瞪大了雙眼,眼球彷彿都要瞪出來,驚恐地看著怨靈,嘴唇不受控製地哆嗦著,嘴裡喃喃自語道:
“這……
這是怎麼回事……”
富商聲音顫抖且微弱,彷彿隨時都會被恐懼淹沒。
蘇沐瑤眼見老夫人這般模樣,再這樣下去恐怕要被活活嚇死,
當機立斷,玉手一揮,一道柔和的綠色光芒從她掌心飛出,精準地打入老夫人的身體,正是一道
“回春術”。
這道法術如同一股溫暖的春風,瞬間在老夫人身體裡流淌開來,舒緩著她緊繃的神經,恢複著她幾近崩潰的狀態。
老夫人緩過勁來後,像是被恐懼衝昏了頭腦,對著嬰靈立馬破口大罵:
“走開!你彆過來,不是我害的你,你彆過來!……”
那聲音尖銳且刺耳,完全沒了之前的鎮定與威嚴,隻剩下無儘的恐慌。
此時,廂房內的氣氛混亂而緊張,男怨靈被老夫人的舉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歪著腦袋,眼中再次湧起一絲怨憤;
富商癱倒在地,麵色如土,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滾而下,滿臉驚恐,眼神中充滿了對未知的恐懼與絕望。
他的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著,彷彿篩糠一般,嘴裡還在不住地喃喃自語,似乎是在祈求著什麼,又像是在自我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