滬上大小姐搬空家產,挺孕肚隨軍 第171章 他的媳婦又在何方
他的媳婦又在何方
宋錢一家去軍大院待了一個月的時間,宋寶的工作沒解決。
錢沒要到,現在唯一的五塊錢又被風颳走了。
魏淑芬一屁股坐在地上,“這日子可咋過啊。”
去一趟軍大院,什麼都沒撈到,還因為買火車票欠了一屁股饑荒債。
宋錢一煙杆敲在她腦門上:“咋過?你說咋過?還不都怪你。”
要不是她鬆了手,他現在還能分到兩塊五呢。
“你賠我兩塊五。”
宋錢伸手就打魏淑芬。
對魏淑芬來說,這種大罵就是家常便飯。
這麼多年,她都是這麼過來的。
村裡的女人,就沒有不捱打的。
可忽然,她想起在軍大院一個月的時間,她就沒見宋戰打過沈婉君。
兒子對兒媳婦那叫一個好,平時啥也不讓她乾,還給她洗腳。
對比宋錢,他這個老子簡直不是個東西。
養不起家,卻要生一堆孩子。
魏淑芬委屈了半輩子,忽然覺醒。
他憑啥打她!他有什麼臉打她!
她擡手還擊,因為常年乾農活,她力氣很大。
宋錢享了一輩子福,年輕時還有些力氣,現在老了就是個脆皮老頭。
魏淑芬一拳就將他撂倒在地。
兩人同時愣住,魏淑芬握緊拳頭,原來她這麼厲害。
老頭子這麼脆弱。
她嗷嗷叫著撲上去,將宋錢按在地上一頓胖揍。
宋寶站在一旁,像個旁觀者。
他誰也不幫,心裡隻想著去哪裡找個媳婦。
這都過完年了,錢沒有工作沒有,他的媳婦又在何方。
3月,萬物複蘇,是開荒的好日子。
部隊空閒時間,也是要種地的。
糧食不夠吃,多開荒出一塊地,就能多收獲一袋糧食。
宋戰帶領戰士們忙的熱火朝天,軍嫂們自願幫忙做飯。
山腳下架起兩口大鍋,黨向紅和馮祥一人負責一個。
一個炒菜,一個煮麵條。
沈婉君圍著桌子,跟高小曼一起摘菜。
自上次張國慶跟她好好談了一次後,高小曼現在已經不那麼執著於求兒子。
過年期間,她幾乎沒出過門,一直在躺在床上養胎。
現在天氣暖和了些,她才主動出來走動。
高小曼的肚子看著很大,眾人不敢叫她做什麼重活累活。
她也不是來乾活的,隻是來露個麵,走個過場。
夫妻一體,她不能給張國慶拖後腿。
沈婉君跟她月份差不多,但隻看她背影,幾乎看不出來她是個孕婦。
黨向紅一邊做飯,一邊跟眾人說起白璐家的八卦。
“看不出來呀,她家裡居然是黑惡勢力。”
馮祥:“江衛國他爸居然是個亡命之徒。”
江家和白家兩撥人狹路相逢那天,不少人受了重傷,被送進醫院。
傷還沒好,就又被關進了局子。
“聽說上次王明受傷,就是白璐找人做的。”
黨向紅壓低聲音,眾人暗暗唏噓。
郝梅湊上來問:“你們說什麼八卦呢?”
黨向紅和馮祥對視一眼,黨向紅假裝忙碌,馮祥俯身幫小團子擦臉。
沈婉君幫兩人解圍道:“我們在說,這塊地種些什麼好?”
山腳下的荒地,見不到多少陽光,一般種玉米和小麥收成都不太好。
郝梅也幫著一起摘菜,毫無領導架子。
她道:“估計要種土豆、花生、紅薯之類的。”
這塊地比較硬,開荒全靠純人工。
宋戰脫掉外套,穿著灰色背心認真乾活。
其他人也有樣學樣。
一時間,無數個精壯的漢子,揮著頭,揮汗如雨。
滿眼望去,全都是肌肉,古銅色一片好看。
引得軍嫂們頻頻回頭看。
剛開始,她們隻偷偷看。
沈婉君帶頭看自家老公,其他人也跟著膽子大了起來。
她們很快都不滿足隻看自家老公,都不自己看向沈婉君老公。
黨向紅羨慕道:“大妹子,你老公這身材,咋長的?”
腰是腰,屁股是屁股,咋看咋好看。
養眼,太養眼了。
沈婉君大方對眾人道:“大家愛看就多看。”
都不白來。
不多時,一個小戰士送來一束野花。
他將花遞給高小曼。
高小曼驚訝問:“這是誰送來的?”
戰士道:“是您愛人讓我送給你的。”
高小曼往張國慶的方向看了看,老張可以呀,還知道給她送花製造小浪漫了。
高小曼開心的原地跺腳,拿著花到處炫耀。
“這是我愛人送來的,他可真有心。”
“一邊開荒,一邊還想著我。”
高小曼自己開心,還要拉踩彆人。
黨向紅賞給她一個大白眼,一束野花有什麼好顯擺的。
很快,戰士又去而複返。
尷尬道:“對不起,我這花不是給你的。”
“你說什麼?”
高小曼不高興道:“你剛不是說這是我愛人送給我的?”
戰士道:“這是宋團長送給沈同誌的,我搞錯人了。”
知道送團長的愛人懷孕了,他轉了一圈隻看到懷孕的高小曼。
沈婉君衣服穿的寬鬆,根本看不太出來懷孕。
宋戰遠遠看到高小曼拿著他的花,這才知道鬨了個烏龍。
他重新交代道:“那邊長得最漂亮的就是我老婆。”
戰士一眼瞄到沈婉君,宋戰滿意點頭。
高小曼不高興將花扔地上,生氣的想走,想到張國慶出門前交代的話。
她又停住腳步,機械幫忙乾活。
心裡篤定,剛才那烏龍肯定是沈婉君故意為之。
——就為了炫耀,她嫁了個會疼人的好丈夫。
高小曼伸著脖子往張國慶那邊看了看,發現他腳邊就有許多野花。
但他看都沒看,一頭下去,就給挖的稀碎。
送完飯回來,張寬牽來一條漂亮的母狗,說是給狒狒找的物件。
黨向紅笑著道:“怪不得它晚上老在叫,原來是想媳婦了。”
張寬:“可能是發情了。”
眾人看熱鬨似的圍上去。
狒狒見到漂亮的母狗,直接齜牙咧嘴發起進攻。
張寬哭笑不得,狒狒居然不近女色。
他不得不牽著母狗狼狽逃竄。
沈婉君看著一人兩狗離開的背影,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狒狒原來隻在晚上叫,最近他白天晚上都在叫。
聽的人頭疼。
晚上,郝梅敲開沈婉君家的門,低聲道:“我想請你幫個忙。”
她簡單說明來意,大院截獲了敵方電報,但是是英文的。
需要沈婉君幫忙做個翻譯。
敵方的電台就在軍區附近,狒狒狂叫也不是因為發情。
而是受到了電波乾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