滬上千金養毛茸茸,哥哥們爭著寵 第87章 我就是想勾搭你
小索塔歪了歪頭,寡淡的表情裡,泄露出一絲茫然來。
每一次,他被打手板心,都是自己舔傷口。
時間久了,傷也就好了。
這是第一次,有人幫他舔傷口,還問他疼不疼?
被打的地方自然是疼的,隻不過被她溫柔以待,心裡頭頓時暖流漫過。
他把小手,又往喬晚晚的嘴邊湊去,“還要呼呼……”
曾經,他見過幼兒園的小朋友,摔傷了膝蓋,哭得厲害。
當他們的媽媽,給朝傷口呼呼了兩下,他們就不哭了。
想必,呼呼也是能止痛的方法。
喬晚晚見他固執地舉著小手,隻能低頭,輕輕地吹了吹那片紅腫的掌心。
“好了嗎?”
她彎著嘴角,黑眸裡滿是軟綿綿的碎光。
他咬了一下唇,眸色似乎又變深一些,直直地盯著她,“還疼……繼續呼呼……”
像是認定了她會心軟,他又得寸進尺地說道:“你再抱抱我,也許會好得快一些。”
她無奈地笑了笑,又俯身過去抱了抱他。
就在他還要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一道氣勢洶洶的身影闖進了客廳。
“都怪你!夫人又要扣我的工資。”
保姆一把拽住小索塔的後衣領,將他往樓道下的儲物室拖去。
喬晚晚倒吸了一口涼氣。
連保姆私下裡對他如此粗暴,難怪他長大後的性格,那麼扭曲、情感冷漠。
小索塔被關在陰暗的儲物間裡,不哭也不鬨。
彷彿已經習慣了。
那種透著麻木的死氣,讓喬晚晚的心口忍不住泛著酸澀和陣痛。
那個保姆見他無動於衷,更加暴跳如雷,“小畜生!沒有心的怪物!都怪你,害得我被夫人罵。你不說話,又不愛笑,連你媽媽都厭惡你。你怎麼不乾脆去死了!”
越想越氣,保姆又把小索塔拖出來,拿起藤條,“把手掌攤開,我今天就替夫人教訓你。”
小索塔麵無表情地攤開手,任由保姆揮舞著藤條,狠狠抽著他的手心。
啪——
每一下,都狠狠地砸在了喬晚晚的心上。
明明知道不應該乾涉他的回憶,一旦跟他有了羈絆,會影響原本的命運軌道,如果沒看見,還可以當做不知道。
可惜,她此刻就站在這裡。
暴行正在她的眼皮子下麵發生。
她握緊拳頭,凝聚精神力。
如果要修改錨點,她的念力必須足夠強。
漸漸的,周身泛起的藍紫色光芒,越來越濃。
在保姆越抽越狠的時候,她終於蓄足能量,一把拽住了藤條。
“這是怎麼回事?”
保姆瞬間愣住,她手中的藤條像是凝固了一樣,根本動不了。
她驀地一下鬆開手,看著那根藤條停在半空中。
“有……有鬼呀!”
保姆嚇得撒腿就跑。
小索塔傻愣愣地望著喬晚晚的手。
握著藤條的手,一點點地開始消散,像是藍紫色的霧氣,慢慢地蒸發,融化在空氣中……
“你以後還會來找我嗎?”
小索塔冷漠的眼眸,終於湧上幾絲急切。
他伸手,想要碰觸喬晚晚。
但是,指尖碰觸到她,她就被一陣風吹散了……
喬晚晚以為自己會被他的靈域,強行推出去。
結果,她像是被卷進了他的回憶碎片裡。
索塔的出生,並沒有得到父母的喜愛。
他,隻是他母親爭寵上位的工具。
而他父親的私生子眾多。
家裡的保姆見他不被重視,仗著他有自閉症,不會給夫人告狀,更是暗中欺負他。
後來,保姆欠了巨額賭債,跟人合夥綁架了他,想要敲詐一大筆錢。
隻可惜,他母親錯過了資訊,沒及時打錢,導致保姆心一橫,直接撕票。
發現他的時候,瘦小的他已經被分切成很多塊兒,扔在了彆墅的儲物間裡。
看見一堆屍塊兒,他的母親徹底瘋了。
一把火,點燃了儲物間。
幸虧有人報警,火勢才沒有蔓延,但是這棟彆墅卻成了陰宅。
喬晚晚捂著胸口,蹲在客廳裡,抱住雙膝,艱難地喘息著。
好難受!
心臟像是被什麼拉扯著,有一種快要被撕裂的悲慟。
她猛地抬起頭,朝樓道下的儲物間看去。
那裡,發出一陣悉悉索索的響動。
她起身,一步步地走到門前。
動了動指尖,最後慢慢拉開了門。
昏暗的空間裡,埋在雙膝間的男人緩緩仰起頭來,眸色沉沉地望著她。
他朝她伸手,“你怎麼現在才來找我?”
嘶啞的嗓音像是被遺忘在歲月裡的留聲機。
所以,她修改了錨點,卻沒有改變他慘烈的死亡結局。
“對不起……”
那種無力感,讓她淚流滿麵。
長指輕輕撫過她的臉頰,指腹沾染上晶瑩的淚珠。
“鹹的。”
索塔嘗了嘗指尖上的眼淚,眉眼間露出幾絲疑惑,“為什麼不是甜的?”
喬晚晚的身形頓了一下。
“還是說,你這裡流出來的,味道不一樣?”
他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又用舌尖舔了舔她的眼角。
她眨了眨眼,長睫上還沾著淚水,被他這麼一打岔,之前鬱積的酸澀感,似乎一下子也消散了。
“你自己的眼淚,沒嘗過?”
她用指尖輕輕摸了摸他的眼角,“這裡居然長了一顆淚痣。”
小小的一顆,不仔細看,完全看不出來。
“我沒有眼淚。”
他拉著她的手,用臉頰蹭了蹭她的掌心。
很溫暖,很柔軟的觸感,讓他禁不住流露出依戀的神情,“以後,你幫我流眼淚,好不好?”
說著,他又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裡,細細地親吻著她的眼角,一下又一下,目光裡充滿了虔誠。
一想到他小時候吃過的苦,她的眼底又酸又澀。
氤氳在眼裡的淚水,最後都被他用唇舌吮了個乾淨。
“對不起,我不該說你是沒有心跳的怪物。”
喬晚晚意識到自己之前的過激言辭,其實傷害到了他。
特彆是在知道他的淒慘遭遇後,對他的愧疚更是達到了頂峰。
“你沒有說錯。”
索塔掀起嘴角,眼中漾起幾分火熱的情愫,直白道:“我就是想勾搭你,想要跟你結血契。”
見她露出愣住的表情,他笑得愈加肆意起來,“不結血契也沒有關係。反正我早就習慣了,見不得光也好,沒有名分也好,隻要……”
他的大掌覆在她的胸口上,“這裡有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