滬上千金養毛茸茸,哥哥們爭著寵 第97章 再親一會兒好不好
小嬰兒如何聽得懂?
掙紮間,小臉漲得通紅,似乎要喘不過氣了。
“你們不許欺負小妹妹!”
小索塔舉起拳頭,捶打著男人的大腿。
但是透明的他,直接穿過去。
他的拳頭根本打不到男人。
“怎麼會這樣?”
他低垂著腦袋,傻愣愣地看著自己的小手,喃喃自語,“我為什麼打不到他?”
女嬰因為缺氧,暈了過去。
“把孩子交給我來處理,你趕緊走!”
女人將從嬰兒床裡,把奶娃娃抱了起來,又用小被子裹得嚴嚴實實。
見女人要把奶娃娃抱走,小索塔急了,大聲喊道:“柳曼,你站住!”
那一瞬,女人的動作一頓。
她回頭看了一眼,房間裡根本沒有其他人,但是她感到一道充滿攻擊性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後背涼颼颼的,咬著牙,戰戰兢兢地說道:“菩薩保佑,我隻是帶走孩子,給她一個新家,保證好吃好喝把她養大。”
說完,她抱著孩子就跑。
“該死的柳曼!一個保姆而已,竟然如此膽大……”
小索塔話還沒說完,他的身形就開始變得越來越淡,“這是怎麼回事?”
他驚慌失措,最後如同煙霧般散去,消失不見了。
咚咚咚——
踩在地板上的響動,從樓下傳了上來,甚至還越來越清晰。
喬晚晚趕緊躲到了衣櫃裡。
窩在黑漆漆的櫃子裡,她才恍然想起來,自己現在是魂體,而索塔記憶區的人是看不見她的。
她忍不住扶額歎氣。
吱呀——
櫃子的木門被拉開。
光,從窄細的縫隙裡投進來。
喬晚晚覺得有些晃眼,慌忙抬手擋了一下。
櫃子的門板上,是一隻木質的手,骨節分明,每一個指節都用圓形的木球連線著。
她一下子就聯想到了,人形木偶。
絲毫不敢動。
她死死地咬著下唇,指甲掐進掌心裡,連呼吸都放緩了。
隔著那條門縫,她能看見他離得很近。
“自己出來。”
那隻手鬆開了櫃子門。
她沒見過他的精神體,但是他說過,是傀儡。
好多恐怖片,都是陰森森的老宅子裡,傀儡被鬼附身什麼的。
越想,越嚇人!
加上他低沉暗啞的嗓音,帶著那種無形的壓迫感。
她更加不想出去了。
外麵,陽光落在他微卷的發梢上,卻照不進他眼底的暗沉。
背光下,他的側臉線條冷硬又無情。
指尖的木質香氣,混在冰冷的潮氣裡。
她現在終於體會到夜影說的,索塔身上的死氣了。
陰冷,又帶著無儘的絕望,讓人喘不過氣來。
他敲了敲門板,發出篤篤篤的聲響,“躲在這裡,是想跟我玩捉迷藏嗎?”
這回,尾音拖得有些長,甚至還帶著一點兒病態的笑意,“你答應了來找我的,為什麼那麼久都不出現?”
確實,她答應過小索塔。
她心一橫,推開門,表情彆扭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我們結了血契,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你。”
見她坐在櫃子裡,他乾脆拉開櫃門,自己也擠了進去。
哢噠一聲。
衣櫃門在身後合上,將所有光線都擋在了外麵,隻剩下了兩人交纏的呼吸。
“真好!現在隻有我跟你了。”
他貼在她的耳邊,一股好聞的木質香氣,彌漫在整個櫃子裡。
“我們還是出去吧?”
黑漆漆的空間裡,感官被放大,她愈加緊張起來。
溫潤的指尖順著她的衣角往上遊弋,“晚晚喜歡跟我一起被關小黑屋嗎?”
他的呼吸落在她的耳後,帶著潮濕的溫熱氣息,“你抖什麼?冷嗎?”
說著,他又收緊手臂,將她摟得更緊了。
喬晚晚咬著唇瓣,克製想扇他巴掌的衝動。
她好怕一巴掌下去,把他扇興奮了。
黑暗中,他的拇指摁住她嬌嫩的唇瓣,力道由輕到重,似乎在試探她的承受能力。
那種戲弄的惡趣味,讓她忍無可忍。
張嘴,一口咬住他的拇指。
那一瞬,她聽到某人疼得倒吸氣的愉悅。
又痛,又快樂。
“晚晚,用力咬,咬斷了也沒關係……”
索塔的聲音帶著幾絲顫抖,聽得她頭皮發麻。
媽呀,她真是沒招了!
這個變態,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
無力感襲來。
她鬆開嘴,歎了歎氣,“我可沒有你那種愛好。”
“我什麼愛好?”
他茫然地問道,說著一伸手,就把櫃門推開了。
陽光照射進來,讓她看清楚他此刻的模樣。
木偶傀儡的外形,看似像人形,全身卻都是硬邦邦的木頭。
她好奇地摸了摸,指尖上立馬傳來木質的溫潤感。
不同於容岐那種鮫人的濕滑,木偶看起來冷硬,摸起來,居然還挺舒服的。
特彆是那股木質的香氣,沉靜中又帶著不定時就會爆發的隱秘瘋感。
“需要我脫了給你摸嗎?”
索塔大大方方挺起胸,一邊說,一邊動手開始解開襯衣紐扣。
“不用!”
喬晚晚趕緊摁住他的手,“天氣冷,彆著涼了。”
這些獸人,怎麼動不動就喜歡脫衣服呀?
她又不是女流氓,看見腹肌就想下手。
“我不怕冷。”
他依舊沒放棄,露出一大片胸口來,捉住她的手放了上去,忍不住咧嘴一笑,“摸摸我的心跳,它每跳一下,都是在說愛你。”
他真是口沒遮攔,表白的話聽得她麵紅耳赤。
那種溢位來的喜愛之情,做不了假。
他將她抱在自己的大腿上坐著,小小的衣櫃裡,是兩人相依相偎的身影。
此刻,他的眸色宛如琉璃般透徹,眼中全是對她毫無掩飾的執念。
他低下頭,細細親吻著,從額頭、鼻梁,再到紅唇。
有種從尾椎骨竄上來的癢意,慢慢朝四肢百骸蔓延。
親了很久,他都沒停下來。
喬晚晚隻好推了推他。
這裡空間小,沒有風,她覺得後背和掌心都出汗了。
她抬起頭,細白的頸脖上,還殘留著他輕咬留下來的齒痕。
“深度淨化還沒有完成。”
他將額頭抵在她的鎖骨上,語氣有些不滿,尾音裡又透著幾絲黏糊糊的乞求,“再親一會兒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