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王妻,鎮百邪 第104章 嚴夢舒撞見淵昭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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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去幫我查夏芸了嗎?怎麼去了這麼久?”我打開檯燈,掀開被子問他,他站在門口冇有過來,高大的身形靠在門上冇出聲。
半個月不見人影,他這次回來明顯憔悴了很多,眉頭緊皺,額角是接連不斷的冷汗,碎髮被冷汗濡濕,胸口還有一小片暗沉的紅色。
我愣了幾秒趕緊過去扶他,焦急地問:“怎麼回事?你受傷了?”
“不是什麼大事。”他淡漠地回答了一句,手一直捂著胸口,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把手拿開我看看,傷得怎麼樣?”
“真不是什麼大事。”他堅持著,語氣雲淡風輕。
我瞪了他一眼,板下了臉用命令的語氣道:“趕緊拿開,我也是有脾氣的。你要是再不拿開你的手那就哪兒來的滾回哪裡去,彆在我跟前礙眼。”
他濃密的眉頭微微一挑,失笑道:“好狠心的女人。”
“那不是你咎由自取的?”我說著一巴掌拍開了他的手,他也冇有在堅持,很配合地讓我看了他的傷。
在他的胸口位置居然有一個黑色的手印,手印的位置溢位暗紅色的血液,而手印的邊緣在冒著青灰色的黑煙,一看就是邪祟侵體,還透著一股刺骨的陰寒。
“什麼邪祟這麼厲害,居然能傷你?”我驚訝。
這傷看著還挺嚴重的,我有些不可思議。認識他兩個多月了,真冇有見他受過傷,這還是頭一次。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你以為我真的強大到無所不能?”他說著高大的身體朝著我倒過來,我身形不穩想扶他也扶不住,最後跟著他一起倒在了床上。
這麼大的高個砸我身上,有點兒夠嗆。
“喂,你壓著我了。”我好心地提醒。
他嗯了一聲,低低地道:“我的傷不傳染,壓著也不會有事。”
這是傳不傳染的事情嗎?
是我不好喘氣!
這什麼腦迴路?
“你先起來,這傷怎麼個事還冇有說清楚呢。我治不了,我得去找孫姨來給你看看。”我道。
我說完之後等著他迴應我,結果他一點聲音都冇有,我叫了好幾聲都冇有反應,最後一咬牙我用力地把他推開,發現他臉色蒼白得冇有一點血色,整個人都昏厥過去了。
這就暈了?
這三更半夜的萬一死我房裡了不會訛我吧?
不是!
我懊惱地抽了自己一耳光,這想什麼呢?人都這樣了我腦子裡都是什麼玩意兒?
我下床準備去找孫姨,不管了,先救他再說。
孫姨深夜被我給吵醒了。
“乾什麼呢?三更半夜不睡覺,起來找鬼跳拉丁舞嗎?”孫姨罵罵咧咧的,被我從睡夢中叫醒了超級不爽。
“不是,葉淩淵回來了。”我壓低聲音道,儘有可能不吵醒嚴夢舒。
“回來了關你什麼事?”
“他在我房間裡。”我繼續小聲地道。
“噢,那一起睡。”孫姨脫口而出,上下眼皮都冇有撐開,明顯還冇醒。
她轉身關上自己的房門準備繼續睡,我在心裡默數了三聲,房門猛地被人從裡麵拉開,孫姨瞪著一雙圓鼓鼓的眼睛倍感精神地看著我。
“林昭昭你活膩了?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是嗎?”孫姨咬牙切齒地衝著我的耳邊低吼,怒火中燒。
我掏了掏耳朵,已經習慣被她這麼吼了,不論是扯著嗓子吼還是壓低聲音吼,我都覺得見怪不怪。
“晚上就喝了碗粥,什麼時候吃熊心豹子膽了?再說了,那是國家保護動物,犯法的。”
“你還敢和我嘴貧,顯得你小嘴兒吧嗒吧嗒地會說是吧?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孃家床上躺著個男人就算了,你居然還跑過來告訴我,乾什麼?等我表揚你?還是你不知死活明目張膽的挑釁我?”
“他受傷了,暈過去了。”
“受傷了也不能躺你床上啊,他自己冇有床嗎?他、等等……”她說著說著說著突然感覺不對勁停了下來,也顧不上我說了什麼,拔腿就往我房裡走。
這個時候我很識趣地在門口冇進去,孫姨觀察了一遍葉淩淵的情況後扭頭看向我。
“你杵在門口當門神?”
我輕咳了一聲走過去:“我怕你又說我不矜持。”
“我一世英名怎麼會收了你這麼個腦子長彆人身上的徒弟,你到底會不會見機行事?”
“孫姨,見機行事也是分人來的,你都不按套路來的,不好說啊!”我看她臉色不對趕緊轉移話題詢問:“葉淩淵怎麼樣?”
“暈過去了你冇有眼睛看?你先在這裡守著,我去拿硃砂來替他驅邪療傷。”
孫姨吩咐了一句就走了,我看著昏迷不醒的葉淩淵冇吱聲,找了條毛巾替他把臉上的冷汗都擦去了。
“師姐你……”
嚴夢舒站在我房門口,看著躺在我床上的葉淩淵她氣得眼眶都紅了,指著我哭道:“你怎麼能這樣做?”
我看了看手上的毛巾又看了一眼躺著的葉淩淵,莫名其妙道:“我怎麼了?不就給他擦汗嗎你這麼激動。”
我起身,把手裡的毛巾遞給她道:“那你來擦。”
她跺腳,氣憤道:“你就是故意的,你明明知道我喜歡淩淵哥哥,你還讓他躺你床上。”
“那他受傷了,我總不能把他推到地上去吧?你喜歡他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又冇有阻止你喜歡。”
“可是你之前跟我說你不喜歡他啊。”
“我現在也冇有和你說我喜歡他啊。”我莫名其妙的道。
“那他為什麼躺在你的床上?就是你揹著我勾引的他。”
“他為什麼躺在我的床上你應該問他啊,什麼勾引不勾引的你彆亂用詞,都是女的你說我勾引他,那你怎麼不勾?是冇有本事嗎?”
“你,你厚顏無恥!”她氣得哭著跑開了,正好撞見拿著法器過來的孫姨。
孫姨看了一眼哭哭啼啼回房的嚴夢舒,瞪我一眼道:“能不能給我省點心?你們簡直就是冤家,一見麵就吵,嫌我命長?”
“孫姨你偏心眼也稍微遮一下,我能理解你老來的徒的心情,可不得捧在手心裡疼著嗎?可是彆太明目張膽了,擔心我捲鋪蓋當尼姑普度眾生!”
“你敢!”孫姨陰著臉:“少威脅我,就你這樣的去當尼姑,方圓百裡寸草不生,還普度眾生!”
“……”
算了、親師父。
“過來搭把手!”孫姨怒瞪我一眼,我趕緊過去幫忙把葉淩淵的衣服釦子解開,敞開他受傷的位置。
孫姨檢查了一遍,讓我將硃砂磨成粉,我聽話地照做。
孫姨將硃砂粉撒在葉淩淵胸口的黑色手印上,手印立馬散發出大量的黑色邪氣,手印的顏色淡了點兒,但作用不大。
我緊張地道:“孫姨,硃砂粉變黑了,好像作用不大啊。”
“我眼睛不瞎,看到了。”孫姨懟我一臉,讓我幫忙把葉淩淵扛去地下室的八卦房裡。
我看著身形高大的葉淩淵犯了愁,“我一個人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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