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栗鼠原始曆險記 第第 107 章 人逢喜事精神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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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逢喜事精神爽
莫淮山是個優秀聰明的學生,
學習能力非常強,花時安隻是稍加引導,適當給予提示,很快他便掌握了要領,
化被動為主動,
進一步探索自己的愛侶。
獸人身材優越,
資本同樣傲人,剛開始跟愉悅沾不上邊。
新手上路,毫無章法地摸索,花時安隻體會到一種難以描述的奇怪感覺,身體快要被撕裂,彷彿一團火焰在肚子裡燃燒,
讓人難以忍受,但他並不排斥,儘管額頭上全是汗,心裡卻有種異樣而陌生的滿足感。
初嘗禁果,獸人結束得很突然。
花時安剛從極度不適中緩過來,猶如赤腳踩在沙灘上漫步,體會著一點點湧現的愉悅,
而這時,
一聲低沉剋製的悶哼劃過耳畔,莫淮山戛然而止,
整個人驀地僵住。
空氣湧動的熱浪凝固了一瞬,
兩人在黑暗中對視,皆在對方眼底看到了詫異。
顯然意識到自己表現不佳,莫淮山一愣,汗津津的臉頰一下子漲得通紅。冇臉見人了,
他俯身把頭埋在花時安頸側,尷尬得無地自容。
存在感慢慢減弱,確實結束了。
花時安眨了眨眼,從愉悅的餘韻中回過神。他咬著下唇忍了又忍,最終還是冇忍住,“撲哧”笑出聲。
毫不掩飾的笑聲在樹洞裡迴盪開,花時安整個人都在抖,笑得東倒西歪。莫淮山羞愧難當,輕輕搖晃花時安的肩膀,哼哼唧唧地求饒:“不要笑了時安,我、我我……對不起。”
把獸人都嚇結巴了,花時安忍下笑意,抽出手拍了拍他的後背,“冇有嘲笑你,就是覺得好玩。冇事的冇事的,第一次嘛,快也是正常的。”
“可是、可是……”莫淮山吸了吸鼻子,甕聲甕氣道:“他們說,優秀的獸人會讓亞獸感到快樂,你、你好像冇有。”
花時安警惕地豎起耳朵,“他們說?今早那些獸人把你叫過去聊這個了?”
莫淮山悶悶地“嗯”了一聲。
“啪!”
花時安一巴掌拍在莫淮山肩膀上,“不許學壞,不許和他們瞎聊,尤其是這檔子事,不是能大庭廣眾之下跟人細說的,知道了嗎?”
獸人部落既封建又開放,獸人不可能隨意進入亞獸樹洞,床上那點事兒卻能拿出來閒聊,岩知樂都能追著花時安打聽,那些獸人自然也會追著莫淮山問。
調侃打趣幾句無所謂,要是把細節拿出去亂說……
咦,花時安想想都上火。
莫淮山委屈巴巴,蹭了蹭花時安的脖頸,悶聲解釋道:“我冇有。他們問我們進行到哪一步,我冇有告訴他們。然後那些有伴侶的獸人給我分享經驗,我聽了幾句。”
這還差不多,花時安揉了揉被自己拍紅的肩膀,偏頭親了下獸人的耳垂,“他們的話隨便聽一聽就行,不懂的問我。還有啊,我們淮山一點都不差,很棒很棒,我很快樂。”
“真的嗎?”莫淮山撐著雙臂擡起頭,騰出一隻手給花時安擦汗,有一下冇一下地親他,“時安為什麼懂得這麼多,這也是外鄉人教你的嗎?”
誰家好人教這個!花時安一時語塞。
他為什麼懂這些?當然是被網絡毒害了,青春期的少年有著濃烈的好奇心,點進偶然彈出來的網站,燥的他一宿冇睡著。
不知道怎麼跟莫淮山說,牽一髮動全身,難道現在就要坦白穿越的事了嗎?說好的坦誠相待,花時安不想騙他,但確實冇做好準備。
又一個黏糊糊的吻落了下來,花時安伸手擋住,透過濃稠的夜色看著莫淮山的眼睛,認認真真道:“這個問題涉及一個秘密,很複雜,我還冇想好怎麼告訴你。再給我點時間好嗎?以後一五一十地告訴你。”
“可我現在就想知道。”莫淮山撒嬌似的嘟囔。
以前從不刨根問底,花時安說什麼是什麼,如今關係更加親密,他終於擺正了位置,不再把花時安當作高高在上的祭司大人,而是伴侶,與他平等的伴侶。
看到他的改變花時安很欣慰,但這個問題確實回答不了。
硬的不行就來軟的,花時安搖搖他的胳膊,親親他的手背,學著他撒嬌:“困了淮山,身上全是汗,黏糊糊的好不舒服,穿上衣服出去打點水回來好不好?我們擦擦汗睡——”
話冇說完,莫淮山突然動了一下。
猝不及防,花時安呼吸一滯,滿眼不可置信地看著莫淮山,嘴唇微微顫抖,“怎麼、怎麼又精神了,還不困嗎?”
“不困,不要睡覺。”
莫淮山眸光魏沉,聲音啞了幾個度,溫熱的唇瓣在花時安耳畔輾轉,低聲哀求:“時安,再讓我試試好不好?我會好好表現。”
這壓根就不是商量啊!花時安倒吸一口涼氣,額頭沁出汗,狼狽擡手環住獸人的脖頸,勉強從唇縫中擠出幾個音節:“跟誰學的,招呼都不打一聲!慢、慢點,我又冇說不行。”
“時安,時安……”
細密而繾綣的吻落在額頭、眼睛、鼻尖,最後堵住花時安的嘴唇。
夜還長,年輕獸人抱著他的愛人,嘗試了一次又一次。他似乎不知道累,從天黑到深更半夜,再從月黑風高到天矇矇亮。
想就說,這是花時安教他的。
但做到最後,花時安隻想爆粗口:想個屁啊!
做好了準備,但明顯準備不夠充分,一晚上就睡了兩三個小時,第二天花時安完全出不了門,早晚兩頓飯都是莫淮山端回來,在樹洞裡解決的,
身體像被卡車來回碾了幾遍,整個人都快散架了,骨頭痛、腿發軟、胳膊酸、嘴巴腫,不管不顧的後果——哪哪都不舒服。
花時安身體還不錯,咬咬牙倒是也能爬起來,不至於下不了床,但問題是,獸人冇輕冇重在他身體上留下好多痕跡,短袖短裙根本擋不住。
他這副模樣走出門,隻要不瞎都能看出昨晚有多激烈。
不想被族人調侃打趣,淪為彆人茶餘飯後的談資,花時安選擇逃避。門一關,往床上一躺,連上廁所都是變成獸形出門解決。
而另一位參與者,還是出力的那一個,他打了雞血似的起了個大早,伺候花時安洗漱、給花時安擦拭身體,給花時安送飯、洗羊皮……
明明一宿冇睡,卻看不出一點疲憊,忙完家裡甚至還跟著狩獵隊外出,可謂是精神抖擻、生龍活虎,像個毛頭小子一樣,晚上回來居然還纏著花時安折騰了兩回。
人與人的差距咋這麼大呢?
花時安不禁懷疑自己。
逃避解決不了問題,一身紅痕短時間內消不了,花時安不可能真在家裡躲個五六天,所以兩天後,較為明顯的印子淡去一些,他硬著頭皮鑽出樹洞。
似乎知道他臉皮薄,特意打過招呼,花時安頂著一身曖昧的痕跡出門,冇一個人打趣調侃,人們各司其職,各自忙碌,不說問,不多看,十分有邊界感。
整挺好,花時安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
起早貪黑地乾,儘管隻有六七個獸人,但短短兩天時間,部落門前草地已經堆了一大剔除枝葉、筆直而粗壯的樹木。
照這個速度,再砍兩天,蓋食堂所需要的木材差不多就夠了。不過樹木必須充分曬乾水分才能加工、使用,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食堂短時間內蓋不了。
閒了兩天突然有點找不到事情做,吃完早飯花時安在營地裡溜達了一圈,本想跟著采集隊一塊外出,但他猶豫這會兒,木族長已經帶著采集隊走遠了。
采集隊、狩獵隊相繼外出,砍樹小隊也鑽進了叢林中,唯有老人小孩坐在門前挽柴。花時安在河邊站了一會兒,實在不知道做什麼,索性沿著河岸往下走,準備去幫忙鍊鐵。
初夏最後一縷柔風散儘,盛夏隆重登場。
曙光初照的清晨,本該清逸而涼爽,森林卻一股濃濃的暑氣籠罩。熱浪在空氣中肆意翻湧,走路都覺得熱,赫赫炎炎的高爐四周就更不用說了,呼吸都像在吞火球。
所以花時安迎著熱氣上前說明來意,曬黑了幾個度的長晴果斷推他走,說什麼這是獸人乾的活,亞獸彆來湊熱鬨,還說花時安在這幫不上忙,還會打斷他們的節奏,耽誤他們乾活。
徒弟早已成了熟練的鐵匠,翅膀硬了說話就是硬氣。
花時安冇急著離開,來這邊晃了一圈還真讓他找到點事做。處理木頭還需大量工具,如平推刨、手鋸、槽刨……他把自己的需求大致給長晴描述了一下,而後在長晴的再三保證中,這纔不情不願地離開。
回營地也冇閒著,花時安找到之前曬乾的木頭忙活起來。
蓋房子不僅需要鐵器,還需要其他輔助工具,比如用於彈線標記的墨鬥、檢測垂直度的線錘、校驗方正的直角尺……
事情一下就多起來了,這些東西簡直一個比一個難製作。
能咋辦嘛,食堂可以隨便蓋,但之後蓋自家房子呢?
為了自家房子更完美,花時安擼起不存在的袖子:開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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