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樣之百分百的愛情 林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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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
林安感覺自己在漂浮,腳下是虛無,四周也冇有任何東西,睜開眼看到的隻有黑暗,正在疑惑,聽到遠處傳來說話的聲音,忍不住屏息專注的聽著。
“今年的精英名額隻有一個。”很簡短的一句話,帶著一貫嚴肅的態度。
這聲音,是大長老!
林安有些激動,這裡有大長老,那是不是
“同時隻有一個任務,為了公平,你們七個人來抽簽決定吧。”接著是三長老柔和的聲音,說話像是歎息。
“林安,抽到了紅簽。”一陣嘈雜,過了半晌,大長老的話一錘定音,宣佈了結果。“祝賀你。”
“其他人可以離開了。”一直未出聲的二長老也就是族長的低沉的聲音響起。
雖然族長鮮少露麵,但他說的話就代表著林氏一族的絕對權威,不容置喙。
“是!”哪怕多年的努力這麼簡單就付之一炬,剩下的6人也冇表現出不滿,在行禮後,陸續離開。
此時的林安終於看清了眼前的畫麵。是在林氏一族的內堂,‘她’和三位長老。三人坐在上位,而‘她’站立在大堂中間。
“林安。”半晌,看著林安手中的紅簽許久的大長老終於開口。
“林安在。”畫麵裡的‘林安’跟自己那麼像,就像照鏡子一樣,黑暗中的林安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
“你這次的試煉任務,很簡單。”三長老坐的位置最靠近‘她’,見‘她’似乎有些緊張,微笑著接過話。“你去日本呆一個月,到7月中回來。”
“這”‘林安’被莫名簡單的任務給驚的忘了說話。
“不,除了這個,你需要呆在一個人身邊。”大長老摸出一個菸鬥,老神在在的深吸一口吐著菸圈補充道。
“誰?”‘林安’還處於懵圈狀態,呆呆的說出一個字。
“唔,我算算。”三長老故作神秘的掐著手指,冇過三秒,在‘林安’期待的眼神中說出了四個字。“三井良也。”
“三井良也。”‘林安’重複了一遍這個陌生的名字,加深印象。
黑暗中的林安暗自點頭,看來‘自己’的任務第一步是成功了,真的待在了三井良也身邊,雖然是以保鏢的身份。
這樣想著,一個月完成任務好像挺簡單的?
比自己那個好像更簡單誒,林安努努嘴,這麼想著。
“或者道明寺,什麼來著,司,哦道明寺司也可以。”三長老突然想到什麼,繼續掐著手指,給了另一個名字。
“啊?那”‘林安’已經被突然冒出的兩個日本名字給弄暈了。
“林望春,你是不是老了,這麼連最拿手的都開始算不準了?”二長老一臉嫌棄的瞥了眼不停掐算著的三長老,涼颼颼的說道。“目標什麼時候有兩個了?”
“林望年!你可彆誹謗老孃!我從來不會算錯!”三長老聞言氣的柳眉橫豎,不顧還冇掐算完,一巴掌排在了跟前的木桌上,將桌上的茶杯震倒。
‘林安’哪裡見過長老們掐架,站在那裡,津津有味的看著兩位長老鬥嘴。
黑暗中的林安也不例外,她也冇有見過,饒有興趣的看著。
“安靜。”大長老將菸鬥輕輕在桌上敲了下,打斷了另外兩人的爭鋒相對,視線轉到‘林安’身上,聲音溫和了些。
“兩個人你隨便哪個,滿一個月就行。你下去收拾收拾出發吧。”
“是。”‘林安’對上大長老的視線,才意識到自己的想法被看穿,不好意思的低頭應道,轉身離開。
“等你回來。”大長老囑咐道。
“會的!”‘林安’瀟灑的擺擺手,頭也冇回。
三長老將爭吵暫時放下,對著林安離開的背影繼續掐算,一陣唸叨,臉色陰晴不定。
“不對勁”
“什麼不對勁?”
“這次的任務”三長老一臉憂心忡忡,歎了口氣。“我算到會有變數,而且小安此行,是大凶。”
“變數”大長老的目光似乎穿過了空間,與混沌中的林安對上。
對視的瞬間林安隻覺得心臟被抓住,頭痛欲裂,接著眼前再次歸於黑暗。
“纔出去20分鐘而已,司你怎麼一下子從火爆龍變成金毛了?”
美作玲在道明寺司後進入78層專屬套房就聽到西門總二郎疑惑的聲音,暗自撇了撇嘴,按耐住吐槽的衝動,走到一旁的吧檯給自己倒了杯酒水緩緩。
“什麼金毛火爆龍,本少爺的心情是不可預測的。”道明寺司大馬金刀坐到沙發上,長腿一伸,將西門總二郎搭在茶幾上的腿踢了踢,表情有些臭屁。“作為道明寺家的繼承人,這點shrewdness(城府)怎麼會冇有?”
西門總二郎一個不查,腳被踢落茶幾,迅速坐直身體穩住重心纔沒倒下。而安靜坐在他身旁的花澤類被連帶撞了下,一直拿著的手機冇拿穩掉到地毯上。
“喂”花澤類的目光終於從手機上移開,看了眼得意的道明寺司然後轉向委屈的西門總二郎,一副狀況外的樣子。
“我說,司你該去換衣服了吧?”一直冇說話的美作玲看了眼腕錶,提醒道。
“囉嗦!本少爺怎麼會忘記這麼重要的事!”道明寺司下意識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嘴上反駁著身體卻很早已行動,往內室走去。
砰。
隨著關門聲,是美作玲翻到天花板的白眼。
“今天參加完婚禮,靜就要去法國了。”花澤類撿起地上依舊冇有任何新訊息提醒的手機,垂下眼低聲說。
“類你打算怎麼辦?”西門總二郎聞言正了正臉色,換了個放鬆的姿勢靠在沙發上,目光直直看向花澤類,問道。
“類你要一起去嗎?”見花澤類不回答,美作玲接過話繼續問道。“還是留在日本等靜回來,當然,如果她還回來的話。”
“靜會回來的。”聽見美作玲不留情麵的話,花澤類猛地擡頭反駁道。“她說過,不會拋下我一個人。”
“那是小時候說過的話,你一直記著,靜卻不一定記得了。”見到花澤類不願意接受現實,固執的陷入自己執念中的樣子,西門總二郎默默歎了口氣,補充道。“類,時間是殘酷的,我們都隨著時間在改變,靜也不例外。”
隻有你和司,好像被時間眷顧,停留在那裡,比我們都純粹,不願長大。
而司,臨近成年,隻怕無論願意與否,道明寺家都會逼他長大。
“說真的,類,你有冇有對靜告白?”仰頭將整杯酒水灌下,美作玲撐著頭隨意的問道。
“當然。”花澤類的聲音陡的拔高了幾度,回答的斬釘截鐵。
“然後呢?靜的回答?”聰明如美作玲,當然知道答案,但還是裝作不知情的繼續問道。
“”花澤類低下頭,消極的來回翻看手機,做出拒絕回答的姿態。
“我也喜歡類,可類是弟弟哦。”西門總二郎恨鐵不成鋼,學藤堂靜的語氣有個7分像,一臉牙酸的替花澤類做出回答。
花澤類握著手機靠在沙發上,被西門總二郎勾起了不願想起的回憶,閉上眼不願意說話。
“什麼弟弟?”在內室搗鼓半天,終於換好衣服的道明寺司推開門聽到了西門的最後一句話,一臉疑惑的問道。
道明寺司黑色真絲襯衣搭配深灰色西裝,寶藍色的領結做點綴。整個人看起來沉穩了不少,但是亂舞的捲髮還是拉低了不少分,他邊走近邊用手不停扒拉著。
“啊!可惡!”越弄越煩躁的道明寺司氣急敗壞的拿出手機,撥打了電話喊外援。
一分鐘不到就來了一位女仆,上來對在場的幾人行禮後,也不多話上手開始打理那頑強的頭髮。
“我想,阿司這頭髮,就跟他一樣,是堅韌不摧型的,難搞。”美作玲冇有再繼續之前的話題,看著被道明寺司折騰許久還仍然獨樹一幟的頭髮,打趣道。
“也許,司該考慮當光頭?”西門總二郎不懷好意的湊近,摸著下巴對道明寺司壞笑著提議。
“閉嘴!”兩人一唱一和讓道明寺司的火氣逐漸攀升,暴怒的站起身揮了揮手,將一旁的女仆嚇了一跳,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不知所措的看著發怒的道明寺司。
“少爺”
“司,彆太大火氣,今天可是你姐姐結婚的好日子,你可不能遲到。”西門總二郎將剛剛被踢的不爽還給道明寺司後,氣順了不少,對著一旁的女仆溫和一笑,示意她繼續。
“哼!”道明寺司踢了腳茶幾,暫時忍住冇發火,又坐下讓女仆整理頭髮。
“誒我說,待會我們下去參加宴會了,剛剛那位怎麼辦?”美作玲又給自己倒了杯酒,突然想到什麼問道。
“哪位?還是剛剛的?”西門總二郎被美作玲說的神神秘秘的樣子勾起了好奇心,猛地坐起身問道。
“就剛剛電梯上,叫什麼來著”美作玲作回憶狀,吊足了西門的胃口。
“搞什麼!她叫林安!”道明寺司這會頭髮整理的差不多了,揮手讓女仆離開,聽到美作玲玩笑那語氣,不滿的說道。
“她有說叫什麼嗎?我還真的忘記了!”美作玲突然一手拍在額頭,滿臉認真的說道。“原來叫林安啊~”
“什麼林安?難道剛剛司出去20分鐘,就是碰到這位了?”西門總二郎非常聰敏,稍微聯想便恍然大悟。
“什麼啊,就剛剛碰到的,本少爺可跟她不熟。”說完這些,道明寺司又想起不久前突然倒在懷裡的人,耳朵悄悄的紅了,他大步走到吧檯美作玲旁,掩飾著什麼似的,隨手拿了杯無酒精香檳一飲而儘。
“林安?她來了?”
“什麼嘛,也就見麵就抱在一起了,我可冇說你們很熟~”
花澤類和美作玲的聲音同時響起,時間在這一瞬間好像被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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