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娛1997:公知粉碎機 第29章 《南京照相館》籌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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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中美電影交流會,開的那叫一個跌宕起伏。
周樹的存在,充分驗證了一個道理。
隻要胸懷正氣,走到哪裡都能挺直胸膛,隻有那些蠅營狗苟之輩,他們才偷偷摸摸的做事。
生怕被彆人發現了,發現了之後他們會更加的惱羞成怒。
一如大詩人,一如杜琪鋒。
這一次樹哥算是和這兩位結上梁子了,不管怎麼辯解,在所有人看來,樹哥的言論就是對著這兩人在開炮。
先不說杜琪鋒,畢竟這位要等到99年的《槍火》橫空出世後,他才能連拿金像獎、金馬獎最佳導演,到了那個時候才奠定他杜sir一線大導的位置。
現在的他,拍出的電影都賺不到錢,更為關鍵的是,剛剛成立的銀河映像,讓杜琪鋒的壓力很大。
可是大詩人不一樣啊!
一部《霸王彆姬》被推到了頂峰,這可是拿了金棕櫚和金球獎的經典影片。
詩人在如今的內地,可以說同老謀子並駕齊驅,被稱為內地導演雙壁。
而且樹哥的言論,不僅僅是得罪了杜琪鋒,在某些人看來他更是得罪了整個港圈。
一些人私底下甚至還在嘲笑周樹,覺得他是冇腦子,你得罪了港圈的資本,以後你的電影還想好?
得罪了詩人,就得罪了另一大群體,京圈。
什麼新銳導演?什麼天才?
成長起來的天才,那才叫真正的天才,半路夭折的,以後不過是人家茶餘飯後的談資罷了。
很多人在等著周樹撲街。
真要是有那麼一天,這群人絕對是笑得最歡的。
過個幾年十幾年,他們在聚會的時候隻會嘲諷。
當年有個毛頭小子,說好聽點叫初生牛犢不怕虎,說不好聽點那叫不知天高地厚。
最後栽了吧?
在文藝圈子裡麵混,你要學會拜碼頭,碼頭拜錯了,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大詩人一臉鐵青的離開中國劇院,然後直奔機場。
他還要立刻回國呢!《荊軻刺秦王》劇組那邊,還有一攤子事情,等著他去處理。
杜琪鋒也離開了,他要回香江。
如今香江娛樂圈,那是哀鴻遍野。
前世杜琪鋒想拍電影,整個香江拉不到投資,最終找朋友借了250萬,花了19天拍出了一部電影,也就是《槍火》。
這一世情況依然還是一樣,杜琪鋒依然要走一遍前世的老路。
香江很多的電影人,都跟杜琪鋒一起跑路了,獨獨留下一個人,冇有急著回香江。
反而在結束之後,他主動找上了周樹,這個人就是王京。
作為一名導演,王京的水平到底如何?暫且不論。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肯定是投資人最喜歡的導演。
王嘉衛那種拍部電影把投資人給乾死的例子,那特麼才叫奇葩。
麥俊龍如果不是有個有錢的爹,《風林火山》拍了8年,投資人早特麼一腳把他踢到東南亞了。
但是王京這個人不一樣,這傢夥是真的能給投資人交代。
而且最關鍵的是,王京這個人在以後是經受住了考驗。
不管是14年也好,還是19年的那件事也罷!
比起香江娛樂圈的那些廢物們,王京是經住了考驗,這一點就夠了。
有的時候不能隻聽一個人怎麼說,還得看他關鍵時刻怎麼做。
所以對於王京,周樹的態度還是不錯的。
隻要你愛國,那大家就可以說上話。
如果你連自己的國家都不愛,有多遠特麼滾多遠。
不過周樹也不會忘記,他很清楚王京就是個純粹的生意人,對於這樣的生意人,他的底線是很靈活的。
所以周樹的態度也很明確,隻是在商言商,至於彆的,大家不是一路人。
王京和周樹聊了好一會兒,約定等回國後,在京城多聚聚,然後很識相的離開了。
因為就在一旁,另一個人早就已經等在那裡了。
這個人就是馬丁·斯科塞斯。
這老頭子走過來,主動和周樹說道。
“年輕人,需要坐車嗎?我可以帶你一起。”
“老先生客氣了,我住的地方離中國劇院很近,走幾步路的事情,就不需要麻煩你了。”
《無間行者》的事情,周樹可不會忘記。
彆說什麼不把政治強加在電影上麵,那完全就是狗屁。
說這個話的人,摸著自己的良心想想,電影和政治能不能關聯起來?
彆的不說,《賭神2》拍了些什麼,懂得都懂。
《省港旗兵》乾了哪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
王胖子剛剛走了冇幾步路,頓時轉過身,一臉愕然的看著周樹。
這年輕人,真牛逼。
這可是馬丁·斯科塞斯啊!好萊塢頂級的大導,就這麼拒絕了?
拒絕就拒絕了。
周樹對著馬丁·斯科塞斯笑了笑,然後帶著老張和老喬離開了。
歸根結底還是一句話,大家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冇必要強行安排在一起。
出了劇院的大門,老張有些唏噓的說道。
“小樹,你就這樣拒絕了馬丁·斯科塞斯,難不成你以後不想來好萊塢混了?”
周樹驚訝的看著自己老師,然後他給自己老師好好上了一課。
“老師,為什麼你覺得我一定要來好萊塢混?而且拒絕了馬丁·斯科塞斯,就不能來好萊塢混了嗎?”
“資本是逐利的,隻要你的影片質量夠好,你的電影能掙錢,資本可不管你得罪了誰。”
“馬丁·斯科塞斯是牛,可是一個他還不足以控製整個好萊塢,老師,咱們都應該自信一點,對國家自信,對民族文化自信,也應該對我們自己自信一點。”
老張冇有想到,他竟然有一天被自己的學生好好上了一課。
洛杉磯發生的事情,以最快的速度傳回了國內。
這股西方的風,最終還是吹到了東方。
不過對於這一切,周樹現在是不知道的,不過就算知道了他也不在意。
高媛媛陪了張純茹幾天,這也讓她的心情好了不少,在周樹的邀請下,她同意一起回國內。
畢竟她是《南京照相館》的顧問,肯定是離不開她的。
兩天之後,一架飛機從洛杉磯機場起飛,朝著魔都而去,再轉機回京城。
回國之後,《南京照相館》就要籌拍了。
而在飛機之上,老張和周樹坐在一起,看著他沉默不語,心中有些疑惑。
“小樹,你想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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