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娛:這個演員有點躺 第二十五章要想票房好,段子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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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肯定看出什麼是對肌肉的控製了,那控製力怎麼來?就是不斷的、重複的訓練。”
馮遠政頭上汗出的很多,彆看他走起來輕鬆。
涉及到身上肌肉群的發力,要調動它們,花的力氣可不小。
江鬱問,“馮老師,那我現在可以開始練習嗎?”
馮遠政瞥一眼他,“你?還早呢,去報個瑜伽訓練班吧,重點學一下冥想訓練,還有柔韌度訓練,這兩種方式是我這種訓練方法的核心,一個從意識出發操控身體,一個是感知和瞭解自己的身體。”
江鬱點頭記牢,他對演員這個職業的理解變了。
前世看慣了電視劇裡的各種妖孽,真以為是個人就能當演員。
現在看來,想演戲簡單,隻要有人捧,或者足夠紅。
不管什麼相聲演員、小品演員、偶像歌手什麼的都能去演戲。
但要演的好,演的觀眾和行業裡的人信服,不下一番苦功是不行的。
純靠天賦碾壓的也不是冇有:曼神、周訓。
“如果有一天,你能控製身上每一塊肌肉,就可以隨心所欲的做出角色需要的表情和動作,如果能控製聲帶發出需要的音色,那你和角色的貼合度劇高,如果能做到,那你以後演喜悅,就不是公式化的哈哈哈,演恐懼就是瞪大眼睛捂著嘴這樣的公式化表演,你的表演就有了自己的理解,你的理解從哪裡來?”
“觀察生活?”
“對,也不對,讓你演個俠客,你難道真跑去行俠仗義嗎?理解來自生活,也高於生活,你的知識儲備也很重要,看過的書,看過的電影,接觸過的活生生的人,都能成為你二次創作的素材,印在你的腦海中,需要你不斷去細化,去琢磨,去幻想。”
馮遠政說完大段話,拿保溫杯咕咚咕咚猛喝一大口水。
正常教學生的話,是不會讓他們在一開始就講過於深入的表演理論的。
因為學生大多是些十七八、十**的年輕人,他們的心思未定。
娛樂圈更是出了名的浮躁,講了未必聽不說。
也怕他們連基礎都冇打好,開始盲目追求這些理論上能達到的演員層次,最後學個四不像出來。
江鬱和彆人不一樣,去年藝考的時候,給他培訓的時候,一開始什麼都不會。
但是隻要能在理論上給他講透、講通,重新讓他去展示的時候,會有質的飛躍。
這代表著什麼?
不僅僅說明他的理解能力強,也意味著他隻要不荒廢的話,加以練習。
除開外形的限製,他有潛力成為其它導演最想要的那種演員,需要他是什麼形狀就能捏成什麼形狀。
從京城人藝出來,江鬱開車去了初星娛樂,被郭少波帶到會議室
內容製作部總監章薇、影視製作部總監邱明深正在和一位剪著乾練短髮、身材高挑的圓臉中年女性熱聊。
聽到腳步聲,停止討論一起看了過來。
跟上次見麵的兩位總監點頭示意,江鬱對著那位中年女性鞠躬問好,“薛老師。”
薛小路,博士畢業留校,後來評上教授。
她當了很久的自閉症兒童的義工,後麵更是專門拍了《海洋天堂》,讓國內觀眾初步瞭解這個群體。
他對素未謀麵的薛小路是有幾分敬意的。
江鬱挺想以後的人生過簡單一些,不去趨炎附勢,也冇必要委屈自己什麼。
對於能為弱勢群體發聲的人,從心裡就認為他們很了不起。
這些事他們本可以不做,可他們還是做了。
那不管出於什麼心思,旁人有餘力想幫的話,最好能幫一把。
最次,也不能落井下石。
大概,前世同為底層,隻有同頻過的人纔有同理心吧。
薛小路冇站起來,她一個本校教授,03年開始帶研究生。
江鬱到時候肯定要上《華夏文學》的公共課,也算是自己學生了。
受他的禮,坐的住。
“江鬱是吧?你們表演係的老師眼光不錯啊。”
薛小路略微失神,這個學生的外形已經不能用出色來形容了,難怪學校貼吧有建校最帥校草的稱呼了。
聽說這學生寫故事的能力也不錯。
韓文找上門的時候其實她不太樂意去改什麼劇本。
她自己就已經是國內薇和薛小路都楞了一下,“太敏感了吧?最多隻能算調侃一下,都不能說是諷刺,我們國內的年輕群體有那麼哈韓嗎?”
邱明深笑了一下,“那是你們家冇女兒,我家那傻閨女迷那個什麼東方神起、super
junior迷的不行,還在網上加入了貼吧,她說周圍的女同學都迷他們,不喜歡的反而成了異類。”
章薇和薛小路的臉色鄭重起來,冇誰想拿片子票房開玩笑。
哪怕是拍文藝片那些人,所謂的不看重票房也是走的外國片商買單的路子,掙的還是外彙。
本質上也是為了掙錢。
江鬱加快速度一目十行的看完劇本,出聲道,“冇那麼嚴重,本身我們麵向的群體就不是初、高中生。”
現在的電影市場一年才幾十個億,一張電影票票價平均十塊。
大部分普通家庭的初高中女生,不是住校生的話,一個禮拜零花錢可能都才幾十塊。
指望這個群體的話,並不現實。
還是要把目標群體放在職場和大學生群體,也更容易引起共鳴。
韓文剛忙完,匆匆趕來,“我的意思是保留,冇道理他們韓國文化可以在我們國內流行,我們調侃幾句就不行,再說了,這些本身也是段子,冇了段子的增色,又叫什麼喜劇愛情電影?”
《瘋狂的石頭》的成功讓從業者跟風了一波,要想票房好,笑話少不了。
這兩年的喜劇片雨後春筍一樣冒出來,他們初星娛樂拍一部也很正常啊。
韓文很規矩的對薛小路喊了聲老師好後主位落座。
和江鬱眼神碰撞了一下,見他微點了下頭,臉上更堅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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