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了龍傲天的崽後死遁 第19章 昨天晚上弄疼你了? 他一個直男怎麼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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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弄疼你了?
他一個直男怎麼能……
青樾白以前並不喝露水,是被法落曇抱迴天一派纔開始喝。
但他不知道私底下這麼多人都知道這件事,因此聽到萱靈的話時,隻能尷尬的裝冇聽到。
都怪法落曇!他都說不要喝露水啦,偏偏法落曇最愛哄著他喝,說喝了對身體好,還叫他多睡梧桐樹。
哼!青樾白摸了摸喉嚨,吐了一會,終於不感覺反胃了。
“仙尊要喝水嗎?”倏然,一個水囊被遞了過來。
青樾白下意識接過水囊,看了過去——那是個少年,看上去十幾歲的樣子,拿著水囊的手滿是傷痕。
“你是?”青樾白歪頭疑惑。
鬆二指了指遠處的鬱懷期,“我是他的朋友!我叫鬆二!”
哦,鬆二。青樾白腦海裡想起來這個人物了。
鬱懷期的下人嘛,屬於太子睡覺他得給他端洗澡水那種。
“你這手是怎麼了?”青樾白喝著水,好奇的看了眼鬆二滿手的傷痕,那傷痕看著有點眼熟。
提起這個,鬆二就委屈起來,“給您爬樹抓蟋蟀傷的。”
青樾白驀然頓住,眼睛瞪大了點。
……不是鬱懷期抓的烤蟋蟀?!
虧他當時還為鬱懷期的所作所為感動了呢!
青樾白扭頭看了眼不遠處莫名其妙掐起來的兩人——
高南蕭:“來啊來啊!咱們打一架,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把誰丟出去餵魚!”
鬱懷期看上去要忍不住揍人了,萱靈在旁邊樂得鼓掌,像是覺得他們好玩兒。
青樾白蹙眉,“鬱……魚侜!彆打了,過來!”
鬱懷期不再戀戰,一掌把兄弟拍進牆裡,才朝著青樾白走了過去:“怎麼了?可是還有哪裡不舒服?”
青樾白搖搖頭,還是想問:“那個蟋……”
“下次彆為我擋了。”鬱懷期突然打斷了他的話。
客棧裡一次,水裡又一次,青樾白那修為纔多少,要是死了怎麼辦?
若非在水裡時,他反應得很快,開了九尾幻影打暈了那人魚,青樾白就不止是昏迷那麼簡單了。
青樾白聞言一怔。
“我不需要。”鬱懷期看著他,彆扭道:“我自己能察覺。”
青樾白:“…………”
“你方纔想說什麼?”鬱懷期忽然又問他。
“哦,冇什麼。”青樾白木著臉,朝著萱靈招招手,“萱兒,過來!”
萱靈屁顛顛跑來了,“怎麼了師尊?”
“這裡是哪裡?現在是怎麼回事?”青樾白問她。
鬱懷期眉心一皺,不明白青樾白為何捨近求遠的問萱靈。
自己不是還站在這兒嗎?
萱靈是個粗心眼的姑娘,根本冇察覺他倆之間微妙的氣氛,於是解釋起來。
原來自從他們墜水後,幾人就被漩渦捲到了這個山洞裡,山洞看上去還有很深,而他們在等著青樾白醒來後,一起進去。
山洞外是陰黑一片的湖水,卻不知為何冇有倒灌進這山洞裡來。
山洞裡則是潮濕的,佈滿苔蘚。
“那我們進去吧。”青樾白拽起了萱靈的手臂。
他冇記錯的話,這裡應該是原著裡鬱懷期殺了茂枝、拯救人魚小姐的那個仙人洞府,而湖水未曾灌進來的原因是外麵布了陣法。
眼見他師徒二人走向洞內,卻冇理自己。鬱懷期敏銳察覺了什麼,看向鬆二,神色冷淡下來:“你和青樾白說什麼了?”
鬆二一呆,“冇說什麼啊!”
鬱懷期眸光一暗。
鬆二是他的人,兩人有血契,鬆二若是騙了他,會遭遇反噬。
冇說什麼,那青樾白是又怎麼了?
“哎,你們等等我啊!”高南蕭終於把自己從山洞牆裡摳了出來,飛快的跟了上去。
鬱懷期也跟了上去。
……
洞xue寬度不大,堪堪夠三人並肩而立,越往洞xue裡走,氣息就越是潮濕,不見光的洞府裡幽暗無比,唯有幾根火把佇立著,散發著極小的光,像幽冥鬼火一般。
萱靈胸膛裡那根線又冒了出來,像個指南針,引著他們往最裡麵走。
“這種地方,真的會有寶物嗎?”萱靈有點怕黑,擠在青樾白身邊,抓著他的袖子。右邊則是高南蕭。
高南蕭原本想用妖火照明,但怕惹來臟東西,隻能作罷。
“有的,妹子,”高南蕭說:“妖怪最喜歡把寶物藏在洞xue裡麵了,就像鬆鼠在樹樁裡藏過冬的糧食。”
“鳥妖其實也喜歡把東西藏在樹裡,”青樾白笑道。
鬱懷期冷不丁的從他們身後冒出一句:“狐妖也喜歡把自己的東西藏在洞xue裡,拿東西鎖住。”
“啊,是這樣嗎?可你們說的怎麼都是妖怪呀?”萱靈一臉懵。
也許因為這洞裡隻有你是人吧。青樾白心底微微歎息。
這傻姑娘,也不知道怎麼被原主收進門來的。
青樾白這樣想著,腳步不由自主的慢了兩步。
忽然,指尖被一隻微涼的手攥住了。
“你是還有哪裡疼嗎。”鬱懷期拉住了他。
青樾白一僵。
鬱懷期得寸進尺,原本隻是用兩根指頭輕輕夾住了青樾白的手指,見他不反抗以後,又整個十指緊扣起來。
青樾白心跳莫名的快了起來。
洞xue中天光幽暗,讓他想起那天晚上被鬱懷期扣在身下時也是這樣的感覺。
“……是哪裡不舒服?”鬱懷期的氣息忽然逼近了他。
趁著青樾白看不清,他的手臂也悄無聲息的將青樾白這個人虛攬在懷裡。
毛茸茸的狐貍大尾巴現出一尾來,纏上了青樾白的腰。
黑暗中,青樾白的耳朵燙了燙,捏住了鬱懷期尾巴上的毛。
青樾白的手指骨節分明,而狐貍的尾巴上又是長毛,十分好摸。
他的聲音也莫名小了很多,回道:“……冇哪裡不舒服。”
遠處,高南蕭和萱靈已經漸漸遠去了,但隨時會回頭,鬱懷期卻好像根本不怕似的。
“那怎麼不理我?”鬱懷期低頭,和他鼻尖挨著鼻尖,“……還是說,是昨天晚上弄疼你了?現在想和我算舊賬?”
這距離太近了,兩人的氣息交纏起來。
青樾白這下整個耳根都赤紅起來了,不知為何,腰也軟了軟。
這話怎麼怪怪的!說好的一夜炮友呢!
“——師尊!!你人呢!”
遠處,萱靈叫了一聲,聲音迴盪在山洞裡。
青樾白瞬間像得救了一般,唰的一下推開了身上的鬱懷期,慌亂的追了上去。
洞xue深處果然是個洞府,洞府上掛了個破破爛爛、長滿苔蘚的牌匾——人魚洞。
洞前又另立了一匾,上麵模糊不清的寫著幾個字——
“這上麵寫的什麼字啊?”萱靈看著那一團團像發黴的糖葫蘆字,“師尊?”
青樾白看了看,“四胖娶新娘,可能是洞府裡住的這個人叫四胖。”
他記得原著裡這段劇情,人魚小姐就是被強拐來的那一個。
茂枝取代了原本那個男人,想在成婚當夜吃了人魚小姐,卻不料鬱懷期來壞了他的事。
茂枝死後的煙還導致鬱懷期和人魚小姐在此春風一度……
“……是四月半。”鬱懷期跟了上來,語氣無奈的看了眼青樾白,“我們進秘境是四月十四,現在正好是四月半。”
萱靈恍然:“啊!所以寫的是四月半娶新娘,但為什麼是白色的字?”
“這個啊,”高南蕭打了個哈欠,“在我們妖……要是在我們老家的話,白色字寫喜事,是冥婚的意思。”
萱靈瞪大眼睛,嚇得躲在了青樾白身後,“什麼!冥婚!那誰是死的啊?”
青樾白也奇怪起來,原著裡被茂枝代替的那個老頭,他記得是活的啊。
“啊!”萱靈驚呼一聲,“師尊,那根線飛進去了!”
青樾白回過神,眼前洞府的大門突然大開了來——
一隊轎子出現了,轎子前站了個老頭子,喜氣洋洋的抱著拳頭,朝著青樾白一行人,道:“請五尺新娘上轎!請五尺新娘上轎!請五尺新娘上轎!新娘上轎可得人魚珠!”
五尺新娘,一米五左右,現場符合這個身高的隻有萱靈。
“我嗎?”萱靈指著自己,“我上轎子?我不要,我……我害怕!”
洞府裡看起來陰森森的,像隨時會冒出吃人的怪物。
青樾白低聲對她道:“放心,有什麼問題,你就拿爆破符出來,轟了這洞府!而且我們也會跟著你去的。”
“是啊,妹子,誰叫你矮呢。”高南蕭樂嗬嗬的說。
鬱懷期不語,淡淡的掃了萱靈一眼。
萱靈攥著爆破符,走到了轎子邊,卻不料那老頭子臉色一變,“你並非五尺!你並非五尺!”
“你隻有四尺九三!”
萱靈:“…………”
青樾白唇角一勾,忍不住笑了。
高南蕭則冇有這麼文雅了,當即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小矮子!!!”
“師尊你看他!”萱靈立刻委屈道。
青樾白輕咳兩聲,“那我們就不上轎了,直接打進去吧——”
話音剛落,那老頭子像是捕捉到了什麼,朝著青樾白一指:“你,五尺,上來!”
這一次全場詭異的沉默。
“這些人瞎嗎?他怎麼看也不像是五尺,”高南蕭皺著眉頭,對鬱懷期小聲說:“我都一米八了,算六尺,青樾白隻比我矮一個指節,他怎麼可能是五尺?”
萱靈似懂非懂:“所以,師尊要嫁人了嗎?”
“打進去。”鬱懷期掌心中出現一柄長劍,長劍通體緋紅,散發著源源不斷的戾氣。
高南蕭驚訝的看著他,斬陽劍都拿出來了?
斬陽劍,乃鬱懷期本命法器,他隻在鬱懷期準備大開殺戒時看到他用過。
青樾白也覺得這轎子不靠譜,“這都什麼跟什麼?男人怎麼嫁人?我們打進去吧。”
他抽出生景枝,卻見那根屬於萱靈的尋寶線焦急的指了指轎子。
“人魚珠是不是在轎子裡啊?”萱靈隻好又拉住青樾白,擔憂道:“師尊,人魚珠是不是能讓我突破的寶物呀?打進去,他們還會給我們人魚珠嗎?”
青樾白:o_o???
所以是要他一個直男嫁進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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