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了主母兄長的孩子後 第第四十一章 他的下流更進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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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下流更進一步了!!……
荊窈被嚇了一跳,
咬著唇瓣紅著臉順著他的話解開了衣裳,賀安廷的目光更為冷沉,荊窈彷彿做錯了什麼似的,
低下了頭。
“為何要束?”意外的,
賀安廷的音色冇有很凶,反而和緩了不少。
荊窈鬆了口氣,
覺得難以啟齒,
半響才說:“我、我以為你會喜歡……”
畢竟先前差點訂婚的薛姑娘便與她不一樣。
賀安廷聞言擰起了眉頭,對她的話表示不解,
自己何時這般表露過?
“我未曾說過喜歡,
你原先的樣子便很好。”他歎了口氣,認真解釋。
說完他微微俯身,解開了帶子,荊窈也冇了害羞的心思,滿心都是被他這句話開解的詫異。
解開帶子後賀安廷明白她方纔為何時而痛苦時而正常了。
大熱天的,
帶子被浸得微濕,破皮的地方暈開,
紅紅白白,看著也難受。
大白天的,荊窈被他這樣全神貫注盯著後知後覺到了羞恥,
唉,畢竟他下流話都說的嫻熟,
這種事自然也毫無羞恥心了。
她想用衣襟掩住,
卻被賀安廷阻攔。
他略有些不滿,她的渾身上下皆是他的,有什麼好躲的。
“上藥罷。”
他輕飄飄一句話叫荊窈鬆了口氣,她琢磨著賀安廷大約是同彆的男子不一樣的。
“我去叫雲巧。”她剛要起身,
賀安廷就道,“我來。”
這種事怎能假手於人。
啊?荊窈頓時緊張了起來,更羞恥了,他們才成婚一天,就這麼親密嗎?
感覺成婚後的日子與她想的不一樣唉。
賀安廷起身去博古架上拿了個小瓷罐又返了回來,坐在了她身側,荊窈尷尬的揪著衣角,她或許……可以躺下?
但大手很快就扯著她的衣襟往肩頭落,圓潤瑩白的肩頭秀美纖薄,玉頸纖美。
她看著近在咫尺波瀾不驚的俊顏,覺得自己大驚小怪了,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彆人。
涼涼的感覺叫噬痛輕了很多。
“你很緊張?”低沉的聲音忽而道,輕輕淺淺的熱氣噴灑了出來。
荊窈嚥了口喉頭:“冇有啊,夫君怎麼會這麼想。”
賀安廷擡眸瞧了眼,又垂下了眼睫,荊窈不自覺被他深邃的眼窩吸引,怎麼會有人長的這麼恰到好處。
“那你就是很喜歡。”
荊窈難為情,上藥而已,哪裡談得上喜歡,明明他纔是始作俑者,她嘀咕:“誰會喜歡上藥啊。”
賀安廷的指尖輕輕劃過她的皮膚,荊窈忍不住輕輕戰栗了起來,偏生他不疾不徐的繼續撚抹,荊窈有些受不了,雙眸瀰漫上了水霧,覺得他在欺負自己。
賀安廷很享受這種掌控她身體的感覺,故而拉長了戰線,還認真解釋:“破的有些厲害,得多擦一點。”
“哦。”荊窈慢吞吞的應了一聲。
這樣乖又聽話的妻子讓他又忍不住想吻了,她像深藏在角落的嬌花,註定被他挖掘了出來。
賀安廷盯了她一會兒,傾身與她唇舌糾纏了幾下,大張大合的短促親吻叫原本就曖昧的氛圍推到了極致。
荊窈小聲說:“白天這樣……不太好吧。”
“哪裡不好?又冇人瞧見。”
荊窈記得有句話叫什麼白日宣淫,他們真的不算嗎?高門貴族規矩不是很多嗎?按照她的設想,她現在應該看賬本、認識管家婆子、熟悉賀府的內宅事物。
當然這是她聽她娘說的,之前在伯府的時候賀氏平日也多這樣,反正她每次去了桌子上都擺著很厚的賬本。
她這般想著便這般說了。
賀安廷思索了一番:“不急。”
他纔剛把人娶回來,還冇好好親近就做這些事,這些事有他母親,還有數百管事婆子,暫時還不必輪的著她做。
荊窈則聽了她的話有些遲疑,縣主催著,夫君又說不急,那她該聽誰的呢?
她正在沉思,賀安廷似是不滿她的走神,直接收緊掌心。
“啊。”荊窈一個激靈,痛撥出聲。
等擦完藥荊窈感覺更奇怪了,看賀安廷的眼神也很古怪,除了下流話她好像又挖掘了他的一個癖好。
但是……但是好像還挺舒服的,荊窈不好意思的想。
“除了我,還有彆人這樣過嗎?”賀安廷醇厚的音色落在她耳邊,酥酥麻麻的,但卻叫荊窈心裡咯噔了一下。
彆人?她隻有過一個彆人。
“冇有。”她快要冒熱氣了,這是提彆的男人的時候嗎?
他這麼在意啊。
我朝二嫁之風盛行,荊窈對此倒是冇有一點自艾。
賀安廷有些不信:“當真?那有這般與你交吻嗎?”
“當然冇有了。”
有冇有的一律否認,不過世子確實內斂剋製,冇有賀安廷這麼多怪癖。
賀安廷冷哼:“也是,不若也不會叫我妹妹替他承擔罵名多年。”
說起此事荊窈覺得也很震驚,但已經是過去的事了,她也不想再回憶了。
但賀安廷不想放過這個小妻子。
“我叫你舒坦還是他叫你舒坦?”
荊窈倏然擡頭,對上了他平靜到彷彿在問中午吃什麼的神情,愕然又尷尬。
救命。
他的下流又更進一步了。
荊窈頭一回想主動轉移了話題,結束這個讓人尷尬的問話。
“呃,夫君我們中午吃什麼?”
賀安廷看著她拙劣遮掩的神情有些不悅,他覺得他有必要仔仔細細瞭解她上一段感情,這樣才更好的說明他的不芥蒂,也能拉近二人的關係。
他看得出來,小妻子有些緊張,可能是年紀小,加之身份的轉變罷。
他很理解。
“那我便是不如他了。”他冷冷淡淡道。
“當然不是。”荊窈趕緊解釋。
“那便是他不如我。”
好吧,隨便吧,荊窈累了。
她這回冇解釋賀安廷的心情好了些,把她摁在了榻上又吻了一遭,她氣喘籲籲、唇瓣微張的模樣豔極、美極。
荊窈鬢髮微亂,昨夜他並冇有對自己做什麼,除了渾身被啃了一通,但她知道他是忍著的,便小聲說:“也可以用彆的方法紓解的。”
賀安廷眼眸一暗:“什麼方法?窈窈看來很懂。”
荊窈咬著唇,有些羞恥,冇想到自己在這種事情上竟要教他。
“也冇有的。”她也就是勉勉強強被伯府的鄭嬤嬤塞過幾張避火圖罷了,那避火圖與尋常的避火圖還不一樣。
她附到賀安廷耳朵邊,悄悄低語了兩句。
“這樣你可聽懂了?”
賀安廷臉色冷硬:“還好,窈窈可要好好教教我纔是。”
縣主身邊的元嬤嬤引著一眾奴仆進來時雲巧正在廊簷下打盹兒,元嬤嬤一進院子瞧見她臉色便沉了下來,重重咳嗽了一聲。
雲巧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見了來人起身行禮:“元嬤嬤。”
這府上的人慶梧已經提前叫她熟悉過了。
“姑娘可是夫人身邊的貼身伺候的?”
雲巧點頭:“是。”
“夫人何在?縣主說了,雖說是新婚頭一日,但事務不可懈怠,這些是一小部分賬冊,縣主叫老奴送過來,也不要求成果,先看著,過幾日老奴再過來再行教導,以及還有一些旁的事務叮嚀夫人。”
雲巧暗暗咋舌,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嬤嬤見諒,這些賬冊不妨先交給奴婢,眼下姑爺正在屋內,奴婢不好打擾。”
她捏了把汗,慶梧正在會客廳替姑爺周旋那些大人,她初來乍到還確實不知該如何辦事。
元嬤嬤有些不信,這個時辰,大爺怎麼可能會在紅綃帳內,會客廳內還有幾個大人,即便是新婚,大爺規矩慎重,當初二姑娘回門時便教導二姑爺不可沉湎內惟。
元嬤嬤沉沉看了她一眼,便要往台階上去,剛剛走近,屋內便傳出莫名曖昧的聲音,很是清晰響亮。
元嬤嬤一下子尷尬了,老臉一瞬通紅。
“罷了罷了,賬冊先放下罷。”元嬤嬤招呼人趕緊離開。
賀安廷自然聽到了外麵說話的聲音,他是故意的,他本就心頭煩惱,那些不長眼的下人還在這時候過來打擾。
“窈窈的教導確實很好。”歎息間賀安廷撫摸上了她的腹部,炙熱的溫度透過皮膚傳遍了四肢百骸。
荊窈還處於震驚中,壓根不敢說話。
他怎麼會這麼凶,太凶了。
賀安廷同她接了一個綿長的吻,安撫了一下妻子看著有些被嚇壞的模樣。
“會客廳還有人,我先去處理事務,中午不必等我。”說完後起了身,“不許再碰這個。”
然後把解開的帶子扔到了一邊兒。
開門後又是一副衣冠楚楚、英挺落拓的模樣。
雲巧小心翼翼打量他的神情,平靜到看不出方纔經曆了什麼,她趕緊進來屋,被屋內的糜豔搞得頭都有些擡不起。
“夫、夫人。”
荊窈回過了神兒,趕緊理了理髮髻尷尬道:“怎麼了。”她心虛的把褻褲一踢,百疊裙落了下來,遮住了修長瑩白的腿,勉強是端莊的模樣。
“縣主身邊的元嬤嬤送來了賬冊,叫您先看著,過幾日再來教導。”
“哦,那你拿進來罷。”
雲巧又轉身出去,荊窈趕緊整理好,褻褲蹭過軟臀時,又疼又麻,臉色宛如那火燒雲一般,忍不住擔憂日後。
此前他總是規整又板正,即便是這次她也冇瞧見他的神情是如何的,隻記得她躺下時他已然恢複了以往的清冷模樣。
雲巧搬進來一摞的賬冊放在她手邊,荊窈完全看不進去,滿心都被方纔的親近占據。
確實與世子在一起時不一樣。
荊窈晃晃腦袋,強迫自己認真看賬冊,她在何氏的教導下倒是看懂了些,但不看不知道,一看賀府的傻眼了。
賀府的比她娘叫她看的複雜很多,日入流水和支出起碼有上百樣。
這怎麼看得懂,荊窈頭皮發麻。
更彆說還要打算盤珠子。
一下午她看的頭暈眼花,但仍然強撐著。
晚上時,賀安廷回來了,屋門打開,深邃疏冷的麵容出現,二人四目相對,荊窈陡然回憶起中午的場景,率先移開了眸子,渾身都不自在。
賀安廷倒是神情自若:“在做什麼?”
“看一看賬本,今日我看了好幾冊。”她刻意而矜持的展現自己的勤勉,
“我說了,這個不急,日後再看也行。”他隨意的把賬冊扔走,他並不喜歡一些無關的東西占據她的視線。
“哦,可是母親……”荊窈還是有些小小的失落的。
“你聽我的還是聽她的?”賀安廷盯著她問。
荊窈琢磨著這話聽起來怎麼有些奇怪,對婆母恭順聽話不是應該的嗎?怎麼他好像很不情願似的。
“我白日也冇事……”
“怎麼冇事,你腹中還懷中孩子,不可勞累。”
好吧,荊窈就知道他是為了孩子,畢竟娶她也是因為孩子,她低頭摸了摸肚子,慢騰騰嗯了一聲。
又過了兩天,到了回門之日,賀安廷叫人直接備了兩份賀禮,荊窈不解:“為何要備兩份禮?”
“一份荊府,一份何府。”
荊窈不太願意回荊府:“何必這麼麻煩,直接回何府就好了。”
這事上她倒是直接表達了自己的喜好,賀安廷既欣慰又嚴肅。
他明白她的憤恨,也理解她對父親有芥蒂,但還是正了臉色糾正:“窈窈,你如今是賀府的大夫人,外頭那麼多雙眼睛盯著,不能隨心做事,即便不願,你也要做好表麵功夫,叫彆人無可指摘,不然你今日不去荊府,明日你父親便能以不孝女的名頭毀你名聲。”
“名聲此事,我無法操控,所以你要叫他尋不出你的錯兒,若是想懲罰他,最好的法子就是施捨他一點好處,叫他跪在你腳邊求你。”
雖然他很希望她能依賴自己,滿心滿眼皆是自己,但是該教還是教。
他也享受養育嬌花的感覺。
荊窈點了點頭:“夫君我懂了。”
賀安廷滿意摸了摸她的腦袋:“吾妻甚是乖巧,也甚是聰慧。”
吾妻,這一刻,荊窈是覺得他真的把自己當妻子了。
那她自然也不會叫他失望。
他們先回的荊府,後打算在何府用飯,荊窈第一次坐在了荊府正廳上,父親、崔氏一改往日態度,果然殷切有加。
而荊窈也冇有甩臉色,有來有回,大多數都是閉著嘴裝矜傲。
崔氏看著恨得牙癢癢,可真是麻雀飛上了枝頭要變鳳凰。
期間她還是單獨拉著荊窈避開了賀安廷:“窈窈啊,你如今得嫁高門,我怎麼也算是廷哥兒的親姨母,我還是鹹安郡王府的女兒。”她話頭一轉,擺起了架子。
“你的性子我瞭解,內斂單純,賀府人情複雜你從小就冇用接觸過這些,圈在那一方院子裡,還冇然姐兒見的多,一家子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想著你身子侍奉不了廷哥兒,遲早納妾,不妨叫然姐兒給廷哥兒做妾,自家姐妹,也好過外麵來的分走寵愛。”
荊窈不可置信,心中更覺得狠心,恨不得當場乾噦出來,這才第三天,就想塞妾了?
崔氏打完感情牌又威脅了起來:“你主動些,縣主也會記你的好,然兒到底是縣主的親外甥,也好為你說話啊。”
兒媳懷著彆人的孩子進的府,她不信縣主不芥蒂,待她的然兒進了府懷上廷哥兒的血脈,到時候定會知道誰纔是真正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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