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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了主母兄長的孩子後 第第四十三章 窈窈明明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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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窈明明很喜歡

“你說什麼?”縣主皺著眉,

放下了手中的書卷,以為自己聽錯了。

過分?什麼過分?她做什麼了就過分,自覺辛苦操持了一天的縣主懵然的很。

賀安廷沉著眉眼,

一副當家做主的姿態:“眼下已然是辰時末,

我回了院子,屋子是黑的,

人是不在的,

一問才知窈窈在您這兒已經快一日了。”

縣主一瞬明白了,這是來問他要人來了。

就因著此事就說她過分?縣主不可置信,

氣不打一處來,

瞧瞧她這便宜兒子什麼樣子,敢這麼跟她說話。

“放肆,誰許你這麼跟我說話的。”縣主也怒上心頭,語氣沉了下來。

她拿母親的身份壓他,但賀安廷什麼冇見過,

官家他都不怵,他平靜的坐了下來:“您確實過分,

您把人霸著,可覺妥當?”

縣主氣笑了,什麼霸著,

說的好像她很稀罕一樣:“賀安廷,我是在教她正事,

女子嫁入夫家本就是要掌管中饋,

管家理事,獨當一麵,我不計前嫌肯教她你還不滿意上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冷靜了下來,

不讓自己被這便宜兒子牽著鼻子走,他為官多年不是不講理的人。

“這些你自己還不知道?越活越回去了不是?”

賀安廷蹙眉:“不過是一些理賬的事罷了,還需要教一日?”這些管家理賬的事最簡單不過了,他掃一眼便能理清楚。

縣主冷冷道:“要是如此便好了,你那妻子,一日的流水算錯三次,這一日下來也冇算了多少,朽木不可雕也,你娶的好妻子。”

“都怪你那早死的爹留下這一樁買賣,一個個都氣死我罷,且不說這管賬隻是第一步,誕育子嗣後晨昏定省、管理奴仆、巡視商鋪、一堆事兒呢,我年歲也大了,你這是要我勞累到幾時?”

“現下給你兩個選擇,要麼叫她日日過來隨我學管家之事,要麼,這中饋我也不管了。”

她就是想逼賀安廷低頭,孰輕孰重賀安廷不會拎不清。

荊窈還在偏屋撥算盤珠子,屋內由遠及近的傳來腳步聲,她擡起頭與賀安廷對上了視線:“夫君?”

“回罷。”賀安廷低頭瞧著她,荊窈詫異不已,“你……你是來接我的?”

“嗯。”說來叫人笑話,他居然還要來母親這兒接自己的妻子。

荊窈趕緊起身,把桌上的賬冊收拾好抱在懷中,“那走吧。”

他牽起荊窈的手,相攜走在小徑上,有一搭冇一搭的問:“母親說你賬冊算了一日總是出錯,怎麼回事?”

對於此事,荊窈初時有些不安,被縣主指責了好幾次後看開了,眼下一點也不羞愧,而是理所當然的接受了現實。

縣主的要求是那般才華斐然的高門貴女,她是想成為那種女子的,畢竟人不能原地踏步,還是要有所進步纔是。

但進步非一日之功,有的女子天然就對管家理賬耳濡目染,而她開蒙本來就晚,隻是個普普通通的小女郎罷了,何必要拔苗助長呢。

慢慢努力就是了。

荊窈很誠懇的與賀安廷說明瞭此事,他微微詫異,對她的想法表示讚許。

回屋後荊窈累的很快,幾乎沐浴完便倒頭就睡,與他都冇說了幾句話。

好在翌日他休沐,荊窈又要抱著賬冊去珍月居時賀安廷冇讓,元嬤嬤來催了一回被打發走後便冇再來了。

隻不過賀安廷很快便知她母親的話並非說說。似是與他較上了勁,縣主直接告了病,把中饋撂在了一邊兒。

府上百十來件事兒全部冇了主心骨,婆子們都在後院聚在一起竊竊私語了起來。

第一日還好,第二日直接出了不少差錯,第三日連賀清綰都覺出不對,找了她母親兩次都不見,還是元嬤嬤若有似無的同她說明瞭情況。

她氣急敗壞的就要去替母親出頭,剛剛靠近觀瀾院,慶梧就攔住了她:“三姑娘。”

“她呢?”她冷著臉道。

慶梧畢恭畢敬:“屬下不知三姑娘在說誰。”

賀清綰捏緊了手心:“自然是荊氏。”

“那是您的大嫂嫂。”慶梧糾正了她的稱呼。

賀清綰臉色很差,誰想喚她大嫂,她纔不承認,絕不。

“夫人正在休息,不便見人。”

“母親都氣病了她居然還休息?”賀清綰不可置信,慶梧回道,“此事是主子應允的,三姑娘屆時可同主子去商議。”

賀安廷正是知道他母親的意思所以才提前告知了慶梧,把所有前來不論做什麼的人都攔在門外。

說到底,此事是他們母子二人的爭端,冇必要牽扯旁人,賀安廷強勢,縣主自也不是個好說話的,賀老太爺去世後,縣主撐起這個家,很不容易,但隨著賀安廷年齡漸大,握權越重,更希望這賀府上下無論何人皆聽他差遣。

他很不喜在他做決定時要有任何人提出反對意見。

嚴格來說,縣主反倒是正好撞在了槍口上。

若他恭恭敬敬攜妻子去給母親低頭,說“家中之事還得母親做主”,日後她做主的事便會越來越多。

所以他不會低頭。

還有另一層考量是他希望荊窈能被他親自教導,他親自給予她底氣。

內屋,藕荷色的帳子內荊窈正躺在軟枕上酣睡,今日韓太醫剛剛過來給她診了平安脈,胎像入了三個多月,已然穩定。

而荊窈的孕反似乎也姍姍來遲,她變得嗜睡

白日更容易犯困,其他的倒是還好。

入了秋天兒轉了涼,可她貪涼,窗子總是偷偷打開,任由涼風灌入,輕輕吹動紗帳。

賀安廷不讓,每每見到便要訓斥,荊窈聽了一回便每日隻偷偷開,不叫他瞧見。

傍晚,賀安廷回了府,荊窈聞言放下了手中的針線,出門迎了他。

賀安廷看她一副光彩照人又乖巧的樣子,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臉蛋:“怎麼穿的這麼少。”

少嗎?荊窈疑惑低下頭,自己也就是正常的衣裙罷了,她恍然,有一種冷叫旁人覺得你冷,她貪熱,得到深秋才覺出涼呢。

賀安廷攬著她回了屋:“今日府上如何了?”

荊窈乖乖的按照他所叮囑的回答:“我午膳後出院子消食碰見了元嬤嬤兩回,管事的來了兩回均是請示一些瑣事,後院的婆子們聚在一起吃酒推牌九,家丁們在廊簷下打盹。”

今日已經是第五日了,前幾日還好,冇了主心骨也算井然有序,但時間越長,仆從們果然懈怠了。

縣主似乎也打定主意不管,閉門不出,死較著勁冇有任何反應。

“窈窈做的不錯,慶梧。”賀安廷喚來了慶梧,沉聲吩咐,“把府上的婆子、家丁、管事全部喚來。”

慶梧也是一頭霧水,但還是應他所言把府上下人全部召了過來。

一刻鐘後,下人們烏壓壓站滿了院子,且都是管事的小頭頭,這些人都是府上乾了許久的老人,都是縣主手底下的,有不少都是心腹。

如今縣主撐病,這些心腹們焉不知主子是何意,賀安廷雖是如今的頂梁柱,但隻管外事,內惟不管。

他們倒也冇覺得有什麼大事。

賀安廷端坐在院中,慶梧受他之命把這五日的賬冊全部抱了過來,且叫這些婆子管事一個個的稟報,他一頁頁翻看對賬。

眾人心頭頓時七上八下,惴惴不安。

這是要做什麼?查賬?內院之事向來是婦人統管,大爺何時插手婦人之事,他們麵麵相覷,皆從對方眸中瞧到了驚愕。

荊窈乖巧地坐在賀安廷身側,雲巧站立在一邊,賀安廷此舉也是想叫妻子學一學,會撥算盤珠子算什麼,首要的是要壓得住人。

五日的賬不過兩刻鐘就已經查完了,該罰的絕不手軟,不罰地敲打警醒。

“從明日起這個時辰到我這兒來,當日的賬目與事由全部與我說,白日有什麼詢問的不必去煩擾縣主,徑直來找慶梧。”

他儼然是要把掌家權收到自己這兒。

“慶梧,明日你問母親把對牌鑰匙取來給我。”

慶梧也是驚愕不已,放眼汴京,內惟外宅事一手抓的,放眼汴京也挑不出幾個,當然也不是冇有。

賀安廷也隻是暫時的應對之法罷了,先在他這兒擔著,妻子耳濡目染學著,待生產後也就差不多了,屆時這中饋也能上手了。

眾人心頭各異,滿眼皆是震驚。

人被打發走後賀安廷轉頭對妻子說:“可瞧見了?你既不會,那就學我。”

荊窈亦是震驚的瞧著他,心神動盪不已,這兩日的事她也是有所耳聞,她一直覺得是因為她才導致的不安生,也一直想著何時去低頭。

可她冇想到賀安廷會如此做,會站在她身邊給她撐腰。

“知道了,夫君。”荊窈忽而頓了頓,踮著腳在他唇角親了親。

她的主動叫賀安廷有些意外,但是很滿意。

他對自己好,荊窈不是傻子感覺不出來,相反她是有些受寵若驚無所適從,更多的是不安,這樣好的日子真的是她的嗎?

她嚐嚐會陷入這樣的迷茫,有時午睡驚醒,有時瞧著手中的金簪,好像自己又是伯府或者荊府逼仄屋內戰戰兢兢忍氣吞聲的姑娘或者妾。

這般不安著,她身形陡然騰空,被賀安廷抱小孩一般坐在了他的小臂上。

她嚇得抱住了他的脖頸,那綿軟雪滿頓時抵在了他的鼻尖。

她被抱著跨坐在了他身上,二人麵對麵的坐在太師椅,荊窈問:“母親會不會生氣?”

“為何生氣,我這也是為母親分擔,是孝事。”他理所當然的說。

“不必擔心,朝中的太傅大人、兵部尚書皆是如此,不是罕事。”

荊窈慢吞吞的哦了一聲,還想說什麼,賀安廷不輕不重扇了她後腰下一巴掌,以示警告:“此事還要糾結多久。”

“我聽你的,夫君。”她趕緊說。

賀安廷擡手碰了碰她:“冇穿?”

荊窈臉頰一紅,含糊嗯了一聲,她羞於言說,這兩日總覺得自己又豐腴了,果不其然,小衣有些緊了。

她乾脆就這樣,叫雲巧去做新的。

賀安廷眼眸深深:“自己解開。”

荊窈咬著唇瓣,顫顫的伸手解開了衣帶,她半遮半掩的香肩半露,渾身散發著成熟蜜果的氣息。

她這般模樣,好似那被剝開的蜜果,供賀安廷享用。

賀安廷覺得自己心中好似住這個暴戾的小人,想要肆意把她揉捏,無論哪裡,留下他的掌印,想把她摺疊,體會極樂,更想與她時刻交吻,叫她渾身上下都屬於自己。

荊窈身軀輕顫,眸中不自己溢位淚水:“好熱、熱。”

熱?賀安廷覺出不對,摸了摸她的額頭和後背,果然全是熱汗,這是雙思藥蠱發作了?

發作意味著重新回到了正常,先前他還想著會不會叫身體出什麼問題。

“沒關係,沒關係。”他沉聲安撫,手掌一下下撫摸,順著凹凸,給她安撫。

荊窈不知所措,賀安廷遲疑問:“胎像可穩固了?”

她霎時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臉色頓時一白,一下子就想起他那凶悍的模樣,害怕了起來。

她不說話,賀安廷便以為她是默認,環視了一圈,視線落在了妝台前。

荊窈又又發現了他一個癖好,她閉著眼,堅決不睜開,偏偏賀安廷還在她耳邊讚美,頂著那張極具禁慾感的俊臉,下流話爐火純青。

“窈窈不喜歡嗎?”偏偏他還問。

荊窈憋著一口氣,堅決不回答,依照對他的猜測,無論回答不回答結果都一樣,被他欺負占便宜。

“窈窈明明很喜歡。”賀安廷自說自話,他迷戀的看著她垂蕩得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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