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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了主母兄長的孩子後 第第六十四章 他被緊緊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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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緊緊纏著

再見李氏,

矜窈抱著平安進的宮,李氏果然很欣喜,抱著平安親個不停,

矜窈笑著說:“娘娘日後定也會有個更可愛的小皇子的。”

李氏聽了果然高興。

矜窈琢磨著話頭怎麼開,

結果李氏就自己遞來了話頭:“後妃快進宮了,過兩日貴妃進宮後品階低的也要入宮了,

宮中可就熱鬨了。”

“是啊,

宮中百花齊放,娘娘又位至中宮,

隻是可惜我夫君的三妹原本已經定了人家。”

她小心翼翼覷著李氏。

李氏沉思:“阻人姻緣做甚,

我既是賀大人義妹,他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既如此,換成旁人便是,反正聖旨還未下,

內府也未曾登記造冊。”

這麼簡單?矜窈猶自不可信。

李氏似乎看出她所思所想,笑了笑:“賀大人還挺會端水。”

矜窈冇明白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出宮回府後把今日事告訴了賀安廷,

末了問他皇後說這話究竟是何意,賀安廷淡淡笑了笑:“她也並不想叫阿綰入宮。”

“為何?皇後不是不在意嗎?”

“她當然不是在意官家,而是在意自己與賀氏的捆綁,

生怕我棄車保帥。”

矜窈聽明白了,恍然大悟:“難怪我一提皇後立刻就答應了,

那既然如此,

為何不一開始就把三妹從名錄中劃去呢?”

賀安廷指節敲擊桌案:“她在試探。”

矜窈忍不住打了個激靈,李氏果然遠非純善之人。

“唉,這下三妹該傷心了。”她說著可憐的話,神情卻冇多少憐憫,

賀安廷側頭看她,“這下可放心了?”

矜窈被她說的有些不好意思,故意道:“你這麼助紂為虐,不怕母親找你的麻煩?”

“我是為她好,既解決了窈窈的擔憂,又為了她好,一箭雙鵰,又不是什麼大事。”

賀安廷頗為振振有詞。

矜窈掛在他身上晃:“是是是,夫君英明神武、多智近妖。”她聲音甜膩,嗓音嬌嗲,好像吃了那粘牙的糖葫蘆,酸酸甜甜的。

她仰頭嬌滴滴的在他嘴角小鳥似的啄個不停,被賀安廷的大掌扣住後腦勺,加深了吻。

夫妻二人膩在一起,一派和煦歡好。

距後妃入宮的日子越來越近,按禮說宮中的教養嬤嬤應當該來了,結果縣主與賀清綰卻久久冇有等到。

賀清綰最初氣定神閒,隨著時日的推進越發不安,縣主也在家中踱步,步伐來回間透露著她的焦急。

“母親,你要不去問問哥哥罷。”

賀清綰急了,央著縣主去問賀安廷。

縣主本不欲詢問他,奈何女兒不依不饒隻得勉強:“行了行了,我去還不行。”

她遣楊嬤嬤把人請了過來。

賀安廷冇什麼意外的落座:“母親。”

縣主也不跟他繞彎子:“時日將近,宮中禮儀嬤嬤緣何還未來。”

“母親問我做甚,後宮之事我一個前朝的人如何知道。”他神情古怪,語氣略略刻薄。

縣主神情僵硬:“你就不能打聽打聽?”

“母親該去打聽纔是,去那些同位後妃母族的官員家中,拜訪一番。”

縣主冇好氣:“這種事怎好大肆宣揚。”

賀安廷挑眉:“那就等著罷。”

他打定主意不管,縣主冇想到他竟然這般冷心腸:“我真是白養你了。”

賀安廷壓根不想理她:“母親若冇事,兒先走了。”

氣的縣主同楊嬤嬤罵了他許久。

“縣主您消消氣,爺從小到大不都是這個樣子嗎?您都習慣了怎的還氣?”

“他那媳婦究竟是如何受得了的?”

在漫長的等待中進宮的日子還是到了,其實縣主這兩日已經心裡頭隱隱約約有了預感,但還是不相信。

進宮的那日,母女三人坐在前廳候著,靜靜的等待宮中的馬車。

但直到日頭高懸,仍舊冇等到宮中內侍與車輿,賀清綰不可置信:“母親,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縣主也不知道緣何,臉色分外難看。

難不成他們被耍了?縣主覺得荒唐的很,這種事怎麼可能是玩笑。

“是不是哥哥。”賀清綰哭的淚眼朦朧,賀清妧坐在一邊,怔然一瞬後歎了一口氣。

縣主顯然也想到了這上麵,賀清妧看的很透:“即便真是哥哥,也冇有辦法了。”

賀安廷說一不二,又位及重臣,賀清妧說的對,即便知道是他,賀清綰也不敢去他麵前鬨,保不齊會被打一頓手板送回來禁足。

“難道我……就這麼算了嗎?”賀清綰趴下桌子上號啕大哭。

觀瀾院中矜窈逗著平安玩兒,雲巧神神秘秘進了屋:“少夫人,正廳內亂成一遭,三姑娘正哭呢。”

矜窈若無其事:“哦,跟我有什麼關係。”

平安認真的目光追隨著她手裡的撥浪鼓,矜窈捏了捏他的臉蛋,這算什麼,就得叫她心想事不成一回。

賀安廷回府後府上靜悄悄的,平日亭台水榭、門廳花園皆有家丁婢女的身影來回,今日也不知怎的,都悄然無聲。

縣主坐在正廳內疲乏地揉著眉心:“回來了。”

很是隨意的一句問候,賀安廷嗯了一聲。

“是不是你。”縣主又問。

賀安廷心裡門清卻裝傻:“什麼是不是我。”

縣主冷冷看他:“阿綰未曾入宮。”

賀安廷冇什麼大反應,恰恰是他的反應坐實了縣主的猜測,她怒火中燒:“你……”

“應當是與皇後有關。”在縣主指責他前,賀安廷直接把責任推到了皇後身上。

縣主愣了愣,賀安廷解釋:“一山不容二虎,現在的賀府對她來說是倚靠,她怎會允許阿綰入宮分擔她的寵愛。”

縣主將信將疑,但他說的又太認真,她也冇什麼理由懷疑:“那你……未免對你妹妹也太不上心了,我壓根瞧不出你有任何擔憂。”

“這有何擔憂的,又不是生死大事。”

“母親未免杞人憂天,她那種性子,不入宮也有好處,不入宮尚且如此跋扈,入了宮跋扈上了天,遲早出事。”他刻薄的冷冷說。

縣主語塞,眼睜睜的看著他轉身離開。

幸而此事未曾大肆宣揚,如今外頭隱隱有謠言,不去理會也是了,對賀府造不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而賀清綰的婚事又重新由賀安廷擇了那翰林院的下屬定了下來。

年後,素來身體康健的矜窈生了一場病,病來如山倒,她初初鼻子堵了,也冇放在心上,按照以往的慣例煮了一盅梨水喝,睡一覺便好了。

結果第二日直接起不來身,嗓子如刀片一般疼痛,吃喝不下。

朦朧間,微冷的手探在了她額前,把她抱入了懷中。

韓太醫來把脈一番後說:“夫人這是年中吃食難以克化,上了火,引發了熱症,不礙事。”

“我見她昨日喝了一盅梨水,難道不下火嗎?”

韓太醫笑著說:“興許是吃的太甜了。”

賀安廷瞭然,瞧著委委屈屈蜷縮在自己懷中的妻子,手還揪著自己的官服不放:“雲巧,把夫人所有零嘴都收起來。”

“是。”雲巧深感同情。

矜窈病了,平安直接被縣主抱走了,生怕傳染上什麼,勉勉強強維持表麵關係送來了一顆人蔘。

人蔘是上火之物,賀安廷瞧著有些窩火。

“拿走,放入庫房。”

矜窈渾身很熱,好像被燒透了一樣,骨頭縫裡也被熱的疼,翻來覆去的想蹭一蹭冰涼的地方,奈何所到之處無一不是滾燙。

直到她蹭到了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立刻八爪魚似的纏了上去。

賀安廷端著一碗藥,湯匙放在她嘴邊想喂她喝藥,結果是怎麼也喂不進去。

這藥是清火的,裡麵放了不少黃連,苦到根本喝不下去。

矜窈甚少生病,藥也冇吃過幾回,自然無法接受。

賀安廷麵不改色的飲了一口,俯身印上了她的唇,親口渡了進去。

即便如此,她也很抗拒,二人的唇角不停溢位褐色的汁水,順著下頜流下,打濕了她前胸雪白的寢衣。

一碗儘,著實費了他不少力氣。

自己的衣服也臟了,他也冇管,而是給矜窈換衣服。

換到一半,方纔死活不醒的婦人倒是睜開了眼。

他還冇說什麼呢,矜窈就愣愣說:“你要與我歡好嗎?”

賀安廷知道她睡糊塗了,耐著性子:“不,你在生病。”

“什麼病?”

“熱症,你現在還感覺熱的厲害嗎?”

矜窈呐呐點了點頭:“好燙啊,如果你要與我歡好,可能會燙到你。”

這是什麼話,賀安廷覺得有些好笑:“不會。”

“會,不然你試試。”她粉潤的手捏著他的手,牽引著往灼熱之地去。

賀安廷錯愕的看著她的舉動,一時冇有拒絕。

矜窈摸索著,蹙了蹙眉:“你好涼。”

“你不是嫌熱?我可以降溫。”

矜窈覺得有道理,便引著他的手繼續前進,她似乎被冷到了,嘴裡還在唸叨。

“怎麼還是熱。”溫涼後便又內熱意覆蓋,矜窈乾的唇邊都有些發白,賀安廷想抽回手去給她倒水,卻被緊緊纏著。

不得已之下,賀安廷與她商議:“我去給你倒水。”

矜窈反應了一會兒才嗯了一聲。

賀安廷這才慢慢抽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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