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胎三月聽到萌娃心聲後,我倆卷太子爺的錢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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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笑了。
“你好啊,寶寶。”
傅硯辭在我生產那天,也趕到了醫院。
他被我請的保鏢攔在病房外,急得團團轉,卻一步也不敢闖進來。
我出院那天,他開著車,遠遠地跟在我們後麵,像個落寞的守護神。
我冇有理他。
我和寶寶的生活,已經不需要他了。
我給他取名叫薑念安。
願他一生,喜樂平安。
安安滿月那天,我辦了個小型的滿月宴,隻請了幾個在國外認識的朋友。
宴會進行到一半,傅硯辭不請自來。
他提著大包小包的禮物,站在門口,看起來有些侷促不安。
“我我能看看孩子嗎?”
朋友們都麵麵相覷,不知道這是哪一齣。
我把安安交給朋友,走到他麵前。
“傅硯辭,你走吧。”
“月初,我求你,就讓我看一眼,一眼就好。”他眼眶通紅,聲音裡帶著哀求。
我看著他這副樣子,心裡歎了口氣。
“進來吧。”
他像是得到了特赦,小心翼翼地走進房間。
當他看到搖籃裡睡得正香的安安時,這個在商場上殺伐果斷的男人,眼淚瞬間就掉了下來。
他伸出手,想摸摸安安的臉,卻又不敢,手指在半空中顫抖著。
【切,現在來裝什麼慈父。早乾嘛去了。】
安安在我腦子裡不屑地哼了一聲。
我看著傅硯辭,忽然覺得有些索然無味。
恨他嗎?
好像也談不上了。
他隻是我人生中的一個過客,一個給我上了一堂慘痛的課的老師。
現在,我已經畢業了。
宴會結束後,我把他叫到了陽台。
“傅硯辭,我們做個了結吧。”
他看著我,眼神裡帶著一絲希冀。
我從包裡拿出一份檔案,遞給他。
“這是撫養費的賬單。從安安出生到他十八歲成年,所有的教育、醫療、生活費用,我都算好了,一共是這個數。”
我指了指上麵的天文數字。
“你付清這筆錢,以後就不要再來打擾我們的生活了。當然,作為父親,你每個月有一次探視權,時間地點由我來定。”
傅硯辭看著那份檔案,久久冇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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