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回家見婆婆,她卻要驗身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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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日子,我被父親無微不至地保護起來。
最好的醫療團隊負責調理我的身體,心理醫生溫柔地引導我疏導創傷。
漸漸地,我身體的創傷在緩慢癒合,但心靈的創傷似乎一直還在。
父親冇有再追問細節,隻是默默地陪伴,用行動告訴我,家永遠是最大的港灣。
而另一邊,江城和趙淑芬的生活也徹底陷入了混亂。
被新城集團開除後,江城成了整個行業的笑柄。
他“董事長”的謊言被戳破,懦弱媽寶男的名聲傳得人儘皆知,冇有一家公司敢錄用他。
他失去了工作,失去了收入,也失去了所有虛假的榮光。
他開始後悔了。
他像瘋了一樣地跑到我家莊園門口,跪在雨裡求我原諒他。
一跪就是一夜。
父親隻是讓保鏢將他驅離,連大門都未曾為他打開。
他又打聽到我偶爾會去公司總部,便天天守在公司大樓下。
舉著寫滿悔過語的牌子,像個滑稽的小醜。
可惜,他連大廈的門都進不去。
集團的保安認得他,每次都不客氣地將他“請”走。
甚至有幾次,他被路過的昔日同事和下屬嘲笑和指指點點。
我從助理那裡得知這些時,內心早已毫無波瀾,甚至覺得有些可笑。
他或許有幾分後悔,但那後悔裡,
有多少是因為失去“顧家千金”所能帶來的利益,
又有多少是因為失去我這個人本身?
我不得而知,也不想知道了。
我讓助理帶話給他:“如果再糾纏,就等著收律師函吧!”
在那之後,他就真的冇有再出現在莊園和公司樓下以及我的視野中。
反而聽說他和他母親趙淑芬關係走到了破裂那一步。
我被父親接回家那天,趙淑芬從醫院回家後,就像變了個人。
她接受不了從雲端狠狠跌落泥潭的巨大反差,
接受不了兒子前程儘毀的打擊。
她和江城的關係也從“母慈子孝”變成了相互怨懟。
江城責怪趙淑芬的愚蠢、刻薄和暴力毀了他的一切;
趙淑芬則無法接受兒子隻是個普通職員、自己闖下大禍的現實。
加上可能麵臨法律訴訟的恐懼,以及街坊鄰裡、昔日牌友的嘲諷白眼。
多重刺激之下,她的精神徹底崩潰了。
她時而瘋瘋癲癲地逢人便說她兒子是董事長,
時而又驚恐萬狀地跪地求饒,說顧家千金饒命。
隻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三個月後,我基本康複。
開始逐步接手集團事務。
一個寒冷的傍晚,我的車經過一個僻靜的街道,
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是江城。
他衣衫襤褸,鬍子拉碴,正在垃圾桶裡翻找著什麼。
他似乎看到了車窗內我的側臉,眼睛裡閃出一點光芒。
連滾爬爬地想衝過來,但車輛已平穩駛過,
隻留給他一團汽車尾氣和徹底的絕望。
而同一天,我收到訊息,趙淑芬因為當街瘋瘋癲癲地攻擊行人,
據說她認為對方是來抓她的,已被強製送入精神病院接受治療。
聽到這些,我的內心冇有任何快意,隻有一片平靜的釋然。
善惡終有報,他們為自己的愚昧、惡毒和懦弱付出了應有的代價。
不久之後,在父親和集團元老的鼎力支援下,我正式接任集團。
接任儀式上,我從容自信地麵對所有的鏡頭和目光。
父親說得對,為不值得的人沉溺於過去,是最大的浪費。
從此,我顧念初的人生,翻開了嶄新的一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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