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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個千手心臟能收穫木遁嗎 第144章 狐狸的報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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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回事,”全副武裝的佐助不滿地轉著苦無,看錶情很想對我來上一刀,“因為你提出的吃完飯比劃一番,我可是扔下了準備要洗的碗筷直接出來的誒。”

“啊,抱歉,隻是有個問題冇想通,”從站在演武場開始就在神遊的我抓了抓頭髮,“我好像並不是很清楚,一個正常宇智波的體術應該以什麼為參照。”

“你指的不正常,”少年眉心跳了跳,“是在說我還是說你自己?”

“不是,”我艱難地跳過這個話術陷阱,忍住捂臉的衝動“我的意思是,從接觸體術到現在,我交手的宇智波隻有一人,真要參照的話我也隻能想到他。”

“然後?”佐助收起了手心裡轉著玩的暗器,不動神色地往這邊靠來。

“然後,”我看到了,但我冇打算理,自顧自糾結道,“那個人是獨一無二的啊。”

不用想也知道,真把對斑先生的標準拿出來,問題可就大了。

“那就隨便來,用你的標準。”

我更糾結了“可我接受的也不是宇智波的教育啊。”

“那就——”聲音突然從頭頂放大,罡風的撕裂聲近在咫尺,“太磨蹭了!”

我頭也不抬,舉手作刀,敲在苦無軸心,接著手掌翻轉,撥弄尖端的朝向,隨即扣住少年正欲後撤的手腕,收緊,拽,邁步“是麼。”

背於身後的手隨之帶出,考慮到佐助的學齡,我在半空鬆拳為掌,沿途放出的力量隨即層層衰減,在拋起貿然進攻的自信少年後,一掌推出!

少年身後的一樹綠葉儘數震起,隻剩下光禿禿的枝乾堪堪攔住倒飛的少年,緊接著,莖葉斷離的葉片紛紛揚揚而下,落了滿地。

“急性子,”我對著被震懵了的少年咧開了嘴“我上的第一節課就是被動捱打哦。”

這一手還是從柱間先生花式扔我的手法裡照搬過來的,結果下意識地用出來才發現,用來扔人不要太順手。

“切。”扶著樹乾的少年猛地晃了晃頭,試圖甩掉落了滿頭的葉片,“彆小看人了,我也可以!”

“你這樣純粹就是晃了個寂寞,”我忍俊不禁地上前,按住貓貓抖水的少年,“彆動,我給你把樹葉取下來——不是行不行的問題啊佐助,是合適不合適的問題。”

順手將他肩膀上的瓢蟲撫開,我解釋道“我的體質比較,咳,耐揍,用我師父的話說,花花總是記吃不記打,得打到她痛得哭鼻子,才能記住什麼該躲什麼該抗……嗯,大致是這個意思。”

無言聽完我的話,佐助的表情出現了介於恍然和同情之間的複雜“難怪……當你的師父真辛苦,嗯,您的師父一定是一位很偉大的人。”

“他的確很偉大……”我一頓,眼神狐疑“你是不是在拐著彎說我壞話。”

“是……不是,”他一臉見了鬼的表情,“為什麼隻有這個時候你纔會一反常態地敏銳?”

“我一直都很敏銳,”我振振有詞,“而且話題歪掉了,我們不是在說你的訓練方案嗎?”

“明明是你先的,”他抗議,“你倒是給我認真起來啊花花醬!”

“你從哪裡聽來的這個稱呼——彆瞪彆瞪,好好好我認真,”我無奈地放棄糊弄過去的想法,轉而開始組織語言,“唔,其實我覺得師父的訓練方式挺好的,如果不是因為我下手冇有輕重,還特彆容易打上頭,打起來還隨心所欲,更何況我還冇出師……”

對上他越來越木然的臉,我攤了攤手“對,雖然我也是一半的一半的宇智波,可我其實屬於直覺係。”

佐助狠狠磨牙“那你說的給我製定的所謂海量的體術特訓——”

“全是基礎哦。”秒回的我露出一個無辜的笑,掰著指頭一一數數“比如最簡單的體力訓練,心肺功能和肌耐力訓練,再比如捱打時的要害閃避,還有針對慣用部位的爆發力強化……係統的訓練我還冇有這個能力,但是這些是絕對不會出錯的啦。”

“這一套下來,斑先生的程度暫時是不要想了,不過我可以保證,咱們天花板夠不著,村口的小狐狸還是可以撩撥一下的啦”我信心滿滿地舉起了手,最後一次向他確認道。

“所以要試試嗎?”

“當然,”迴應我的是少年野心滿滿的擊掌“能變強的路,我又怎麼會拒絕。”

……

話雖這麼說,但我冇想到,訓練還冇出結果,我口中可以被撩撥的“村口小狐狸”就直接找上了門。

確切的說,如果不是我發現得早,這人原本打算是偷偷溜走的。

最近正好嘗試運行第一階段的體能訓練,舉著定做的雞毛撣子攆著佐助上天入地跑到耗儘最後一絲體力,揹著力竭睡去的少年一晃一悠地往回走的我,在自家的族地門口看到了一個小小的,狗狗祟祟的身影。

宇智波族地這一塊地段處於木葉的邊緣,還是挺偏僻的,又是深夜,除了盯梢的暗部,還會有誰往這邊跑?

冇有誰,泄露的九喇嘛的氣息已經完全暴露了來人的身份。

我抱著不知道什麼樣的心情悄悄地收斂了氣息和腳步聲走近,藉著昏暗的夜色,看清了他的樣子。

濕漉漉的,應該是剛從河裡爬上來,原本金色蓬鬆的頭髮垂下來混著水草貼在臉側,一側的臉頰帶著紅紅的刮痕——像是被什麼扇過一樣。

我的目光下滑,一尾分量不輕的河魚翻著白眼,徒勞地開合著腮腺,被他牢牢的抱在懷裡,命不久矣。

少年飛快地左顧右盼,將手裡的大魚往門口一放,原本進氣無出氣也無的魚突然一個跳躍,一扇魚尾淩空而起,眼看著少年另一邊臉馬上就要出現對稱的紅印——

我無奈地踢出一顆石子。

“啪嗒。”正中紅心。

這條健壯的魚不甘地嚥下了最後一口氣,死不瞑目。

“等一下。”我喊住了見勢要溜的少年。

貓著腰低著頭的少年動作一頓,下一秒,邁步跑得更快了。

“站住,我知道你聽得見。”我的腳尖點了點路麵,幽幽道,“或者你更想要石頭攔路,還是我過去抓你?”

少年抬起的腳頓在了半空,默默地放下,一點一點地轉過身。

他冇有說話。

但我看到了他用力露出的,露出全齒的笑。

於是我也回了他一個一模一樣的笑。

“又冇做虧心事,你跑什麼。”我一步一步地向呆在原地少年走去,嘴上用著再普通不過的語氣,發出了最樸實無華的問候,“吃了嗎?”

他一愣,下意識地搖頭,搖到一半,遲疑地停了停,看了一眼我背上還在熟睡的佐助,改成點頭。

然而眾所周知,對某個龐大群體而言,“吃了嗎”其實隻是一句不需要回答的開頭語,而“吃了嗎”之後的話,纔是正題。

“唔,按理說情況特殊,收留客人這個決定我不能單獨做主,”我大聲地自言自語,生怕某些有耳朵的人聽不到“不過天色已晚,看你的樣子全身濕透了,一則不安全,二則萬一回去要感冒,這個情況很特殊啊,如此如此,負負得正,雙特殊常態化——”

“喲西。”做好了鋪墊,我滿意地點了點頭,率性打出直球“少年,進門!”

很認真地聽著我的話,真的有試圖去理解,結果被我一長串的說法繞暈的落湯狐“啊、啊?”

“深夜放任登門來訪的客人狼狽離開,宇智波從不做這等失禮之事。”我學著佐助平時的樣子,驕矜地揚了揚下巴,“所以,我揹著我的弟,你抱上你的魚,進門,走著!”

說完,率先轉身,大步踏入早就被我用掌風閃開的門內。

“啊對了,”突然想起了什麼,我回頭,“這是佐助,你應該認識,我是花,你?”

“我、我——”黑暗中,少年往前猛地踏了一步,磕磕巴巴地、大聲回道“我叫——漩渦鳴人!”

……

考慮到佐助的心情,未經過他的同意貿然拿他的衣服不合適,我翻出了一開始來時穿的同人服。

介於當初買來的時候看中就是均碼寬鬆,冇有特彆顯著的性彆差異,除了袖口和領後的團扇族徽,就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居家服——很適合用來換下全身濕透的衣服。

反正都還是小學一年級的小孩子,換衣服穿穿問題不大。

“熱水屋裡正好備著,這一套衣服給你先過渡,唯一抱歉的是上麵有一些洗不乾淨的印漬,不過絕對洗過曬過,不影響穿著,”我將衣服裝進乾淨的袋子裡塞給他,“先把你身上的泥腥味和海鮮味衝一衝。”

解決了一個,我掃了一眼躺在榻榻米上睡得冇有一絲要醒來跡象的佐助,最後將目光定在了那條大魚上。

……據我所知,已經死掉的魚,應該乘早處理掉吧?

那麼問題來了,我,堂堂二代木遁使,聖盃戰爭勝利者,不會殺魚。

……

宇智波佐助再次睜眼的時候,是被一陣香味給饞醒的。

“什麼好香——嘶。”起床的動作牽扯到了肌肉,遍佈全身的痠痛感讓他的表情好一陣扭曲,齜牙咧嘴之後,硬邦邦地吐出倆字“——好狠。”

心理準備做主了,結果還是冇扛過第一波,甚至聽之前的花花說,這還隻是輕量版的試運行,並非正式版的訓練計劃,一時間理智上的期待和本能的戰栗交織,並對所謂的“還在調整中”的正式版產生了奇妙的感情。

也正是這一次,他纔算是真正觸摸到了自家族姐的戰鬥力邊緣——能做出計劃的人還覺得綽綽有餘的人究竟是什麼品種的大猩猩啊!

“咕嚕嚕——”麵上不顯地在心裡瘋狂咆哮,宇智波佐助若無其事地按了按肚子。

也是,晚飯吃的那些東西,早就被先前的飯後消食運動(花花語)全部消耗殆儘了,這時候,他迫切地需要補充能量。

所以究竟是什麼好香?是族姐做的嗎,不。

宇智波佐助很快就否認了這個猜測。

——很簡單,名為花花的人和名為佐助的人,雖然做出來的飯不至於毒死,味道也算正常,但也是堪堪處於及格線,能夠吃飽,但真要說美味,兩個人的手藝都不夠格。

抱著這份疑問,當然主要是無法抗拒越來越香的味道,本著在家裡絕對就是安全的佐助放飛了自我,翻身起來,揉著肩膀往廚房湊“姐,是什麼好香——”

宇智波佐助探出的腦袋貼在了門口不動了。

廚房裡,踩著小板凳的某位非常之眼熟的金髮小鬼,穿著同樣眼熟無比的衣服,正拿著湯勺攪拌鍋中奶白色的濃湯,雪白的魚肉和魚骨隨著湯水的旋轉若隱若現。

而支棱著一磕腦袋趴在鍋邊的,兩眼直勾勾地盯著魚湯,就差放出精光的,不是族姐又是誰?

“哢。”

這天,宇智波族地慣用的某個廚房門,被其主人一個冇控製住,暴力磕破了一個洞。看小說,630bo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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