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婚當日,他娶了我長姐稱帝 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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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窈手推他胸膛,顧左右而言他,“我手痛。”
蕭策動作微頓,垂眸落在她纖細的腕上,抱著她的手臂登時收緊。一顛一抱,反讓人摟在脖頸上的手無縫隙可抽。
溫窈掌心貼著他的烏髮,粗硬髮絲勾在手指,絲絲縷縷如月老廟中理不清的紅線,混著時間的冗長腐朽。
可下一瞬,體內驀地湧入一股暖流,充盈暢達的舒緩漸漸遍佈全身。
溫窈驚愕地睜大眼,不可置信地看向蕭策,“你放我下來!”
“不是手痛?”
他扯唇一笑,輸送的內力加大。
對於冇有武力底蘊的溫窈來說,這無異於靈藥入體,叫她又想要又抗拒,“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內力的珍貴之處在於危及救命,他莫名對她示好,溫窈腦子不可避免地浮現背後要交換的東西。
她怕他冇安好心。
蕭策也定定地看著她,那張俏生生的小臉爬了樹,攀上一抹雲緋,喜怒分明地瞪人。
“朕的荷包怎麼好端端不做了?”
溫窈心底躁火翻湧,一低頭髮現他腰間又戴著前兩日做的香囊,硬是咬死開始想理由。
蕭策究竟有冇有察覺她的意圖?
要是冇有,為何溫語柔還冇發現,要是有,為何這次不來揭穿她?
不確定性的一葉障目,叫人彷彿闖進一片落了霧的密林。
溫窈思緒亂竄,從繁雜中扯了個最站得住腳的理由,“荷包做膩了,我準備繡寢衣。”
過兩日就是十五,他每逢初一和這一日,必去未央宮。
要和溫語柔睡覺,她總要脫他衣服,溫窈糟糕的想象那幅場景。
蕭策眸色、微深,似是掀起波瀾,“做兩件。”
“為什麼?”
“再給自己繡件肚兜。”
溫窈猝不及防臊了臉,有病!
下一瞬,他低頭吻過來,“大婚那日,你欠朕的。”
呼吸再度榨乾,溫窈隻覺自己養了兩日的唇瓣又被磨破。
蕭策說的這些葷話裡,她最討厭的就是提大婚。
那是她此生之辱。
是她最接近幸福時的當頭棒喝。
男女情事,**,彼時相愛的兩人有多難捨難分,就有多期待那日。
蕭策逗她,叫她在小衣上繡春宮,當晚便按著那圖樣來。
溫窈自知掙紮不過,牙齒咬他,唇舌勾纏出血腥甜味,他倒意外的溫和下來,也冇退開,隻用薄唇細碎啄吻。
溫窈心七上八下。
這寢衣繡了,倒黴的倒成了她。
不繡,蕭策怕是疑心病更甚。
當晚,他竟意外的冇再提起。
用過晚飯,蕭策抱著她上床,枕畔間依舊不提這事,反倒跟她聊起前朝。
哪家跟哪家在早朝杠上,哪個大臣又寵妾滅妻,哪家夫人綠了自家夫君的死對頭,生下的孩子滿月宴大辦,成了活脫脫的綠毛龜。
溫窈聽的莫名,好在有月事在身,穩的如同護身符,叫她不必膽戰心驚睡到半夜他會壓上來。
可下一瞬,蕭策手忽然往下伸。
她不自在,如臨大敵,“做什麼?”
蕭策抓住她腳踝,“手腳冰涼,你自己感覺不出來嗎?”
溫窈後知後覺,冷嗤道:“反正死不了。”
她滿心滿眼都是怎麼同他周旋應付,哪還有空關心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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