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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嫁大荒地?大小姐隨軍被偏寵了 第164章 趕出家屬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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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麼用力撞門乾嘛,門都會被你撞壞!”

趙春紅上前扒拉陳解放,想要阻止陳解放撞門,“既然他不開門,不去上學,那就讓他一個人呆在家,到時候老師會批評他的,你讓他自己承擔後果!”

陳解放沒搭理趙春紅,他隻是再次用力推開趙春紅,繼續撞門。

“砰!!!”

“砰!!!”

“砰!!!”

一連撞了好幾下,每撞一下,都發出雷霆般的巨響,連帶著整個地麵都為之一震。

“哐當!”

門轟然倒塌。

陳解放第一時間衝進房間,當他看到房間內的陳冠軍時,整個人都嚇壞了!

“你看,我就說門會被你撞壞吧,你......”趙春紅跟著進了房間,然而,當她看到房間裡的情況時,埋怨聲戛然而止。

隻見陳冠軍躺在床上,右手自然垂在床邊。

露出的一小截手腕上,有一條觸目驚心的割傷,傷口處鮮血淋漓,地上也有一灘紅色的血。

陳冠軍左手放在床上,手裡還捏著一把削筆刀,刀鋒上染了一些血。

“冠軍!”趙春紅大叫一聲,就跪趴在床邊,“你醒醒啊,你不要嚇我好不好?”

她擔心地看著床上的孩子,雙手焦急地搖了搖床上的陳冠軍。

陳解放:“他都這樣了,你還大吼大叫乾什麼?就是沒事,都會被你晃出問題來。”

趙春紅停止搖晃,“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陳解放把手放在陳冠軍鼻尖,感受到孩子的氣息後,陳解放鬆了口氣。

但也僅僅是鬆了一口氣而已,因為孩子的氣息很弱。

他扶著陳冠軍坐下後,自己也在床邊坐下,“你扶著他趴在我背上,我這就揹他去部隊衛生所。”

很快,趙春紅就把孩子扶在了陳解放背上。

陳解放小心翼翼地背起陳冠軍,“你把他受傷的那隻手朝上舉起來,以免失血過多。”

“好......”趙春紅小心舉起那隻鮮血淋漓的手。

兩人到了衛生所,醫護人員看到情況後,趕緊把陳冠軍安排在急救室。

至於趙春紅和陳解放,隻能在急救室外麵等待。

一個多小時後,醫護人員給陳冠軍止住了血,給傷口進行了清創縫合,並給他吸氧、輸液、輸血......

到了傍晚的時候,陳冠軍醒來了。

但醫生沒讓趙春紅和陳解放進去,而是把他們叫到了另一間沒人的病房。

“醫生,我兒子怎麼樣?他醒來了嗎?”趙春紅一看到醫生,就著急地問。

“他剛剛醒來了。”

“那我現在可以進去看他嗎?”

“我把你們叫到這,就是要跟你們說這件事。”醫生看了眼陳解放和趙春紅。

“病人情緒很不穩定,剛醒就嚷嚷著不想活了,我說讓你們進來看他,他也很抵觸,不願意見你們。我擔心病人看到你們情緒不穩定,你們暫時還是不要見病人為好。”

那孩子一醒來就哭,說是再不想看到父母了,不然就一頭撞死在病房。

“我們是他的爸爸媽媽,他怎麼能不見我們?”趙春紅不理解地質問:“孩子不懂事,你們做醫生的難道也不懂事,就這麼縱容他嗎?”

“人家醫生都這樣說,肯定是有原因的。”陳解放吼道:“又不是一直不能見冠軍,這不是孩子病了,等他情緒穩定下來,咱們再去看他也不遲。”

醫生見陳解放是個講道理的,就對陳解放說:

“陳營長,雖然我們把他從鬼門關拉了回來,但咱們衛生所條件有限,我建議你們還是把他送去市人民醫院,去精神科或心理科進行專業的治療,否則他要是再這麼折騰下去,恐怕有生命危險。”

“你什麼意思?”趙春紅立馬就跟醫生吵起來了,“你說我兒子有精神疾病?這不可能!我兒子明明好好的,平時在班上也是名列前茅,怎麼可能有精神病,我看是你自己醫術不行,就在這胡說八道。”

“我們衛生所的醫護人員確實水平有限,至於我有沒有胡說八道,等你去了市人民醫院就知道了。”醫生懶得跟趙春紅廢話,就去忙了。

她算是明白過來,那麼小的孩子為什麼會選擇輕生了。

這個趙春紅,就是正常的溝通,都能跟他們這些當醫生的吵起來。

更彆說平時在家裡跟孩子溝通時,給孩子帶來多大的壓迫感了。

“你彆聽他的,咱們冠軍怎麼可能有精神病。”趙春紅不滿地說:“既然冠軍已經醒了,頂多在衛生所住上幾天就行了,哪用得著去市人民醫院。”

陳解放沒搭理趙春紅,直接去辦轉院手續了。

當天,陳解放就把陳冠軍轉到了市人民醫院。

“陳冠軍家長,經過我們鑒定,你們的兒子陳冠軍患有嚴重的抑鬱症,需要住院進行抗抑鬱治療。”精神心理科醫生說。

“什麼?我兒子有抑鬱症?”趙春紅感覺天都要塌了,第一時間就問:“那他這個病嚴重嗎?會不會影響他的學習?”

醫生:“這位家長,他都已經病成這樣了,自然是以住院治療為主,先把這個病情控製下來,再談學習的事情。”

趙春紅:“大概要住院多久?”

“一般輕度抑鬱需住院兩周左右,像你兒子這樣的,起碼要住院一個月,甚至更久。”

“我兒子已經讀六年級了,明年夏天他就要升初中,每天學業繁重,要是住院這麼久,肯定會耽誤學習的,到時候等他出院回到學校,哪還跟得上彆人?成績豈不是一落千丈?”

趙春紅還想著讀書的事兒,“醫生,我們可不可以不住院,就拿點藥回去吃,照常去學校讀書?這樣既能治病,還不影響學習進度。”

醫生搖頭,“據我鑒定,你的孩子正是因為家長在學習方麵管的太嚴,這才對學習有抵觸心理。這種情況下,你要是還逼他去上學,可能會加重他的病情,再次出現輕生的念頭。”

“都這個時候了,你滿腦子除了學習,眼裡還有冠軍嗎?”陳解放凶了趙春紅一句。

接著他就擔憂地問:“醫生,我兒子的病好治嗎?能治得好嗎?”

“這個不好說,得看接下來的治療情況怎麼樣,反正他不能再受刺激了,即使你們見了他,也儘量順著他............”醫生囑咐完陳解放兩口子,就去彆的病房了。

等到醫生走了後,陳解放就說:“我早就跟你說了,不要把孩子管的太嚴,你非是不聽。學習上過得去就行了,他考了第二名的好名次,你還不滿足,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再說了,其實第一名跟第二名成績是差不多的,隻是這一次考的有一點差彆,又不代表他真的比第一名成績差。”

“誰跟你說第一名和第二名沒區彆的,那飼養班班長的兒子得了第一名,咱們冠軍才得第二名。而你是營長,我是教導主任,我們的兒子,輸給一個養豬的兒子,我倆的麵子往哪擱?”

“是你的麵子重要,還是孩子的心理健康重要?要是把孩子逼死了,就算得第一名又有什麼用?”

“你平時什麼都不管,現在孩子出事了,你就知道在這放馬後炮,開始怪起我來了?”

“什麼叫我不管?平時我管他的時候,你非說你是從事教育工作的,比我會管教小孩,說我這不會,那不會的......”

“本來就是!”趙春紅開始甩鍋,“你沒回來前,我把他管得好好的,一點事兒都沒有,怎麼你回來跟他聊了幾句,他就開始尋死覓活了,你居然還好意思怪我,說不定就是你的問題!”

人在無語的時候,真的會笑一下,陳解放就無語地笑了一下。

“趙春紅,你要搞清楚,在我出任務前,冠軍就已經開始悶悶不樂了,我一回來,他就說不想讀書,他本來就抑鬱了,你還打了他幾個巴掌,說一些惡毒的話,加重了他的抑鬱,他纔有了輕生的念頭!”

“當時我唱白臉,堅持讓他去讀書。你不知道唱紅臉,說些讓他高興的話嗎,非得跟我一起逼他讀書乾什麼?但凡你當時唱紅臉,他也不至於尋了短見。”

就在兩人吵得不可開交時,剛才那名醫生又出現了,“陳冠軍家長,我們發現你家孩子的耳朵有問題。”

“耳朵?”陳解放凝眉,“他耳朵怎麼了?”

“我們在跟你家孩子溝通時,發現他聽力有問題,需要大聲說話他才能聽得見,於是我們給他做了聽力測試和檢查,發現他鼓膜受損,耳朵裡麵滲血、發炎等問題,請問你們知道具體原因嗎?”

陳解放和趙春紅對視一眼,前者恨恨地看向趙春紅,後者心虛的不敢跟陳解放對視。

“是你!一定是你昨晚打的那幾巴掌!當時我就說了,你那樣打會把人給打壞的!”

趙春紅失魂落魄地說:“怎麼可能...我隻是打了他幾巴掌而已,怎麼會影響到他的耳朵......”

“原來是這樣。”醫生歎了口氣,“臉跟耳朵相隔很近,扇巴掌的時候,很容易打到耳朵,把耳朵打出問題來。我們醫院之前還有個女孩子,被她母親一巴掌打壞了腦子......”

“既然現在知道問題出在哪,我這就去我們醫院,把耳科的醫生請過來給他看看耳朵......”

醫生問清楚了情況,就拿著病曆本走了。

陳解放直勾勾瞪著趙春紅,眼神中有憤怒、有怨恨、有厭惡。

如果眼神能殺死一個人的話,此刻陳解放已經把趙春紅大卸八塊了。

對上陳解放那雙充滿憤怒和厭惡的眼神,趙春紅感到不寒而栗。

陳解放:“醫院這邊不需要你了,你趕緊回部隊收拾東西,然後從營房裡搬出去!”

“搬出去?你讓我搬到哪裡去?”

“搬到帳篷裡去。”

“去年底營房建好後,就把帳篷全都拆掉了,哪裡還有帳篷?”

去年底,部隊兩萬多軍人都住上了營房。

大家再也不用住帳篷了,也就把帳篷全都拆掉了。

隻是還有一些建築設施需要今年底才能修建好,到時候基建兵們就會離開這。

“那你就住到學校的員工宿捨去。”

“你確定?要是我搬到學校去住,可就沒人給你洗衣做飯了。”

“我情願自己洗衣做飯。”

“除此之外,你還得管教冠軍,他現在正是特殊時期,你確定你能行?”

“這些就不用你管了,反正不管我怎麼管教小孩,也比你差點把他逼死要好。”

“好,陳解放,你彆後悔!”趙春紅氣得轉身就離開了。

原本趙春紅想通過陳冠軍的好成績,讓自己在同事和家長麵前倍有麵子。

結果陳冠軍被她逼得抑鬱的訊息,還有她被男人趕出家屬院的事,一下子就在部隊和學校傳開了。

這下她麵子沒掙到,還丟儘了臉......

十月十號。

電器廠員工宿舍。

這段時間,何彩霞發現沈明遠上白班時,張紅豔也上白班。

沈明遠上夜班時,張紅豔也上夜班。

自從上次準備再次捉姦後,每次沈明遠吃過晚飯後出去,她都會偷偷跟蹤沈明遠。

這一天,沈明遠在家吃過晚飯後,準備跟張紅豔去老地方赴約。

自從上次何彩霞發現張紅豔那塊二手手錶後,他跟張紅豔更謹慎了。

以前他想張紅豔時,都是去張紅豔宿舍樓下。

或者張紅豔要找他時,也會到他樓下。

現在,兩人不敢在樓下約見對方了,都是每月十號、二十號、三十號,分彆前往老地方。

沈明遠早就等不及了,平時吃兩三碗飯的他,今天隻吃了一碗飯,就騎著自行車去赴約了。

他自認為已經夠謹慎了,殊不知何彩霞租了一輛黃包車,跟著他到了小樹林。

何彩霞到了小樹林後,躲在了一顆大樹後麵偷看。

隻見樹林裡隻沈明遠一人,不過他翹首期盼,似乎在等人。

為了避免沈明遠跟張紅豔不認賬,她決定這次一定要來一個當場捉姦!

所以,何彩霞不急著出現,等好戲開場了,她才會出現。

等了大概半個小時,一個女人的身影出現在夜色中。

黑暗中,女人扭著腰來赴沈明遠的約。

“我有事耽擱了一會,你是不是在這等很久了?”張紅豔推著自行車出現。

“我來了大概有半個小時,地上都鋪好毯子了。”沈明遠立馬殷勤的幫張紅豔把自行車停好。

接著就一把摟住了張紅豔,“讓我等了這麼久,一會看我怎麼懲罰你。”

“討厭死了啦......”張紅豔的聲音嗲得能膩死個人。

不一會兒,兩人就倒在了小樹林裡。

沒多久,樹林裡就傳出了男女調情溫存的聲音。

就在沈明遠跟張紅豔動情忘我時,一個黑影突然加入了他們,朝他們撲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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