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嫁?資本小姐對照組嫁首長躺贏 171
草藥生意
這或許不是最成熟的時機,但一定是最好的時機。
舒糖蹲下身,從麻袋裡抓了兩把藥材,放在桌上,
“貢布村長,相信今天你也看見了,也猜到了,李玉華之所以想把這些藥材運出去賣,是因為,這些在本地不值錢的藥材,隻要有渠道運往內地,價值就會翻倍。”
舒糖給村長解釋藥性:“藏紅花,活血化瘀,通經安神;藏貝母清熱潤肺,化痰止咳。”
“咱們藏市地廣人稀,大家體質硬朗,很少能用到這些藥材,但在內地剛剛好相反。”
“這些藥你們那沒有?”貢布村長不禁發出疑問。
這裡的人,一輩子沒走出機會走出層巒疊嶂的高山,並不知道外麵的世界。
舒糖微微一笑,“就算內地能種出來,失去了高原環境的滋養,藥效也會差很多。”
她看著貢布村長,“高海拔和遼闊的土地是我們的特有優勢,蟲草資源有限,我之所說這麼多,是想問問村長,有沒有想過另謀他徑改善村子的生存條件?”
“好你個小舒糖,有這好主意怎麼偷偷跟這老頭子商量,不先告訴我?”
倉央卓瑪領著拉旺藏醫進門。
舒糖眼睛一亮:“拉旺叔你怎麼來了?”
“卓瑪說你遇見麻煩了,我來看看。”
走了一路口乾舌燥,拉旺搶過貢布村長手邊的水,大口飲儘,袖子一抹。
“得虧我來了,要不然好事又落他們洛通村頭上了。”
舒糖視線在兩人中間巡視一眼,“村長和拉旺叔你們倆認識?”
“何止認識,小時候都光屁股一起放牛的,兩個縣每年四月因為蟲草打架都是我來跟這老頭子協調的。”
倉央卓瑪在舒糖耳邊小聲補充,“拉旺叔跟貢布叔見麵就掐。”
是這樣,舒糖點頭。
那頭兩人果然如卓瑪所說,已經拌起嘴來了。
“這是我們洛通村的事,你沒事就出去,等我們談完正事你再進來。”
“什麼正事?我進門時候分明看見你皺個眉頭準備拒絕舒醫生呢。”
“正好,你這老頭子反正也猶豫,我下午把舒醫生帶回我們江塘去。不就是種藥嗎,小舒糖?”
拉旺藏醫袖子一擼,興奮的眼神。
“我們江塘你也看了,地不比這裡少,你跟我回去,我負責召集幾個村長跟你談種藥的事。”
“啊?”舒糖懵了。
沒想明白拉旺就聽見一個尾音怎麼就這麼信任她。
“我們那離這不遠,村民感激舒醫生救災肯定全力配合,小舒糖你彆跟這老頑固說了,跟我回去吧?”
拉旺藏醫使出渾身解數堂而皇之地挖牆角。
“行了!”
貢布村長終於受不住激,起身開口。
“我也沒說不同意,隻是這件事需要人力和物力,我需要回去跟村子裡的人商量,舒醫生。”
“當然要商量。”舒糖點頭。
餘光掃過拉旺藏醫,看見他正在桌下給自己豎大拇指。
等洛通村人都走了。
舒糖才開口,“謝謝拉旺叔。”
“誒,可彆謝我。”
“小舒糖,我剛才說的都是真的,那老頭子不同意,我們江塘是真的想要跟你合作這一次。”
“我雖說是藏醫,但你們內地的醫書我看的也不少。”
“祖國日益強大,我希望醫學也能發展的越來越好,讓藏藥走出藏市。”
她一句話都沒說,拉旺叔就領悟了她的意圖。
“拉旺叔是不是猜到你心裡了?”
“都是醫生嘛,咱倆這叫默契。”
“來來來,彆讓我白跑一趟,快跟我說說你這些天又有沒有發現什麼新的藥性……”
……
兩人熱火朝天的討論分開這一個禮拜彼此接觸的病例。
隻請了半天假,舒糖帶著拉旺叔去食堂吃飯,吃完飯準備去醫院。
臨走前,倉央卓瑪拉住舒糖,“對了,有件事我想跟你說。”
拉旺藏醫不愛聽小女兒家的私房話,甩著袖子先進門了。
倉央卓瑪說:“我剛才來找你,在門口撞見孫小雨在鬼鬼祟祟地扔東西,我跟過去看了眼,是包藥。”
“藥?”
扔藥為什麼偷偷摸摸的?舒糖不解。
倉央卓瑪神色一凜:“是獸藥。”
李玉華家裡找出來那盒錢跟孫小雨脫不了乾係。
舒糖問:“什麼藥你看清了嗎?”
倉央卓瑪搖頭,“外包裝上字太小了,她看見我立馬就又揣回兜裡了。”
“不過我保證,絕對是獸藥,我們這家家養牛對獸藥的外包裝再熟悉不過了。”
見識到李玉華的壞心眼後,倉央卓瑪擔心,囑咐舒糖:“你小心,她買那個肯定沒安什麼好心。”
“知道啦,謝謝你。”舒糖說。
倉央卓瑪趁機提要求:“光謝不行,你得給我做個蛋糕。”
舒糖答應地爽快:“做蛋糕可以,你自己打雞蛋我就給你做。”
“不是你謝我嗎?還要我打雞蛋啊?”倉央卓瑪不敢置信的表情。
舒糖笑笑不語。
倉央卓瑪嘟著嘴,垂下頭認命道:“那好吧。”
趙寶剛的處理結果下來的很快。
部隊裡出了這麼個反麵典型,通報大會開了一晚上。
徐西臨到家比平常晚了一個小時。
進門就直奔廚房,然後進臥室問舒糖:“沒買雞?”
舒糖在整理學習資料,抽空抬頭,“我吃食堂了,桌上的蛋糕是給你留的。”
“辛苦你。”
徐西臨去院子裡洗了把手,細嚼慢嚥。
舒糖拿著抄好的筆記走到他身後,“不辛苦,周楠幫忙生火,卓瑪幫我打雞蛋。”
“她力氣大,下次這活都給她乾。”
知道徐西臨是開玩笑,舒糖還是沒忍住被他逗笑了,“你倒是會給彆人安排活。”
東西送給關珍珍。
泡完腳上床,徐西臨自動摸過來把人抱進懷裡。
“彆鬨,先跟我說說隔壁院的處理結果。”
“趙寶剛違反軍規軍紀開除軍籍,下放到青海三年勞改。”
“李玉華呢?”舒糖仰頭。
睡前散開的頭發,幾縷發絲不聽話地搔到徐西臨的下巴上,酥酥麻麻的。
他低下頭,垂眸看了眼懷裡的人。
床頭壁燈照著舒糖的側臉,她睫毛很長,濃密的陰影落在眼瞼下麵,形成一個扇型弧度,眼睛一眨一眨的。
“下放到吳忠,也是三年。”
徐西臨喉結滾了滾,聲音漸啞。
像是被那小刷子似的睫毛直接掃在心口一樣,胸腔猛地一顫。
忍了半秒。
終是沒克製住,覆身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