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嫁?資本小姐對照組嫁首長躺贏 201
放手去乾吧,我給你兜底!
夜晚真是個很神奇的東西。
它會讓人的五感都變得敏銳。
徐西臨突如其來的情話,配上他熱烈的視線,旖旎的嗓音,屋內溫度都跟著莫名升高了兩度。
“彆鬨了。”舒糖嚥了咽,彆過頭去。
腰間的手緊了緊,徐西臨低頭看了舒糖一眼,重新躺回床上,發出一聲滿足的喟歎,“我說真的,我很愛你。”
都說崇拜是愛情的基礎,女人慕強,男人也一樣。
剛剛遠遠看著舒糖在村委會台上侃侃而談,徐西臨的心彷彿也在隨著她口中的描繪的藍圖,撲騰撲騰加速跳動。
醫院的診斷書在他口袋裡。
他單手抱著舒糖,另一手摸向褲兜。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聲中,徐西臨低啞著嗓音開口:“今天複查,醫生說,我可以恢複運動了。”
受傷到現在,前前後後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兩人睡的一直是“素覺”。
舒糖不懷疑靈泉水的功效。但還是伸手,捏住了徐西臨手腕。
指腹下的脈搏強勁有力,比牛都壯。
徐西臨屏息配合,全程盯著舒糖的動作。
看她這個動作,無意間想起吃醋那天,她說的被窩裡把脈的事。低笑出聲,“怎麼樣舒醫生?把出什麼脈了?”
“把出你現在該睡覺的脈象了。”舒糖撐著男人肩膀起身,扯了扯衣襟。
剛剛抱在一起,小腹相貼,他身體某處的變化明顯得不能再明顯。
舒糖端著洗腳水出去,讓他自己在床上冷靜,回來後“啪”的一聲關掉燈,“診斷你明天還要交到部隊,今天早點睡!”
挺晚的,鬨起來說不定要鬨到幾點。
徐西臨在那事上,向來就不是什麼講究輕風細雨的人……萬一,沒注意好分寸,抻著什麼的,還是算了吧……
徐西臨聽後沒再堅持,笑了一聲:“遵醫囑。”
被子蓋在腰腹處,在舒糖摸黑躺下的瞬間,徐西臨把人拽進懷裡。
“睡不著,抱著說會話總行吧?”
平息下去需要時間,舒糖理解,可這麼抱著你確定能冷靜下來?
她上半身任由徐西臨抱著,腰身悄無聲息地往後蹭了一點。
然後在黑夜中,聽見男人悠悠開口:“糖糖如果不當醫生的話,或許會是個好記者。”
舒糖聽後仰起頭,看懂男人眸中未說儘的話,笑了下:“合著我剛纔在台上說話的時候你就到了?”
“嗯。”徐西臨喉嚨滑動,淺淺應了一下,“舒醫生高光發言一句沒落。”
舒糖眨了眨眼。
結婚前期徐西臨留給她的毒舌印象太深刻,所以後來無論聽他多少次一本正經的誇人,她仍舊不能適應。
“什麼高光發言。”舒糖說,“講話的套路而已。”
“先認可大家的付出,然後說些所有人都能共情的話,最後再展望一下未來。”
俗稱畫餅。
徐西臨這是在部隊待太久了,耳邊聽的都是實事求是的話,沒見過這些罷了。
徐西臨聞言挑眉,神色詫異:“所以你跟倉央卓瑪說的話也是套路?”
這醋怎麼吃起來還沒完了,舒糖無奈苦笑著搖頭:“那不是。”
徐西臨肉眼可見的不高興。
舒糖笑了笑說:“我是真的想教她點兒東西。”
她看向徐西臨,說:“咱們現在在藏市,訊息可能比內地更閉塞一些,我聽說,內地已經有人在傳,說恢複高考隻是第一步,下一步就是政策放開了。”
汽車連裡跑內地線的人確實說過這話,徐西臨也聽過一些,看著舒糖點了點頭。
舒糖說:“如果真的能放開政策,我想讓卓瑪以後做些藥材類的生意。”
聰明的人一點就通。
徐西臨皺了皺眉,問:“她?”
舒糖點了點頭,認真分析道:“你在這兒駐軍幾年,應該比我瞭解,藏族人很團結,也不容易信任外人。”
“卓瑪是本地人,在這一點上有先天優勢。”
徐西臨沒插話,認真地聽。
舒糖繼續往下說:“藥品研發需要科研人才,可原材料也不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卓瑪性子乾脆,又敢闖敢拚,最主要的是聰明,所以哪怕以後我們回到內地,我也是放心把藥田交給她的。”
京市有唐老,藏市有卓瑪和部隊的資源,徐西臨在心裡又一次認可舒糖的聰明。
問她:“可今天那些村民因為一點小事就鬨,你覺得他們會聽你的,聽卓瑪的,好好發展藥田?”
“看到第一年收益之後就會了。”還是那句話,利聚而來利儘而散,舒糖很有自信。
隻是忍不住犯愁:“就是這一年,我們可能要辛苦一些,多費費嘴皮子工夫。”
徐西臨罕見的沉默。
隻看著她笑,不說話。眸光裡,摻了些胸有成竹的味道。
讓人看著不解,又隱隱覺得他有驚喜要給自己。
舒糖問:“你笑什麼?”
徐西臨重新坐起來,點亮床頭台燈。邁下床,從襯衫口袋裡摸出那張黨費收據,遞給舒糖。
舒糖五秒看完上麵的兩行字,一喜,“你今天拿到的?”
徐西臨點頭:“去村裡找你之前,特意去部隊拿的。”
他說完,隔了兩秒補充道:“在你安慰卓瑪的時候,我讓貢布村長把這個收據拿去村裡,給挨家挨戶的人都看過了。”
舒糖愣住。
半晌後,反應過來,撲到徐西臨懷裡,狠狠親了他一口:“西哥你這招太牛了!”
捐款這件事就跟做好事一樣。千萬不能由自己說出來,否則就會被人誤以為是炫耀,是偽善。
最好的方式是通過彆人知道。
選好時機也是很重要的一步。
今天就是最好的時機!
村民們前腳剛誤會她,下一秒就看見這張收據,知道舒糖其實是出人出力又出財。
這會心裡估計早就沒了誤會,隻剩下愧疚了。
“其實我還挺高興村民們今天鬨這一場的。”舒糖捧著收據翻來覆去的看。
徐西臨從她手上把東西搶過來,關上台燈重新抱著人躺下:“嗯,明天再看,你接著說。”
“大家一起做事,有矛盾在所難免,而矛盾呢,當然是越早發現才越好解決。”
“你這個收據,剛好替我解決了眼下信任值的問題。”
舒糖沒想到徐西臨能給她這麼大一個驚喜,沒說兩句話就又想親他了。
好的愛情不應該隻是愛人,也應該是知心的朋友,並肩作戰的戰友。
這一刻,徐西臨把這句話詮釋的淋漓儘致。
屋裡沒光,但有月色,柔白的光線朦朧,舒糖抬起頭,一個沒注意,親到了徐西臨的喉結上。
她親上去,才反應過來位置似乎不對,唇瓣下的喉結顫了顫,男人說話嗓音都變了腔調:“睡?”
“睡。”剛才縈繞在心頭的煩憂一掃而光,舒糖乖乖鑽回被子裡。
躺好,閉上眼睛,準備睡下。
頭頂徐西臨的聲音ni穩穩響起:“你想做什麼我都支援你。”
“舒糖,放手去做吧。兜底的事,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