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嫁?資本小姐對照組嫁首長躺贏 273
死命令!
“怪不得什麼?”李俊輝咬牙切齒地問。
他也想知道徐司令幾個兒子!
怎麼出現在軍區大比武的名單裡!還是在藏市選上來的苗子裡!
怪不得臨行前旅長特意囑咐他要拿到這次的金頭盔。
“……怪不得她中午幫那個男人說話,嗬!我就說呢!”
“原來因為咱們集訓營來了一尊大佛!”
“算我瞎了眼,居然沒看出來她是一個勢利眼的女人!”苗建國一臉的不服氣。
看的李俊輝還想再揍他一頓。
“都他媽什麼時候了你還滿腦子惦記女人!我看你真是沒臉沒皮,早晚折騰開除纔算完!”
“開除?”苗建國聽後一聲輕嗤,“司令的兒子在紀律上能走後門,在天上飛,難不成還有彆的飛機給他讓道?”
“我就不信咱們拿了金頭盔,他還能讓政委也搶走。”
“你怎麼就確定金頭盔是你的了?”一道蒼勁雄渾的嗓音在門外響起。
“旅長!”李俊輝和苗建國一齊立正站好,彼此對視一眼,神色緊張,“您怎麼來了。”
“我怎麼來了?”袁天沒好氣的哼了一聲,再看向兩個不爭氣的手下,差點氣笑,
眼神鋒利透著寒光,“你們是不是以為我不來,就不知道你們乾的那些醜事了?”
第一屆大比武,全軍較量,這麼大的專案,他們京市千挑萬選選拔出來這一個六人小隊。
他今天本想過來巡視一下訓練成果,
結果好家夥,剛一進門就被吳政委告了個狀,物件還是徐家那小子。
袁天看著李俊輝,問他,“我進門時候你們倆在說什麼?金頭盔?搶走?”
“你們倆這是真以為自己全軍無敵了?自信地覺得金頭盔已經是你們囊中之物了?”
“……不敢,”李俊輝低下頭,話不敢多說,乖乖挨訓,黑著臉側眸瞥向苗建國。
袁天看他一眼,臉色也沒好看到哪去,重重一哼,“不敢?我看你們倆敢得很!”
他“嘭”的一腳,把宿舍門踹上,走到兩人麵前,壓低音量,
問李俊輝,“還沒比武就鬨事,這團長你還想不想升?”
李俊輝猛地抬頭。
全軍大比武第一名可以申報個人一等功,他等這個一等功好久了,有了軍功,就有資格去進修,然後提團長。
這條路他已經惦記很久了。
本以為要到四十歲纔能有機會晉升。
結果,今年的“強軍計劃”加上“軍隊乾部年輕化”的政策一出,這個夢想很快就要實現了。
他毫不猶豫,聲音鏗鏘有力:“當然想!”
袁天眉頭絲毫沒有鬆懈,
“想就給我認真點!”
他說,“我提醒你們,麵對敵人輕敵是大忌!”
“徐西臨可是從十幾歲開始就在邊疆執行任務練出來的,你們引以為傲的戰術,在實戰經驗麵前根本不值一提!”
“旅長你也不用這麼說……”苗建國不服氣,
狡辯的話剛說出口就袁天一眼瞪回來。
宿舍不太隔音,他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麼,但最後瞥了眼牆壁,還是沒說。
等他走後。
李俊輝好半晌才動了動肩膀。
今天的簍子到底是自己捅出來的,苗建國殷勤地上前,連端茶帶地水的,
“老大,你也不用這麼緊張。”
“老袁已經離開戰場多少年了,他懂什麼,不過是危言聳聽嚇唬你呢。”
“什麼實戰經驗?司令家的公子放著好好京區的部隊不待,送去邊疆,是打量著誰不知道咋回事嗎?”
“說得好聽,不過是給簡曆鍍金去了。”
看他一臉得瑟的樣,李俊輝連罵他的力氣都沒有了。
“認真一點吧!”
苗建國嗤了一聲:“老大,我的實力你還不知道嗎?”
“我說的是人家的背景!”李俊輝看傻子的眼神瞪他一眼。
自古以來,平民子弟要想殺出來,就要付出加倍的努力。
誰讓人家投胎投的好,有個司令爹呢。
苗建國依舊不以為然,“老大,他爹是司令,那咱們也是旅長的直係親兵呢,怕什麼!”
-
另一頭。
吃完飯有一個小時的午休時間,舒糖回到休息室準備睡一會。
剛閉上眼睛,就被人從身後一把抱住。
有力的手臂,橫在腰間。
“誰!”舒糖應激,下意識一扭對方胳膊。
被男人提前預判,反手握住。
“舒醫生好威風,”徐西臨懶懶的嗓音貼著少女的耳邊,熱氣裡都帶著一股清新的薄荷味,“……痛。”
撒嬌的語氣。
舒糖鬆開手,轉過身白了徐西臨一眼,看著大敞四開的窗戶,掐他手臂,“好好的門不走你翻什麼窗戶?”
“冤枉。”徐西臨小聲嘀咕著上前,“舒醫生不也偷偷來部隊看我的嗎?”
好多天沒見,徐西臨想她想的不行,情難自己一把舒糖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手更是閒不住,先是摸了摸她腰,而後又捏了捏耳垂,
最後才很委屈地把下巴墊在舒糖肩膀上,不高興地嘟囔,
“誰知道舒醫生是個小沒良心的,我這麼想你,結果你一上來就要家暴我……”
舒糖無奈,苦笑,拍他胳膊,“誰知道是你!”
男人手臂肌肉虯結,舒糖一巴掌打下去,徐西臨沒咋樣,她自己掌心先紅了。
徐西臨看見,拉著她手腕,大掌包住小手,
委屈道,“我閉著眼睛都能聽出你的腳步,誰知道我手都摟你腰上了,你還感覺不出來是我,舒醫生是不是應該反思一下呀?”
一句話尾音帶著鉤子。
舒糖還沒反應過來呢,下一秒,指尖被徐西臨勾起來,一下下的輕捏,癢癢酥酥麻麻的。
她往後躲,
徐西臨不讓,“彆動,拉一會,我還吃著醋呢。”
他說的是中午食堂門口那件事。
他越想越生氣,眸色幽深,一歎氣,
“後悔了!”
“剛才就應該把你介紹給大家,讓大家都知道你是我媳婦,省得再有人惦記你。”
男人使起性子比小孩還幼稚呢,
舒糖一會覺得可愛,一會又不太忍心,欣賞夠了徐西臨的小表情,才湊上前親他一下,
“那你怎麼沒喊?”
淺嘗輒止的一個吻哪裡夠!
徐西臨裝了好半天可憐,等的就是這一下,好不容易得償所願,嘴角勾起輕佻的笑,摁著舒糖後腦勺把人重新攬進懷裡,
一個帶著思念,帶著佔有慾,帶著濃厚愛意的吻在兩人唇齒間流轉。
呼吸糾纏在一起,徐西臨好一會才把人鬆開。
“不捨得。”他聲音啞著,大口平複呼吸。
要親的是他,這會什麼都做不了,自己忍著難受的也是他。
舒糖看得想笑,問,“什麼捨不得?”
徐西臨抬眼,嚥了咽,“我要是喊你媳婦,彆人就該以為你是靠後台才進的專家小組的了,”
“我捨不得你受非議,”
“還是我忍忍吧。”
知道舒糖吃這一套,徐西臨將裝委屈貫徹到底,
隻是當下這個場景,“忍忍”二字,還真挺一語雙關的,
“真忍嗎?”舒糖笑著調侃,視線意有所指地往下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