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嫁?資本小姐對照組嫁首長躺贏 284
垃圾也配?
警衛員隨後又送來了訓練基地其他十五支小隊的聯名舉報信。
短短兩個月的集訓,他居然都能把彆人得罪個光?
徐司令越看臉越黑,越看越火大,
“苗建國。”
他倒是沒跟吳政委那樣大發雷霆,隻是平靜地抬眼看過來,歎了口氣,“積極配合組織調查。”
就沒了。
就沒了?
這意思放棄他了?
他求助地看向袁天,“……旅長。”
“自己犯的錯這時候喊誰又有什麼用!”袁天巴不得跟他撇清關係,扭過頭,
直屬領導發話了,紀委和軍隊檢察院的人便沒有了顧忌,連夜把人帶走了。
這一審查就弄到了很晚。
其他省份小組的參賽人員比賽結束後就離開基地了,平日響徹訓練場的口號聲突然沒了,還顯得基地裡怪冷清的。
“怎麼不說話?”徐西臨把臉湊到舒糖麵前。
“嚇人一跳。”舒糖推他,輕輕笑了下,反問:“說什麼?說徐營長當眾示愛大出風頭?”
“小沒良心的。”男人抵著舒糖額頭敲了下,
“我那是大出風頭嗎?我那是宣誓主權!”
領導的車先開出去,後麵纔是檢察院帶走苗建國的那車。
兩人就站在操場邊,很不巧,說這話時,檢察院的人正好押著苗建國出來。
他聽見了,
可臉上已經沒什麼表情了。
不,也不是完全沒有。
他後悔了。後悔一開始沒聽李俊輝的話,後悔為什麼要去招惹舒糖這個女人。
他雙眼通紅瞪著舒糖的臉——
隻一眼,便被徐西臨的身影擋住,
徐司令的兒子,金頭盔的獲得者,檢察院的乾事看見徐西臨走上來有話要說的樣子,和氣的點了點頭。
本以為私人恩怨要耽誤幾分鐘。
可沒想到,就兩秒。
“垃圾也配。”
徐西臨扔下這四個字。
全程都沒有正眼看苗建國一眼,拉著舒糖轉身上了另一輛車。
不配什麼?
不配金頭盔?還是不配惦記彆人的女人?還是根本不配做他的對手?苗建國想不通,也沒機會得到答案了。
徐西臨臨走前那個輕蔑的不屑的眼神,已經是最大的羞辱了。
比武的比賽結果晚上就傳回了家裡。
一家三口進門時,飯早早就做好了,誰也沒動筷子。
兩個月沒見,派派已經出落的很漂亮了,薑萊萊把他養的胖呼呼的又白,看著徐西臨手裡的金光閃閃的東西就樂,
“啊啊啊”的要。
“小叔給你。”舒糖動作自然地抱過孩子,讓派派近距離的摸,
薑萊萊抱了半天孩子,終於得空歇歇了,大哥湊上去給她捏著後腰,
徐母從廚房出來,手裡端著一個湯煲,“排骨燉土豆,糖糖愛吃的。”
徐司令原本在脫軍裝,衣領釦子才解開三個,看見徐母徒手端熱菜,哎呦一聲,停下動作,大步上前,接過徐母手裡的湯煲,放到桌上,
“燙不燙?”
“行了行了!不就是忘墊抹布了嗎?都做好兩個小時了,不熱的。”
徐司令看了看老伴的手,纔算放心。
“就屬你最晚。”徐母不太高興的語氣:“是不是你們軍部又有事了才帶著糖糖回來這麼晚的?”
“真不是。”派派在舒糖懷裡笑的老大聲了,她抽空抬頭,“媽,是比武出了點問題,多虧爸在呢。”
一聽比武的問題,徐母擔心了,看向徐西臨,“出什麼事了?”
“彆人的事,一會再說。”
他這麼說,徐母鬆了口氣。
又開始擔心徐司令,“仗著身體好點了,天天加班,飯不按時吃,覺睡得也少。”
她動手給徐司令脫衣服,
徐司令明明挨罵,嘴角也是笑著的。
舒糖看著這一屋子人,
這樣的家庭氣氛,是她前世今生從來都沒想到過的。
“笑什麼?”徐西臨湊過來問。
“笑我覺得好幸福啊。”舒糖真心實意地感慨,捏著派派的小手,“摸摸小叔。”
“你啃手,全是口水不許摸我。”徐西臨嘴上嫌棄著,動作卻一點沒含糊,捏著派派藕斷似的白胖小手,又摸了摸舒糖的。
兩個大手中間捧著派派的。
派派被逗得嘎嘎地笑。
薑萊萊視線看過來,調侃道:“我們派派就喜歡看美人呢是吧?小嬸好看嗎?”
“啊!”派派喜歡跟人互動,隻要有人說話,他就會啊啊啊的回應。
耳邊又一次湊上來一個“不要臉”的男人,
“我不喜歡看美人,”徐西臨猛地來了這麼一句,
然後在舒糖充滿疑惑的眼神裡,笑了笑,補充:“我就隻看我媳婦,我是好男人。”
無語。舒糖無語,很想給他一個白眼。
“西哥,你小侄子才兩個月,跟他搞雄競真沒必要了吧。”
“哈哈。”徐西臨笑的爽朗,扭過派派小小的腦瓜,趁著大家沒注意,在舒糖臉上快速親了一口,
“我樂意。”
飯桌上,依舊是七個人。
二哥加班缺席晚飯已經是家裡的固定節目了。
徐母心疼兒子一個月到頭人影都摸著一個,嘀咕著問徐司令:“他們外交部今年怎麼比往年還忙?”
徐司令雖然是軍隊的,不瞭解內情,但也能察覺到一些風向的變動。
沉吟兩秒,說:“應該是準備跟歐美那邊的國家建交吧。”
還真猜對了。舒糖抬眼看過去,心裡估算著時間,
窗外夜色濛濛,星空點點。
她知道,距離新時代的變動,已經不遠了。
軍隊食堂做的飯再好吃,也沒有家裡的飯菜可口。
大家都吃得飽飽的下桌。
飯後,趙嫂端來一排水果。
客廳,全家人擠在一起看電視。
徐母捧著徐西臨那個金頭盔翻來覆去地看,徐西臨都逗笑了,
“媽,至於嗎?”
徐母一抬頭,瞪了他一眼,
“怎麼不至於!”
“你爸說,你這次能拿下金頭盔就能調回京了,到時候你也不用跟糖糖兩地分居了!”
徐母看向舒糖。
徐西臨也看向舒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