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嫁?資本小姐對照組嫁首長躺贏 032
舒怡部隊大院門口鬨事
這三天舒怡過得生不如死。
從婚禮上被帶走,他和父親母親被關到了派出所的詢問室裡開始,她整整40個小時沒閤眼!
她聽不懂那些警察問的賬本,也聽不懂什麼設計圖紙,更不知道錢藏在哪了了。她一個勁的搖頭,解釋今天是她結婚的日子,可沒有人理她。
審訊室的台燈對著她的眼睛一直晃,她困到想死的心都有。
夏天,這小小幾平米的房間裡連個窗戶都沒有,她汗濕透了新娘禮服,一遍又一遍。
她的身上很快散發難聞的味道,她看向反複開合的審訊室的門,期待聽見警官敲門進來,說溫紹遠過來保釋她的訊息。
她期待了兩天一夜。
沒有!
四十幾個小時,她是一個人生生熬過來的。
被從審訊室放出來的時候,她聽見隔壁房間她爸的慘叫聲:“那圖紙是我的,但我隻是賺點小錢,我真沒賣給外國人!”
她聽著旁邊警察的唾罵,什麼“賣國賊”,什麼“狗日的資本家”,什麼“吃裡扒外”。
她猜到,那個賬本裡的東西足以讓他爸被送去勞改了,她在走廊裡流下無助的眼淚。
“虛情假意!哼,你要是真想救你爸,就改早點把他藏起來的那些錢交出來。”旁邊警察唾了她一口,“不然槍斃的時候有你哭的!”
舒怡更害怕了!
她踉蹌著重回家裡,房子上貼著封條,外麵有人把守,把守的兩人嘴裡嘀嘀咕咕:“翻遍了整個書房,愣是幾張大團結都沒找出來。”
書房?舒怡腦子裡一下閃過早上舒糖在書房門口鬼鬼祟祟的樣子。
肯定是她乾的!
她跑到部隊大院門口準備蹲守。
上天還是眷顧她的!
她沒等到舒糖,反而先等到了徐夫人。
她衝出去攔住徐母的自行車:“我是舒怡,舒家的女兒,嬸子,你還記得我嗎?”
舒怡手去抓車把,然後眼見徐母吸了吸鼻子躲開了,嫌棄的微表情好像她比街上的老鼠都不如。
“你有事嗎?”徐母問她。
“嬸子,我是來找我姐討個公道的。”舒怡邊說邊哭。
徐母抬眼看過來:“公道?”
“對。”舒怡點了點頭,“嬸子,你看我身上還沒換掉的喜服,我是才被派出所的人放出來。”
徐母沒接話。
“結婚那天,舒糖舉報了我們全家。”
舒怡哭得聲音不大,默默流淚的樣子看起來傷心欲絕:“嬸子,她從小在我家長大,你不知道,我父母對她比對我這個親姑娘還親呢,結果她居然乾出這種事。”
“我要問問她為什麼要恩將仇報,為什麼要陷害我們一家。”
舒糖在樹蔭底下被迫看了一場好戲。
看著婆婆微微蹙起的眉頭和不耐煩的臉色,心道,完,婆媳關係危。
陪人演戲最累了,舒糖從來不屑於澄清自己什麼,但不解釋不行啊,那是她婆婆!徐西臨的媽!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又是長輩。
為了省去日後相處的麻煩,她想了想,準備過去跟舒怡對質。
剛往前邁了兩步,就聽見婆婆先她開口了,聲音冷漠毫不留情:
“我也想知道,為什麼一個家裡長大的姐妹,背後指責起來言語之間儘是刻薄。”
舒糖停下了,跟不遠處震驚住的舒怡隔空對視了一眼,在她臉上看見了猙獰破碎和難以置信。
徐母冷笑:“姐妹間就算有誤會,當麵說清楚就好了,你卻故意小題大做地鬨到姐姐的婆家……”
徐母冷冷抬眼:“當眾攔著一個長輩搬弄是非,這就是你們家的家教嗎?”
舒怡沒想到自己一番表演,等來的是羞辱般的指責,委屈為自己辯解:“我沒有搬弄是非……”
徐母並不吃小白蓮這套,白她一眼,輕嗤道:“沒有搬弄是非?”
“舒同誌,你覺得我會放著我兒媳婦不相信,而相信你在這亂咧咧的鬼話?”
“還是說,你剛才的話,是在借著舒糖的事表達對我們徐家的不滿。”
“若是對我們徐家不滿。”
徐母站在原地,直視舒怡震驚害怕又帶著憤怒的雙目,審視了一眼,聲音鎮定而決絕:“那便不用繞彎子,明說便是。”
徐母語調始終冷靜平穩,卻每一句厲言指責都帶著沉重的分量。
舒糖在心裡瘋狂為婆婆拍手。
然後沒再偷聽,從背後喊了一句:“媽!”
徐母回頭,臉上表情有一瞬的不自然,很快又恢複成舒糖習慣的冷淡表情:“不是讓你在家練字?”
舒糖:“……”
“這就回去練。”她走到徐母身邊,親昵地挽起她胳膊,這次應的那叫一個心甘情願。
餘光掃過舒怡氣到發紅的臉色,舒糖本想走過去狠狠甩過去兩巴掌,但徐母在,她忍了。
“天這麼熱我們快回家吧,媽。”
徐母沒吭聲,任由舒糖挎著,進了大院。
舒怡楞在原地,看著婆媳倆並肩親昵的動作,紅了眼,終於忍不住歇斯底裡:“舒糖!你陷害我爸!你不得好——”
門口的執勤哨兵根本沒給她咒罵的機會,直接把人驅趕。
回到家中。
這個時間家裡人都去上班了,屋裡隻有保姆趙嫂在。
舒糖放下東西,坐在客廳:“媽,我有話想要跟你說。”
她主動喊住要去儲物間的徐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