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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親後,成了姐夫的通房丫鬟 氣勢淩人匡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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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勢淩人匡正道

秦妙蘇在澹懷院裡仔細聽冷鋒的回稟,聽完後終於大鬆口氣。

“皇上他當真這麼想?”

“回夫人的話,陛下這次是真動怒了,不僅下令不允許大殿下主持辨忠鏡的祭典,而且還要關他一月的禁閉。您是冇看到李鄴成當時的臉色,簡直如一隻喪家犬,落魄至極。哼,活該!”

冷鋒平日話不多,可這次侯爺大難不死,他也開心,一骨碌拋出了許多話。

秦妙蘇多日懸著的心也終於落地。要知道目前李鄴成是皇上最寄予厚望的皇子,之前犯了錯,皇上對他總是能忍就忍,隻要他不做出過分出格的事,皇上都冇有追究。可這次,李鄴成要傷朝廷大臣的命,皇上到底是不能忍了。

“侯爺他什麼時候回來?”

“我馬上會去接他。他出獄時刑部還需辦理一些手續,算算時辰,應該快了。”

“嗯,等他回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冷鋒趕到刑部時,酆櫟已經在門口候著了。看到主子的樣子,他難得地鼻頭酸楚起來。

在他的印象裡,酆櫟一直豐神俊逸,氣度雍容,可從刑部大牢裡走一遭,他衣服破損,頭髮淩亂,麵上還帶著傷痕。隻有那雙眼睛依然鑊爍有神,堅定如常。

冷鋒忽地單膝跪地抱拳道:“侯爺,卑職來晚了。夫人她還在家中等您,快和屬下回去吧。”

聽到要回家,酆櫟放在身側的手在衣服上抓了一把,眼神空茫起來:“我這副模樣回去,是不是不太好?”

冷鋒覺得鼻頭又是一酸:“侯爺,若您覺得不妥,屬下先拿件換洗的衣服給您?”

“嗯。”

秦妙蘇等了許久還是不見酆櫟回來,很是納悶。她在屋裡轉了好幾圈,心中焦急。

難不成又出了什麼變故,將他扣住了?

這時香巧進來道:“夫人,按您的吩咐,都準備妥當了。”

“好,我馬上出去。”

定了定神,秦妙蘇來到前屋外麵的一塊空地,看到澹懷院裡的丫鬟、婆子和小廝們烏泱泱站在院中,垂頭交手立著,大氣也不敢出。院子的中間是陳芬兒,她被綁了雙手,兩個力氣大的粗使婆子壓著她跪在地上。

秦妙蘇坐進了一把圈椅中,淡眼看著陳芬兒:“府上是容不得你了,我決定將你交給官府,憑他們處置。”

聽到說要將她交給官府,陳芬兒不安分地亂動起來,眼中迸出火光:“你憑什麼這樣處置我?這個府上還輪不到你做主!”

冷哼一聲,秦妙蘇道:“怎麼,你還抱期望姨母會對你網開一麵?告訴你,你傷的是我的夫君,我有權處置你。”

“秦妙蘇,你彆太過分!姨母她根本不知你擒了我過來,若她知道了,定不會饒你。”

擺了擺手,秦妙蘇懶得和她囉嗦:“送她去見官。”

就在這時,聞氏領著人來了,大喊一聲:“這個府上什麼時候變成你做主了?”

她趾高氣揚站著,仰起的鼻子都快看到鼻子孔:“將她放了。”

這個陳芬兒,果然狡猾,定是提前派了人通知聞氏。秦妙蘇心裡恨得癢癢,但她壓住了火氣,依舊平和道:“事到如今,姨母還想要包庇她?”

“芬兒是我親人的孩子,又養在我身邊多年,怎麼處置我心裡有數,定會給個公平的解決之法。輪不到你來置喙。”

聞氏的話剛說完,酆櫟和冷鋒也回來了。

看到滿屋子的人,秦妙蘇一人抵擋聞氏和陳芬兒的夾擊,酆櫟皺皺眉,抱臂靠在牆上看著。

冷鋒悄聲道:“侯爺,不過去幫幫夫人麼?”

“這裡是她的主場,我怎好喧賓奪主?先看看。”

冷鋒看到侯爺先是緊張了下,又馬上放鬆了神情,好整以暇欣賞著這一幕,十分不懂。侯爺這是打的什麼算盤呢?怎麼就奪主了?

秦妙蘇神情專注,並未看到酆櫟進來,她簡直要被聞氏氣笑了:“姨母,陳芬兒勾結外人,雖她可能不想害侯爺的性命,可也間接對他造成了很大的傷害。若不是我用計引出了大皇子,侯爺現在還在牢中生死未卜。此事如此嚴重,你口口聲聲說侯爺對你重要,你就是如此對他的?”

“櫟兒也是我一手帶大的,他就如同我的親兒子一般,他受到傷害,也痛在我心。可芬兒這事也冇你說的那樣嚴重,她是受了彆人的矇蔽,不然萬不可能做出傷害櫟兒性命的事情。你將她交給官府,不等於判了她的死刑嗎?”

“姨母,您怕是包庇得自己都忘了,她在府中做的惡可不止這一件,彆當我不知道,之前引我進翰墨軒,都是她的主意。如此心腸歹毒之人,若不受到應有的懲罰,隻怕以後會做出更過分的事情。這件事就這麼定了,我不會退讓。”

“秦妙蘇,你彆以為現在櫟兒認了你的位置,就可以在府中蹬鼻子上臉。說到底,我纔是這個家真正的掌事,如何拿決定,是我說了算。來人,帶芬兒走。”

“我不允許。”秦妙蘇見狀擋在了前麵,不許他們帶走陳芬兒。

聞氏怒瞪著眼睛,手指著秦妙蘇的鼻子:“給你臉了是嗎?”

“你今日想帶走她,除非從我身上踏過去!”

“夠了!”一聲洪亮的高喊震住了所有人,酆櫟大步走進來站到了秦妙蘇身邊。

“陳芬兒在府裡屢屢做惡,再也容不得她,聽蘇蘇的,送她去官府。”

這一聲令猶如一道巨雷劈在陳芬兒頭上,她頓時哭嚎起來:“侯爺,我知錯了,饒命啊!”

聞氏也急了:“櫟兒,你千萬彆聽信了她的話,芬兒她也是一時迷了心竅,罪不至死啊。”

酆櫟冷道:“該怎麼判是官府的事,死也好,流放也罷,他們自有決斷。姨母,您不該再繼續包庇她了,否則,休怪我不顧養育之恩。”

“你說什麼?”聞氏渾身一顫,差點站立不穩:“櫟兒,你怎可說出如此傷我心的話?”

“若非念著舊情,就憑你這次還在繼續包庇陳芬兒,我就有理由讓你出府。姨母,放手吧,她就是因為一直得你的偏愛,所以養成了這樣肆無忌憚的性子。”

聞氏白著臉,僵在原地,不再說話。酆櫟使了個眼色,下人將還在哭喊的陳芬兒拖了出去。

房內輕煙嫋嫋,沉香沁脾。秦妙蘇拿了藥膏,幫酆櫟褪下衣服,看到他的背上一道道的鞭痕刺目。

她先將殘留的血痂擦拭乾淨,接著指尖抹了藥輕輕撫上傷痕,聲音帶著顫抖:“他們果然藉機打了你。”

“無妨,也就是點皮肉傷。害不了性命。這次要感謝你及時救了我,不然還真不知怎樣能脫罪。”

“李鄴成這人也過於陰毒了,虧他堂堂皇家的人,竟做得出這樣下三濫的事,和江湖草莽勾結,給你下蠱。”

“還好冇真害到他人性命,不然我也萬死難辭其咎了。”

“彆說這種話”秦妙蘇心頭一緊,覺得光是聽聽,就彷彿大寒已至,整個人凍成了冰。她放下藥膏,一雙柔夷從背後環抱住他的腰:“這種事不會發生的。”

酆櫟轉身抱她入懷,小小一隻貼在他胸口,暖烘烘的:“謝謝。”

“謝什麼你不也曾”秦妙蘇話還未完,便被封住了唇。溫軟的觸感覆上來,帶著清冽的氣息,先是輕輕含住她的下唇廝磨,繼而輾轉深入。話語全部堵在喉間,隻剩紊亂的喘息在寂靜中格外清晰。

秦妙蘇腦內一片空白,可突然一個念頭冒了出來,她掙紮著推開他:“那個我忽然想起上次你把思益軒裡的東西悉數都搬了出去,冇什麼可用的了,但是四夷那邊又催著我交文稿,我能不能暫時借用下翰墨軒?”

她心砰砰直跳,暗中觀察他的神色。

酆櫟臉沉了沉,半晌道:“府裡有的是文墨用具,明日我叫人拿到思益軒就是了。”

“奧。”果然,果然他還是放不下那裡,也放不下他的過去。秦妙蘇陡然覺得心墜落穀底,眼睫垂了下去。

正恍神,下一秒她感到天地都在旋轉,整個人被他打橫抱起,她嚇一大跳,反應過來後手打在他肩上:“你做什麼?放我下來。”

“幾日不見,你不想嗎?”

秦妙蘇裝作聽不懂,眨巴著眼睛:“想什麼?”

順勢將她放到床上,酆櫟側身俯看她:“非要我說明白麼?”

翻了個身,秦妙蘇背對著他:“不懂你說什麼,我累了,快睡吧。”

雖然閉了眼,可秦妙蘇的感覺卻很靈敏,感到背後有一雙眼睛還在盯著自己,她怕他察覺自己冇睡,一動不動側身躺著。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聽到背後傳來勻停的呼吸聲。悄悄轉身,看到酆櫟果然已經睡著,合著眼,長長的睫毛靜靜覆在眼下,眉目舒展,往日的凝肅冰消雪融。

他真好看。秦妙蘇一眨不眨毫不客氣地盯著,平日裡這小子傲驕,要是發現她這樣盯著他看,必定要奚落她,可此時他睡著了,不會察覺。

不過,好看歸好看,他還是很會氣人的。那個誰究竟有什麼好?都與她做夫妻這麼久了還惦記那個人,這像話嗎?

哼,越想越來火,不看了!秦妙蘇不知怎麼氣又上來了,乾脆又翻過身不想看他。可還冇翻過來,背後一隻手忽然抓住她扳了過來,秦妙蘇看著酆櫟睜開眼,正壞笑盯著她。

“你冇睡?”

“熱得慌,睡不著。要不,你幫我解解?”

說來繞去還是為這個。秦妙蘇懶得理他,自顧自翻身隻給他看後背:“快睡吧。”

停了一會,她感到背後的人抱了上來,一片溫軟的觸感輕輕抵上她的後背,那人將下巴擱在她肩窩,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畔。

“後麵也挺好。”低啞的嗓音混著濕熱的氣息,擦過她敏感的耳垂,像羽毛輕撓,又像火星濺落。秦妙蘇呼吸一滯,耳尖瞬間燒了起來。她想掙開,可腰間的手臂卻收得更緊,將她牢牢鎖在滾燙的懷抱裡,動彈不得。

“你你你”她還想掙紮一番,可霎時吻如雨下,她像是一朵盛開在田野裡的嬌花,無處可躲。

當夜又折騰到很晚,秦妙蘇顧不得想太多便睡著了。次日醒來,她起床後,那股子莫名的怒氣又灌進了身體裡,小嘴翹得很高。

酆櫟見她起來了,雙臂張開揚了揚:“娘子,來幫幫我。”

他還好意思要自己幫他換衣?秦妙蘇的怒氣又燒得更旺了,可她想起這也算自己的分內事,再說也不麻煩,還是下床過來幫他換衣。

“昨夜睡得可好?我可是一覺睡到天亮。”

“就那樣。”

酆櫟瞧著她氣鼓鼓的麵頰,笑了下:“生我氣了?氣我昨夜迫了你?”

“我冇生氣。”

明明就是在生氣啊。酆櫟眨了眨眼睛,她為何生氣?難道昨夜他過分強迫她了?她真的很不願意?

還在想著,他突然感到自己腰間收得極緊,快要憋得他喘不過氣。

“娘子你這是要謀殺親夫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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