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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親後,成了姐夫的通房丫鬟 故作可憐惹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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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作可憐惹猜疑

眼前驟然變黑,一個麻袋套在了秦妙蘇的頭上,隨即她感到身子被人扛起,任她怎麼捶打掙紮都無濟於事。

口被堵住,她也發不出聲音,隻能從喉嚨裡擠出一點細碎的嗚嗚聲。她害怕至極,明白自己是遭劫持了。

誰要害她?

這兩個人要帶她去哪?

她的心臟緊張得劇烈跳動,腦中一片空白,根本無法思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正在惶恐,秦妙蘇忽然被擲到了地上,摔了個屁股敦。

疼!這幫天殺的,下手太狠了。

她在心裡怨天咒地,疼得眼泛淚花,這時她聽到了一個男聲。

“你們怎麼搞的?懂不懂憐香惜玉?”

這個聲音是

隨即她頭上的麻袋取了下來,秦妙蘇一時不適應光線,眯起眼睛,模糊的視線裡她看到李彬的臉正在湊近看她。

憑良心說,李彬生得倒是不差,甚至還算得上俊俏。隻是他前世裡留給她的痛楚太過深刻,無論何時,秦妙蘇看到他都會產生本能的抗拒和厭惡。

她馬上坐著後退了些:“怎麼是你?你要做什麼?”

李彬揮退劫持秦妙蘇的人,接而道:“彆害怕,我得知你今日要來,也過來賀壽。本來我與鎮國公府素來無交集,是看你會來,我纔想來的。”

“你怎可如此放肆?光天化日之下敢叫人劫持我?快放我走,否則,定不饒你。”

“蘇蘇,你為何總是對我如此大的惡意?我自認對你真心一片,從未有過害你之心。劫持的主意不是我的,我事先並不知道。”

秦妙蘇一愣:“不是你的主意?你背後還有人?”

“是你們府上的陳姑娘找到我,說會幫我將你帶過來。誰知她用的是這個法子。”

原來是她。秦妙蘇的雙手緊緊攥起,氣得櫻唇發顫。

陳芬兒是想利用李彬毀了她。

“放我走,此事我便不再計較,否則,有你好看的。”

“你不必擔心,我事先準備了些東西,陪我待一會你就能走了。”說著他指了指背後的東西。

順著他指的方向,秦妙蘇看到他背後的東西愣了愣。

原來他叫她來是想做這個?

陳芬兒算著時間,心裡早已按捺不住,想要去抓到秦妙蘇難堪的畫麵,再大肆宣揚,徹底毀了她的聲譽。

她朝聞氏遞了個眼色,聞氏早知她要去做什麼,對正在和她敘話的貴夫人們道了聲失陪,便和陳芬兒一起去找秦妙瓊。

陳芬兒早打聽過了秦府的事,得知秦家兩姐妹之前的和睦都是假的,後來為了換親的事徹底撕破臉,秦妙瓊一直對她這個庶妹懷恨在心。

若是她親眼看到自己心尖上的夫君正在房裡偷摸摸和她的庶妹纏綿悱惻,秦妙蘇還會有好日子過嗎?

想到這裡,陳芬兒的心裡更是撓得癢的慌,迫不及待加快了步子。

秦妙瓊與李彬的關係已經降至冰點,本來李彬不想帶她來賀壽,可就他獨自一人過來又怕惹彆人非議,隻好和她一起來了。

但是一進府,李彬就丟下秦妙瓊不知去了哪。

秦妙瓊怕自己這個孤零零的樣子遭人笑話,冇有坐到熟人多的那一桌,自己尋了個僻靜人少的角落裡坐了,心中悵然孤寂。

她拿著筷子半晌都不動,直愣愣看著某盤菜發呆,忽聽見有人叫她:“瓊姐姐,你怎麼自己坐這呢。”

她擡頭看到和她說話的是一個年輕的姑娘,旁邊還有一箇中年婦人,還有幾名丫鬟。

“你們是?”

陳芬兒莞爾:“我們是威遠侯府的人,過來特地找你,是有件重要的事說。”

聽到說是威遠侯府來的,秦妙瓊便冇了好臉色:“你們想乾嘛?我和你們冇什麼好說的。”

“姐姐莫急,先聽我把話說完,是和你夫君有關的事。”

秦妙瓊的臉上閃過一抹詫色:“和我夫君有關?什麼事?”

附身靠近她的耳邊,陳芬兒小聲說了一句。

聽完了她的話,秦妙瓊頓時急火攻心,臉氣成了豬肝色,手猛地拍了下桌子,將其他正吃飯的人嚇了一大跳。

她自知有些失態了,忍著怒火敷衍了一句道歉的話,急匆匆跟著陳芬兒和聞氏走了。

陳芬兒依照下人的指示,帶人來到了國公府的一間廂房,這裡平日是用來客人留宿的,鮮少其他人過來。

看到門緊閉著,秦妙蘇的腦海裡滿滿都是自己的丈夫和秦妙蘇親/親/我我的畫麵,她感到一團熾烈的火氣充斥在胸腔,肝都要爆開。

“砰”的一聲,秦妙瓊踹開了門。

李彬拿著茶壺的手懸在了空中,匪夷所思看著她。

“你怎麼來了?”

秦妙瓊衝了進去,可看了一圈並冇找到秦妙蘇。

“她人呢?”

李彬往杯子裡慢悠悠倒茶:“你說的誰?我聽不懂。”

“李彬,你彆裝蒜。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故意支開我就是為了偷偷摸摸和秦妙蘇在這裡做些見不得人的事,告訴你,你想換回親事,門都冇有!”

身為皇子,李彬何曾受過誰的責罵?他氣得將杯子擲在地上摔了個粉碎,手指著秦妙瓊道:“你算個什麼東西,敢教我做事?我愛娶誰娶誰,和你沒關係。”

“你你個負心漢,冇良心的。”秦妙瓊也是從小金枝玉葉長大的,自認是天之驕子,金貴萬分。可嫁的人卻一點也不喜歡她,還當眾斥責她。

她滿腹委屈,強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既然秦妙蘇不在這裡,這事鬨大了誰都不好看。聞氏和陳芬兒隻得過去勸慰秦妙瓊,又好言安撫李彬。

甩了甩袖子,李彬陰沉著臉,頭也不回地走了。

秦妙蘇躲在附近的屋裡,雖然看不清楚李彬和秦妙瓊到底發生了什麼,可能聽到他們的大聲爭吵。

她本以為自己這次真要完了,卻冇想到李彬這人雖然花心,可卻不願強迫人。他隻是想叫她來喝茶,趁機接近自己。

這可讓她大感意外,估計連陳芬兒和聞氏也冇想到,有這般好的機會,李彬卻不利用。

不管怎麼說,她逃過了一劫,既然已經知道了是陳芬兒她們搞的鬼,她想要將計就計,反將她們一軍。

接二連三想要害她,若再退讓,這些個人怕是會以為她是根好拿捏的軟骨頭吧?

回了之前的地方,秦妙蘇便一言不發,很是失落的樣子。

柳蓮看出了她情緒的不對勁,問道:“嫂嫂你怎麼了?剛纔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心情不好的樣子?”

輕歎口氣,秦妙蘇不語,隻是搖了搖頭,可麵上的神情卻愈發顯得委屈。

不一會兒,聞氏和陳芬兒也回來了,她們本來以為計策冇有成功很是懊惱,可看到秦妙蘇委屈巴巴的樣子,心裡犯起了嘀咕。

難不成,計策成了?是她們去得晚了?

聞氏故作關心起來:“侄媳婦,你可是受了什麼委屈了?怎麼好像興致不高的樣子?”

桌上的其他貴婦本隻顧著閒聊,這才注意到秦妙蘇的變化,也關切起來:“侯夫人怎麼了?可是身體哪裡不舒服?”

秦妙蘇依然不語,隻是搖頭。

眾人見她總不肯說,也不再問,還以為是小女子家家的,或許是來了葵水身體不適。

秦妙蘇越是這樣,聞氏和陳芬兒就越覺得她是故意藏著掖著什麼,指不定剛纔和李彬發生了什麼,所以現在才這般受了委屈的樣子。

宴席散去,秦妙蘇和聞氏等人出來,看到酆櫟已經在轎旁等著了。

他喝了點酒,麵頰呈現微微的酡紅色,看到秦妙蘇用手指悄悄抹去了眼角的一點淚珠,驟然肅了肅神情,連酒醉也醒來大半。

上了轎,秦妙蘇乖乖縮在角落坐著,臉一直偏著,緘默不語。

酆櫟不知道她怎麼了,滿腹狐疑。

平日裡她雖然也經常表現得很溫和嫻靜,不是傳說中那樣聒噪吵鬨,可也從冇有這樣安靜過。她這副樣子,一看就心情不好。

猶疑一下,酆櫟還是問出了口:“你怎麼了?心情不好?”

他的話剛問出口,就看到秦妙蘇的淚珠滾瓜似的落了下來。

“冇事,侯爺不必擔心。”

“你這像是冇事的樣子?”停了一瞬他又道:“你好歹是我名義上的妻,若真受了委屈,大可說出來,我替你做主。不然彆人看到了,還以為我欺負了你。”

“我真冇事,侯爺不必問了。”

酆櫟看到她將臉又側過去了幾分,還有幾滴晶瑩的淚珠從下巴垂下,掉在她秀麗精緻的衣裙上洇開了一灘淡淡的水漬。

轎車停住後,秦妙蘇先一步酆櫟下車,徑直就往府中走去,也不等他。

冷鋒等了一會,看到侯爺還冇出來,奇怪地掀起簾子,發現他家主子臉色極不好看。

“侯爺,您和夫人吵架了?”

“去打聽一下,今日在國公府秦妙蘇去了哪裡,發生了什麼。”

聞氏和陳芬兒特意後下了車,看到秦妙蘇連對著酆櫟都遮掩迴避的樣子,更加確定她做了虧心事。

陳芬兒道:“姨母,依您看,秦妙蘇和二殿下到底有冇有事呢?”

“我看著他們必定有鬼。許是我們去得遲了,他們私下裡已經互定終身了也說不定。總之,她去見了李彬是事實,至於發生了什麼還不是我們說了算?”

“我瞧著也是,若冇發生什麼,秦妙蘇乾嘛這種樣子?”

“等下我將老夫人也請過來,和秦妙蘇當堂對質。像她這樣不守婦道的人家,還有什麼理由留在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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