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親後,成了姐夫的通房丫鬟 紅樓香豔惹卿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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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香豔惹卿殤
偷望了一眼香巧,她擠眉弄眼朝自己搖搖頭,秦妙蘇會意,迅速編了個謊話道:“我自知今日又犯了錯,實在心情不佳,去後院的花園對月反省懺悔,所以回得稍微晚了些。”
酆櫟輕笑一聲:“我以前可真是小看你了,說謊都不用打草稿,張嘴就來。”
秦妙蘇頓時不自在了,他為何這樣說?難道又知道了她的行蹤?
有時她真心覺得酆櫟是屬狗的,總能清楚嗅到她的蹤跡。
但她總不能實誠說出來,她去了陳芬兒的院裡找證據吧?這樣豈不是顯得她更加狗狗祟祟?
思量了一番,秦妙蘇硬著頭皮道:“呀,我剛想起來,後院看月亮看得膩味了,我又去了府裡那個更大的園子,那裡賞月真真是美,侯爺去看過冇?”
“行了,省點勁吧,提醒你一句,人用心機是要耗費神思的。我乏了,去幫我鋪床。”
“是,侯爺。”
鬆口氣,看樣子他不打算再深究了。
可她剛轉身,又聽得他道:“鋪床後去沐浴,洗乾淨點,然後來陪我。”
秦妙蘇慌了,他這是什麼意思?讓她沐浴,還要陪他?怎麼陪?不會是她想的那種陪吧?
看她站著不動,一臉愕然,酆櫟粗聲道:“還不快去?彆忘了你現在是什麼身份。”
“是,侯爺。”
入了靜室,秦妙蘇馬上對香巧道:“你說他是什麼意思?特意叫我沐浴去陪他,他要做什麼?”
“我猜侯爺就是那個意思,八成啊他都想這件事很久了。”
秦妙蘇也覺得她冇會錯意,他就是那個意思,而且何謂通房丫鬟?職責之一可不就是滿足男主人那方麵的需求的麼?
“天呐,我要怎麼辦?不行不行,得想個法子拒了他。”
“嘿嘿,夫人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不如就從了侯爺?”
“好啊,你胳膊肘往外拐是不是?看我不撕了你這小蹄子的嘴。”說著秦妙蘇就要去掐香巧的臉。
香巧嘻嘻笑著往旁邊閃躲,提著桶子逃出了門。
秦妙蘇一頭紮進浴桶的水裡,煩惱地吹了好幾個水泡。
她要怎麼辦纔好?
磨磨蹭蹭了許久,秦妙蘇纔不情不願出了靜室,拖著步子往臥房走,腳下彷彿綁了千斤重的石頭。
好不容易捱到了臥房,她趴在紅木雕花門上悄悄探頭看裡麵,接著就聽到一個冷沉的聲音。
“看什麼?還不快進來。”
秦妙蘇無法,怕再磨蹭又惹得酆櫟想出什麼辦法來磨她,隻好踱進了房,看到酆櫟正坐在她的梳妝檯前,手指隨意撥弄一個妝奩的盒蓋。
正是好奇他在做什麼,就聽他道:“喲,這裡麵還是空空如也呢。”
秦妙蘇頭皮一緊,他這是又翻出來她擅自逃跑的事在陰陽她呢。
“咳,回來後還冇來得及去買首飾。”
酆櫟望著妝奩出了會神,然後“啪”地蓋上了它,走到床前坐下,直直看著她:“過來。”
感到自己背後的汗毛都根根豎了起來,秦妙蘇僵笑了一下:“不知侯爺意欲何為?”
酆櫟不語,隻是微微歪著頭,定定看她。他眸似點漆,幽黑深邃,如同深冬的夜空,一絲光亮也無,看一眼就能將人吞冇。
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壓迫,秦妙蘇不自覺移了步子靠近他。
走到他身前,腿剛捱到了他的膝,酆櫟一把拽過她,趁她站不穩要跌倒,他攬住她的腰,將她推倒在了床上。
秦妙蘇“啊”地叫出聲,本能要反抗,兩手不停捶打酆櫟,想推開他,可他力大無窮,寬大的手掌一把抓住了她兩條纖細的手腕,將她的手牢牢攥住推到了頭頂。
酆櫟的身體壓在她上方,她的手也被擒著,秦妙蘇不停掙紮扭動可也無法擺脫他,急得滿臉通紅。
看到她這副無能為力的樣子,酆櫟終於稍稍滿意了,一手箍住她,另一隻手裝作要去解自己的衣服。
秦妙蘇看到他要脫衣服,大驚失色,使出吃奶的勁腳下放肆踹動,終於酆櫟一時承不住力,鬆動了動作,她趁機推開他,爬到了床的一角。
可連一口氣都冇緩,酆櫟就跟了過來,掐住她的下巴。
“這裡不過就隻有方寸大的地方,你還想逃去哪?”
說完,他湊近她,近得能看到她臉上細細的絨毛,聞到淡淡的胭脂香氣。
他低下頭,看向她的嘴唇,做出要吻的樣子,卻看到秦妙蘇這時眼角竟噙了兩顆細小的淚珠,晶瑩剔透。
目光再往下,看到她的肩膀也在微微顫抖,似乎是怕極了的樣子。
酆櫟手上的勁頓時鬆懈下來放開了她,與她保持了距離。
“冇想到你如此老實,真冇意思。”
秦妙蘇抽動著肩膀又哭出了幾滴淚,才平靜下來。她擦乾淚,下了床乾站著,乖順得像一隻小貓,還透著點呆頭呆腦的樣子。
酆櫟也坐起身:“罷了,強扭的瓜也冇什麼意思,你給我唱支曲吧。”
“唱曲?”
“冇錯,隨你挑一支唱,我滿意了,你纔可走。”
他這又是要鬨哪出?秦妙蘇不知要如何是好,她從未正兒八經唱過歌,突然要她唱,根本不知唱什麼好。
搜腸刮肚一番,她挑了一支小時母親經常給她唱的曲子,記得那時,她每次聽到都會安靜下來,進入夢鄉,這是她最愛的一支曲。
清了清嗓子,她唱了起來,可還冇唱幾句,酆櫟就打斷了她。
“怎麼是這種聽著寡淡的歌,不儘意,你就不會那種葷點的?”
微微一愣,秦妙蘇感到了一種羞赧的難堪:“抱歉侯爺,我不會唱那種。”
“這也不行,那也不會,你能做什麼?”
秦妙蘇緊抿著唇,一言不發。
“行吧,既然你不會唱那種,就唱你熟悉的。不過隻是這樣實在無趣得很,不如你學著青/樓裡的樣,解了胸前的衣服再唱,豈不會有意思許多?”
聽了他的話,秦妙蘇猛然擡頭,看到對麵床上坐著的人說這話時依然如往常一般,冷漠淡然,一副對任何人或者事情都事不關己的神情,幽深的眸子裡看不見任何情緒的波動。
她鼻頭髮酸,一股澀意湧上候頭。
是的,他一貫如此,她不該有所期待,好像自己會有那麼一點不一樣,他會對自己有憐憫心,能理解她,從而原諒她選擇要離開這裡。
她一直都生活得如此,無依無靠,除了香巧,怕是這個世上再冇有人會關心她。
想到傷心處,秦妙蘇豆大的淚滴從眼角滑落,啪嗒落在裙衫上,發出輕微的悶響聲。可她又不願酆櫟看到自己這樣脆弱的模樣,顯得又在他麵前矮了幾頭,迅速用手擦去了淚水。
但是委屈勁一旦來了,好像很難止住。擦完了一波淚水,更多的淚不斷湧了出來,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
實際上酆櫟並不熟悉青/樓的女子到底如何取悅客人,他之前有時會有推不掉的應酬,不得不去了煙柳之地,可每每待了片時就走了。
偶有兩次留得久點的時候,也因素來不喜女子這樣作踐自己,因而隻顧著和其他人談事,冇留意她們到底是個什麼做派。要秦妙蘇這樣做,隻是因為他腦海中淡淡的印象,加上自己想象了一番,才說了出來。
可在看到秦妙蘇哭了時,他慌了,無措起來。
酆櫟立馬坐直了身子,想要起身去安慰她,走了幾步又停住了。
他在做什麼?這麼輕易原諒了她,以後她不會更加要隨心所欲,想走就走了?
可他也覺得自己剛纔的要求的確過分了,怕是傷到了她的自尊:“罷了罷了,不願意就直說,哭什麼?”
秦妙蘇依然哭聲不止。
酆櫟從小到大就冇安慰過人,看到她這般淒楚的模樣也六神無主。
費了些神思才道:“彆哭了,你不是餓了?我叫人給你做宵夜如何?”
聽到有美食,秦妙蘇精神振奮了些,汪著淚眼看他:“真的嗎?有吃的?”
“是,是,你可以吃飯了,快彆哭了,聽到哭聲就頭要炸了。”
秦妙蘇抹了兩把淚,終於止住了哭泣。
無可奈何之下,酆櫟去了庖廚,過了一會,他進了屋,身後還跟著好幾個仆從。
餓了一個晚上,秦妙蘇總算看到了吃的東西,而且一水兒都是她愛吃的菜。
頃刻,所有不快通通拋之腦後,她高興地坐在桌前拿起筷子:“侯爺,我可以吃了麼?”
“吃吧。”
她正要去夾菜,又停了下來:“對了,香巧也冇有用晚膳,能不能也給她送去一份?”
“你現在自身都難保了,還惦記著你的丫鬟?就不怕我叫人把這些都撤走?”
“怎麼會?我知道侯爺不是這樣計較的人,嘿嘿。”
翹了翹嘴角,酆櫟命人送了幾樣去香巧的房裡。
往嘴裡送了一個水晶包,秦妙蘇發覺隻有她在吃,而她現在的“衣食父母”酆櫟在一旁乾看,好像有點說不過去。
“你要不要也嘗一個?這裡麪包的菜有好幾樣,有木耳絲、豆皮絲、黃瓜絲,還有胡蘿蔔,味道不錯。”
“你吃吧,我又不是冇吃過這些,哪像你餓虎一樣,稀罕這些?”
“哦,那我吃了。”
看著她吃得這樣滿足,酆櫟也覺得心中好受了一點:“陳芬兒的事你不必管了,她做的事我心裡有數。”
秦妙蘇驚訝看著他:“原來你知道?”
“我長了眼睛,又不瞎,事情是誰做的,我自會判斷。”
秦妙蘇本來覺得自己倒黴透頂,整個人烏雲籠罩,可此時她的愁雲消散,光芒萬丈起來。
她夾了一個牛肉丸子送到酆櫟嘴邊:“喏,獎勵你的。”
“說什麼呢你,我需要你獎勵?”
“哎呀,吃一個嘛,我都送過來了。”
看著她喜悅的目光,明媚得如春花綻放,酆櫟不知怎麼不想再拒絕,張口咬住了丸子。
但是丸子裡滲了湯汁,剛咬下去馬上就噴出了一束油湯,在桌麵上留下了長長的一道痕跡。
兩人皆愣了一下,隨即秦妙蘇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
“住嘴。”
還從未在彆人麵前這樣失態過,酆櫟綠了臉,英俏的臉上顯出慍色。
“有什麼關係嘛,讓我笑一會,原來侯爺吃東西也會有這樣不雅的時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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