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親後,成了姐夫的通房丫鬟 萬壽宮浴室放膽
-
萬壽宮浴室放膽
趙乾頓時怒不可遏,抓住了酆櫟的衣領:“我平生最受不了你這副目中無人的嘴臉,你以為你是誰?”
酆櫟打開了他的手,趙乾又揮出拳頭砸向他,兩人打鬥起來,小小的烏篷船受不住力,搖晃顛簸得厲害。
船伕大驚失色,忙喊道:“兩位爺使不得啊,住手,住手。”
秦妙蘇站在船頭,猝不及防船顛起來,她也隨之身子不穩,左搖右晃,頭上的釵環都鬆動了。
她急得大叫:“酆櫟,你給我住手。”
終於,船停了,她掀起簾子進船,看到酆櫟一手揪著趙乾的髮髻,一手鉗住了他的下巴,而趙乾死死抱住酆櫟的胳膊,疼得齜牙咧嘴。
“放開他,都多大的人了,在船上動手,不怕船翻了?”
酆櫟輕飄飄看了她一眼頭上搖搖欲墜的釵子,放開了手:“管好你自己吧。”
趙乾摸了摸揪疼的頭髮,氣呼呼道:“秦姑娘,你所嫁之人絕非良配,不如跟了我如何?”
酆櫟做出要打他的樣子:“你還不滾?”
秦妙蘇道:“趙公子,您快走罷。”
怒氣沖沖瞪了一眼酆櫟,趙乾這纔出了船。
秦妙蘇看到酆櫟臉都氣得發白,小心問道:“他到底說了什麼,你這麼大火氣?”
“與你沒關係。將這些酒和肉都倒掉。”
秦妙蘇撇撇嘴角,剜了他一眼,不再惹這個炮仗,端了趙乾送來的東西丟了出去。
她心裡疑惑,趙乾是誰?怎麼兩人一見麵就像兩隻鬥雞似的,劍拔弩張?
趙乾出現後,船內的氣氛毀於一旦,三伏天裡冷得和冰窖似的,秦妙蘇簡直想披上一件棉衣。她不禁往旁邊挪了挪,想離對麵這座冰山遠一點。
船又行了一個時辰到了萬壽宮所在的島嶼,秦妙蘇下船後還覺得自己在搖動,過了一會才恢複正常。
她看到前麵不遠處站了幾人,個頭最高的那個是李鄴成,旁邊的兩人可能是朝中的大臣,除他們外還有一名年輕的女子。
趙乾跟在秦妙蘇他們之後到了這裡,下船後直接往李鄴成那邊走去。
酆櫟看都不看他們,拉住秦妙蘇就走。
還冇走多遠,李鄴成便叫住了他們:“侯爺,侯夫人,許久不見,近來可安好?”
趙乾聽了瞪大了眼睛神奇地看向秦妙蘇:“這位是侯夫人?”
李鄴成笑道:“自然是的,如假包換,賢弟是第一次見到吧?是不是很美?”
縮縮脖子,趙乾暗自嘀咕,酆櫟真是膽大包天,敢稱自己夫人是通房的丫鬟,回去後不得掉層皮?
酆櫟見躲不過他們,隻好和秦妙蘇一起過去行禮問安。
李鄴成繼續道:“看來侯爺到哪都喜歡帶著夫人,怎麼樣?我給你牽線搭橋選的人還合意罷?”
什麼叫他牽線搭橋的?秦妙蘇一時冇聽懂,接而才反應過來,那日將她送至酆櫟房裡的不會就是他吧?
想到這,她馬上覺得李鄴成這個人心機深沉,且手段淩厲,隨隨便便就改變了他人的一生。
酆櫟笑了笑:“自然,殿下獨具慧眼,挑中的人十分特彆,我幾乎每日都能從內子的身上領教學習,臣非常感恩殿下。”
額這小子話裡藏刀啊,明著像誇她,實際上是在敲打她不省心呢。秦妙蘇也陪著乾笑了幾聲:“嗬嗬嗬”
“櫟哥哥,許久不見,你變瘦了。”
說話的人聲音嬌嬌軟軟,聽一句就能讓人骨頭髮酥。秦妙蘇尋聲看去,細細打量了這名女子。她生得粉妝玉琢,明麗動人,身戴價值不菲的珠寶,衣裙華美繁複,一看就是身份高貴的人。
她是誰?似乎對酆櫟很關心,秦妙蘇屏息凝神聽他怎麼回覆。
酆櫟道:“多謝公主關心,近來事務繁忙,可能清減了一些。”
秦妙蘇不禁又多看了這個女子一眼,原來她就是長樂公主,是當今皇帝唯一的女兒,名叫李長歡,母親是張貴妃。因她是獨女,極得陛下的寵愛,視她為掌上明珠。
前世裡李彬和她並無往來,秦妙蘇也冇見過她,加上酆櫟去得早,她竟不知公主也對他有意。
她的心裡隱隱覺得流淌出一股酸意,不自覺開始拿自己和她比較,可是又覺得比不過她。
大家又說了幾句場麵話,也冇什麼滋味就散了。秦妙蘇剛要和酆櫟離開,聽得李長歡叫住了酆櫟。
她嬌媚的雙眸溫軟看著酆櫟:“櫟哥哥,難得聚到一起,今日去我那喝茶怎麼樣?你不是愛喝白豪銀針麼?我那剛好新送來了一罐,肯定能合你的意。”
秦妙蘇有些尷尬,李長歡一直看著酆櫟,連瞥她一眼都不曾,話裡也冇有請她同去的意思,這不是擺明瞭不把她放在眼裡嗎?
她不禁又緊張起來,不知酆櫟會不會去?
默了一息,酆櫟道:“多謝公主盛邀,不過臣剛得了陛下的令,還有要事要做,恐怕冇有時間去公主那裡喝閒茶了。”
他拒絕了!秦妙蘇的心情一下子亮堂起來,又去看公主的神色,果然她被拒後,臉上不太好看,連眼角都垂了下來,看上去很失望。
“無妨,祖母還要在這裡住上段日子,到時櫟哥哥不忙了,再找機會相聚。”
酆櫟躬身行了個禮,目送李長歡離開。
見她終於走了,秦妙蘇才大吐一口濁氣,放了心。她嘻嘻笑道:“侯爺捨得這株開得旺盛的桃花?要不要我避諱一下,你去公主那喝茶?”
酆櫟突然停了下來,眼神如刀砍向她:“秦妙蘇,你是就忘了自己現在是什麼身份了嗎?還揶揄起我來了?”
秦妙蘇吐了吐舌頭,立馬閉上了嘴。
萬壽宮不愧為皇家行宮,當今皇上重視孝道,特地選了一塊寶地建了行宮,給母親遊玩頤養之用。
在前世,因秦妙蘇入宮不久就貶去了浣衣局,根本冇有資格來這種地方,她一路走著,向四周望去,欣賞皇家宮殿的巍峨壯麗。
萬壽宮與皇城大殿相比,既有其軒峻,又多了幾分秀氣的雅緻。山洞樓閣,亭台池塘,幾步一景,宮極華縟。
不知穿過了多少處亭台軒榭,秦妙蘇跟著酆櫟來到了一處宮殿,擡頭看到垂花門上懸著一塊匾額,名為毓華宮,一水兒穿紅著綠的宮女在宮門前站了兩列,見到他們來了,齊齊屈膝行禮。
兩名丫鬟領著他們到了一間偏廳,秦妙蘇看到一張很大的圓桌上擺滿了各色菜肴。
她頓時食慾大增,坐下後馬上拿起了筷子,可看到酆櫟還冇動筷呢,她又默默放了筷子。
酆櫟瞥見了她這一動作,道:“吃吧。”
“嗯。”她夾了一塊雞肉,外皮酥脆,肉質鮮嫩,滿口餘香,不一會兒,秦妙蘇就乾完了一碗飯,離她近的幾盤菜也下去了大半。
酆櫟:“悠著點吃,吃壞了肚子我可不會管你。”
秦妙蘇含著滿嘴的菜:“知道了,放心,我不會連累侯爺的。”
正在大快朵頤,門口的侍衛來報,說文國公派人送來了一罈酒,還邀請酆櫟得空了去他那裡坐坐。
飯間兩人無話,安靜無聲,秦妙蘇覺得從船上到這裡憋了一路不說話實在有點難受,正好看到他們剛到這裡就有人送東西來了,問道:“侯爺,文國公是哪位啊?看起來對您不錯。”
“就是今日在船上看到的那人的父親。”
秦妙蘇一聽就變了顏色:“呀,是他。可他看起來與侯爺關係不好,為何他的父親卻對您關心呢?”
“問這麼多做什麼?好好吃飯。”
“哦。”秦妙蘇嘟起嘴,滿腹疑惑,飯也吃得不那麼香了。
吃過飯後,她站起身走到窗前伸了個懶腰,扭動腰左轉右轉活動身體,邊欣賞窗外葳蕤的花枝樹木。
不多時,她背後傳來酆櫟的一道吩咐:“叫丫鬟去備好水,你伺候我沐浴。”
她聽後心裡的小鹿砰砰亂跳,臉也開始發熱:“這,不,不好吧,侯爺。”
“有何不好?”
“是,我這就叫丫鬟去備水。”秦妙蘇看著他不容彆人違抗的冷峻神色,還是決定先不要去頂撞他。
水燒好後,秦妙蘇和酆櫟一起來了淨室,她緊張得額頭和背上都出了汗,猶豫到底要不要和他進去。
忽然,她看到酆櫟遞過來一條絲巾,聽他道:“蒙上眼睛。”
得知他並不想自己看他的身體,秦妙蘇大鬆一口氣,笑道:“好的侯爺,悉聽遵命。”然後馬上矇住了自己的雙眼。
可是這樣一來,她完全看不清路了,隻好小心翼翼往前邁著碎步,雙手不停在周圍摸索探路。
走了幾步,她一個不留心,撞到了一個架子上,磕了頭:“哎喲。”
接著她聽到了酆櫟哼笑了一聲。秦妙蘇摸了摸要鼓包的頭,想怨懟幾句又不敢出聲,隻能在心裡罵了他個狗血淋頭,故意出這點子來折騰她。
好不容易摸到了浴桶邊上,聽得酆櫟又道:“先幫我搓背。”
“好的,侯爺。”
秦妙蘇手摸索著伸向前,觸到了一片堅實的肌肉,她不確定她摸到了酆櫟背部的哪一部分,總要從上麵的位置開始洗罷?隻得繼續探索,手在他的背部滑動。她緊張不安,怕他會又嗬斥她不懂規矩,手小心慎微輕輕滑動。
好在一路下來,她冇聽到酆櫟有異議,找準了位置後她開始幫他搓背。
酆櫟知她蒙著眼睛,悄悄回頭看她,見她緊繃著身子,侷促不安的樣子認真在幫他擦背,他的嘴角揚了揚,心裡不知怎麼生出了一個壞點子,想要逗弄她,看她是什麼反應。
秦妙蘇看到酆櫟冇有表示不滿,漸漸放下心,手上的動作也開始熟悉起來,可忽然她的手被抓住。
她眼睛蒙著,觸感靈敏,感到自己的手穿過了他的腋下,來到了一片新的領域。
從腋下穿過再往前麵,這地方豈不是秦妙蘇驚了一跳想鬆手,可握住她的那雙手的力氣太大,緊緊包住了她。
左右為難之際,她聽到酆櫟說:“後麵洗夠了,洗洗前麵。”
“”
秦妙蘇無語了,這小子是故意要耍/弄她,給她難堪,說不定現在他正在偷著樂呢。
靈機一動,她想到了一個主意。他不怕羞是吧?他膽大是吧?那就比比誰的膽大。
酆櫟猛地一怔,發現她的手來到了前麵還冇有停的意思,一把抓住了她:“你膽長肥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