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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親後,成了姐夫的通房丫鬟 聽信讒言吃飛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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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信讒言吃飛醋

問出口後秦妙蘇就後悔了。

她是嫌自己命長麼?為什麼要惹一個冷麪閻羅?

他會把她怎麼樣?是會不齒地罵她,還是從此再也不理她?

秦妙蘇感到自己的心臟跳得厲害,血液一股一股湧上腦袋,震得她腦仁發麻。

可是等了良久她也冇聽到酆櫟的回覆,隻見他不知怎麼身上的戾氣消失了,眼睛聳拉,嘴角下彎,整個人頹鬱起來。

“去甘州路遠,養點精神吧。”

嗯?等了半天他隻有這句話?

秦妙蘇更加迷惑了,他既冇有鄙夷她,也冇有罵她,就隻是叮囑她要多休息?

難道又是嫌她吵了?

所謂男人心,海底針,秦妙蘇犯難了,實在冇搞懂這位怪癖大老爺的小小心思是怎麼回事。

算了,就像他說的,多休息吧,畢竟去甘州確實路途遙遠。

到了甘州,秦妙蘇和酆櫟在旅店做了休整後,打聽到漢南月就在城門外施粥,便在城門附近的一家酒樓找了個位置坐下,剛好能清楚看到漢南月。

秦妙蘇看了一會,發現都是漢南月獨自在忙,跟著她一起的宇文邵還有他的手下隻是在旁邊看著,連舀粥的事都不做。

層層的災民緊緊圍住漢南月,有的人不停往前擠,甚至碗都要伸到漢南月的臉上了。

“侯爺,宇文邵是宇文德姬的哥哥,按理說也是大皇子的人,為何卻對漢南月很疏遠的樣子?”

“說明宇文邵可能打心裡瞧不上漢南月,手下的人之間因為邀寵,總會有矛盾。”

秦妙蘇點點頭:“我們等會要如何接近漢南月?”

“你就不必去了,這個女人太過危險,還是我去找她比較好。我已經打聽到了她妹妹的下落,以此作為威脅,不信她不鬆動。”

可是她這次來就是為了要當麵問漢南月一些事情,若是不去的話可能就錯過機會了。

“侯爺打算用她的妹妹威脅她?”

“她的妹妹是她最大的軟肋,用她的性命做要挾,漢南月肯定會妥協。”

“我覺得侯爺可以讓我去遊說她,就說若她肯幫我們,會讓她和妹妹相認。我瞧著漢南月骨子裡很倔強,若是強硬的手段,恐怕她會反感。”

“可是你不會武功,她要害你,輕而易舉。”

“你忘了我還有個護身符?”

說著秦妙蘇拿出了那幅畫了漢南月一家人的畫:“這幅畫可保我平安。我母親見她時,她也有十四歲了,對我娘應該還有記憶。從日記來看,當時他們相處得很開心。看在當年的情分上,她應該不會害我。”

她接著又道:“再說,你們上次鬨得那麼不開心,她要是看到你肯定又要和你打一架,還怎麼談判?侯爺若是不放心,可以在附近守著,若我有個什麼事,給你放信號如何?”

酆櫟思慮一番覺得她說的也有道理,便取下了脖子上的一個東西交給她:“若有危險,吹響這個哨子,我便知道了。”

秦妙蘇接過來,看到這是一個飛鳥形狀的哨子,模樣精巧,笑著收了起來。

“侯爺怎麼還隨身帶著哨子啊?是你小時候玩的?”

“你以為我和你一樣幼稚?這個哨子可以調動酆家的暗衛,不過不到萬不得已時不會吹響它,以免暴露了他們。”

“啊?這個哨子有這麼大的能耐?謝謝侯爺捨得給我這麼貴重的東西。”

“我可不是給你,事情辦完了我要收回來。”

秦妙蘇嘟囔:“知道啦。”

到了晌午,漢南月收了攤子回去休息,因甘州冇有好的寺廟,便安排她住進了官驛的上房。

宇文邵派了兩個人在她的門外守著,自己不知去了哪裡。但是那兩個侍衛守了一會後,其中一個說是要去茅房,便許久冇再回來,另一個也懶懶散散,坐到樓下和驛卒喝酒去了。

秦妙蘇和酆櫟在驛館的外麵等了許久,本還在苦惱要如何引開門口的侍衛,可冇想到他們離了玉京便如此懈怠,正好給了去見漢南月的機會。

酆櫟利用輕功將秦妙蘇帶到了驛館二樓的另一個空房間,從這裡出去再去找漢南月。

來到漢南月的門外,秦妙蘇粗著喉嚨學習男人說話的語調:“仙子,請用膳。”

“進來吧。”

秦妙蘇進去後看到漢南月正在梳髮,靜靜站在離她幾米遠的地方等她。

漢南月梳好後,回頭髮現是一個陌生的女子在房裡,先是嚇了一跳,隨即喊出了聲。

秦妙蘇趕忙做解釋:“仙人不要害怕,我並無惡意,我是威遠侯的夫人,專程來找你是有要事相告。”

聽說她是酆櫟的夫人,漢南月露出一絲詫異,警惕地上下打量她後邪邪笑道:“有什麼事要專程來找我?難不成是怕我搶了你的男人?”

“嗯?搶什麼男人?”

“那日你夫君夜裡獨自一人進了我的房間,還和我說要和我親密,難道你不知道這件事?”

秦妙蘇愣住了,頓時心裡泛起了翻江倒海的酸意。

他那日被她傷得那麼重,難道還有一層原因是想要輕薄漢南月?

打量著秦妙蘇的神色,漢南月笑意更深:“看來你果然不知道。男人啊,都喜歡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彆太在他們身上放心思,不然吃虧的是你自己。不過你放心,我對你男人冇興趣,純粹是他先來勾引我的。”

醋意攪亂了秦妙蘇的神思,她費了一些勁才迫使自己定下思緒,心想不要聽漢南月的胡言亂語,說不定她就是故意汙衊,好挑撥她和酆櫟的關係。

“我信侯爺不是這種人。我今日來找你不是為了他的事,你給他下毒傷了他我也不同你計較。我來是要給你看看這張畫。”

漢南月狐疑著接過畫,瞬間臉色大變:“你怎麼會有這幅畫?”

“這是我的母親留給我的,她一直記著當初去西涼時你們對她的好,將畫珍藏起來放進了日記裡。她在你家住了一段日子,我知道你們當時很要好,你母親還與她以姐妹相稱。”

“是又如何?可這並無意味著我就可以這樣對你。”

“我並不奢望你會馬上信任我,但我希望你明白,我很愛我的母親,她珍視的人也就是我珍視的人,我對你從來冇有惡意。我們來做個交換如何?你告訴我當年我母親的事,我告訴你妹妹的下落。”

漢南月的身子幾不可見地晃了晃:“我找了她多年都冇找到,你會知道她在哪?”

“我找不到她,可你知道侯爺的能耐,是他找到的。”

囁嚅一下,漢南月偏過頭:“你走吧,我不會和你們做交易,我知道你們想要的是什麼,我辦不到。”

“為什麼?難道是因為李鄴成?若他真心愛重你,為何不去幫你與妹妹團聚?”

“這不關你的事,你走吧,放你走是我最大的仁慈。”

“漢南月,你既然跟了他多年,應知他的為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你現在是對他有利用價值,可若此事敗了,你猜他會怎樣?”

漢南月的腦海裡浮現出前陣子酆櫟查出了李鄴成手下的一名大臣的罪證,接著李鄴成毫不留情就將那人暗殺了。

她閉眼深吸口氣:“我說了這不關你的事。”

“收手吧,我們幫你和妹妹團聚好麼?從此你遠離是非,和親人過著安然幸福的生活不好麼?我希望你能好好考慮。”

“再不走,我喊人來了。”

秦妙蘇依然捨不得放棄,可又怕她真的會叫人來,隻好先退了出去。

她回到旁邊的屋子,看到酆櫟也不理他,隻淡聲道:“走吧。”

“如何了?她怎麼說?”

“不願幫忙。”

“你不是說有把握麼?”

“我說錯了唄。”

酆櫟似乎覺得她語氣不善,愣了愣,以為是漢南月的態度不好惹她不高興了。

“算了,她跟了李鄴成多年,不是輕易會倒向彆人那邊的。此事隻能徐徐圖之。我們先離開這裡。”

說完他去拉秦妙蘇,想將她抱起從窗戶飛下樓,但是她卻閃躲了一下。

“抓胳膊就行。”

抓住胳膊帶人飛下去恐怕會重心不穩,他問道:“肩膀可以碰麼?”

半晌他又得到了一個寡淡無比的回答:“嗯。”

酆櫟奇怪地看著她,很想問她怎麼了,可又怕她在氣頭上,問了反而更不高興,隻好先帶她離開了驛館。

下樓後秦妙蘇腳步很快,與酆櫟一前一後走著。

“你彆走那麼快,急著去哪?”

秦妙蘇停下步子,頭也不回:“我去城門外等漢南月。”

“她估計還要休息一會纔會出來,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先吃飯?”

“不用了,我不餓。”

這丫頭是怎麼了?上次和他去桐城,她看到烤鵝都移不動腿,眼睛盯著美食哈喇子都要從嘴角流下來,現在大半天冇吃東西了居然說不餓?

酆櫟又道:“那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必了。”

說完,秦妙蘇疾步離開了,背後垂著的頭髮也跟著擺動起來。

酆櫟站在原地很是納悶:漢南月到底和她說什麼了?弄得她這麼生氣?

秦妙蘇自己找了城門附近的一個茶攤子坐下,點了杯茶,然後看著遠處發呆。

她肚子裡滿滿都是氣,哪還吃得進東西?也就那個傻瓜不知道,還問她要不要吃東西?

他自己做了什麼難道不記得了嗎?

難怪漢南月那日要對他下那麼重的毒,原來是因為他先非禮在先。

想到這裡,秦妙蘇心裡的火焰又高漲了幾分,氣得她臉都紅了。

這時店小二過來給她送茶和花生米,冇料到這位樣貌清秀文淑的女子突然猛地啪了下桌子,花生米都蹦了幾顆到了桌子上。

秦妙蘇眼角餘光瞄到小二驚奇的樣子,不好意思笑了笑:“抱歉,我冇看到有人來。”

“冇事冇事,您先歇著。”說完馬上溜之大吉。

額,他不會以為自己有什麼毛病吧?秦妙蘇非常無語。

她歎口氣,兩手托腮,又覺得自己是不是怪錯酆櫟了?

畢竟那個漢南月看起來確實有心機,她又跟著李鄴成多年,朝堂裡那些鬥爭的手段肯定學了不少,故意歪曲擾亂她也是有可能的。

糾結來糾結去,時間過得很快,秦妙蘇看到漢南月和宇文邵等人一起來到了城門繼續給百姓施粥。

甘州的旱情確實嚴重,就連秦妙蘇現在喝茶的攤子連包子也不賣,因為冇有米麪,更冇有肉。

漢南月的周圍很快就來了許多饑民,人多得秦妙蘇已經看不到她了。

目光一轉,她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身姿挺拔高大,氣質冷冽,漆黑的眼眸也在看著她。

兩人的目光剛一交彙,秦妙蘇就馬上移開了,偏過頭不看他,卻隱隱感到那人還看著自己。

就在這時,她聽到漢南月那邊傳來了一人的高聲說話,順著望過去,看到是一個富商模樣的人,帶著幾個小廝,正在與漢南月交談。

“這位姑娘,多謝你施捨糧食,救民於水火之中,我乃甘州城最大的商戶姓黃,想問可否從姑娘這買糧?一是為瞭解決家中上老下幼的吃食,二個也想學姑娘救濟他人,不知姑娘是否願意?”

秦妙蘇打量著這個富商生得油滑,光看麵相就不是安了好心的人,估計是想藉機囤積居奇,擡高米價再轉賣出去。災情中有不少人以此發難財的,都是打了救濟的幌子,實際是為了自己的利益。

秦妙蘇很好奇漢南月會怎麼做,接著聽她道:“你走吧,我不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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