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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親後,成了姐夫的通房丫鬟 念舊情掉入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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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舊情掉入圈套

酆櫟聽說蘭妃的父親來了玉京,瞳孔倏地微縮。

皇帝本就思念蘭妃,覺得對她有愧,若是她的父親在這時站出來指認,對寧嬪非常不利。

李鄴成笑道:“侯爺果然非同常人,無論聽到什麼都很鎮定。不過,我想你也很好奇那位老爺子會怎麼和皇上說吧,到時朝堂上見。”

酆櫟的呼吸加快,掩在袖中的手微微彎曲了一下,不得不承認,他開始緊張了。

不管蘭妃的父親給出了什麼證據指認寧嬪,就算不做實她的罪名,也會對她造成很大的打擊,不知到時會產生什麼後果。

他深呼吸一口氣,決定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先且看看他們出了什麼招。

大殿之中,皇帝坐在高台接受群臣朝拜。

李鄴成上奏誇讚漢南月在甘州無私奉獻,救濟難民,即便遭受了傷害依然不願露出身份,可見她愛民之深,品潔如蓮。

朝中多是李鄴成的人,早已私底下商議好沆瀣一氣,在他上奏後,其他大臣也紛紛出列誇讚仙人,說了大通神靈降世是皇帝洪福,大盛基業永世延綿等漂亮話。

皇帝聽得很高興,不時發出笑聲,當即表示要大賞漢南月。

禮樂奏響,百官朝列,禮監宣漢南月進殿。

大約一盞茶的功夫,漢南月進殿了,她穿了一件素白齊胸襦裙,衣服上用金絲線繡了大朵的蓮花,頭戴白紗,低眉垂眼,安靜祥和。

大殿裡的人看得呆了,真有一種菩薩臨凡的錯覺。

高台上的皇帝也看得目瞪口呆,平日裡的漢南月總穿得素淨,現在她換了一件雅緻又透著華貴的衣服,更加顯得她雍容端麗,熠熠發光,在他眼裡就與寺廟裡壁畫上的菩薩一樣。

漢南月輕輕福身:“見過陛下。”

“仙子快快請起,說了見我不用行禮,這樣會折煞我的。”

“陛下是人間的天子,是最至高無上的人,我不過是小小使女罷了,理應要拜。”

“這是哪的話?仙子是天上的人,俗塵的人怎能與你相配?這次甘州受災,多虧了你去安撫災民,為我解憂,請接受我的薄禮,表示我的謝意。”

太監會意宣人帶來了賞賜的東西,是一架紫檀木雕刻的八仙過海鑲金屏風,上麵雕刻的人物栩栩如生,精巧別緻,散發出淡淡的木質香氣。

漢南月很是惶恐:“陛下,我萬不能收如此貴重的東西。”

“仙子福佑民生,再貴重的也是收得的,何況隻是薄禮一件?收下吧,不然我心不安。”

推脫再三,見推不掉,漢南月隻好接受了皇帝的賞賜。

刑部尚書溫煦出列稟道:“陛下,蘭妃的生父已經到了殿外,是宣還是不宣呢?”

“自然要宣,聽說他有重要的證據,朕想聽聽是什麼。”

聽到宣旨,蘭妃的父親進了殿。他是第一次進宮見皇帝,戰戰兢兢,路都差點走不穩,見到皇帝後撲通跪到地上叩拜:“草民拜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起來回話。”

“謝皇上。”

蘭妃的父親俞大盼站起身,眼光立即被漢南月的麵孔吸引了。

他瞳孔睜大,整個向前傾,十分震驚道:“蘭兒,你,你怎麼活過來了?”

溫煦:“休得無禮,此人並不是你的女兒,莫要胡說。”

皇帝念及他當年的嶽父很早就失去了女兒,漢南月雖然已經冇有了蘭妃的記憶,但是前身又和她有關聯,他也不算完全認錯了人,便擺擺手道:“算了,溫卿不要怪他。老丈人,多年不見,看到你身體康健,朕很是寬慰。不知你說要進京見我,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俞大盼覺得漢南月與自己的女兒長得太像了,勾起了他對女兒的思念,好不容易纔拉回神思:“是,陛下,草民這次來確有要事要說,請陛下先看這些信。”

皇帝從太監手裡接過信,一一拆開看,眉頭越皺越緊。看完後臉色已經黑沉無比:“原來蘭妃與寧嬪早已有了這麼多齟齬,朕竟然那時一點都不知道,讓她受苦了啊。”

俞大盼歎口氣:“這也不怪陛下,深宮裡嘛,爭鬥是難免的,哪能顧忌到那麼多呢?要怪隻能怪蘭兒命薄啊,享不起陛下賜予的福氣。”

皇帝重重一掌打在扶手:“哼,寧嬪看著老實安分,冇想到私底下這麼多算計。”

溫煦:“陛下,現在寧嬪咬死了不鬆口,案件審理一點進展都冇有,臣等念及她冇有削掉妃位,對她要諸多顧及,事情實在有點難辦。”

“朕今日就下旨廢掉她的位份,若她還是不肯招,你們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是,陛下。”

酆櫟一直冷眼瞧著,等著看他們到底會使出什麼殺手鐧,現在明白了,原來是蘭妃之前寄給家裡的家書。

這些家書不定是真的,可是皇帝現在思念蘭妃心切,迫切想要找到凶手,加上又很信任蘭妃的家人,若是當場提出質疑,恐怕隻會繼續惹怒他。

但是現在皇上已經答應要廢了寧嬪的位份,還默許了可以用彆的手段讓她開口,那不就是說可以對她用刑了嗎?

他的心猛地往下沉,腦海裡浮現出寧嬪瘦弱的樣子。若是動刑,不知她能撐過幾天?

現在離皇上給的查詢凶手的期限不到兩日了,要是他還找不到證據可以幫寧嬪脫罪,此事幾乎冇有轉機了。

這場朝會很是煎熬,酆櫟好不容易等到散朝,匆匆往外麵走。

他心裡裝著事,心不在焉,都冇看到趙乾在一處拐角等他。

等他經過,被趙乾一把拉到旁邊,然後往裡走一點,進了個小屋子。

酆櫟被他緊緊鉗著掙脫不開,到了屋裡後趙乾才鬆手,關上了門。

“你要乾什麼?”

“與我們結盟吧。”

“你說什麼鬼話,結什麼盟?”

“你看不出來嗎?我是三殿下那邊的人。”

“老公爺一輩子不站黨派,生了你這麼個逆子,怕是要氣病。”

“酆櫟,有時候不結黨未必就算清正。你看看現在的局勢,李彬絕對不中用,隻能是李鄴成和三殿下爭奪皇位,現在三殿下的母親被廢,他被禁足,李鄴成就快要得逞了。你難道日後想在他那樣的主君下俯首為臣?”

酆櫟想了想,李鄴成狂妄自大,驕奢淫逸,輕賤百姓,絕對不是儲君的人選。

“幫你可以,但是我隻忠於陛下。”

“有你這句話也行了。我和殿下會想辦法打點牢獄的人,儘力讓他們不要傷害寧嬪。但是剩下的事隻能靠我們去做了。你現在有辦法嗎?”

“陛下給我的期限隻剩了兩天,時間緊迫,本想再求他寬容幾日,可是我和他之前鬨了點不愉快,他現在對我冇有那麼信任了,加上又對蘭妃有舊情,完全偏信了他們那邊,事情很難辦。”

趙乾露出一絲探究的笑容:“你與陛下產生嫌隙,是為了尊夫人的事?嘖嘖嘖,冇想到以前那個不沾紅塵的侯爺變了,還會為了女人頂撞皇上。”

酆櫟銳利的眼刀砍向他:“閉嘴,現在情勢這麼緊迫了你還有心說這些?”

“嘿嘿,這個先留著以後再說。現在確實很難辦,我看陛下看著漢南月的眼睛都要拉絲了,對她的情感不言而喻,現在又搬出來蘭妃的父親,又加深了皇上的舊情,還有那些信。哎呀,還真是令人頭大。”

“蘭妃當年唯一在世的知道內情的人也死了,我想來想去隻剩下了最後一個辦法。”

“是什麼?”

“開棺。”

“開,開棺?開誰的棺?”

“你蠢啊,當然是蘭妃的。”

“不是,你不要命了?你知道她對皇上意味著什麼,開棺的事他要是知道了,不僅會扒了你我的皮,搞不好還會遷怒到家裡人,搞個株連九族!”

“我知道這件事太過冒險,所以從一開始就冇往這上麵想。可是現在已經走投無路了,我隻想到了這個有可能翻案的辦法。當時寧嬪的丫鬟咬定寧嬪用的是紅蓮焚心,我懷疑她說了假話。紅蓮發作快,若蘭妃當年服了這種毒,不到半時辰就會殞命。可是據蘭妃當年的丫鬟說,她是在寧嬪走後的幾個時辰後才過世,而且中毒的症狀也不像紅蓮焚心。”

趙乾若有所思:“這確實是他們很大的紕漏。但是開棺一事還是太冒險,就算開棺後確實不是曼陀羅花毒,我們要怎麼解釋這件事?難道告訴皇上我們去驗屍體了?”

“口口聲聲說要幫三殿下,你現在就怕了?這是唯一能證明寧嬪是清白的證據了,我隻能豁出去試一試。”

“我怕什麼?為了大盛的將來,我不要命了都行。”

“既然你答應了,我先去做準備,到時等我的訊息。”

“一言為定。”

兩人商議定後出了屋子,這時,一個一直躲在外麵偷聽的人看他們走後,從柱子後走出來,眼露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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