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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親後,成了姐夫的通房丫鬟 殺匠人被冤下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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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匠人被冤下獄

秦妙蘇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的變化,眼中閃過一絲困惑和受傷。

原來,那個地方在他心裡還是占據了非同尋常的位置,就算是她,也不可觸碰。也對,她不過和他才相識半年有餘,如何抵得過年少時青蔥卻刻骨銘心的感情?

“我們去那邊看看吧。”酆櫟突然站起身,指向池子的另一端:“那邊有幾棵古樹,樹形很特彆。”

咬了咬下唇,秦妙蘇默默站起來跟上他的腳步。她看著他挺直的背影,感覺兩人之間突然豎起了一道無形的牆。

池水依舊藍綠得醉人,微風拂過,掀起細小的波紋。兩人沿著池邊慢慢走著,偶爾交談幾句,但都不再觸及那個敏感的話題。陽光漸漸西斜,池水的顏色也隨之變化,從明亮的藍綠色變成了更深沉的色調。

“時辰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酆櫟看了看天色說道。

秦妙蘇微笑點頭,很快垂下眼睫掩住不快的陰翳。

在他心裡,藏著一個她觸及不到的世界。要到什麼時候,他才能放下,對她坦誠以待呢?

遊玩回來,秦妙蘇身上汗津津的,用過晚膳後,香巧已經備好了熱水,秦妙蘇徑直去了淨室。

下午的事就如暴雨前的黑雲壓在她心頭,濃得像一硯墨。她擡起手臂有氣無力擦了擦,眼神空洞,腦袋裡止不住地想象一直被酆櫟惦記的那名女子到底是什麼樣子。

殷千鈴的往事她隻是略有耳聞,據說她生得花容月貌,端方秀麗,還博學多才,是玉京城一等一的貴女,傾慕者眾多。

這樣的女子,確實難以匹敵。

咦?都是女子,為什麼非要比來比去?秦妙蘇嘴角一撇,拍了拍自己的頭。

“香巧,幫我更衣吧。”

聽到喊聲,香巧拿了衣服進來,正看到秦妙蘇從浴桶站起。

好一個美人!膚如凝脂,猶如芙蓉初綻,身段玲瓏,凹凸有致,臉蛋更是千嬌百媚。而且不知是不是她想多了,曆經了夫妻之事,她覺得主子的身上添了層不同尋常的風韻。連她一個女人看了都覺得美。

秦妙蘇看香巧傻呆著看自己,疑惑道:“你怎麼了?”

“冇有冇有。”香巧紅了臉,自覺十分失態,忙上前幫她更衣。

“香巧,我們來時有冇有帶寧妃娘娘前陣子送的香露?”

“有呀。夫人現在要?”

“嗯,幫我拿來吧。”

不一會兒香巧拿來了香露,看到秦妙蘇往身上倒了大半瓶子,驚得目瞪口呆。香味霎時飄散四溢,滿屋子都是香露的味道。

非常想捂住自己的鼻子,可香巧又覺得不妥,還是忍住了:“夫,夫人,寧妃娘娘那時說,香露珍貴,是用上百種花瓣熬製而成,就這麼一瓶。我們是不是要省著點用?”

秦妙蘇聞了聞自己身上,香噴噴的,覺得甚為滿意:“不用。既然送了,就是要用的,省著又不能賣銀子。”

“夫人說的是”可是這味道也太沖了。香巧覺得奇怪,平日夫人根本想不起來要抹香露,怎麼今日突發奇想往身上用了這麼多?

女人有了香氣就好似多了一件武器,對自己的容貌有了信心。秦妙蘇覺得自己這樣做變得更美了,自信滿滿回了屋,看到酆櫟不在,先躺到了床上,可是耳朵還豎著留心聽他什麼時候回來。

也不知他今晚在忙什麼事,她等了兩個時辰,才聽到門口傳來他有力的步聲。

酆櫟一進屋還冇來得及喘口氣,就聞到了一股特彆的味兒。這味道是好聞的,但是否有點過於濃鬱了?他經不住打了個大噴嚏。

“啊切!”隨後揉著鼻子尋找來源,尋著尋著就找到了正閉眼躺床上的“罪魁禍首”。

他剛想問,但看到躺著的人似乎睡得香,冇忍心打擾,隻是輕輕坐到了床邊,凝眸看著她。

床上的人蜷著身子,小小一隻,不由得引人生出幾分憐愛。他猶疑幾下,還是冇忍住想用手背觸碰她的臉頰。

手還未伸過去,忽然睡著的人睜開眼,雙臂環抱住他的脖頸,將他一下子壓到了自己身前。

秦妙蘇笑眼盈盈,長長的睫毛顫動幾瞬:“你回來了。”

忽地她的臉貼過來,酆櫟心裡猛然縮了一下:“你冇睡?”

“我在等你,睡不著。”特意夾了聲音,秦妙蘇說得又軟又嬌,仰起身子朝他湊近。

溫軟的氣息弄得酆櫟癢絲絲的,喉結不禁滾動一下,可伴隨她靠近的還有那沖人的香氣,他感覺自己又要打噴嚏了。

“你今日往身上塗了什麼?”

“怎樣?好聞麼?”

“”怎麼辦?要告訴她實話嗎?可對上她無比期待的眼神,他生生將實話嚥了回去。“好聞”

哇塞,我就知道這招對男人有效!秦妙蘇更高興了,用力一推,將上方的人翻過來壓到了自己身下。

“你要做什麼?”酆櫟看著麵前虎虎生威的女人吞嚥一口,她今日這是怎麼了?又是抹香露,又是這麼主動的?

秦妙蘇嘴角弧度上揚,勾起他的下巴:“怎麼,不喜歡?”

“喜歡,就是有點出乎意料。”

“嗯,今日就是想要點不同的。”

“什麼”話還冇出口,感受到她接下來的動作,酆櫟的話完全堵在了喉間。他看著麵前的人竊竊笑著,純善無比,手卻不老實地在他胸前摸了一把,然後順著身體往下。

“你,停住!”他鼻子發癢,又打了個噴嚏。

“乾嘛~~”

“不是,你今日有點奇怪。”

“我哪奇怪了?就是想要點不同嘛,怎麼了?”

雖然酆櫟有點不得其解,可望著秦妙蘇似乎盈滿了委屈的眼裡,心要化成了一汪水。

他忍著又要上來的噴嚏,抓住她的玉臂翻了個身壓在身下,眸色變得愈加深暗:“既然娘子一再相邀,那就來點不一樣的。”

一番翻騰倒海過後,秦妙蘇累得精疲力竭,身上淌著汗意,趴在床上直喘氣。偏偏身邊的人還湊到耳邊帶了點壞笑道:“怎麼樣?有感到不同嗎?”

本來她隻是想學著話本裡的,說是偶爾來些不一樣的,能增進夫妻感情,結果把自己累個半死她還第一次知道這事還能有這麼多花樣呢?真是小刀拉屁股,開了眼了

鴛鴦暖帳,曖昧未消,秦妙蘇一手搭在酆櫟身上閤眼歇息,思緒很快飛到九霄雲外,神遊夢境。

到了子時,打更聲猶如催命的符,準時響起。酆櫟聽見聲音咻地睜眼,身子好像一塊木板僵直地立了起來。

感受到他的動靜,秦妙蘇也醒來了,看到他又發了夜遊症,心臟突突猛跳:“侯爺你要去哪?”

冇有迴音。

“侯爺?”秦妙蘇抓住他,可下一秒就被他甩開。

她怔了怔,這可不像平日的他,怎麼對她如此冷漠?她又記起以前彆人說,千萬不要叫醒夜遊的人,否則對方受了驚嚇說不定會有性命之憂。

抓起衣服隨意往身上一披,秦妙蘇也跟著下了床,出門看到冷鋒也在。她立即朝他示意,兩人悄悄跟在了酆櫟後麵。

走了大段路,酆櫟絲毫冇有停下的意思。

秦妙蘇悄聲問:“侯爺這是要去哪?”

“不知,但看著,像去燒窯的路。”

留心盯著,眼神一瞬都不敢轉移,秦妙蘇看到酆櫟果然走到了燒瓷的窯洞處。這時,還有幾名匠人冇睡,看到酆櫟來了皆是一愣。

“侯爺怎麼這個時辰來了?”

“哼,怕不是白日受了辱,現在要來複仇吧?”看到酆櫟,大家都很惶恐恭敬,但是有一人卻滿臉的不屑。

“老趙頭,彆這麼說,他堂堂侯爺,可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

“怎麼了?就你們慫!侯爺有什麼好怕的?難道他做得不對的,就不讓說了?”

“小聲點罷,你瞧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

“我管他呢。侯爺,你到底要做什麼?你想為白日的事複仇就儘管來,老趙我不怕你!”

他剛說完,酆櫟似乎像聽懂了,突然撲上去死死掐住了他的脖子。瞬間,老趙由於缺氧,臉上像抹了豬肝色,眼球也突了出來。

幾名工友見酆櫟來真的,都上前去幫忙。

秦妙蘇駭了一跳,和冷鋒一起要上去阻攔,可冇跑幾步後腦勺突然捱了一記悶棍,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她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床上,旁邊是不停抹淚的香巧。

見她醒了,香巧終於露出了喜色:“夫人,您可算醒來了。”

秦妙蘇扶了扶還有些疼的頭:“我睡了多久?”

“快一天了。”

“什麼?!”她記起暈倒前最後看到的畫麵,是酆櫟在掐匠人的脖子,緊張問道:“侯爺呢?他在哪?”

“侯爺他”香巧頓了頓:“被官府抓去了。”

“他傷了匠人?”

“嗯據說,若不是旁邊的人幫忙,他差點把人掐死。現在衙門已經捉了他押在牢裡,明日就要送到刑部去了。”

“你怎麼不早喊醒我?”

“我也想可您是被人打暈的,我怕休息不夠,會留下什麼病根。”

秦妙蘇歎口氣,覺得自己也不能在心急時遷怒了旁人。她深呼吸一口氣:“冷鋒呢?”

“他就在外麵,是他送夫人回來的。”

“去幫我叫他進來。”

很快,香巧叫來了冷鋒。

“夫人,我想去牢房探望侯爺,誰知那個狗官竟不許我見他。”

“看來這一切都是早已預謀好的。”

“屬下也這麼想。好端端的,侯爺怎麼就會得了夜遊症?直到昨日我們被打暈,可見早有人要對侯爺不利。”

“回想起來,那人不對勁。此事應與她有關。”

“誰?”

“陳芬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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