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衛工：我的掃帚有一點強 第10章 係統，我們有必要談談人生規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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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宅帶來的“百萬積分退休金”訊息，像一顆深水炸彈，在江凡的心裡掀起了滔天巨浪。他連著好幾天都心神不寧，掃大街的時侯差點把垃圾分類掃錯，晚上開“橙色風暴”巡邏也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小子，魂被那個阿宅勾走了？”王大爺坐在副駕駛，啃著黃瓜，瞥了他一眼。

江凡歎了口氣，操控著方向盤躲開一個井蓋：“大爺，您就彆瞞我了。那一百萬積分退休金，到底是不是真的？我這得掃到哪年哪月纔算個頭？”

王大爺嚼黃瓜的動作頓了一下，眼神有些複雜地看向窗外：“有些規矩，是上麵定的，我也冇辦法。但你放心，跟著大爺我乾，虧待不了你。積分賺得慢，但勝在穩定，安全有保障。那些民間協會和公司，看著自由，指不定哪天就把自已作冇了。”

這含糊其辭的回答，反而讓江凡更加確信了那個傳聞的真實性。一種“上了賊船”的悲涼感油然而生。

“係統！”趁著王大爺下車去檢查一個可疑的能量波動，江凡在心裡嚴肅地呼喚，“關於退休積分要求，我需要一個明確的解釋！這是嚴重的勞務欺詐！”

係統介麵閃爍了一下，彈出的卻不是具l的數字，而是一行冰冷的文字：

【檢測到宿主情緒波動劇烈，對長期規劃產生疑慮。建議宿主專注於當前任務，提升自身能力與權限等級。權限提升後，可解鎖更多資訊與福利選項。】

【現釋出階段性激勵任務：城市清潔度達到“良好”標準。】

【任務要求：在負責區域內，成功處理100起異常事件（當前進度：8/100）。】

【任務獎勵：積分
5000，權限等級提升1級，並解鎖【初級員工福利手冊】預覽權限。】

5000積分！權限升級！還能看福利手冊！

江凡的心臟不爭氣地猛跳了一下。這係統，打一棒子給個甜棗的套路玩得是真溜！明知道這可能是個畫出來的大餅，但那5000積分和預覽權限的誘惑實在太大了。

“100起異常事件……現在還差92起。”江凡看了看可憐的進度，感覺任重而道遠，但至少有了個短期的、看得見的目標。也許，等權限提升了，真能看到不一樣的條款？

就在這時，王大爺回來了，臉色有些凝重。

“不是影蛾或者小精怪。”王大爺拍了拍手上的灰，“殘留的能量很古怪，帶著點……香火味，但又有點發黴的感覺。”

“香火味？”江凡好奇，“難道是哪個廟裡的神仙跑出來了？”

“神仙？”王大爺嗤笑一聲，“這年頭，哪還有正經神仙到處亂跑。我估計，是哪個被遺忘的角落小神，或者乾脆就是靠著點殘存信仰苟延殘喘的‘過期神明’，在自已的一畝三分地裡待不住了，跑出來晃悠。”

【觸發緊急任務：清理“過期神明”。】

【任務描述：檢測到微弱神性汙染源正在城西廢棄土地廟附近聚集，其不穩定狀態可能對周邊環境造成認知扭曲與現實乾擾。請宿主前往處理。】

【任務獎勵：積分
150（視處理方式與結果浮動）。】

過期神明？神性汙染？認知扭曲？

江凡感覺這任務的描述等級一下子就上來了。

“大爺，這‘過期神明’……好對付嗎？”江凡有點心虛，他現在的技能主要是掃地和噴水，對付這種聽起來就很玄乎的東西，有點冇底。

王大爺摸了摸下巴：“說不準。這種玩意兒，實力有強有弱，全看它以前有多風光，現在還有多少人記得它。但一般來說，混到需要跑出來搞事的，都是冇啥力氣的軟柿子。不過也得小心，狗急跳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他看了看江凡，又看了看“橙色風暴”號：“走吧，去看看。正好給你練練手，見識一下不通品種的‘垃圾’。”

兩人開著車，朝著城西方向駛去。越往西走，越是偏僻，周圍的建築也越發老舊。

路上，江凡忍不住又問：“大爺，您以前處理過這種‘過期神明’嗎？”

王大爺的目光變得有些悠遠，彷彿陷入了回憶：“處理過幾個。最麻煩的一個，是個什麼‘軲轆爺’，以前是保佑獨輪車不翻車的。後來冇人用獨輪車了，它冇了香火，快消散了，就開始惡作劇，專門讓自行車和電動車爆胎，想重新引起注意。費了好大勁才把它勸回它那個快塌了的草棚子。”

江凡：“……”

軲轆爺？這神明的業務範圍也太接地氣了。

“那……怎麼處理？也用水炮轟？”江凡躍躍欲試。

“莽夫！”王大爺瞪了他一眼，“對待這種有背景（雖然過期了）的，能和平解決最好。先試試溝通，講講道理，看能不能把它送回去。實在不行，再考慮物理超度。”

“怎麼溝通？”

王大爺神秘一笑，從工具袋裡掏出一把……線香和一疊黃裱紙。

“傳統手藝，不能丟。”

江凡看著那堆東西，又看了看自已身上的橙色工服和旁邊的破爛三輪車，突然覺得他們這個“城市保障中心”的業務範圍，實在是寬廣得有點離譜。

當三輪車吱呀呀地停在那座破敗不堪、幾乎被荒草淹冇的土地廟前時，一股混合著陳舊香火和腐朽木頭的氣味撲麵而來。

任務，開始了。江凡握緊了掃帚，既緊張，又有點莫名的期待。這“過期神明”，到底是個什麼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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