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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島求生從劫機開始 第11章 尋找水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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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猛地從噩夢中驚醒,心跳如雷,額頭上冷汗涔涔。

待我稍稍平複了一下情緒,緩緩睜開雙眼,才發現陽光已經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了我的臉上,刺得我有些睜不開眼。

我抬手遮住陽光,定睛一看,手錶的指標赫然指向了十二點!

我心中一驚,這一覺竟然睡了這麼久!

轉頭望去,隻見秦嵐正蹲在篝火旁,專心地烤著魚。

那烤魚的香氣,順著海風飄來,讓我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再看那烤魚,居然有三條之多!想必昨晚秦嵐的收獲頗豐。

而沈離歌,則依舊虛弱地躺在一旁,她的身旁有一條海魚的魚刺,顯然她已經吃過了。

此刻,她的雙眼空洞無神,呆呆地望著那湛藍的天空,不知在想些什麼。

秦嵐見我醒來,微笑著對我說:「快起來吧,給你烤了魚,趕緊過來吃!」

我應了一聲,正準備起身,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這荒島上哪有廁所啊!

而且還有兩個女人在,我總不能當著她們的麵解決吧?

無奈之下,我隻得偷偷摸摸地爬起來,像做賊一樣,躡手躡腳地朝著前麵的草叢跑去。

秦嵐和沈離歌自然是知道我的意圖,隻是誰也沒有說破。

等我解決完內急,回到篝火旁時,先用海水洗了洗手,然後迫不及待地拿起烤魚,大快朵頤起來。

還彆說,秦嵐的烤魚還真是一絕,可能是餓了,在荒島上能吃上大烤魚,補充蛋白質,自然是神仙一般的享受。

很快這條魚就隻剩下一堆骨頭!

沈離歌麵色蒼白如紙,嘴唇乾裂得像久旱的土地,她有氣無力地對我說:「好渴啊,我感覺自己的喉嚨都快要著火了!」

她的話音剛落,我彷彿能感受到她喉嚨裡的乾澀和刺痛,彷彿那是我自己的喉嚨一般。

儘管我們一路上吃了不少野果,但這些果實的水分遠遠無法滿足我們身體對水的需求,它們隻能稍稍緩解一下口渴的感覺,卻無法真正解渴。

在正常的環境條件下,一般人如果不喝水,其生存極限通常在3-7天之間。

而我們現在已經一天半沒有喝到一滴水了,時間每過去一分一秒,我們離死亡的邊緣就更近一步。

我心急如焚地對沈離歌和其他人說:「我們不能再這樣坐以待斃了,必須想辦法離開這個地方,去尋找水源,否則我們遲早會被渴死!」

然而,沈離歌卻一臉絕望地指著眼前一望無際的太平洋,虛弱地回答道:「你看看這茫茫的大海,到處都是水,可這些水卻不能喝啊!」

她說得沒錯,這片遼闊的海洋雖然蘊含著無儘的水資源,但海水的鹽分過高,直接飲用隻會讓我們更加口渴,甚至可能導致脫水和死亡。

我無奈地歎了口氣,目光落在身上那件破舊的衣服上。昨天不小心掉入水中,這件衣服早就被浸濕了,不過經過一天的晾曬,它已經完全烘乾。

雖然這隻是一件破破爛爛的衣服,但當我看到它時,心裡卻湧起一股暖流。

我注意到這件衣服被折疊得整整齊齊,顯然是秦嵐幫我整理的。

這個小小的舉動讓我感受到了一絲溫暖,在這艱難的環境中,這樣的關懷顯得尤為珍貴。

我從身上割下一小塊布,把它放在火中爛,烤到即將點燃為止,然後把他用鳥絨毛包裹好,接著又找到了幾個木炭,放進我的衣兜裡。

她們都好奇問我意欲何為?

我笑著說道天機不可泄露。

由於沈離歌非常虛弱,雖然身體已經降溫,可是傷口還沒有癒合,連站立都非常困難。

秦嵐拿著木叉走在前麵,我背著沈離歌跟在後麵。

我們沿著海岸線往前走。

我們堅信前麵一定有水流,因為我掉落在原始森林時,看到有一個大湖,大湖一定會有河流,流向海洋。

我們隻要是沿著海岸線走,就一定會找到河流。

此刻的太陽猶如一個熊熊燃燒的火爐,散發著炙熱的光芒,我早已汗流浹背,彷彿被浸在汗水的海洋裡。

而此刻的我,身上還背負著一個重達一百斤的女人,她緊緊地貼著我,那股熱氣更是如潮水般洶湧襲來,讓人酷熱難耐。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更可怕的是,我們竟然一滴水都沒有。

三個人的嘴唇如同乾旱的土地,乾裂得厲害,口乾舌燥,頭昏目眩,彷彿整個世界都在旋轉。

為了稍稍緩解無水的痛苦,我們在途中如饑似渴地摘了不少野果。

我們隻能借著那僅有的果汁,勉強補充了一些水源和能量。

大概走了一個多小時,依舊沒有發現河流的蹤跡。

就在這時,我們赫然發現前方有一堆白骨,旁邊還盤踞著十來隻禿鷲。

它們竟然毫無畏懼地盯著我們,彷彿在嘲笑我們的困境。

我本想打一隻來改善一下夥食,卻被秦嵐及時製止。

她告訴我,禿鷲是食腐動物,身上可能攜帶致命的病毒。

我氣不過,拿起一塊石頭,朝著最大的一隻禿鷲狠狠地扔去。

它們這才極不情願地離開了那具屍骨。

我走近一看,頓時被嚇得魂飛魄散,這居然是我們昨晚遇到的那頭狼!

它身上的肉身早已被啃噬得乾乾淨淨,隻剩下頭蓋骨處和四個蹄子還殘留著一些皮骨。

能夠如此輕易地攻擊一頭狼,這絕對是頂級的獵手。

很快,我在它的屍體旁,看到了一個個巨大的腳印,猶如一個個深深的陷阱。這些腳印前端有五爪,趾間緊密相連,爪印清晰可見,彷彿在向我們訴說著它的強大。

我用手掌小心翼翼地初步測量了一下腳印,那現場留下的「爪印」長度竟然達到了驚人的27厘米,寬度也有12厘米。

十有**是大狗熊,從測量數值上看是一頭體型碩大的成年熊,估摸得有四百來斤重,猶如一座小山般矗立在那裡。

由於熊的足跡碩大無比,形狀恰似人的腳印,然而其掌墊卻更為寬大。

我們或許能夠驅趕走一頭狼,可麵對一頭重達四五百斤的野熊,我們簡直就是以卵擊石,必死無疑啊!

況且此時正值初春,野熊剛剛從冬眠中蘇醒過來,腹中早已饑腸轆轆,食慾也隨之大增,其兇殘程度自然是超乎想象。

我們內心的恐懼,如潮水般迅速蔓延至全身。

為了能儘快逃離這是非之地,我毫不猶豫地將那頭狼的骸骨摘了下來,還掰下幾根肋骨,以及那張殘破不堪的狼皮。

我用狼皮將頭蓋骨和肋骨包裹起來,掛在身上,然後繼續艱難地向前走去。

她們滿臉好奇地問我,為何要帶著狼皮和頭骨。

我嘴角微揚,笑著回答道:「這骸骨以後留著打魚用,狼皮則留著晚上蓋被子用!」

我們繼續艱難前行,然而依舊沒有發現河流的蹤影。

由於長時間沒有水源的補充,再加上烈日炎炎,我們早已疲憊至極,頭暈目眩。

我們實在無力再走下去,隻好停下腳步稍作歇息。

我們將沈離歌小心翼翼地安置在一處灌木叢的陰涼處,我這才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去尋找水源。

我手持木叉和石刀,在附近的地麵上不停地挖掘,渴望能挖出水源。

可是,我已經挖了將近一兩米深,卻依然不見水的蹤跡。

而且,我累得彷彿全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一般,彷彿被重錘狠狠地砸過。

秦嵐見狀,也急忙走過來和我一起尋找水源。

我們如同熱鍋上的螞蟻,焦急地沿著沈離歌周邊尋找著,很快便看到了一處水源。

這處水源宛如一顆珍貴的寶石,鑲嵌在這片荒蕪的土地上。

這是一處長寬各約五六米的小水塘,宛如一麵平靜的鏡子,倒映著天空和周圍的景色。

可是,這處水源顯然已被汙染,水源旁邊布滿了各種動物的腳印,有大象那如蒲扇般的腳印,有花豹那如梅花般的腳印,有野豬那如鐵錘般的腳印,有猴子那如手掌般的腳印,有麋鹿那如樹枝般的腳印,還有蛇那如閃電般的痕跡,等等!

水體早已渾濁不堪,臭氣熏天,彷彿是一潭散發著惡臭的死水。

這種水喝下去,不死也會鬨肚子,就像毒藥一般。

我拉著秦嵐就要走,可是她對於這送上門的水源,自然是難以割捨,彷彿那是她生命的源泉。

儘管我說這個水源已經汙染了,可是口渴難耐的她,就像一顆釘子,死死地釘在那裡,不願離去。

她還想撲著身體,像野獸一般,直接飲用汙水,被我一把拽了回來。

我對她說:「你不怕死嗎?」

這時,我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絕妙的辦法。

於是我和她來到海岸線,找來四五個大貝殼,宛如一個個小巧的碗,作為盛水的工具,然後把木炭放進去。

她們都大惑不解,彷彿看到了天外來客。

我對她們說,木炭可是解毒的良方,就像神奇的魔法一般。

我還找來一些乾草和木材,決定在這裡生火,把水燒開,等水涼了再來喝。

一般而言,水燒到100度,就可以殺死百分之九十九的病毒,彷彿是一場與病魔的激烈戰鬥。

我拿出鳥絨毛包裹的烤焦的布放在旁邊,找到一根堅硬的木棍,在一塊腐朽的木塊上來回摩擦。

很快,一個小火苗如同一顆璀璨的星星,掉入烤焦的布中,很快就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在大火的灼燒下,貝殼裡的水開始沸騰,彷彿是一場歡快的舞蹈。

我們耐心地等待著水冷卻,每個人都拿著枯草製作的吸管,宛如一個個優雅的舞者,這樣就可以安全地喝水了。

經過一天半的努力,我們終於在這座荒島正兒八經地喝上了第一口熱水,那水彷彿是甘霖,滋潤著我們乾涸的喉嚨。

我們每個人都足足喝了四五個大貝殼的水,彷彿是在沙漠中找到了生命的綠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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