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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島求生從劫機開始 第66章 維修海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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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一場戰鬥,我們兵不血刃摧毀了狂石哥團夥。

他們在海上從事礦石搶劫和走私,本來乾的風生水起的,沒想到聽了鯊魚哥忽悠,打起我和沈離歌的注意。

他要是知道威廉和鯊魚哥的悲劇,估計是不會接受這個看似輕而易舉,實則賠了夫人又折兵的差事。

我們把他和瘦高個抓到甲板上。

這時天空下起了暴雨,海風裹挾著暴雨拍在臉上。

我攥著生鏽的ak-47槍管,看著甲板上蜿蜒的血痕被雨水衝刷成淡粉色。

「讓你敢騙我,看我好欺負是不?老孃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詹妮弗飆著英文,用槍托狠狠砸向礦石哥的太陽穴。

他慘叫著撞在船舷上,鑲金的牙齒崩落在地。

礦石哥失去了囂張的氣焰,一個勁地和詹妮弗攀老鄉關係。

「輪船上的海水越來越多了,要必須把船開到淺灘,不然真的就要沉沒!」沈離歌的聲音混著雷鳴炸響,此刻眼神比槍膛裡的子彈更冰冷。

被劫持的鐵礦石輪船在暗礁上擱淺三天了,船艙裡不斷湧入的海水,讓鋼板發出令人牙酸的吱呀聲。

四個被反綁的船員蜷縮在角落,兩個澳大利亞人滿臉胡茬,脖頸處的淤青還泛著紫;

兩個日本船員的和服沾滿油汙,其中一人的木屐早在搏鬥中不知去向。

當美代子用日語喝問時,那個戴圓框眼鏡的日本船員突然劇烈掙紮:「可以修!但要把水排乾,找到礁石缺口至少需要五六天!」

經過和海員交流,和礦石哥的比對,我們大致知道這艘船的情況。

原來這四個確實是海員,他們和十幾個海員自然運送這艘船,船上載著幾千噸的鐵礦石,從澳大利亞出發前往日本。

途中遭遇暴風雨,航線發生偏移,剛好遇上了礦石哥團夥。

於是礦石哥團夥拿著槍,挾持了這艘船。

後來聽了海盜頭子鯊魚哥的忽悠,就想來個明修寨道暗度陳倉。

好在我們命大,識破了他們詭計。

如今我們有了船,是可以離開這座石頭島,可是鯊魚哥並沒有消滅。

我們該何去何從。

於是,夜幕降臨時,我們在沙灘的礁石上召開緊急會議,討論下一步的走向。

很快意見就明顯分為兩派。

詹妮弗和十五個日本女人希望直接開著海輪,回到日本,再轉機回濱海市。

「不行!」卡魯突然站起,這位部落未來酋長,骨製項鏈碰撞出清脆聲響。

他黝黑的麵板上塗著戰爭彩繪,每道紋路都訴說著過往的廝殺,

「鯊魚哥的船隊隨時會回來,他會殺光所有野人!」

沈離歌摩挲著戰術匕首,刀麵映出他緊鎖的眉:「卡魯說得對,我們必須先鏟除這個威脅。」

爭論持續了整整一天。

暴雨在船舷外肆虐,貨艙裡的煤油燈忽明忽暗。

我們拿著槍指著礦石哥的腦袋,才得知鯊魚哥的大本營。

在聽到礦石哥的介紹,沈離歌則在木板上畫出海島地形圖,用紅筆重重圈出鯊魚哥的據點:「他的軍火庫裡有rpg,還有二十艘快艇。等他帶人回來,我們連屍體都會被喂鯊魚。」

最終,卡魯的戰矛重重砸在沙灘上,震落的鐵鏽像血雨般飄落:「先戰海盜,再送那些女人回家!」

這個決定讓野人部落沸騰起來,他們高舉石斧歡呼,聲音穿透雨幕,驚起無數海鳥。

按照計劃,我們第一步是把貨輪修好,而修複的前提是在它沉船之前,將它開到淺水區。

經過幾天的甄彆,確認那兩個澳大利亞籍的海員和日本籍的海員,不是海盜而是無辜的海員。

我們才把他們放了出來,他們對礦石哥殺了他們七八個同伴非常氣憤。

他們被解綁的第一件事,都拿著鐵棍狠狠地在礦石哥和瘦高個發泄內心的不滿,以及為同伴複仇。

還好我們攔住了他們,因為他們還有大用途。

他們四個人聽說我們要幫助他們回到日本,都歡欣雀躍!

我們很快就把輪船來到了淺灘,幾十米高的貨輪在我們眼中出現,都被這艘鋼鐵巨獸所震撼。

而那個被礁石撞出來的缺口,同樣觸目驚心,幾乎有一個人的口子。

接下來的日子彷彿在與時間賽跑。

在卡魯的帶領下,野人部落裡,人們展現出了驚人的創造力和團結精神。

他們巧妙地利用樹皮編織成了巨型排水袋,這種袋子足夠大,可以容納大量的海水。

數百名部落成員排成整齊的佇列,像接力賽一樣,將船艙裡的海水一桶桶傳遞出去。

與此同時,澳大利亞船員們也在緊張地忙碌著。

他們指導著焊接工作,熟練地操作著從海盜倉庫裡找到的乙炔焊槍。

他們拆下廢棄的鐵板,仔細地修補著船身的破損處,確保船隻能夠安全航行。

而我和沈離歌則負責另一件重要的任務——押著礦石哥,在發黴的檔案堆裡尋找秘密基地的線索。

礦石哥顯然非常害怕,他的慘叫聲在輪船的審訊室裡回蕩。

沈離歌毫不留情地用匕首一片片削掉他的指甲,逼迫他說出真相。

「在……在珊瑚礁洞穴!」礦石哥終於忍受不住痛苦,交出了路線圖。

詹妮弗站在一旁,她的臉色蒼白,彆過臉去,對自己輕信這幫強盜,差點讓我們全軍覆沒地感到自責。

她的睫毛上沾著不知是雨水還是淚水,讓人不禁心生憐憫。

我走了過去,緊緊地握著她的手,安慰她說道:「沒事了,我不也是被他們騙了?

我們吃一塹長一智,擦亮眼睛,吸取教訓!」

我最受不了女人的眼淚,看著淚眼婆娑的金發碧眼美女,我自然要好好開導開導她。

我們趁著四下無人,來到一處深林裡,詹妮弗身材高大,凹凸有致,熱情奔放。

她很快就在歡愉之中忘掉了不愉快的記憶。

我們得到了路線圖後,並沒有停下腳步,也沒有馬上出發。

因為部落的防守能力太弱了。

為此,我們將船上的鐵礦石熔化重鑄,簡陋的土爐裡迸濺著火星,彷彿在訴說著我們的決心。

部落的鐵匠們,也在這個過程中學會了鍛造技術。

他們打造出的長矛尖端閃著寒光,砍刀的刃口鋒利無比,甚至能夠輕易地斬斷手腕粗的椰子樹。

詹妮弗帶著日本女人指導野人部落的女人,縫製戰術揹包。

她們纖細的手指穿梭在帆布間,眼神卻愈發堅毅。

臨走前的那幾個黃昏,我們在海島製高點修築防禦工事。

沈離歌指揮野人挖掘戰壕,用粗大的樹乾搭建拒馬;

我帶著人在礁石區佈置詭雷,將海盜遺留的手雷改裝成觸發式陷阱。

卡魯站在懸崖邊,望著漸漸西沉的太陽喃喃自語:「這次,該讓鯊魚嘗嘗鐵矛的滋味了。」

一個月後的清晨,我們的隊伍浩浩蕩蕩出發。

四頭八手怪走在最前麵,它們用利爪劈開擋路的灌木;

三十名部落勇士背著新鍛造的兵器,以及從海盜那裡繳獲的衝鋒槍和火箭筒、火焰噴射器,戰鼓般的腳步聲驚起林間群猴。

沈離歌和我走在隊伍中央,檢查著每支步槍的彈藥;

詹妮弗則帶著日本女人墊後,她們雖然柔弱,卻堅持要為這場複仇貢獻力量。

卡魯帶著全部落的人,站在沙灘上目送我們離開。

一個年邁的女巫師將一串貝殼項鏈掛在我頸間:「這是海神的祝福。」

我望著他身後新建的瞭望塔,那裡架著我們改造的重機槍和重炮。

隻要海盜敢來,等待他們的將是鋼鐵的暴雨。

當海岸線在身後逐漸模糊,沈離歌指著遠處的烏雲說:「暴風雨要來了。」

我握緊手中的槍,看著隊伍裡躍躍欲試的戰士們。

這場與鯊魚哥的決戰,不僅是為了生存,更是為了在這片充滿野性的海域,書寫屬於我們的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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