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偷寵女太監,我轉身找攝政王借種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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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流產了,禦醫冇保住。
裴昭怒不可遏,下令讓太醫院全部陪葬。
然後他揪起裴炎的衣領:“是你把她推下水的?”
裴炎被嚇得哇哇哭。
“嗚哇,石子路滑,我不是故意的!”
江語柔躺在床上,麵色蒼白,眼神絕望得像個瀕死之人:“炎兒,我肚子裡的,是你的親弟弟親妹妹啊”
裴炎哭聲一停,激烈反駁:“不可能!我娘是采茶女,我親耳聽到父皇說的!”
裴昭突然反應過來,自己還冇來得及告訴裴炎真正的身世。
所謂的采茶女,不過是他為了哄我撫養裴炎的假說辭。
“蠢貨,柔兒纔是你的生母!”
身著明黃衣袍的男人一口血噴出。
“陛下!陛下!”
侍衛犯了難,太醫院陪葬,誰來搶救氣暈過去的陛下呢?
正在此時,我踏入殿門。
他們終於找到主心骨,屈膝跪地:“皇後孃娘。”
裴炎看到我,雙眼充血,發狂地向我衝來:“是你,你故意誤導我!”
我身邊的藏獒一躍而上,咬住他的褲腿。
這次冇有人護著他。
褲子被完全扯了下來,他嚇得屁滾尿流,黃水淌了一地。
江語柔躺在床上,雙眼放空,像是存了死誌,並冇有露出任何害怕的神色。
“娘娘要殺便殺。”
我挑了挑眉:“怎麼,本宮像是嗜殺之人嗎?”
江語柔喃喃道:“沈思慕,你是大將軍的女兒,我是罪臣之女。連阿昭也要卑微哄著你,想方設法遮掩與我的私情”
說著說著,她又驟然拔高了聲音。
“但那又如何?”
“終究是我得到了他的心,你永遠都是輸家!”
今時今日,這些話再也不能傷我半分。
我語氣淡淡:“真愛讓人感動,放心吧,本宮成全你們。”
讓你們死也死在一起。
一家三口被我囚在了太極殿。
江語柔身上的狐裘被我拿走,葬在桃樹下。
那隻白狐陪伴了我多久,我已經記不清了。冇能保護好它,對不起,我一定會讓害它的人付出代價。
裴昭醒來時,身上還穿著貴重龍袍,頭戴著帝王冠冕,想出門卻被侍衛們攔下了。
我站在殿外,與他遙遙相望。
他鐵青著臉:“皇後,你想造反?”
曾經的恩愛已化為灰燼。
我勾起唇角,笑意帶著幾分滄桑,幾分自嘲:“陛下怕是忘了,當初這皇位是怎麼來的?”
他顯然不願提起那段回憶,抬起眼,狠戾地看著我:“今時不同往日,沈思慕,朕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傀儡皇子了。”
他的目光遙遙望向殿外。
我陪他一起眺望,語氣淡淡:“陛下在等什麼?公卿世家們聽聞您寵愛太監,早就投靠攝政王府了。”
裴昭眼神暗沉,濃雲翻滾。
我接著說:“至於沈家軍,陛下不會以為,他們聽命於一塊冰冷的兵符吧?”
外麵飄起了細雪。
這將是今年冬天的最後一場雪。
裴昭臉色慘白,我笑了笑:“羽林衛確實忠於陛下,隻可惜,力量太弱了。”
雪停了。
刀劍撞擊的聲音越來越大。
然後,我看見了那個男人。
鐵甲戎裝,提著長劍,從身後的血光與殺戮中走來。
裴昭身後的江語柔,嚇得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裴炎懼怕,嚎啕大哭起來。
過了一會兒,裴昭扯著沙啞的嗓子說:“陸司晏,朕不曾得罪過你。”
陸司晏冷笑一聲:“你搶了我的女人,叫不曾得罪過我?”
裴昭聞言一愣,滿臉的不可置信:“朕何時——”
陸司晏打斷他,看向我:“阿慕,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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