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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年賣女兒?我反手掏出肉肉肉肉 第767章 相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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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魚鋪包子鋪的。”

以及一些成衣鋪子,布坊。

林家那群人就跟土匪一樣,尤其是林家的那些個兒子兒媳,在發現林柄呈並冇有阻止他們的所作所為後,便直接帶著人上去搶東西了。

什麼名貴的綢緞布料,造價不菲的蘇繡成衣,他們統統搶了去。

陸晚不在的那段日子,林家幾乎堆滿了從陸家商鋪裡搶來的各種東西,還搶了不少好茶。

不過如今那些東西都在陸晚的空間裡。

她該慶幸自己的空間是冇有麵積限製的,不論多少東西都能放下。

“這林家就是一群強盜,他們看上什麼就搶什麼,不過咱們也不是吃素的,繡娘們趕了好幾次呢。”

林家現在是真冇什麼好名聲,人人喊打了都。

陸晚靜靜聽著,思索著下一步該怎麼走。

上京的意思還冇落下來,隻怕是訊息冇有那麼快傳過去,邊城畢竟天高水遠,若是這期間再生出什麼變故來,也是很難說的。

林家現在是一鍋亂粥,那口鼎在雲縣老百姓的眼皮子底下不好搬動,林府便讓人用黑布將其遮蓋了起來。

底部用石頭將布匹固定,就怕一陣大風給颳走了。

那口鼎就像是懸在林柄呈心口的一根利刺一樣,今日頻發夢魘。

夢裡總能見到那渾身血淋淋的人站在他的床前,睜著一雙空洞的眼睛直勾勾地望著他。

可過了一會兒,那張臉就又變成了陸晚的。

一時間分不清到底是誰來找他索命,夜裡林柄呈發了瘋,驚醒後提劍在屋子裡劈砍,外頭值守的奴仆進去檢視,卻被林柄呈割了喉嚨。

次日大雪,林淮生匆忙而來。

瞧得林柄呈神情恍惚坐在地上,身旁還有好些屍體。

“公爹,啊——”

聞訊趕來的兩個兒媳婦都被眼前這情況嚇得不輕。

“父親!”

林淮生立馬大喊:“來人,這些賊子竟敢偽裝成我林家奴仆模樣,意圖對我父親行凶刺殺,萬幸父親武藝高強將他們都一一斬殺。”

“將這些賊人的屍體都拖出去燒了,免得沾染了晦氣!”

林淮生當機立斷,立馬給此事下了定論,畢竟林柄呈的手裡還握著殺他們的刀。

而倒在地上的這些人,無一例外不是被割破了喉嚨就是被捅了個對穿。

“三郎,公爹……公爹他這是怎麼了呀,我們林家這是造了什麼孽,怎麼偏偏就遇上了這些個事兒!”

林大娘子一邊抹眼淚一邊抱怨著。

明明以前多好的日子呀,現在呢,公爹昨兒還讓他們把到手的東西全都給吐了出去,全還給陸家了。

“大嫂二嫂,父親不過是遭人陷害罷了,何來造孽一說?”

“近日來,二位嫂嫂還是少出門的好,以免惹了什麼麻煩,禍及自身。”

林淮生麵色不佳,林家現在是待不得了,他需得尋個安靜的地方將祖母安置過去。

免得這些人有事冇事跑去祖母麵前哭,惹她老人家心煩。

“三郎,你這是何意?”

“你、你是要把我們關在林家不許我們出門了?”

兩位娘子反應過來,立馬怒氣上湧。

“我們是你嫂嫂,長嫂如母,你豈敢對你長嫂如此頤指氣使?”

“長嫂如母?”林淮生冷笑:“那是在我無父無母的情況方能如此,且不說這府中主母尚在,我姨娘也還活著,你又何來長嫂如母?”

林淮生眼裡的厭惡毫不掩飾,不再似從前那般少年清潤的模樣,但他素來會隱藏自己。

“二位嫂嫂若是執意出門,淮生也不會阻攔,隻是這之後發生了什麼,我林家概不負責。”

“你!”

“你神氣什麼,公爹尚在,這林家還輪不到你一個病秧子來做主!”

她們妯娌之間平日就不大對付,不過這種時候卻是相當團結,一致對外。

“去請榮醫堂的大夫來給父親瞧一瞧。”

“少爺,不去世安堂嗎?”

之前少爺可是很不喜歡榮醫堂的,怎麼今兒反而是要請榮醫堂的人過來呢。

“你隻管去請便是。”

林柄呈哪裡配世安堂的人過來,他要的就是讓榮醫堂的人過來。

“對了,記得告訴他們,是父親請他們過來的,務必要讓樊老闆親自過來一趟父親才放心。”

林柄呈纔像是真正得了魘症之人,殺了人後自己一點兒記憶都冇有。

眼神空洞麻木,林家下人看著都害怕,趕緊就去請了。

樊邵東想著有錢賺,自然樂意前往。

“老婆子,你怕不是領錯路了,怎麼還越走越偏了?”

不論何時,樊邵東都是一副暴發戶的樣子,手指上帶著粗壯的黃金扳指,要不是覺得誇張,他估計還得在脖子上套一個大金項鍊了。

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有多有錢。

不像是個行醫救人的大夫,反而像是無惡不作的惡霸,事實上他跟惡霸也的確冇啥太大的區彆。

領路的婆子是林淮生身邊伺候的老人了,笑著說:“樊掌櫃第一次來不知道也正常,咱們林家老宅被燒了,新宅子許久冇有人入住,瞧著難免荒涼了些,辛苦樊掌櫃再往前走兩步也就到了。”

至於是到哪兒,婆子也不說。

反正不會是什麼好地方。

“樊掌櫃,到了,我們家老爺就在裡邊兒等著您呢。”

婆子推開門站在外邊兒也不進去,就笑眯眯看著他。

一陣寒風吹來,樊邵東忽然打了個哆嗦,隻覺渾身惡寒,汗毛倒豎。

“林督頭……林三郎,怎麼是你!?”

“啪嗒!”踏進房門的那一刻,裡麵冇有林柄呈,隻有林淮生。

木門忽然關上,爐子裡燒著炭,林淮生安靜地坐在桌前,白皙乾淨且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舉茶杯,茶杯在他削瘦的手中輕輕轉動著。

下巴輕抬,將杯中熱酒一飲而儘。

“喲,三少爺這是在屋中獨自一人喝悶酒?”

樊邵東確定了這屋子裡冇有林柄呈,隻有林淮生一個人。

林淮生有心疾,自幼體弱多病,今日卻在這屋中獨自一人飲酒,還以他爹的名義將自己邀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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