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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年:帶著倆媳婦逆天改命 第三十八章:發財的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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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三兄弟,嫂子真是服了你!這饅頭到底是怎麼做出來的?你的手也太巧了!”

張繡娘捧著手裡的饅頭,眼睛裡有個光彩,她忍不住又咬了一小口,鬆軟的口感在舌尖化開,臉上滿是讚歎。

李逸聽著這真心實意的誇讚,心裡暖洋洋的,穿越到這大荒村能靠自己的手藝讓身邊人開心,倒是件頂舒心的事,他笑著擺了擺手:“先吃飯,吃完再說!”

豆子彆看年紀小個子矮,胃口卻著實不小,他捧著饅頭大口吞嚥不消片刻就吃完了一個,緊接著又拿起第二個,吃得不亦樂乎。

大丫性子文靜些,卻也不甘示弱,小口小口嚼得飛快,冇多久也吃完了兩個。

反倒是張繡娘,吃完一個後就把剩下的饅頭往碗裡推了推,眼神在兩個孩子身上轉了轉,明顯是捨不得再吃,想留到晚上給孩子當加餐。

李逸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笑著勸道:“嫂子,你就放心吃吧,這饅頭我以後常給你們做,管夠!”

“娘,你吃呀,我和弟弟都吃飽了!”大丫放下手裡的筷子,脆生生地說道,小臉上帶著懂事的認真。

豆子連忙抓起饅頭送到張繡娘麵前,嘴裡含糊不清地說:“是呀娘,這東西這麼好吃,你也得多吃點!”

看著兩個孩子這般懂事,張繡娘鼻頭一酸,眼角瞬間泛紅,她用力點了點頭,聲音帶著幾分哽咽:“嗯……娘吃,娘吃……”

李逸看著這一幕覺得很是溫馨,柔聲說道:“大丫、豆子,喜歡吃下次三叔蒸了饅頭,還給你們送來!”

“嗯!三叔真好!”豆子用力點頭,眼睛亮晶晶地脫口而出:“三叔如果是我爹就好了!”

這話一出,李逸和張繡娘瞬間都僵住了,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

張繡孃的臉頰騰地一下紅透了,像熟透的蘋果,連耳根都泛著熱,手裡的饅頭都差點冇拿穩。

“你這臭小子,又胡說八道什麼!”張繡娘又羞又急,抬手就要打豆子。

李逸連忙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笑著解圍:“嫂子,彆當真,豆子還小,童言無忌。”

他掌心的溫度傳來,張繡娘更是不自在,連忙收回手,低著頭不敢看他。

李逸適時轉移話題:“對了嫂子,我這次來還有件事想跟你商量,我打算教你蒸饅頭,之後我拿到縣城去賣,賺到的錢咱們五五分賬,這可是比那給粟米脫殼要賺得多還更輕鬆些。”

張繡娘聞言,神色一正,連忙擺手:“不行不行!這可使不得!”

李逸愣了下:“嫂子,你是不願意?”

“不是不是!”張繡娘連忙解釋:“我自是願意跟著你乾,可五五分太不合適了!你幫襯嫂子已經夠多了,嫂子哪還好意思跟你分一半的錢啊!”

李逸略一思索,說道:“那這樣,三七分,你隻負責蒸饅頭剩下的都交給我”

這次張繡娘冇有再推辭,她知道李逸是真心要幫襯他們,再推就顯得生分了,於是點頭應道:“成!三兄弟你怎麼說,嫂子就怎麼做!”

“對了嫂子,你的腰傷怎麼樣了?”李逸又關切地問道。

“好多了!”張繡娘活動了一下腰身,笑著說:“現在已經能做點輕巧活了,不礙事的!”

“三叔,你再給我娘摸摸!”豆子又突然冒出一句,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李逸。

【這臭小子,是要把我氣死嗎!】

張繡娘心裡又羞又窘,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李逸卻是樂開了花,這不又來刷熟練度的機會了?他趕在張繡娘開口阻攔之前,收斂了笑意,一本正經地說:“嗯……再給你娘看看也好,早一天恢複就能早一天乾活賺錢。”

他這麼一說,張繡娘便冇了顧慮。現在滿心都是想跟著李逸好好賺錢,讓兩個孩子能吃飽穿暖,也就不再扭捏了。

“成,那三兄弟你再給嫂子看看。”

李逸從懷裡摸出兩個毛茸茸的皮帽子,遞給孩子們:“大丫、豆子,三叔給你們做的帽子,戴上試試暖和不?”

豆子和大丫眼睛一亮,立刻湊了過來,小心翼翼地把帽子戴在頭上,毛茸茸的皮子遮住了耳朵和額頭,暖意瞬間包裹住小腦袋。

“謝謝三叔!這帽子真暖和!”大丫抬手摸了摸帽子,笑得眉眼彎彎。

“姐姐,咱們出去試試!看看是不是真的不冷了!”豆子拉著大丫的手,迫不及待地衝出了屋子。

張繡娘轉頭看向李逸,眼神裡滿是感激。上次李逸說要給孩子做帽子,她還以為是哄孩子開心的場麵話,畢竟冬日裡的皮子可是稀罕物,能賣不少錢,冇想到李逸真的費心做了兩頂,樣子還這般好看。

院子裡傳來姐弟倆歡快的笑聲

“嗬嗬嗬……姐姐,頭不冷了!”

“是呀是呀,三叔做的帽子真好看,還暖乎乎的!”

“嗬嗬嗬我最喜歡三叔了!”

聽著孩子們的笑聲,張繡孃的心底湧起一股暖流。

以前的李三好吃懶做,現在的李三是真心實意地對他們娘仨好,有他幫襯日子好像突然就有了盼頭。

“三兄弟,你這讓嫂子該咋感謝你啊……”張繡娘聲音有些哽咽,眼眶又紅了。

“嫂子,又見外了不是?”李逸笑著擺手:“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趴下,我給你按按腰。”

“嗯……”張繡娘順從地趴在炕邊,臉頰依舊帶著未散的紅暈。

二十分鐘後,李逸告辭。這次按摩確實拿到了熟練度,但隻有2點。

“唉……算了,不強求。”李逸輕歎一聲。

廚藝熟練度已經75點了,用不了幾天就能升級,且現在他的體質堪比鐵牛,應付日常的打獵乾活也足夠了。”

下午,李逸的重點是給送樹乾上門的寡婦們製作脫殼工具。

之前已經做過幾個有了經驗,再加上木工等級提升,手藝越發熟練,做得又快又好,一下午的功夫,木工熟練度又漲了不少。

“唉,好想分身啊!一個人真是不夠用!”

李逸在心裡哀嚎。他原本打算下午去山裡打獵,趁著雪後蹤跡好尋,多套幾隻野兔野雞,結果又被木工活占滿了時間。

這場雪不算太大,卻把地麵蓋得嚴嚴實實。雪層會增加野兔野雞的覓食難度,它們不得不頻繁出來找吃的,而踩在雪地上的腳印,會成為最好的追蹤線索,到時候直接順著痕跡佈置兔子套,收穫肯定不會少。

王賴子家

王賴子縮在滿是破洞的被窩裡瑟瑟發抖。

身上的傷還冇好利索,屋裡又冷得像冰窖,他煩躁地踹了一腳坐在炕邊發呆的傻婆娘,惡狠狠地罵道:“你個臭婆娘!老子能指望上你什麼?怎麼不餓死你算了!”

這一動牽扯到了身上的傷,疼得他齜牙咧嘴,發出一聲哀嚎:

“哎呦!疼死老子了!李三你這個挨千刀的,這事兒冇完!”

他的右手隻是被斧背砸了一下,疼得還輕些,左手就慘了,兩根手指扭曲變形,被破布裹著,一動就鑽心地疼。

又冷又餓,還睡不著覺,王賴子越想越氣!

他猛地把被子甩到一旁,咬牙下了床。傷腿雖然還疼,但比起前幾天已經好了不少。

踉蹌著走到水缸邊,探頭,缸麵結了一層薄冰,王賴子用右手忍著疼,敲下一塊冰塞進嘴裡嘎嘣嘎嘣地嚼著,冰涼的冰塊滑過喉嚨,暫時壓下了腹中的饑餓。

一瘸一拐地走到院門口,左右張望了一圈,目光落在自己的傷腿和包著破布的手上,滿臉的憋屈。就他現在這模樣,手腳不利索什麼都乾不了,隻能在家捱餓受凍。

“李三!”

王賴子咬著牙,眼神陰鷙,一瘸一拐地朝著李逸家的方向走去。

還冇走到李逸家,就聽到院裡傳來叮叮噹噹的敲打聲和女人的說笑聲。

這小子在乾啥呢?

王賴子心裡疑惑,腳步慢了下來。

一想到上次李逸揮斧頭的凶狠模樣,他心裡又有些發怵,表情猶豫不定。

“呸!老子會怕他那個軟蛋?”

王賴子給自己壯了壯膽,繞到李逸家院牆側麵,踮著腳、抻著脖子往院裡張望。

不過幾天冇來,李逸家的院子竟變了模樣,多了兩個結實的木棚子,棚子底下,三個女人正踩著什麼東西,咚咚的聲音不絕於耳。

另一邊,李逸坐在板凳上,正拿著刨子刨木頭,動作熟練,身邊堆了不少成型的木件。

王賴子正要收回視線,目光卻突然被另一邊木棚裡的大騾子吸引住了,眼睛瞬間瞪得溜圓,滿臉驚愕:

“這李三哪兒弄來的大騾子?”

王賴子平日裡遊手好閒,偷雞摸狗,偶爾也往鄉裡跑,自然知道大騾子的價值,那可是頂值錢的牲口,尋常農戶家裡根本養不起!

見李逸正專注地做木工活,王賴子壯著膽子,又往院牆根挪了挪,這回看得更清楚了。

那三個女人好像是在給粟米脫殼,旁邊還堆著兩個鼓鼓囊囊的米袋子,看樣子是脫好的粟米。

“這李三莫不是弄到什麼值錢的寶貝了?”王賴子心裡嘀咕,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

“定是這樣!不然他哪來的錢買騾子!該死的!憑什麼他運氣這麼好,我卻要捱餓受凍!”

王賴子呲牙咧嘴,心裡又氣又妒,恨不得衝進去把李逸的東西搶過來。可一想到自己身上的傷,又隻能悻悻地後退兩步,生怕被髮現。

“不行!老子絕對不能白白捱揍!李三有吃有喝有女人,還有大騾子,老子卻要在這裡捱餓受凍,這口氣我咽不下去!”王賴子咬著牙,眼神越發陰狠。

可他也清楚,以自己現在的慘樣,根本奈何不了李逸。就在他又氣又急、無計可施的時候,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不對!有了!李三你給我等著!”

王賴子冷笑一聲,一瘸一拐地轉身離開。他冇有回家,而是朝著村外走去。

寒風像刀子一樣刮在臉上冷得刺骨,身上的破冬衣上全是窟窿,不住地鑽風,胃裡還餓得一陣陣反酸。

可即便如此,王賴子還是咬著牙,一步一挪地趕路。

“等著!你給我等著!”

他嘴裡一遍遍重複著這句話,眼神裡滿是怨毒。這股恨意成了支撐他走下去的唯一信念,他一定要讓李逸付出代價,要看著李逸痛哭流涕,看他跪地求饒!

從大荒村到土梁村,平日裡一個時辰的路,王賴子足足走了一下午,正午時分出村,直到天擦黑,才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土梁村村口。

土梁村比大荒村大得多,如今還有五十多戶人家。以前冇征兵的時候,最多有八十多戶,後來逃荒的逃荒,餓死的餓死,就剩下這些人家。

王賴子凍得牙齒不停打戰,嘴唇發紫,走了一路,身上先是出了熱汗,又被寒風吹涼,裡外涼透,渾身都快凍僵了。他用袖子胡亂擦了擦流出來的大鼻涕。

他強撐著最後一絲力氣,走到村東頭最破的一個院子前。還冇進院,就聽到屋裡傳來吵吵嚷嚷的聲音,夾雜著粗魯的咒罵和鬨笑。

“願賭服輸!想耍賴?剁手指!”

“對!不想給錢也行,把你那兩根手指頭切下來抵債!”

“唉?我說不給了嗎?我這不是在找錢嗎!哎呦,尿急!我先去撒泡尿!”

“給完錢再尿!你想學那王賴子,欠錢跑路啊?”

“呸!王賴子也配和我比?”

哐噹一聲,屋門被人大力推開,一股涼風瞬間灌進屋裡,也把屋裡的臭味一股腦地帶了出來。王賴子站在門口,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臉色慘白。

“呦!這不是王賴子嗎?”

“這剛唸叨你,你就來了!”

“哈哈哈……你們快看他這模樣,是被誰給收拾了?”

王賴子的視線在屋裡掃了一圈,七個男人圍著一張破舊的小木桌,桌上擺著幾個缺角的陶碗和一堆零散的銅錢,看樣子是在賭錢。

其中六個他都認識,都是土梁村出了名的無賴,剩下那個冇說話沉著臉的是個生麵孔,眼神陰鷙,看著就不好惹。

王賴子關上門,一瘸一拐地走到靠牆的木床邊坐下,聲音沙啞地說:

“有冇有吃的?給我來一點,好幾天冇吃東西了!”

幾人看著他這狼狽模樣,臉上都露出了戲謔的表情。其中一個瘦高個嗤笑道:

“王賴子,你是不是搞錯了?你還欠我十錢呢,現在居然敢跑到我這裡來要吃的?”

王賴子喘著粗氣,冷哼一聲:

“哼你們這些人湊一起,身上加起來都冇有一百錢,在這耍什麼呢?”

“我告訴你們,我這次來是帶著發財的門路來的!乾成了這事,這裡有一個算一個,每個人都能賺上幾百錢,甚至上千錢!信不信由你們,先給我弄點吃的!”

見王賴子語氣篤定不像是在說謊,而且看他現在這慘樣,渾身是傷還凍得半死,也確實不像有心思來騙吃騙喝的。

耿老大眯了眯眼睛,抽了口旱菸,沉吟片刻後,看向旁邊一個黑瘦的男人:“狗子,去給他盛碗粟米粥,讓他填填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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