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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嫂開門,皇兄的屍埋好了! 1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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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還是不做?不做算了

很快,兩人就都呼吸粗重,靜謐的地下室裡,帶著幾分回響,尤其明顯,也更讓人耳熱心跳。

明明沒有燒火盆,蘇鸝卻感覺到了熱意。

熟悉的男人氣息儘數鑽入呼吸,她第一次發現,她也是如此渴望著他的。

那種身與心都想要得到更多的渴望。

若非自己意識清楚,她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中了媚藥。

她在想,許是太久沒做了,又許是剛經曆了一場膽戰心驚,昨夜躺在她身邊,氣息全無,今日耳邊鼻下全是他的呼吸。

“況隱舟......”她想喚他,可聲音還在喉嚨裡,就被他儘數吞沒。

直到他的吻從她的唇轉移到她的耳畔頸脖,她才得以氣喘籲籲喚出聲:“況......況隱.....舟。”

呼吸不穩,帶著她話都說不完整,又啞又抖,好不容易纔將他的名字叫全。

況隱舟知道她在叫停,又親了一會兒她耳後,咬了一口她的耳珠,才撤唇。

然後緊緊抱住她,將下巴抵在她的肩窩上,強行平複自己粗重的呼吸。

就如同那夜在皇陵一樣。

蘇鸝也好不到哪裡去,眼尾泛紅,眼裡都是氤氳霧氣,同樣靠在他的肩頭,大口呼吸。

兩人緊緊抱著,稍稍緩了片刻,蘇鸝將唇貼上他的耳。

啞聲吐息:“況隱舟,我......我剛剛喚你,是......是想告訴你,滿三個月了......可以行房了,隻要我們注意點分寸......”

況隱舟拉開一點兩人距離,驚喜看向她。

他沒想到她會主動告訴他這個。

“可以嗎?”他問她,聲音也是沙啞得厲害。

他問的是此時此刻可以嗎?

蘇鸝點點頭,眼尾還泛著未退的潮紅。

“可你......不是說不能久留,要去徐記茶樓嗎?”況隱舟問。

他自是求之不得與她做那事,但他知道,正事要緊。

蘇鸝伸出手指戳了戳他脖子上暴起的青筋,秀眉微攏:“做還是不做?不做算了。”

況隱舟:“......”

這女人還是一如既往的直接。

不過,他就喜歡她的這份毫不矯揉扭捏。

見她作勢準備起身,他一把將她抱起,轉身把她放到矮榻上躺著,鞋子都顧不上脫,他就吻了下去。

蘇鸝伸手將他的胸膛抵住。

兩人四目相對,呼吸交錯。

“怎麼了?”況隱舟問。

“你比我們後從宮裡出發,還能先到繡坊,且那麼快沐浴都沐浴好了,還用了沐浴花,你難道不是為了做這事?”

況隱舟:“......”

“我在你心裡就是這樣的人?你的馬車被況寂寒攔下耽擱了那麼久,我能先到繡坊,還能沐浴好,這不是很正常嗎?”

“而且,誰說沐浴好了就是為了做那事,你難道沒聽說過一句話,沐浴焚香、正衣冠、見良人?”

蘇鸝想了想,有這句嗎?

她怎麼沒聽說過?

她隻聽過君子正其衣冠,尊其瞻視。

“想什麼呢?”況隱舟被抵著,不能逼近,對著她吹了一口氣。

熱氣打在蘇鸝的臉上,她覺得有點癢。

那種癢意鑽入呼吸,直接癢到了心裡。

她將手撤開。

況隱舟剛想逼近,她又再次伸手抵住了他:“等等!”

況隱舟疑惑看著她。

“我看書上說,這種時候,最好我在上麵......”蘇鸝道。

況隱舟笑,不意她說的是這個。

“好,一會兒必如你所願。”

一語落下,他拿開她的手,隻手扣住她的雙腕,舉過頭頂,再度吻了下來......

——

蘇鸝離開地下室,回到繡坊後院已是不知時辰。

後院裡,賢良、懸河、苟閒、柱子坐在棚下的石桌邊等著。

見她終於出現了,四人起了身。

“娘娘。”賢良小跑著迎過來。

見蘇鸝麵色不太好,有些魂不守舍,賢良皺眉:“娘娘,怎麼了?”

蘇鸝怔怔回神,有些黯然地搖搖頭。

“沒事。”

說完,又似忍不住,忐忑開口:“王爺食瞭解藥,本宮一直在等,他一直沒有醒,可能......可能得滿三日才能醒吧,當初買假死藥時,那人說,假死三日內食下解藥,可蘇醒無虞,不知意思是不是要死三日,本宮當時也沒問清楚。”

說這話的同時,她的視線不動聲色掃過麵前四人。

懸河、賢良和柱子都明顯表現出了意外。

隻不過,她知道懸河的意外是明明他家主子已經沒事了,為何說還沒醒。

懸河啟唇一副要出聲詢問,又陡然明白過來,當即閉了嘴的一幕,她也看在眼裡。

而賢良和柱子意外之後,就是滿目擔憂,是真的擔憂。

唯有苟閒沒有任何反應,隻是眸色微深了幾許,看不出任何情緒。

“難怪主子那麼久沒出來。”賢良道。

原來是在等四王爺醒。

蘇鸝歎了口氣。

“走吧,我們還要辦正事。”蘇鸝拾步走向馬車。

末了,又扭頭問懸河:“你們準備的那具屍體放到馬車上了吧?”

懸河頷首。

蘇鸝吩咐他:“你先回宮,你跟戚尋要少出宮,少來此處,讓鴉雀過來照顧你家主子,若你家主子醒了,讓他想辦法通知本宮。”

“明、明白。”懸河領命。

“我們走吧。”蘇鸝又吩咐苟閒、賢良和柱子。

——

蘇鸝按照太後交代的那般,去了徐記茶樓。

讓苟閒將馬車停到了茶樓後院,她進去大堂,點名要了鹿鳴雅間。

在鹿鳴雅間落座不久,徐掌櫃就來見她了。

她將太後所言跟徐掌櫃說了一遍。

徐掌櫃立馬就去安排人移走了屍體。

蘇鸝也未多做停留,對方一將屍體移走,她就離開了雅間,回到後院上了馬車,打道回宮。

回宮後,她先回了鳳棲宮,問懸河:“鴉雀去慕氏繡坊了嗎?”

懸河點頭:“去、去了。”

“嗯。”

蘇鸝便也沒歇息,直奔慈寧宮去複命。

慈寧宮裡,太後正在發火。

起因是給她指甲塗蔻丹的婢女不小心塗到了她的指甲外。

她讓婢女將蔻丹塗滿整臉,三日不得洗臉,三日不得吃飯喝水。

隻有禾嬤嬤知道,是這個婢女倒黴,太後真正怒火中燒的源頭是況寂寒沒能在蘇鸝的馬車上搜到況隱舟的屍體,嫁禍蘇鸝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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