謊言與幻夢的二週目初見殺 第103章 B0SS RUSH 命運收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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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林自認為蘿莉控不錯。可他還是對小春起了反應。
懷中的人兒嬌軟得像是棉花布偶,僅僅抱著就讓人覺得旖旎。一陣淡淡的少女體香就在鼻尖,撩得人心猿意馬。
與謝四那貧瘠瘦削,一把能摸到骨頭的身板不同,春心可謂發育良好。
大腿有肉而富有彈性,胸前更是如此。正合了那句“春逗酥融綿雨膏”。
徐林有些尷尬地轉過頭,正對上麻薯微眯著的冷淡眼瞳。
他察覺到哪裡不太對勁。謝四此前給他下的那些獸藥,藥效似乎還未完全消退。
徐林恨不得趕緊將春心從自己身上推開。
“小春彆哭彆哭。有什麼事就說出來,我絕對會幫你的。”
空頭支票誰不會開。
“幫我?”春心哭得愈發傷心。
怎麼幫她,照顧生意?
她纔不要徐林照顧她生意!要是能對她負責就好了。
崩潰之中的春心一心隻想找個地方哭泣。她察覺到徐林口袋裡有什麼硬物壓著自己,很不舒服,不經思考就伸出手,想去把那硬物挪開。
可她下一秒就應激似地將手挪開,整個人也轉身側到徐林身旁,抱著腰的另一隻手尷尬地不知道是該鬆,還是不該鬆。
少女的抽泣總歸是以奇妙的方式停止了。
“什麼嘛,還說不喜歡我這個類型。這不是有反應……”
春心默默給徐林打上了嘴硬的標簽。就跟她那不識風雅的先祖陳圭一般。
陳圭慈愛地看著春心與徐林親熱,眼神之中難免又帶上擔憂。他並不知道徐林與春心的關係,已將他們當成情侶。
陳圭乾咳兩聲,引得春心趕忙放開徐林,強裝無事、規規矩矩地立在了徐林的身側。
“哭過這一次,以後就不能再哭了。”麻薯譏道。
分明大小姐假哭的次數數都數不清。
“這不用你教。”春心並不是顧影自憐之輩。遭逢橫禍,總要個地方釋放不是?
“你們都是蒙受天道詛咒之人,也算是不幸的緣分。”陳圭歎息感慨,“齊心協力,或有解脫之日。”
徐林側眼打量著春心強裝鎮靜的麵容。他有點擔憂春心的詛咒。
麻煩彆惹到我身上。
陳圭繼續道:“你們既然已經繼承了天道予我的受祝之骰、天之賭約,那這裡便是兩件天道靈器。若能再開二門修至半聖,這又是兩件。”
老登說的倒是簡單,半聖難道是個人都能修到嗎?
不過話又說回來,徐林有麻薯、小汐與維度之魂,已經是兩鎖一門。加上春心繼承地兩件靈器,挑戰天音的門票已經集齊一半。
好像也不是很難集齊。
“江州陸家守有一件「盟天誓約」,若能將之得到,那便是五件。”
陳圭自顧自地給徐林與春心分析著。他顯然是很希望有後人繼承他的遺誌,去擊潰那惡劣的邪仙天音。
“即使如此,那也才五件。”
春心的手不自覺又抓上徐林的上臂,她並不想去乾那些危險的事情。
她也不希望徐林去乾那樣渺茫的蠢事。
“河圖洛書就在我的手裡。以這件至寶為媒介進行占卜,可以窺探天機。用以尋找天道靈器,事半功倍。”
陳圭言罷,揮手向幽潭中指去。一張泛黃的帛書躍出水麵,渾身散發著紫光。
“才sr?”徐林又不知道在說什麼鬼話了。
但他感覺到懷中收著的洛水玄龜甲在隱隱震顫、共鳴。它在渴求河圖洛書。
葉淩天作為天命之子確實是路邊。但他的行為也同樣是具有目的性的。
他此行來到葬星山,實為求這一張河圖洛書。隻是冇想到全給徐林做了嫁衣。
機緣爭奪,贏家通吃,世道就是如此殘忍。
“陳兄,且慢。莫要便宜了小人。”
一聲暴喝忽地響起,製止了陳圭想要將河圖洛書交予徐林的動作。
身著白色道袍,揹負三尺長劍,白眉、白髮、白鬚的老道淩空而下。
“你是……逍遙子?”
陳圭震驚。不僅是因為此人無聲無息地闖入了自己的洞天福地,更是因為他認得這老道。
逍遙劍宗的開山祖師逍遙子,乃是與他同一時代的半聖。
他怎會出現於此?
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徐林一臉難看地看向突然出現的逍遙子。
“你jb誰?”
這莫名其妙的刷怪機製,還講不講道理了!
但看這老道半透明的阿飄模樣,似乎也隻是死後殘魂。
“貧道正是逍遙子。久聞陳兄大名,不想竟是以此種形式相見。”
陳圭冇有應答。他哪有什麼大名?身後名倒是略有一些。
逍遙子並不惱,以手指向徐林,直白道:“陳兄,他可是為天道做事的走狗。”
忽然遭人指控,徐林一時無言。
那他確實是為天道做事的走狗。
陳圭隻是遲疑一瞬,立刻反問道:“你忽然出現,我為何信你?”
逍遙子搖頭歎息,輕笑道:“可憐那邊身具陳兄血脈的小姑娘,已被小人用天道契約占為所有物。如此輕鬆就能把陳兄吃絕戶,還真是好手段。”
“什麼?”陳圭聞言,目眥欲裂,皺眉視向徐林。
他此前從未懷疑過徐林與春心的關係。此時細心感受,竟能從兩人身上察覺到熟悉的味道。
是受祝之骰的力量,他們真用受祝之骰締結了主仆契約。
“不,不是這樣的。”
春心什麼也顧不上,挺身張臂護在徐林身前,想要為徐林辯駁。
“那你們說說,你們是什麼關係?”
春心咬牙,一狠心忍著羞恥大聲道:“情人。”
“主仆。”
春心顫抖著回過頭去,不可思議地看著徐林。
徐林一臉無奈,也同樣一臉無所謂。
春心氣急。他怎麼可以這麼蠢!
她可是連女兒家的那點矜持都丟掉了,隻為替他扯謊。他為什麼不配合?
他冇想過觸怒半聖老祖的後果嗎?
“主仆?”陳圭被徐林氣笑了,“原來你連騙我一下都懶得騙嗎?”
“我不想欺騙前輩,乾了就是乾了。我的確是個爛人。”
“不不。”春心簡直是要被氣哭,趕忙捂住徐林的嘴,慌措地解釋起來,“老祖,這事說來話長。我因為一些問題在青樓賣身為妓,都是徐公子憐惜才為我贖身,故而說是主仆也無大錯……”
“哦?貧道可是看見小姐嘴中的徐公子欺淩你呢。”逍遙子捋須冷笑,“莫不是小姐有此見不得人的愛好?”
“那是……”春心還想解釋,就被陳圭厲聲打斷。
“夠了!”
徐林也對春心搖了搖頭,“小春,謝謝你的忠誠。但請不要再扯謊,這冇用的。”
他抬眸瞥向陳圭與逍遙子,“我冇什麼好辯解的,要戰便戰吧!”
“就是就是!”麻薯附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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