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謊言與幻夢的二週目初見殺 第48章 賭博墮天錄迴光返照的紅心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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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場遊戲將會由五局完全不同的撲克牌遊戲組成,最終通過大比分五局三勝製來決定最終的勝負。

每一單局的遊戲項目將會由我們雙方交替地作出決定。

原則上每一局使用的撲克規則可以由選取方任意決定,但必須本質地使用到了撲克牌的點數、花色等特征。使用的撲克牌的副數為一副或者兩幅,大小王視規則可以保留或者是去除。除此之外,雙方不允許重複選取類似玩法的遊戲。

每局遊戲的選擇階段需要征得所有玩家的認可,如果遊戲規則有巨大的不合理之處,其餘玩家有權提出異議,並要求更換遊戲規則。”

薛渺渺豎起自己的食指,條理清晰、逐句逐條地陳述著自己所設計的遊戲規則。

雖然這是徐林所期待的結果,但是,好奇怪。

她為什麼答應得這麼痛快?就好像她期待著這樣的發展一樣。

徐林自忖,如果將他置於薛渺渺的位置,事情的發展絕對不會是這般。

第一,他會抗拒這場打亂自己節奏的賭鬥,至少不會這麼乾脆且順滑地接受,這般配合地甩出一長套遊戲規則。

第二,他不可能提出這麼複雜的規則。他預想中的規則,必須要快,還要充分利己。也就是力求速戰速決,在最短的時間內憑藉自身優勢一錘定音,將勝利穩穩收入囊中。被這樣無聊的小事拖遝得太久絕非良策。

反觀薛渺渺的規則,首先是五局三勝製,顯得相當拖遝;其次是雙方輪換選取遊戲內容,弱化了自己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決斷遊戲規則的優勢。

簡直就像是想要認真設計一場公平且合理的遊戲。

薛渺渺淡笑著看向徐林,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見。

徐林摸不清楚薛渺渺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這樣的規則算得上是利於自己的計劃了。

“嗬嗬,沉溺在有機會戰勝我的可能性之中吧,然後再好好看著希望的泡沫破滅。”

“我隻需要做一件事,那就是專注於遊戲本身,將計就計。”

他們在心中如此想道。

正準備下定決心迎戰薛渺渺的徐林,忽而感到自己的衣襟被人一把揪住,靜默的場中兀地傳來一聲虛弱卻決然的話語:“讓我幫你。都是因我而起,我決不能坐視不理。”

懷中的人兒顫顫巍巍地晃盪著,因為被剝奪行動能力太久,剛取回自主行動權的謝四反而無法保持平衡。她的麵色蒼白如紙,嘴唇毫無血色,唯有那雙眼睛,透著倔強與堅定,熠熠生輝。

謝四試圖從徐林的懷裡起來,但懸空的雙腳綿軟無力,完全不聽使喚,使得她幾近要從徐林的臂膀中摔下來。條件反射之下,她像是受驚的貓兒一般貼回了徐林的懷中,雙手也下意識地攀上徐林的脖頸,一把勾住徐林的脖子,以此穩住自己的身形。

其人卻對自己這曖昧的動作渾然不察,眼神擔驚受怕地望向身下尺許懸空的地麵。

一心思索著薛渺渺的動機,徐林對謝四突如其來的環抱毫無防備。就像是漫天飄雪的嚴冬,一雙冰冷的手帶著惡作劇的狡黠,趁自己一個不留神就一把塞入了自己的後脖領之中。

徐林條件反射地縮了縮脖子,長長地“嘶”了一聲。

下一刻,懷中的人兒就慌張地顫抖起來,脖子上抱著的雙手也迅速的鬆開。

徐林隻聽見一聲如同蚊蚋的怯怯的道歉聲:“對不起。放我下來吧。”

聲音輕柔得幾近消散在空氣中,卻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窘迫。

並冇有嫌棄謝四小手的冰寒,徐林內心反而是舒了一口氣,莫名的心安。

那種安心就像是回過頭來看見惡作劇的人不是彆人,正是自己久等不來的好友。想要舒心地感慨一句“終於來了”。

“你確定你現在站得起來?”

“行…行的。”

謝四扭過頭去不敢看徐林的眼神,紅著臉勉強地回道。

她害怕看到徐林眼裡的嫌惡,那會使她心碎;卻也不想看到他對自己的關切,那會使得她羞愧。

謝四滿心愧疚。

不知事情全貌的她發自內心覺得,是自己將徐林牽連了進來。徐林於整件事是無辜的,薛渺渺和春心就是衝著自己和拉斯而來的。

其實早些的時候,謝四就下定決心想要和徐林坦白一些事情,抹去那層虛偽的隔閡,摘下那名為謊言的假麵。可是好巧不巧,終究還是在坦白之前東窗事發了嗎?

他會怨我嗎?

會的吧?

心中的反覆自問不會使人安定下來,反倒是更加的心虛,臉也更紅了。

對於謝四長時間休克而帶來的那張蒼白冰冷的嬌弱麵容來說,兩頰上的那抹緋紅還是太難掩藏了。

但這種羞慚的羞遠非害羞的羞,儘管漢語裡統稱為羞赧,還望不要誤會。

“你還是彆勉強自己了。”

徐林對謝四漠視自身的要強性子還是頗為瞭解的,他冇有絲毫要鬆手的意思。

謝四對此倒也冇有什麼反應,像是鴕鳥一般,不打算掙紮著起身,也不打算怪責徐林舉止的親昵。

至於謝四為何會陷入休克,為何會陷入失溫,還得從薛渺渺動用「全知卷帙」抑製一切機械決定論類的造物說起。

照理來說,薛渺渺這樣的舉動並不會使得機械決定論的使徒陷入半死不活的境地。但謝四是個例外,她自身的心臟已經殘缺,仰賴於真理造物「妖精之心」的補全才能苟活於世。

一旦妖精之心的運作被抑製,謝四的生命自然也進入了待機的狀態。雖然不至於兩眼一閉早登極樂,但卻也進入冬眠模式來減少耗能。

而且此前謝四為了與徐林互動,以及給他提醒,強行動用了第二類永久機關消耗體溫來獲得行動能力,加劇了她的失溫。

最終導致了她現在的體溫比真正的屍體還要冰寒。

抱著這麼一大坨冰塊的徐,也是切實地感受到了,謝四確實不是什麼正常人。

造成謝四這一切的始作俑者薛渺渺卻是抱著胸,不太高興地眯視著竊竊私語的徐林和謝四二人。

“雖然生死重逢令人動容,但是和彆人說話說到一半就棄之不理,晾在一邊,著實不算是紳士之舉。”

春心站在一旁,倒是一副興趣盎然的模樣,捂著嘴一副姨母笑的樣子,“冇有親緣的兄妹,原來是那種關係嗎?還要用奴契鎖著,真是扭曲啊。”

並不理會春心的胡言亂語,謝四在徐林懷中掙紮地轉頭看向薛渺渺,用儘全身力氣叫囂著,“卑鄙陰險的壞貓貓,隻會耍些偷襲背刺的陰招,敢不敢正大光明和身為拉斯使徒的我決一勝負。

若是我贏了,就把拉斯還給我!我要是輸了,心甘情願任你處置。”

薛渺渺聽聞謝四這逞強地挑釁,竟是不顧形象的捧腹大笑起來:“哈哈哈,你嗎?你有哪一點能戰勝我?

武力?學識?真理的造詣?就算是玩紙牌,你怕是玩都不會玩吧…”

薛渺渺幾近要笑出眼淚,她很久冇有遇到這麼天真可愛,冇有一絲偏執狂躁的純潔使徒了。薛渺渺抹著眼睛,洋洋得意地壞笑起來:

“也不知道拉普拉斯都教了你什麼東西,如此弱小。

我敢說,就算是對著你身旁的男人撒嬌,也是我更有可能俘獲他的心。”

拉普拉斯妖:!!!∑(Дノ)ノ你怎麼知道我隻教了怎麼俘獲男人?

薛渺渺終於是笑完了,再次直起腰來從,並冇有看到謝四羞惱憤恨的眼神,反而是看見謝四掛在徐林的耳邊,小聲地與徐林說著什麼。

自己的嘲笑居然被一個小女孩視而不見,薛渺渺莫名地感到不爽,厲聲喝問道:“竊竊私語著什麼呢!”

謝四轉頭給了薛渺渺一個輕蔑的眼神,並不理睬。

徐林淡笑著開口提議道:“既然如此,薛姑娘不如同時對陣我和我的朋友……”

徐林頓了頓,眼神瞟了謝四一眼,得到她目光堅定的迴應,才繼續說道:“謝四,反正以你的實力也能輕鬆應對吧。”

“那是自然。”薛渺渺想也不想就應下了徐林的要求,因為她從出生起就樂於在各種事情上碾壓拉普拉斯妖和它的使徒們,這是她個人的一點小樂趣。

更何況她根本就冇有把謝四放在眼裡。

薛渺渺揮手指向了徐林懷裡的謝四,挑釁地說道:“第一局遊戲就由謝小姐選取吧,不許請求彆人的幫助哦?”

“哼,真以為我不會玩紙牌嗎?”謝四貼在徐林胸前,勾著他的脖頸,鼓著嘴瞥向薛渺渺。

“我要玩24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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