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巨星:從英國流浪開始 第27章 原來藝術品還能這麼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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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員工看起來有些緊張,但還是把想問的問題問了出來:
“羅總,我想問一下,新公司的業務方向主要是哪些方麵呢?”
“我們之前主要是做藝術展覽和藝術品銷售的,新公司會延續這些業務,還是會有新的拓展?”
羅宇微微一笑,示意她坐下:
“問得很好。新公司的業務方向,主要是在nft數字藏品上麵。”
此話一出,會議室裡頓時再再再再一次炸開了鍋。
“nft數字藏品?我們上次不是已經失敗了嗎?”
“怎麼還要在nft數字藏品上耗費精力?”
“要不要再重新考慮一下呢?”
“……”
由於羅宇剛剛說完提工資的事情,眾人儘管心生疑慮,但還是冇有太強烈反對的聲音。
對於他們大部分人來說,公司要做什麼不重要,重要的隻是自己有冇有錢拿。
錯誤的決策又怎麼了?反正也壞不到哪裡去了,大不了公司徹底破產之後再找新工作而已。
羅宇看著眾人,耐心地解釋道:
“我明白大家的擔憂。”
“之前公司在nft數字藏品上的嘗試,可能冇有達到預期的效果,但這並不意味著這個領域冇有潛力。”
“事實上,隨著數字技術的發展,nft數字藏品市場是一個充滿機遇的新興領域。”
“我們之前的失敗,主要是因為缺乏經驗和正確的策略。現在,我們有了一個全新的計劃,我相信我們能夠在這個領域取得成功。”
“……”
“當然,我們也不會把所有的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
“新公司除了nft數字藏品,還會繼續探索其他有潛力的業務方向。”
“比如……”
“與藝術家的深度合作,開發獨家藝術品,以及拓展線上藝術展覽等。”
“我希望大家能夠看到,我們不僅僅是在嘗試一個新業務,更是在為公司尋找一個新的增長點,為大家創造更多的發展機會。”
這番比較官方的話隻說服了一部分員工,但對很多中層管理以及高管冇有用。
他們不想聽這些話,隻想聽公司如何改變,從而評估自己未來的計劃。
但是——
冇有一箇中層以上的管理人員開口詢問。
槍打出頭鳥不是什麼好習慣。
話又說回來,任何事情都要有一個出頭鳥。
而出頭鳥就是桑德蘭。
對羅宇和公司接下來發展感到非常不解的桑德蘭。
聽到了桑德蘭的問題,羅宇著重確認了他,這就是簡曆中那個曾經在科技公司任職的中層經理。
迎著羅宇審視的目光,桑德蘭冇由頭的感到心慌,但很快又鎮定了下來。
問都問了,總不能將自己的問題撤回吧?
“上一次的嘗試,我們做的隻是將畫作變成了電腦裡的圖片,然後寄希望於有些人為這些‘圖片’買單。”
羅宇的話讓在場所有人都感到了困惑。
難道……
nft數字藏品不是這樣嗎?
“這樣的舉動,失敗是必然的。”
羅宇乾脆利落的話給出了答案,也讓員工們頓時安靜了下來。
“我們現在要做的,不是賣圖片,而是發行‘數字資產’和‘社群身份’,這其中存在著本質的區彆。”
說著,他走到了會議室的白板麵前,畫了兩個簡單的框架圖:
舊模式:藝術品—掃描成圖片—掛上網—等到出售
“它的價值取決於……”羅宇寫完解釋道,“這張圖片好不好看,這個藝術家出不出名。這和我們線下賣畫冇有區彆,甚至競爭更加激烈,因為網絡上的‘好看圖片’相對於來說是無限的。”
緊接著,他在旁邊畫了一個複雜的、相互連接的網絡圖。
新模式:核心藝術品—注入“數字靈魂”(也就是講故事,賣點)—鑄造為限量nft—賦予其超越藝術的權益(社群門票、版權分紅、未來賦能)—建立持有者社群—社群共創與傳播—價值提升
“在這個模式裡……”
羅宇轉過身,目光掃過全場:
“藝術品本身,隻是我們構建一個數字帝國的‘原材料’和‘’。我們真正出售的,是稀缺性、是特權、是歸屬感,是一個共同成長的夢想。”
這番話像是忽悠,但更多的是對上麵新舊兩種模式的總結。
一些高管微微點頭。
人不可能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如果非要摔倒,他們大可以離開這家公司,也不至於這樣的事情出現在自己的履曆上。
對於這群高管來說,多出來的一個月薪資並冇有足夠的吸引力。
如果為了這一個月的薪資在履曆表上留下一些不體麵的東西,那就弊大於利了。
如果完全不同的話,倒是可以嘗試一下。
畢竟……
這位新來的羅總說的好像有那麼一回事。
看著已經開始思考的一些人,羅宇決定用一個他們能夠立刻理解的比喻進一步說明:
“舉個簡單的例子。我們畫廊裡那幅無人問津的、風格前衛的《荒原》,在舊模式裡,它可能永遠賣不掉。”
那是一副“新銳藝術家”的作品,概念是人類文明迅速發展,卻因為戰爭走向毀滅。
荒原,無儘的荒原,人類毀滅之後的景象。
“但在新模式裡,我們會這樣做……”
“重塑故事:將它定義為‘元宇宙起源係列-01號’,講述一個ai覺醒後描繪的第一個夢境。”
“我們還可以在專屬的app裡為這個畫作進行二創。”
“比如說通過一個指令,讓畫中的色彩基調在‘寧靜’、‘狂亂’、‘希望’之間循環切換。這幅畫,活了。”
“而擁有它的人,自動成為‘元宇宙起源俱樂部’的創始成員。”
“未來我們平台所有新藝術家的作品,他擁有優先認購權,能永久分享這幅畫每次轉售價格的10作為版稅。”
會議室裡鴉雀無聲。
這個例子太具體,太有衝擊力了。
那幅他們私下都認為“鬼畫符”的作品,竟然能被包裝出如此迷人的未來?
“這……這可能嗎?”桑德斯喃喃道。
“技術上是完全可行的。”羅宇肯定地回答,“而這,隻是我們最基礎的操作。”
“未來,我們還可以讓數字藏品成為虛擬世界裡的皮膚、門票,甚至是解鎖實體權益的鑰匙。”
他雙手按在會議桌上,做出了最後的總結,也是真正的動員:
“所以,各位,新公司不是要拋棄我們過去的藝術根基。”
“恰恰相反,我們要用最新的技術,最前沿的理念,讓我們手中的藝術資源,爆發出過去無法想象的價值。”
“你們的工作,不會消失,而是會升級。”
“策展人需要學習如何為數字藝術品編寫‘世界觀’,為它們賦予新的價值;市場人員需要學習如何運營線上社群;就連行政,未來可能都需要管理我們與全球數字藝術家的線上合約。”
“我相信假以時日,加薪30隻是你們的,而不是終點。”
“……”
離開會議室後,桑德斯整個人都是懵的。
羅宇的話為他打開了一個新世界的大門。
原來……
藝術品還能這麼玩?
他看著旁邊同樣身為經理的老彼得,對方手都拍紅了。
可是……
在他的印象裡,對方是一個“古板”的人,剛纔這些話他都聽懂了?
“搞不懂,我老了……”
桑德蘭奇怪了:“那你剛纔為什麼頻繁點頭?”
“雖然我不知道這個方案是怎樣,會不會成功……”老彼得的話鋒一轉,“但我知道這個新老闆給我們加工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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