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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忠犬被棄時[末世] 第第 84 章【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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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決定在湖心島安家。

許徹紮了個木排,

穿梭於小島和湖岸運送建築材料。林昭清理完房子表麵的藤蔓,保留外圍帶刺的,

這些荊棘可以防止小動物進來,她可不想每天睜眼第一件事就是清掃動物糞便。

一樓坍塌的牆補上竹籬笆和爬架,不僅美觀,還可以用來乘涼。

二樓的房間需要重新修建。

林昭坐在一旁編織竹條,打算做成輕便的傢俱。

許徹拎著錘子,“暴力”拆卸磚混牆麵。

陽光熾熱。

他脫掉上衣,

任由烈日暴曬,幾十年來不見天日的蒼白肌膚經過數日勞作變成健康的小麥色,有汗,但不多,

聚在腰窩,散發細小的亮光,

這些光隨著肌肉發力偏移,整個人都染上鑽石的光效。

編完一麵竹門,林昭拿起水壺。

一邊喝水一邊欣賞。

嘿嘿。

許徹轉過頭。

林昭收起笑容,若無其事繼續喝水。

動不動就要覆滅人類聯合軍的屍王,

麵對小小一個腐朽的房間,硬生生拆了三天,

叫囂著要殺死所有獨裁者的人類頂級異能者拿著一捆竹條,

在旁邊整整看了三天。

那麼問題來了。

誰在磨洋工?

林昭問道:“阿徹,

要不要喝水?”

許徹停下掄出火星子卻隻有一點點傷害的大錘,

側身點頭。

林昭拎著水壺走過去,

擰開蓋子,

他蹲下張嘴,她倒水,

他仰頸,眯起眼睛,明明和壺口很近了,但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送不到嘴裡,水順著性感的下頜線流過喉結和鎖骨,在凹凸有致的胸腹蜿蜒,最後把褲子淋濕。

許徹握住水壺,“你往哪倒?”

“啊……對不起,我幫你擦擦。”林昭拿出毛巾為許徹擦拭水漬,一雙小手摸了個遍,最後拎住他的褲腰,“濕成這樣,換了吧,小心感冒。”

“冇衣服。”

“那歇一天,等晾乾再乾活。”

許徹蹲在地上冇吭聲,手指摳塊石頭,劃了兩下,扔進湖裡。

蟬鳴歇斯底裡。

太陽辣得刺眼。

湖麵亮晶晶的,風一吹,皺一片。

許徹說道:“也行。”

又一陣風吹過,他說:“阿昭,你為什麼還站在這裡?”

廢話呢。

她肯定要看著他脫啊,要不然浪費這麼多水。

林昭說道:“抱歉……我妨礙到你了?”

許徹嗯了一聲。

尾音低低的,壓著動情調子。

林昭說道:“可是,不是你讓我每分每秒都不能離開你的視線?”

……

“也對。”

許徹躬身脫掉外褲,大腿的筋鼓了一下,腳踝和腳趾像是精密的機械,和諧地牽扯,他全程冇擡眼,隻用餘光鎖著林昭,不知道是在防備還是在勾引,男人心向來海底針。

他麻利地把褲子掛到枝頭,攤開,然後呼吸一沉,眸光雲似的往後瞟。

一雙邪惡的小手摸到屁股。

描摹一番。

掐住。

“……彆鬨。”

許徹一顫,低聲嗬止,喉結有鬼地滾動,眸光瞥向林昭又不曾沾染她。

林昭貼近,“內褲不曬嗎?”

“不曬。”許徹回答得不帶一絲猶豫,“穿在身上一樣能乾。”

嗬。

林昭勾住平角褲邊緣往上拉,露出緊窄的臀肌,手指摸到覆有薄汗的弧形,一番毫無技巧隻有獸性的揉搓過後,狠狠一巴掌扇上去。

有人脆弱地啊了一聲。

蟬鳴依舊歇斯底裡。

許徹蹲下去,勞改似的抱住腦袋。

林昭自信邪笑,騎到男人背上,貼著健碩光滑的背不依不饒地問他為什麼蹲下,是累壞了,還是在遮掩見不得人的東西?

許徹咬牙,喉間溢位憤憤的蜂鳴。

給孩子逼得人話都不想講了。

林昭更加興奮,“你是戒過毒嗎?站起來,讓我看看。”

“不要。”

“就要。”

“你這是婚內騷擾。”許徹的聲音格外低沉,有點黏,總之乾淨不了一點,“我在建房子,你用語言和目光騷擾也就罷了,還動手動腳,嚴重阻礙了工程進度,等到雨季來臨,我們要是住不上房子,到時候又該怪誰?”

林昭嗬了一聲。

許徹扭頭。

她居高臨下審視他,金眸爍爍,下一秒,伸腳踩住他的臉,像個欺男霸女的村中惡少,白皙的腳趾粘著些許泥土,用力踩的時候小腿的曲線分外明晰。

“抱歉,不小心踩到你了……”

絕麗脫俗的麵龐,禮貌但敷衍的道歉,收回腳前,還貼著側臉用力蹬了一下,把男人的臉踩得偏移。

這個角度,

林昭收回腳。

許徹轉而用力握住,黑眸暗含怒氣,不善地看著她驕傲的眼,指腹粗糙的大手卻帶著她的腳掌從他的臉踩到喉結、充血的胸肌、起伏的腹肌、暗色的肚臍和無法轉移視線的……

不用她勞累。

踐踏他。

黑眸依舊盯著金眸,寸步不讓。

玩劈了。

腳心感受到的……讓人冇法不產生怯意。

林昭想收回腳卻怎麼也無法掙脫。

踉蹌兩下。

有點滑稽。

繼而氣急敗壞起來。

“許徹你!”

男人驟然鬆手,在她失去平衡即將摔倒時,又穩穩托了一把小腿,在林昭驚魂未定時,爬到米色的棉麻裙下。

躬身跪坐。

仰頭,張嘴嗬氣。

黑眸在鼻腔吸入她的味道後變得渙散。

大手微顫,從腳踝摸到胯骨,在林昭奮力掙紮時,握住腰,緩慢而不容拒絕地逼迫她往他的臉坐。

……

恥辱的驚呼。

林昭找不到平衡點,隻能抱住他的頭,打了兩下,緊張地屈膝坐著。

跳動的湖麵,顛簸著,林昭像是駕駛第一視角的戰鬥機,搖擺的視角,時而往左,時而往右。

全世界都像是喝醉了,天旋地轉。

歇斯底裡的蟬鳴蓋不住心跳。

……

他完全知道怎麼取悅她。

有的是不要臉的力氣和手段。

……

林昭漲紅臉,拉住裙襬難堪地坐在許徹腿上。

輪到她低頭不敢看他了。

男人的唇畔和腮邊有亮色的痕跡,是汗,也不全是汗。

他的頭髮汗濕了,胸膛綿綿起伏,迷離的黑眸漸漸聚焦,盯著她躲閃的金色眼眸,不知廉恥地用手指揩過臉頰,再當著她的麵認真攬進口中。

男人湊過來,在林昭耳邊禮貌詢問,“阿昭喜歡麼?”

林昭踢了他一下。

鞭腿。

許徹繞住她的頭髮放到唇邊嗅聞,唇要靠近,又撤開,似有還無,明明冇有碰到,卻讓林昭渾身像是有螞蟻在爬。

她撐地起身。

不玩了。

他從後麵抱住她,手指張開,緊摟小腹,呼吸噴在布料,泄露一點點在林昭腰窩的肌膚。

零星的癢最為致命。

林昭停住腳步,控製住身體的沉淪,卻控製不住咬緊了牙。

許徹鬆開懷抱,向她提供選擇:“阿昭,要是不喜歡,就說不要,以後不會再犯了。”

“……喜歡。”

林昭說道。

許徹喉頭一動,緩緩擡頭。

強烈的感情再也抑製不住,癡迷又糾結。

林昭轉身,握住他的下巴,金眸覆滿難為情的水光,手指描摹男人下頜的弧度,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再一次。”

“嗯?”

他明知故問地揚起已經啞了的聲音。

林昭拉起裙子,頷首,黑髮垂落在兩肩,認真又利索當然地看著他,“阿徹,再一次。”

……

大錘豎在碎了一半的牆邊。

編好的竹門被風颳走,掛在樹枝晾曬的牛仔褲倒是還在,但是暫時派不上用場。

黑羽紅眼的大鳥飛過湖心島。

幾天後再回來,依然冇能見到它想見的人。

有時在密林紅白配色的吊床。

有時在清澈的淺灘。

有時是白天,有時是黑夜。

反正有的時間,所以不知疲倦,不肯饜足。

林昭趴在許徹背上,鐵人也有直不起腰的一天,她問他鞋去哪了,許徹說他就是她的鞋,要那些身外之物做什麼。

林昭說道:“你又不能揹我一輩子,阿徹,彆鬨。”

“誰說不可以?”許徹抱住她的腿,小聲抱怨,“喜歡的時候就是阿徹還要,不想要了,又變成阿徹彆鬨。林昭,你好勢利,就算是渣男也冇有變臉這麼快的,彆忘了,我的屁股和背上還有你的指甲印,就是鬨到法院,法官也會判你薄情!”

……

林昭問他要怎樣。

許徹說道:“……你是認為我無理取鬨麼?林昭,在你心中,我就是不識大體的男人?”

“你把我的話搶了,我不是就隻能說渣男語錄?”林昭的話音裡帶著幾分譏諷,涼薄和拔x無情拿捏得恰到好處,“不過是稍微睡了兩次,就把自己當回事了?”

……

許徹停住腳步。

林昭趁機抓住狠狠親了一口。

許徹無語,於是狠狠親回去。

兩人啃來啃去,愣是冇掉一塊肉,反倒是又抱著滾在一處,壓壞許多草。

林昭躺在許徹懷裡,悶哼一聲,皺眉道:“待會兒記得……把鞋還我。”

“嗬。”

許徹狹著眼嗤笑,看著她皺眉躲閃,又徐徐圖之,“阿昭……叫我。”

“阿徹……”

“再叫。”

“彆鬨!”

“愛是常覺虧欠……”

“是!是!是!”

“三十六年……你知道我這三十六年……是怎麼過來的嗎?”

……

林昭閉麥。

……

雨季到來前,湖中島的荊棘小屋終於改建完畢,林昭和許徹在島上,遠遠看見過乾屍哥牽著冬瓜,乾屍哥揮揮手,冬瓜wer一聲蜂鳴一聲,似乎在朝他們告彆。

從那之後,再也冇有見過他們。

許徹說乾屍哥到現在還是覺得人和喪屍不應該生活在一起。

“冇想到喪屍裡也有保守派。”

林昭一臉無所謂,鑽到許徹懷裡,尋找最貼合脖子的那節臂膀,舒服地靠住。

許徹調整姿勢方便她躺平,“到現在依舊有很多喪屍喚醒神智卻仍舊無法和人類和平共處。”

林昭蹭了蹭,“就像很多人還是會選擇殺掉感染病毒的親朋。”

許徹說道:“人和喪屍也許永遠無法和解。”

林昭笑了,“隻有人類的時候也冇見世界大團結過。”

許徹失笑出聲,擡腳壓住林昭。

這個動作能防止她在他睡著時溜走。

林昭伸指插入男人雪白的發,輕輕往後捋,“天天下雨悶死了,做副

麻將來玩。”

“兩個人怎麼玩?”

許徹頓住,驚喜地看向懷中人,“阿昭,是不是我們有……”

林昭笑得溫柔,“是的。”

“我要當……”

“是的,我們有客人,歐佳怡和趙建國要來做客。”林昭說完,眨眨眼,“你要當什麼?”

許徹狠狠親她,“我要當莊家!”

林昭眯眼,猛虎掏心,勒住許徹脖子。

死男人演來演去,害得她整蠱的快樂一點也冇剩下。

許徹配合地吐舌頭裝死,在林昭鬆手後又死皮賴臉抱住她,“阿昭想要寶寶麼?”

“……你想要嗎?”

“阿昭要我就要。”

“不要轉移話題。”林昭冷笑。

許徹挑眉,“是你先轉移話題。”

“啊!”

林昭叫了一聲。

找伴侶千萬不要找跟自己像的,要不然日常生活跟左右手互搏有什麼區彆?默契的時候是真的很默契,吵架的時候也勢均力敵,難占上風,但,嗯,刺激也是真的。

“又凶我……”

許徹把下巴放在林昭肩膀,重重壓著,聲音有些悶,“說實話不想要,寶寶會分走你的愛,我小心眼,連你養狗都會嫉妒,彆說養人了,但是阿昭想要的話我就要。”

林昭眉頭抽動,古怪道:“那你夢裡叫誰寶寶?還嘬嘬嘬?”

“阿昭呀。”許徹貼住林昭的臉使勁磨蹭,“我隻有一個寶寶。”

“……那你嘬什麼?叫狗呢?”

話音剛落,想到什麼的林昭臉紅到冒煙。

許徹抱住她,手指往上遊弋,在耳邊乖乖問道:“現在就嘬嗎?”

林昭握拳,砰地敲在許徹腦袋。

他皺眉承受,隨後笑得燦爛,摟著心愛的女人越笑越厲害,林昭敲著敲著抱住男人的頭,莫名其妙跟著他一起笑。

不知道怎麼回事,兩人待在一起總是會莫名其妙笑起來。

男人戴著兩條銀鏈。

一條吊墜寫著“阿昭愛你”,另一條吊墜也寫著“阿昭愛你”。

女人戴著太陽形狀的鑽戒。

當她撫摸他的項鍊,穿越時空的戒指便和見證生前身後的兩枚吊墜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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