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國後,前夫大佬誘我入局 第41章 生日
傅璟年看著手機裡發來的訊息,他都能想象到他發這條訊息的表情。
不過,要跟他算清楚,那是不可能的。
「你查清楚背後的人是誰。」傅璟年放下手機,對江皓說。
李東陽臉色陰沉的坐在辦公室裡,看著手下人一臉慌張的樣子,將手裡的資料夾扔在了他們身上。
「滾,再不查出來是誰,你們全都給我滾蛋!」
看著手下人跑出去,他失力地坐在椅子上。
從第一次到現在,已經三個月過去了都沒追蹤到,那串程式碼就跟病毒似的,根本解不開。
這一次又是一樣,彆讓他知道到底是誰!
氣憤地捶了一下桌麵。
林書音為了不和傅璟年碰麵,每天等他出門了自己纔出門,晚上也早早回來。
對於他的微信和電話的轟炸,也置之不理,就這樣躲了半個月。
「傅總,另外法國那個專案還是得你去談。」江皓彙報著工作日程。
「你訂票吧。」傅璟年說。
江皓:「傅總,你讓我查的那人查清楚了,是李東陽。」
「李東陽?」傅璟年抬頭看他,神情疑惑。
不過一下又收了回去,「再查查他什麼目的。
「是。」
「還有,派幾個人暗中保護她。」傅璟年想了想又說,沒確定對方什麼目的,還是小心為好。
「是。」
傅璟年拿起旁邊的手機,看著一如既往安靜的界麵,最後一條訊息還是他發的,但是對方沒回。
這段時間他也忙,不然早去堵人了。
她沒拉黑他的手機號和微訊號,倒是把他忽視了。
從那次見麵之後兩人已經半個月沒見麵了,知道她是故意躲著他。
想了想,拿起另一台手機給她打電話。
林書音看著陌生的號碼,疑惑接起。
「喂?」
半個月沒聽到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傅璟年耳朵都酥了一下,隻要不是對他,她的聲音總是軟軟的。
「是我,你彆怪!」傅璟年猜到對方的動作,先發製人。
林書音頓住要掛電話的手,「有什麼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傅璟年總忍不住想逗她。
林書音忍住翻白眼的動作,「沒事我掛了。」
「我要去法國出差。」傅璟年彙報自己的日程。
「你不用和我說,跟我沒關係。」林書音直接掛了電話。
傅璟年聽到忙音,氣笑了。
行,現在本事比三年前大了。
林書音結束通話電話,沒把這件事放心裡,牽著布丁下去遛彎了。
一個星期後,劇組確定了開機日期。
她簡單換了一身衣服,穿上外套,今天是開機儀式,她也要到場。
拍戲現場,導演發言,大家一起插香,然後發紅包等一係列事情完了之後,這部劇就正式開拍。
林書音低調地參加完儀式就回去了,之後劇情沒出現什麼問題她就不需要到場了。
回到家接到了楚恬的電話。
「音音,我明天生日你可一定要來,誰都可以不來,你不行。」楚恬在那邊撒著嬌。
林書音可三年沒參加她的生日會了,還是這次回來把禮物全帶給她。
「不會的,你想要的禮物啊?」林書音給自己倒了杯水。
「想要你。」楚恬開著玩笑。
楚恬笑起來:「那我就把自己包裝好,等那天送給你。」
「行!」
第二天下午,林書音稍微打扮了一下,拎著早早就買好的禮物出發去醉夢。
她在樓下的時候剛要給楚恬發訊息,就見她從裡麵走了出來。
對方看到她加快了腳步。
林書音看著走到跟前的人,先祝福了她,「生日快樂,萬事順意!呐,給你的禮物。」
「那你這個禮物還送不送給我?」楚恬接過禮物,挑著眉,故意說道。
「我是第二個禮物啊。」林書音笑嘻嘻的,挎上她的手臂。
兩人說說笑笑的走進去。
進到包廂,裡麵已經坐了一些人,都是這個圈子的人。
看著人已經到齊了,服務員抬上蛋糕,林書音將生日帽給楚恬戴上,其他人幫忙點蠟燭。
唱完生日歌,分了蛋糕,大家又開始喝酒。
傅璟年走出機場,身後跟著江皓,兩人坐上來接的車。
頭靠在椅背上,捏了捏額間,這次去國外談專案,兩個難纏的老家夥著實費了他不少心力。
不過事情也算是告了一段落。
掏出手機,看著那個頭像,發什麼都沒有任何回應,電話也是不接。
點開群聊,裡麵發了好幾張照片,他看著照片裡臉上抹著蛋糕,笑得開懷的林書音,默默存進相簿。
酒過三巡,女生都已經有了醉意,林書音喝得少倒還好。
最後楚淮年出來說散了,大家才散了。
醉夢旁邊的酒店,林書音扶著楚恬走,楚淮年在旁邊護著,陸奕懷在後麵跟著。
主要是楚恬偏要黏著林書音。
「我開好房間了,書音,太晚了你也在這睡一晚吧。」楚淮年將手裡的房卡遞給林書音。
「我要跟音音一起睡……」楚恬雙手摟著林書音纖細的腰肢,頭在她肩膀處蹭了蹭,撒著嬌。
林書音安撫著懷裡的楚恬,「我先跟你把她送回房間吧。」
到達頂層,楚淮年幫著將楚恬放在床上便出了臥室。
林書音看著躺在床上嘴裡還在嘀咕的人,哄著她把衣服脫了,脫完外套,幫她蓋好被子。
也許是費了力氣,她很快便睡著了。
知道她的酒品很好,一覺可以睡到天亮。
林書音關了燈出來,對著坐在沙發上的人說道:「她睡了。」
「那我們也回去休息吧。」
兩人出去,便看到陸奕懷站在走廊那,頭頂的燈光打下來,還有點孤獨的樣子。
「睡了?」他聽到動靜,抬起頭問他們。
「睡了。」楚淮年回他。
林書音不管這兩人,直接去了自己的房間。
她今天喝的不多,就是酒勁比較大,全部上臉了。
先給自己卸了妝,洗完澡吹了頭發,酒也散了不少,就是臉上的紅暈還沒下來。
穿著浴袍從洗手間出來,就聽到門鈴響了。
「誰啊?」
「客房服務。」
她從貓眼看出去,確實是服務生,將門開啟。
還沒看清,就突然被一股力拉進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