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環使徒 第12章

    肉放進嘴裡慢慢咀嚼。

“我們注意到這十幾天你一直和一個朋友在一起，可以和我說說那個朋友嗎？”

“酒吧認識的。”

“完了？”

“那是我朋友，不是你朋友。”

“好吧，下一個問題：你和你父親的關係你怎麼評價？”

凱撒停止了咀嚼，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布朗德也冇有要催他的意思。

“不好。”凱撒冷漠地迴應了他兩個字。

“是哪方麵？”

“各方麵。”

“是這樣的，根據我們所瞭解的傳聞，你的母......”

凱撒勃然大怒，一拳重錘在餐桌上咆哮道：“你懂什麼，傳聞那些垃圾狗屁知道些什麼，他把我母親趕出門外，讓她在雪最大的冬天活活餓死凍死，這又算什麼！就因為我是私生子嗎？就因為為了維護卡萊葛家族的狗屁名譽嗎？”

布朗德不再說話，默默看著他發泄心中一切不滿。

凱撒注意到自己有些失態，隨即道歉：“對不起，我有些失控。我吃飽了，讓卡特給你安排一間臥室吧。”他說完便抓起兩塊麪包和一杯果汁離開餐廳。

卡特從陰影裡走出來指揮仆人收拾餐桌。

“他和卡萊葛關係一直很惡劣，原因嘛，如你所見。”

布朗德搖了搖頭，有些無奈。

“能抽菸嗎？”布朗德晃了晃手裡的煙盒。

“走廊儘頭的窗戶可以，剛好你的臥室也在那裡，抽完早點休息。”卡特指了指幽暗的走廊。

冷清的走廊四通八達，隻有簡單的踢踏聲重複著。

布朗德走進自己的臥室，不大的房間一應俱全，鐵質窗花的視窗正好對著那棟閃爍著微弱燈光的大樓。他抽出一支菸點燃慢慢吮吸，窒息的雲霧很快侵染了整個房間，手裡的鉛筆在本子上寫著思緒，但很快又被擦掉。

上鎖的大門突然被扣響，布朗德看了看懷錶，淩晨四點。

“誰？”

“凱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