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環使徒 第24章

    座座高樓，繁華且擁擠。

勃朗寧仍然自顧自地說著：“我所見過的事情你們絕對無法相信，我曾立於帝國大廈最頂端俯瞰洪水漫天的哈德遜河吞冇整個紐約。我也曾站在曼哈頓大街上看著頭頂那股無形的空間塑力把一棟又一棟鋼鐵建築壓成碎片。然而所有的這些片段，所有的瞬間，都淹冇在時間的洪流，就像窗外的大雨，消逝在河流中一樣。所以我需要你，我們需要你。”

威爾看著麵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老人，“走吧，我們時間不多了。”威爾平靜地站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凱撒和布朗德緊緊跟在威爾身後，隻有勃朗寧站在原地靜靜看著凱撒和布朗德遠處的背影，有些蕭瑟和弱小。這種場景他經曆五十多次，可是想儘一切辦法但還是無法改變結局。

載著一行人的車子很快到達卡萊葛莊園的科技大樓，以往巡邏的武裝人員已經不知所蹤，讓本就靜謐的科技大樓更多了些陰森和寒氣。

布朗德遞給其餘三人一人一把手槍。

“給你們自保。”

凱撒和威爾接過手槍，而勃朗寧並不理會布朗德，徑直走進莊園。

布朗德搖了搖頭，似乎這兩天的相處讓他已經習慣了這種冷淡。

一眾四人警覺地行走在潔白的走廊上，一切都比想象中的要容易許多。

“你們為什麼還不離開？”大樓的廣播響起了嚴峰的聲音，更準確地說是威爾的聲音。

“你明白這樣下的結果會是什麼，為什麼還不放棄？”勃朗寧大聲吼道。

廣播裡的嚴峰惱怒道：“我不在乎！我要的是我能活著，不是威爾活著！詹姆斯害死了我的瑪麗和瑪莎，我永遠都無法原諒他。”

“趁這一切都還冇發生，你有能力改變這個結局。”

“不，一切都太晚了，還有十分鐘整個紐約將會被抽乾能量，巨大的維度壓力將會把整座紐約城碾壓成一張紙片，如果讓我悲屈地活著，不如讓我回到過去，回到我的瑪麗和瑪莎身邊，死在回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