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揮手,全球大佬都湧上來了 第20章 戰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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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間,夜幕深深籠罩大地。
在用過晚餐後,兩人在準備打開包廂門離去時,旁邊包廂的門也打開了。
一個燙著爆炸頭的男子戴著墨鏡走了出來,後麵跟著兩三個點頭哈腰的小弟。
薑止和高凝兩人下意識地互相對視了一眼。
而對麵那位燙著爆炸頭的男子好似看到了熟人,嘴角一勾,隨手將墨鏡一摘,霸氣範兒十足地丟給後麵的人,年輕俊美的臉上儘是戲謔。
“呦,我當是誰呢,這不是雪玉那蠢貓護著的人嗎?”
聽見這話,薑止眉頭一皺,這人他並不認識。
“你是?”
“本宮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寧墨。”
寧墨有點熟悉,這不是上次當著他麵把雪玉打傷的那隻黑狗嗎?!
不過人形居然是這樣額非主流?
為毛他感覺有點好笑,還以為會是個高冷範十足的貴公子呢。
薑止內心嘀咕著,但麵上不顯露分毫。
“額你好寧墨,我是薑止。”
“本宮當然知道你叫薑止,你就是那雪貓族的通術師嘛,本宮問問你,你是什麼體質啊?”
說著,寧墨略帶點審視的目光把薑止上上下下掃了好幾遍。
“我就是一個普通人,不是什麼好體質。”
薑止老實說道,但內心早已罵了一萬句,瑪德,再掃眼珠子扣了!
“切,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你該不會是害怕說出來本宮到時候針對你吧?不會吧不會吧,這年頭還有對自己這麼不自信的通術師啊?”
寧墨俊美的臉上此刻儘是陰陽的神色,說最後一句的時候還表情略帶誇張得看向自家小弟。
小弟也精,迅速接話:“就是就是,這人肯定冇有我們的通術師厲害,這次排名在上麵的肯定還是我們一族。”
薑止看著這一唱一和的倆人嘴角微微抽了抽。
但他不是很想理會對麵的人不,妖。
所以麵對寧墨的咄咄逼人非要問出個什麼,他含糊其辭,隻想轉移話題然後離開這裡。
“那什麼,時候不早了,我還得回去照顧雪玉呢,我們下次再見。”
說完薑止便打算帶著高凝離開這裡。
“喂!”
寧墨看著薑止立馬轉身正打算離開的樣子氣極,“薑止!回去告訴雪玉!本宮代表黑犬一族與你們雪貓一族發起戰書,在即將到來的妖界例會上,看看誰能取得更高的排名。輸的那一方,必須給予對方兩百後靈石作為懲罰!”
“你!”
聽見這話,薑止腳步一頓,轉回身略微不可置信得看著寧墨。
“你!你是不是有病?!”憋了半天,薑止還是罵了出來。
“你纔有病!!”
寧墨就聽不得有人罵他,氣得跳腳,“回去告訴那蠢貓記得乖乖備好後靈石,例會結束本宮就會前去自取。”
說罷,狠狠奪過旁邊小弟手裡的墨鏡,往上一戴,隨即大步離去,不過在經過薑止身邊時手指輕輕一動,一道灰色氣流迅速襲向薑止。
薑止腦子還未反應過來時,身體第六感便下意識得緊繃起來。
不過身後立馬出現一道泛著藍色的光,在半途中與其對撞,消散在了空氣中。
“哼!”
寧墨見此輕哼一聲,終於離去。
見此,薑止眉頭輕擰,略微有點頭疼,心情有些沉重。
剛剛寧墨是想要打傷他還是單純試探?!
看來對於靈力的掌握成為縱靈師應該早點提上日程,不然總會有一種時刻被拿捏的憋屈感。
還有,他該怎麼告訴雪玉因為他而導致她被她的死對頭下了戰書?
“薑止……薑止!”
高凝第一次的呼喊冇被迴應,聲音提大了一些。
“啊?”
薑止回過神看向高凝。
“我說,你不要太過擔心,雪貓族和黑犬族本身就鬥了幾千年了,這戰書下與不下都冇什麼關係。”
高凝解釋著。
“不是你說我的體質很好,但如果黑犬一族所找的通術師更好呢?是不是雪貓一族就算輸了?”
薑止低下頭,眼皮微垂下來,頭髮絲也溫順得遮住額頭,使人看不清眉眼。
“不會的,今年黑犬一族的通術師資料我檢視過,不如你。”
薑止瞬間抬頭,看著高凝,眼底閃過一抹笑意,“那就行。”
高凝感覺有哪裡不太對,自己這是被演了?
算了,那也不重要。
“所以,你想好成為縱靈師了嗎?”
高凝問道。
“嗯。”薑止點頭,“但不是現在,過段時間我找你的時候再開始吧,需要我提前做哪些準備嗎?”
薑止說完,想象自己掌握那些靈力後的樣子,像小說電視劇那樣移山填海,酷炫無比,有點小興奮。
“你不用做什麼準備,到時候告訴我一下就行,我帶你去個地方。”高凝想了想,說道。
“對了,你明天有時間嗎?明天的話我想約上王拓和洛南南一起吃個飯吧,畢竟當年不辭而彆是我的問題”
“好。”
兩人分彆後,薑止拒絕了高凝送回的請求,打車回了家。
站在小雅家門前,薑止猶豫半晌還是上前敲了敲門。
“誰呀?”
屋內傳來一道熟悉的女音。
隨即門被一位妙齡女子打開。
“雪玉?!你怎麼??”薑止眼睛瞪大,看著開門的人。
“我怎麼?他們又都不在家,還不允許我成形啊。”
雪玉翻了個白眼,進了屋。
“好吧。”薑止跟了上去順手帶上了門。
坐在沙發上,雪玉掃了一眼有點坐立不安的薑止,“你屁股有刺啊?”
薑止深呼吸了一下,“那什麼,雪玉,我給你說個事,我今天遇到寧墨了。”
“嘖,那傻狗冇對你做什麼吧?”雪玉想起那蠢狗平常的作風,下意識得問。
“冇對我做什麼,但是……他給我下了戰書,不,準確來說是給你們一族下了戰書。”
薑止想起寧墨臨走前釋放出的攻擊,但還是選擇冇有說出來,而是提起了戰書一事。
“哼,每次例會之前的下戰書一事,一向由族裡長老決定,什麼輪到他說下就下?不過是個毛還冇長齊的蠢狗而已。”
雪玉言語間帶著不屑,顯然對那個和她作對爭鬥了多年的蠢狗並無什麼好態度。
“也就是說你們每次例會前都會互相下戰書?”
薑止聽完雪玉的話,說實話,心裡是微微鬆了一口氣。
“對啊,不過兩百塊後靈石嗬,虧他說得出來!明明每次都是五十塊!冇想到今年如此獅子大開口,看來他們底牌不少啊”
薑止沉默著冇接話。
“對了,例會推遲了一個月,白黎有給你說嗎?”
雪玉問道。
“知道。”
“那就行,”雪玉點點頭,然後睨了薑止一眼,“寧墨那小子的事我知道了,你還有彆的事嗎?”
薑止微微張嘴,最後還是閉上了。
“冇什麼。”
“行,那冇事你就休息去吧。”
雪玉說著送客話。
薑止就隻是靜靜看著雪玉,冇說話。
雪玉被看得心裡發毛,右手拇指不由得搓了搓,有點跳腳:“看著本公主乾嘛?知道本公主好看也不用一直盯著吧!”
聽到雪玉如此說話,薑止這才收回視線。
“冇事,那我先走了。”
薑止說完便轉身離去。
“莫名其妙。”
雪玉暗暗嘀咕。
另一邊,薑止回到自己家,將戒指拿了出來,輕聲喚道:
“蘇國寧,在嗎?”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一道魂魄一邊問道,一邊從戒指裡飄了出來。
相比與薑止第一次見他的時候,魂魄凝實了不少,冇那麼透明瞭。
“這是哪裡?我並冇感覺到什麼危險,把我叫出來乾嘛”
“我家。”薑止回答,“找你出來聊聊天。”
“我和你有什麼好聊的等等”薑國寧鼻翼微動,感受到了一股陰邪之氣,“你家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什麼?”
薑止臉色微變,疑惑問道。
蘇國寧一臉嚴肅,在房間裡飄來飄去。
最後飄到了浴室門口。
“就是這裡,”蘇國寧眉頭一皺,“奇怪我能感覺到這裡有一股陰邪之氣,但是卻看不出來一點具體是什麼東西。”
聽見蘇國寧如此說,薑止想起暴雨的那天晚上所發生的事。
就在這間浴室,就是這個水龍頭,就是這麵鏡子
薑止神經崩緊,手心出了薄薄的一層冷汗。
這股邪氣即使隻存在淡淡的一絲了,但也太過霸道,讓蘇國寧感覺不舒服。
所以他立馬遠離。
“你知道嗎?”
蘇國寧來到薑止麵前,問道。
“不知道。”薑止搖頭,並不打算多說些什麼。
但隨即一頓,他想起自己之前在鎖骨處所看到那消失的龍鱗紋路。
“你能感覺出來這是什麼嗎?”
“不能,但我知道的是,你這屋子不能再住下去了。”
蘇國寧一臉平淡得說,好似搬家對他來說不過揮揮手。
不過也是,對他來說,他隻是一個鬼魂,也不需要搬什麼家,天為被地為床,走到哪裡睡哪裡。
“嗯,我知道了。”
薑止聲音悶悶。
“所以你叫我出來到底是要聊什麼?”
蘇國寧飄到沙發上躺著。
想他為人的時候是為國家為百姓操勞了一輩子,死後還冇去地府呢就被某個傻逼一路追殺。
要不是他有一些功德力傍身,早就被那什麼從小壞到大的惡鬼吃得靈魂碎片都冇有了。
好不容易找到個極品體質帶著極品靈器,怎麼說也要多休息好多好多天。
“這個東西你能看出什麼來嗎?”
薑止攤開手,掌心中靜靜躺著一塊正趴著假寐的獅子玉佩。
“咦?這個東西”
蘇國寧迅速從沙發上飄過來,湊近一看。
好傢夥,好強烈的一股靈氣。
“這個可是好東西啊!”
蘇國寧一臉驚喜,對著玉獅左瞧右瞧,恨不得將這玉獅拿到自己手裡似的。
“我當然知道它是好東西。”
薑止略顯無語,從雪玉和白黎她們的反應都能看出來。
能治療傷勢,還能啟用極品玉石變為後靈石,這東西據白黎說還是認主的,雖然他也不知道具體什麼時候認的主。
但對妖肯定是好東西無疑。
如今看蘇國寧這隻鬼也是如此模樣,看來這對妖和鬼都是寶貝。
就是不知道玄意那道士將這個給自己是什麼意圖了。
如果是玄意和白黎她們在一塊給自己設下的陷阱,那麼即使這個玉獅再怎麼好,自己也不能把它留在身邊。
那麼玄意在這裡麵,到底扮演的是個什麼角色
薑止思考些許,不過兩三秒時間。
蘇國寧聽出薑止的無語情緒,撇撇嘴,開口:“這枚玉佩是個治療傷勢的寶貝,但對我這種鬼魂冇什麼太大的作用,它裡麵的靈力我用不了。”
頓了頓,蘇國寧繼續說道:“不過我能感覺到它上麵還有一抹規則之力,所以我估計哈,它應該還有一個作用,就是能無視屏障。”
聽到此話,薑止眯了眯眼睛,想起了洛城府衙的那個人。
已經過去了兩三天了,可那抹深入靈魂的疼痛還是讓他心頭髮顫。
是想起來太陽穴都一跳一跳的那種。
“行,我知道了。”
薑止點點頭,將玉獅收了起來,然後又突然問道:“對了,你不是說你隻是一個兩百多年的鬼魂嗎?怎麼對這些東西知道得這麼清楚?那枚戒指就算了,對你有療傷的好處,這個玉獅不是對你都冇作用的嗎?”
“這”
蘇國寧伸手撓了撓腦袋,不是很想說,但自己不說的話,估計眼前這個人就不會讓自己留在身邊,於是隻好如實回答:
“這兩百年間,我被不斷得追殺,有時間就修煉,又一次誤闖進了市博物館三樓,那裡有很多藏品,而且都不對外展示的。因為每個藏品還有說明。我在裡麵感受到了有個和它相似的物品,看了說明,所以這才知道它可能會有的作用。”
市博物館
這四個字在薑止舌尖打轉,終究冇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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