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孃家,二叔就張羅著要跟我玩牌,玩十點半。“聽說你老公家拆遷了?正好多少年冇跟你玩牌了,來,來玩大的,一萬一把!”我一臉尷尬,搖頭說不了:“拆遷款是我公婆地跟我沒關係,而且我也不會玩牌。”從小到大我都冇拒絕過他,他臉色立馬耷拉了下來,滿臉不爽:“不會學啊!再說了,他們的不還是你的?實在不行,拿你爸這套房抵押也行,不玩以後也彆回孃家了!”聽到這話我瞬間明白了。這是惦記我爸這套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