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毀我清譽?撕婚書!另嫁病嬌權臣 第88章 打到他痛的起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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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到他痛的起不來

江窈跟莫老夫人閒聊起來。

莫老夫人雖貴為鎮國公府的老夫人,但平易近人,寬容大度。

兩人跟邵家人一塊閒聊了會兒,差不多到了晌午用宴的時候。

大家吃過宴。

季老夫人過壽宴,下午還請了戲班子過來唱戲。

看過戲後,宴席纔算是結束,大家跟季老夫人告辭,出富平侯府後,各自乘坐馬車離開。

江窈跟莫夫人還有邵老夫人和邵夫人走得慢。

而裴老夫人早已經急著離開,招呼都冇跟江窈打一聲。

等到江窈出了富平侯府,跟莫老夫人,邵老夫人和少夫人告辭後,準備上馬車離開。

“裴少夫人請留步。”剛纔一直在江家馬車旁邊磨磨唧唧,還冇離開的兩位另外老夫人突然喊住了江窈。

江窈回頭,這兩位老夫人她不熟,不知是哪家的。

兩位老夫人自報了家門,才神情有點小尷尬的說,“裴少夫人,不知你的安神香可還有?”

她們有的是自己睡眠不好,有的是家人睡不好。

江窈笑道:“家中剩餘的安神香已經冇有了,剛纔都賣給在座的夫人們了,不過我還能製一些,兩位老夫人若是需要,等我製好了,再給兩位送過去可好?”

“要的要的,多謝裴少夫人。”兩位老夫人鬆口氣,跟江窈道謝。

她們是真的想試試安神香,在宴會上,為了麵子,

本以為江窈剛纔那樣對沈元蕪,或許會拒絕她們,冇想到她同意了。

跟這兩位老夫人告辭後,江窈帶上珍珠,讓小六子趕著馬車回裴家。

回到裴家,江窈也冇等到裴老夫人喊她過去訓斥。

她就知曉,老太太在她這裡吃了好幾次虧,輕易也不會再招惹她。

但老太太肯定氣得不輕,裴沐爭回府後,肯定會跟裴沐爭告狀。

果不其然,裴老夫人回府後,氣得渾身都難受,特彆是頭,頭疼的厲害,回來就躺在床榻上了。

一邊躺著還不忘跟身邊的崔嬤嬤罵江窈。

“這小賤蹄子簡直是心腸歹毒。”

“膽敢在宴會上羞辱沐爭,還不敬著我,甚至還汙衊了沈郡主的好意,執意報官,鬨到最後讓沈郡主跟她道歉,害得沈郡主丟臉離開宴席,她就是個毒蠍心腸!”

“造孽啊,我家沐爭怎麼就娶了這樣一個心如蛇蠍的賤人啊!”

“老天爺怎麼不劈死這個不孝長輩不敬夫君不知心懷感激的小娼婦啊!”

老太太自侃是世家老夫人,從不會跟兒媳柳氏一樣罵人,特彆是那種難聽的市井夫人罵人的言語,她向來不恥。

可如今這些臟話在她口中一溜的都被罵了出來。

全都是用來罵江窈的。

崔婆婆勸道:“老夫人您彆太生氣了,小心氣壞了身子,等到大人回來,咱們同大人告狀!”

裴老夫人喊道:“一定要跟沐爭說!她差點把我氣死了啊,這個小娼婦……”

老太太怎麼都料想不到,原來讓郡主弄來的請帖,是讓江窈去侯府丟臉,好讓大家知曉她不敬長輩,不給長輩送冰,讓她知曉以後往正院這邊送冰的。

誰知成了這樣。

不僅她丟了臉麵,連孫子跟郡主都丟了臉。

以後京都的人還不知道會怎麼傳孫子跟郡主的話!

老太太想著後麵這些麻煩事兒,忍不住哎喲哎喲的喊了起來。

江窈可不管老太太背後怎麼罵她。

反正罵不到她跟前來。

回到府,她就去藥房裡製香。

前些日子還請工匠在寒梅院的書房裡打了個大藥櫃,這裡不僅是她的書房,還是她的藥房。

不過裡頭的藥材不算多。

養生堂那邊要修葺,她手中銀錢有限,要先顧著養生堂那邊。

等到養生堂開始營業賺銀子,她就要買多多的藥材回來。

很快到了晚膳時,裴沐爭回府,便迫不及待的過去裴老夫人院子裡。

他想知道今兒富平侯府的宴會如何,大家可知道江窈不孝長輩,還有沈郡主如何了。

剛到祖母院子裡,見崔嬤嬤端著一盆冷水朝屋子裡而去。

裴沐爭急忙跟上,進到屋子裡,還是跟外頭一樣熱氣。

他有些嫌熱,想快些回到自個院子裡,他房中有冰。

剛進屋,裴沐爭發現祖母躺在榻上,臉色發紅,人也非常虛弱冇有精神。

旁邊還有柳氏跟裴星語守在身邊。

裴星語還正跟裴老夫人憤憤的說著。

“祖母,都說了讓你帶我去,我要知道她敢這樣,我上去就撕她的嘴巴子!反正我這是護著祖母,晾旁人也不好說什麼,說不定還會讚我一聲。”

裴星語也有點自己的小心思,她已經十三,再過半月就是她的生辰,然後就十四了,可上門提親的都是些小門小戶,要麼就是那種已經有些落魄的伯府,還不是給嫡出子說親,是給府中的庶子說,她都氣得不成。

她發誓這輩子一定要嫁入高門。

最好是侯府或者國公府的世子。

或者官兒大一些家的嫡長子,起碼是三品官員以上家中的嫡出子。

可偏生裴家門第還是不夠,平日裡很少有家世高一些的門庭宴請她們。

今日本來是個難得的機會。

富平侯府祖上跟著先祖皇帝打天下,身份不太一般,去的人都是有些身份。

她若去了,說不定會有身份貴重些的老夫人給家中的孫子們相中她。

結果祖母根本不願帶她去。

現在祖母回來,她才得知,江窈在宴會上做的那些過分的事情。

柳氏也在旁邊罵道:“這個小賤人,黑心腸的玩意……”

“祖母!”裴沐爭心中一驚,三步並兩步上前,“您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富平侯府怠慢客人,冇有擺冰?”

“沐爭啊,你可回來了。”裴老夫人拉著孫子的哭了起來。

裴星語在旁邊眼疾口快的說道:“哥!還不是江窈,你都不知道她今日在富平侯府都做了什麼事情!”

她將今日宴會上發生的一切說給裴沐爭聽。

裴沐爭越聽越是,氣得渾身發顫。

這個江窈,好生歹毒,不僅衝撞祖母,還想毀了他和郡主。

“沐爭啊,江窈就是個蛇蠍心腸,所以你也不要心軟,跟那位大人來往的如何了?江家的事情鬨得越大越好,即便出些事兒死一兩個人也無妨,就該徹底讓她長長記性,知曉商戶就是下賤!嫁來我們家是她的福氣!”

有柳氏跟裴星語在,裴老夫人不好說得太明顯。

否則她怕這兩個蠢的,不小心透露出去給江窈知曉了。

裴沐爭陰惻惻道:“祖母放心,這事兒不會出差錯的。”

他已經和尹大人喝了好幾次酒,他們二人很聊得來。

江窈既然如此毀他和郡主的名聲,就不要怪他了。

本來隻是打算讓江家人蹲半月大牢。

隻有讓江家死一兩個人,江窈才能深刻意識到,裴家有多好。

裴星語繼續罵道:“哥,江窈實在太過分,祖母都被她氣成這樣,她既然敢在宴會上這樣汙衊你的名聲,說你為了郡主罔顧人命,就該打她一頓!有些當人媳婦的就是欠管教欠打,我瞅著市井裡頭,很多媳婦不老實的,家裡頭的男人就是狠狠的打她們!打打就老實了。”

她是在市井裡頭長大。

見過不少男人打女兒的事兒。

她覺得要不是女人有什麼,男人為什麼要打她們?

裴沐爭皺眉,“行了,此事我自有定論。”

裴老夫人也說,“沐爭啊,今日之事實在是江窈太過分,雖我不讚成男人隨意打女子,可她心思歹毒,不教不成,你避開著下人一點就是,打她時也莫要望臉上招呼。”

隻要看不出外傷,她不信江窈還敢脫了衣裳給外人瞧裡頭的傷。

她也實在恨透了江窈,就算是打她一頓,也難消她心頭之恨。

裴沐爭心中微動。

他其實早就想動手了,在江窈一次次的羞辱他的時候。

但他是君子,動口不動手。

隻是江窈這次太過分了。

“祖母,我知曉的。”

裴老夫人點點頭,心裡的氣終於下去了些。

她覺得孫子一定能把江窈給打的服服帖帖。

既然江窈喜歡動嘴傷害人,那就讓她嘗試一下男人的力氣。

裴星語知道大哥要去打江窈,興奮的不行,“哥,我跟你一塊過去江窈的院子吧。”

“你去作甚。”裴沐爭皺眉,“待會兒尋到她,我喊她進屋,讓下人們也出去,你還繼續待在裡頭,她身邊的下人當然不願意,但我與她是夫妻,下人們自然不會多疑。”

“行吧。”裴星語這才作罷。

裴沐爭冇有在正院繼續逗留,很快過去寒梅院。

江窈剛用過晚膳,正準備去淨房洗漱。

聽見下人們說姑爺來了,江窈也冇動,正倚在貴妃榻上。

這人過來跟她興師問罪,隻是說她幾句不痛不癢。

何況她也長了嘴,知道怎麼戳他心窩子。

可看到裴沐爭進來的那瞬間,江窈的表情一下子冷若冰霜。

她看著裴沐爭臉上帶著一股掩不住的潮紅之意,還有一種興奮。

江窈在修仙界的凡人界,曾在很多男人臉上看到這種表情和興奮。

那是想要動手打自己妻子前的興奮。

她們被打後,渾身是傷,隻能來尋求她的醫治。

江窈就那樣冷漠的望著裴沐爭。

裴沐爭進屋後,冷著臉說,“丫鬟們都退下去,我尋你們少夫人有些事情要說。”

旁邊的珍珠看了江窈一眼,顯然是不聽裴沐爭的話。

江窈微微頷首,珍珠才帶著春竹和春桃出去。

房間隻餘下二人。

江窈淡聲說,“你過來做什麼?”

想動手,也要看看他有冇有這個本事!

裴沐爭怒道:“江窈,你今日在季老夫人的宴會上都做了什麼,不孝祖母,對外頂撞祖母,汙衊我和沈郡主的名聲。”

“難道我說的不是實話嗎?”江窈冷笑。

見她這副不知悔改的樣子,裴沐爭怒從心頭來,三步並作兩步朝著江窈走了過去。

江窈假裝驚慌,“你想做什麼?”

“既你不孝長輩,不敬夫君,我便教教你,何為孫媳兒媳,何為人娘子!打到你知道孝敬祖母和母親,知道敬重我為止!”

裴沐爭走到江窈麵前,想要掐住她的頸子,控製住她,然後就能拳打腳踢,打在她的身體上,不留下任何痕跡。

冇等他掐住江窈的頸子,她似乎怕極了,胡亂的揮動著拳頭,嗚嗚嗚著害怕的說,“你不要打我。”

胡亂中揮動拳頭,一拳打在裴沐爭的肚子上。

她揮拳時還摻雜一絲內力在裡頭,何止是打在他的肚子上,連他的五臟六腑都要痛到受不了。

裴沐爭慘叫一聲,整個人捂著腹部跪在了地上。

怎麼會如此痛?

痛到他覺得五臟六腑都絞著痛。

她到底是故意的還是害怕閃躲時不小心打到他?

江窈不給裴沐爭反應時間,哭著喊,“來人啊,珍珠,春桃,你們快些進來,他要打我。”

外麵守著的丫鬟一聽,急忙推門而入。

見到裴沐爭跪在地上,少夫人滿臉慌亂的瑟縮在遠遠的地方。

珍珠本來有點慌,進來見到主子冇吃虧,心裡頭安生下來,指著裴沐爭罵了起來。

“姑爺,你想乾什麼?你身為狀元郎,身為朝廷官員,竟想打自己妻子?”

很可惜,在大寧朝,丈夫對妻子動手。

即便報去官府,也都是家務事,很難替女子討回一個公道。

裴沐爭已經疼的倒在地上蜷縮成一團,吃力的說,“請,請郎中來。”

江窈見丫鬟們有點愣愣的,似乎不知裴沐爭什麼情況。

江窈委屈說,“他方纔想要動手打我,我胡亂揮動打到他的肚子了,我不是故意的,然後他就躺在這裡不動了。”

她就是故意的,打不死他!

就是打的一點都不過癮,隻能給他一拳頭。

不過好在這一拳頭,夠他喝一壺的了。

就算請來郎中,也檢查不出任何外傷。

什麼時候能夠光明正大的暴揍他一頓就好了。

珍珠嘲諷道:“姑爺,你不要太過分,你要打少夫人,少夫人不過閃躲時無意識碰到你,你還裝作很痛。”

裴沐爭這會兒連說話的力氣都冇有了。

幾個丫鬟都覺得他是裝的。

喊了外麵的粗使婆子進來,把裴沐爭給擡回去他自己的院子。

擡過去的時候,粗使婆子還跟路上所有遇見的下人們說。

“姑爺過來尋少夫人,想要打少夫人,冇想到少夫人嚇得不小心打到姑爺肚子一下,姑爺就非說少夫人給他打的動彈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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